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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宠(古代架空)——祝烦

时间:2018-12-22 10:45:10  作者:祝烦
 
  “多年宿疾,前几天遇到些不好的事,又没有药材,不好也是常有的事。”傅慕温下声音来,他俩虽然速度慢,但好在也是往华山去了,想到这儿,傅慕脸色越发温和,不再冷这张脸。
 
  他突然变得温和倒是吓了姜枢一跳,姜枢看向傅慕:“你从未问过我那些人的死活。”
 
  “死了我会叫好,活着我也会杀了他们。”
 
  一个“美人儿”说出这话,姜枢点头应道:“不错不错。不说以后,就说现在,我救了你咱们可就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别到了华山就把我丢下,这会坏了你的名声的。”
 
  “自然。”傅慕这时迟疑了下,“我身份特殊,你……”
 
  “特殊?”姜枢纳闷,“你该不会是皇子什么的?”
 
  “……没这个特殊。”
 
  姜枢点头:“这就行了。咱们上去吧,我还没见过这么多的人。”这人自打上华山,脸也不是冷着了。
 
  的确很多人,即便是连续四天的雪也没阻挡这番盛会的召开,华山派连夜扫出了山道,从他二人向上望去,都是打着伞背着各种兵器的江湖人士。
 
  哈,姜枢心里惊叹,这一趟没有白白跑出来。
 
  **
 
  这厢姜枢傅慕正在爬山,而另一边陈叔领着十几号人跟着那些长相狰狞丑陋的东西来到了二人初遇的山头。
 
  那些怪物呲着牙到处嗅着,旁边陈小二跑过来:“陈叔陈叔,这边的有动静!”
 
  陈叔心下一喜,却见陈小二一脸难色:“陈叔,你快来看看。”
 
  等他赶到才发现这是十几个死人,而十只怪物暴躁着怒吼,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一向冷静的陈叔只觉两眼发晕,颤着声音问道:“可是有少主的,东西?”
 
  陈小三查看完回来道:“不曾。但从致命伤口来看,这些人虽不是少主亲手所杀,极有可能为少主操控着傀儡纸人解决的,而且周围没能找到弩|箭,但侄儿发现有三人眉心或是心口处有圆孔状伤口。”
 
  周围岛上的人听了面色渐渐发白,尤其是陈叔喃喃道:“傀儡纸人,少主定是遇到了危险才放出了纸人……我苦命的少主啊,大陆这么危险,你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否则陈叔哪里还会有脸去见岛主?”
 
  一旁的陈小二忍不住上前道:“我说大伯,少主吉人自有天相,既然这里少主逃脱,我们继续去寻肯定会找到的,你可别说什么危险意外之类的话了。”
 
  大雪不一会儿就将他们扒出来的黑衣人盖住了,陈叔定定自己不经吓的心神:“分头继续找,务必找到少主。”
 
  “是。”
 
  怪物也齐齐冲天吼了声。
 
  
 
  下午刚过午时,姜枢二人就到了华山派。
 
  来这华山论剑会的少说也有三十个大小门派,两千多人。他俩站在一棵还留着黄澄澄叶子的不知名树下,不一会儿就个眉清目秀的小道士来将二人领走。
 
  这小道士唤做云生,他将二人领到一座院中,院中种的青竹尚未变黄,小道士云生道:“二位公子,正值论剑大会,山上客房紧张,如今只能麻烦二位共用一间了。”
 
  傅慕向他微微拱拱手:“麻烦了。”
 
  “这位公子客气,”云生回了一礼,笑道,“明日则是开幕盛典,还请二位前来观礼。”
 
  “定会。”
 
  “二位公子好好休息。”
 
  三人说话间,又有些许人来了这座院子,姜枢望过去,只见今早在客栈遇到的那个向他眨眼的男人也在其中。
 
  男人也是穿着斗篷,成色比他俩好上太多,看起来是个家境殷实的。两人目光想接,姜枢一愣,他却十分自然地对他笑了笑。
 
  姜枢皱着眉扭过头,傅慕问:“怎么?”
 
  “没什么,”他隐下原因。
 
  “嗯,”傅慕点点头,“我们进去吧。”
 
  “好。”
 
  犹豫了一下。傅慕撑着张白脸问:“若是不想休息,我们可以随处走一走的。”
 
  不成想姜枢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他边朝着房间走去,边拒绝道:“不用了,没心情。”
 
  没心情……傅慕呼出了口气。
 
  二人进了房间解开斗篷,虽说比上客栈有些简陋,但善解人意的安排了两张并列的床。
 
  姜枢坐在木凳上,拿起茶壶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立刻皱着眉放下,咽下以后嚷嚷道:“艹,这水怎么这么苦!”
 
  傅慕打开茶壶往里面一看,对姜枢有些同情:“里面泡着药草。”
 
  “我……”姜枢指着,“岂不是每一口都是在喝药?”
 
  “可能是最近突降大雪,为防发寒热,”傅慕又给他倒了杯,“再喝些,以免生了病当个看客也不尽兴。”
 
  姜枢没接,他只是推推傅慕的手:“你先自己喝吧,任谁看需要喝药的也是你。”
 
  他说完就站起来往床边走去:“夜里别睡太实。”
 
  傅慕点头应下了,等着姜枢和衣躺下扯开被子盖好,他才低头垂眼看向手中尚未放下的茶杯,盯着它慢慢变凉,而后抬手尽数喝下。
 
  ——我是一夜平静的分割线——
 
  第二日辰时,姜枢又是在一片嘈杂声醒来,他放弃挣扎睁着双眼摊在床上,傅慕洗漱完回来就看见他这幅样子。
 
  “什么时辰了?”姜枢有气无力道。
 
  “辰时,昨天没用晚饭,这回不能耽误了早饭。”见他还不动,傅慕催促道,“快快起来。”
 
  他这才动了一动,慢腾腾爬起来去洗漱,傅慕打开窗,冷风吹进来,姜枢冻地颤了一下:“好冷。”看向傅慕的眼神十分幽怨。
 
  傅慕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是饿了?”
 
  “饿个屁!”姜枢依旧有气无力,“想我当初在客栈时顾忌着你都只是挑开一条小缝,然而现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傅慕张开嘴想说话,姜枢立马竖起手:“别说话,憋回去,枢爷的心只是有些累有些痛。”
 
  他的脸也没擦干,就趴在桌子上又痛又累,傅慕从未见识过这种操作,无法安慰或是道歉,闭着嘴想了半天,终于开口道:“那还要用早饭吗?”
 
  只见他更来事了:“你现在是连饭也不给吃了吗!好生过分!”
 
  傅慕是怎么冷这张俊脸、说着好声好语顺着姜枢这突然爆发的起床气,暂且不提。反正二人还算顺利地用完早饭,这时姜枢才发现雪已经停了。
 
  姜枢随口一道:“许是冤情得解?”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傅慕眉眼冷淡一脚踩在雪上没有说话,再走只留下了清晰的脚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支持感谢你们!
 
 
 
 
 
第6章 第六章
  整个华山之上鼓声阵阵,回想在这大山之中,颇有些磅礴大气且寂寥的感觉。两人随着人流到了太极殿前,姜枢一抬头便能看见武林中有声望的人物。
 
  他对这位置挺满意。
 
  这次论剑大会主办方华山派掌门一身青白色道袍,道号华阳子。等到人群静下来,他摸着胡子道:“多谢诸位前往华山参加这次的论剑大会。论剑会三年一次,旨在各门各派或是江湖豪杰较量剑术武功,以来正视自己勉励自己。诸位也知我华山有一局百年难破的棋局,望诸位前往助我华山破解难题。”说完这话,他便宣布此届论剑大会正式开始。
 
  跟着人群朝着早已设好的比武台走去,姜枢小声问道:“那个什么棋局是怎么回事?”
 
  傅慕道:“华山有一天然光滑石壁,不知哪位高人在上面安了石头做的棋子,百年间从未得到破解之法,因此也成为每届华山论剑的看点之一。”
 
  “嗯,”姜枢点点头,心里却想着,怎么与他曾看过的一部武侠小说如此相似?他在现代除了工科一流,也是醉心围棋多年,如今听了傅慕说的,心痒的很。
 
  “何时能去?”
 
  “你若想去,现在就可以,”傅慕有些心不在焉,“我可以在这等……”
 
  姜枢立刻冷笑:“不知是哪路人物今早发誓说要好好报答枢爷我的?如今又想偷懒?”
 
  傅慕心一跳,连忙补救:“我自然是与你同去。”
 
  “算了,”姜枢眉眼有些困倦,“先看看这传说中的论剑大会吧。”
 
  傅慕叹了口气,不知从何来的心累。
 
  看了一天的打斗,姜枢丝毫提不起精神,论剑会均是点到为止,外行人看个精彩,内行人却是在看武功路数等,他早早就开始打起哈欠,他皮肤白,极容易红,此时上挑的眼角红了又红,好看的有些勾人。
 
  比武台上穿着鹅黄衫的峨眉女修冲敌手持剑点点头:“承让。”
 
  对面的男人摸摸头。
 
  姜枢早已头抵着傅慕的后颈站着睡了起来。
 
  睡得挺熟,还有小小的鼾声。
 
  傅慕一直站着没动,有人在旁边看的兴起叫好鼓掌,他才默默动了动,让姜枢靠着他的手臂,随后又僵着手臂将这人的兜帽给他戴上了。
 
  姜枢被衣料弄的有些痒,忍不住蹭了蹭安静了下来。
 
  刚到午时论剑会暂停一个半时辰,傅慕叫他:“阿枢,阿枢,快醒醒。”
 
  梦里的姜枢有些纳闷,师父一直都是唤他小儿的,怎么这次如此文艺?他没有动,“师父”一直叫他,姜枢更纳闷了,师父一直不都是叫不了五声就开始上手打了吗?怎么这次如此好耐性?他聚起注意仔细听,怎么这次师父声音如此,年轻?
 
  他睁开了眼,眼前一片黑,吓得他猛的抬起头,却撞到了傅慕刚巧送过来的下巴。
 
  傅慕疼的抬手摸摸自己的下巴。
 
  姜枢抬起头才明白原来自己刚刚是被兜帽给盖住了。他看向傅慕还有些不在状态:“你……诶?结束了?”
 
  “嗯,”傅慕点点头,“回去吧,”然后又道,“既然提不起兴趣,下午的就不要来看了。”
 
  “唉,”姜枢叹叹气,“我也没想到是这般无聊。”还以为能见到天昏地暗打到你死我活惊动整个华山的论剑大会,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群刚毕业的小学生拿着剑比划着玩。
 
  傅慕点头应道:“前几天的确没什么看点。”
 
  姜枢瞪大眼:“前几天?怎么,这大会要开几天?”
 
  “早前最久也是开了半个月。”
 
  半个月?姜枢有些愁,这半个月过去他可不就是被押回雾岛了?要不,提前几天离开?
 
  他摇摇头,精彩的没看到,怎么能甘心离开?
 
  他一会儿摇头一会儿低头,傅慕不得不提醒着他该怎么走路:“右边走。”
 
  姜枢茫然抬头:“对了,你刚刚叫我什么?”
 
  他抿抿嘴:“阿枢。”
 
  姜枢:“……”他就说嘛,姜枢啧了声:“这么亲切。”不等傅慕解释什么,他就自己想了起来稀奇的“姜”姓,虽说心里疑惑,但也就摆摆手:“算了,你就这么叫吧。”
 
  叫就叫吧,还能掉一层皮咋的?
 
  **
 
  下午他果然没有去。傅慕盘腿坐在床上运功疗伤,姜枢则自己叠了个纸人玩。
 
  半个手掌大的小纸人磕磕绊绊在柔软的被子上奋力迈步想靠近姜枢,姜枢瞧得高兴,一抬手轻轻一弹纸人的“前胸”,它就一屁墩跌坐在被面上。缓了一会儿又看见主人的手还没收回去,小纸人瑟瑟发抖着抱住他的手指慢慢站起来,再一步步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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