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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相大人是个间谍[重生](历史同人)——青鸟的麦穗

时间:2018-12-23 10:23:59  作者:青鸟的麦穗
 
“田国相的国力说,当然重要,但在相同国力下,拼得,便是为将为兵的能力了。臣觉得,一支强大的军队,要想纪律严明,战力强悍,必须要有条理分明的赏罚制度,有功必重赏,有过必重罚,士兵才有强烈的立功斗志和心愿,军队的战力,自然便会得到很大的提高,这,可参考秦的军功制,以敌首为立功的唯一标准,虽然显得野蛮而血腥,但正是这种拿头颅换军功的制度,才造就了这只令天下人闻风丧胆的大秦锐士,我齐军,不缺粮草,不缺人才,缺得,是一个赏罚分明的制度,一个能激励将士拼死沙场的缘由。”
 
 
 
 
 
 
第24章 军事改革会议
达子,这位齐国最具悲剧色彩的将军,和自己一样,死得惨不忍睹,当年的济西之战,他在上司触子离去时临危受命,前世也是如此,最最看重对将士的奖罚,临出战前,惊慌无措的自己,把他视为唯一的依靠,但他临出战前,不是鼓励,而是讨要金银珠宝,作为将士死守的奖励。
 
当时可真是搞笑啊,外面联军都到了济水了,这里三军统帅想出的方法竟然还是在抵抗前,先发钱,后作战。
 
他没法怨抛下大军离去的触子,更没法怨最终战死的达子,齐国以商立国,人人以利衡量事情,这种短浅的见识别说普通的士兵,全军的统帅,即便自己,齐国最高的王上,不是也只看到宋国的珠宝,却看不到背后的危险吗。
 
当时的齐国,全都病了,得的,是一种目光短浅却又贪婪的病。
 
齐抿王朝他点点头,笑了笑,示意他退下,又看了眼他前世的上司,触子。
 
黑甲的青年面色冷峻,薄薄的嘴唇紧抿着,看起来并没有发言的打算,在看到众人都随着王上的目光看过来,才不大情愿地跨出来,站到大殿中央。
 
这是一个骄傲而又敏感的青年,他,以及他的家族,在齐国,都是最特别的一个存在。
 
世代为将,只食王禄,名下别无余资,但代代皆出猛将良帅,全是人才,只是性子都古怪得很。
 
一直到现在,齐抿王也没搞明白,当初是自己在慌乱时的哪句话,让这位当时身为三军统帅的触子,在身后是二十万大军,身前是二十万大军的情况下,连战未战,自顾自地驾一辆马车,如烟散去。
 
混乱无帅的齐军,军心涣散,不然,也不会那么快便会国破。
 
齐抿王挑了挑眉毛,满眼期待地等着触子的开口。
 
“请问王上,一头猛虎,后面若跟着一群羊和一只羊后头跟着一群猛虎,去跟一头狼领着的一群狼打架,哪种情况会赢?”触子也不看别人,抬着头,昂着下巴,眼睛眯着,直视王上。
 
又来了,前世是,第一次相见,他也是提出了这个问题,等等,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
 
他没有回答,他睁着天真的眼睛,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的脸色由期待变得平淡,再然后,薄薄的嘴唇两边,爬上一丝嘲弄的笑。
 
相隔两千多年,齐抿王奇怪地发现,这个人,带着大军灭了宋,他没印象,撇下大军自己逃走了,他也忘了当时的情形,唯独当时这个笑,时不时地跳出来,印象越来越深 。
 
但现在,那个笑还没出现在面前这张冷咧的脸上,那双细长的眸子静静地看过来,里面好像什么都没有。
 
但齐抿王却看出来了,那里面的最深处,有一股炽热的东西,那种叫期待的情感。
 
齐抿王看了他一会,嘴角绽开一个刻到骨子里的这个人前世的那个嘲笑,向他挑眉道:“要对付一头狼带领的一群狼,为什么不是一头猛虎带领的一群猛虎呢?触子,难道你觉得,我大齐如今,将军暗弱,兵士逞私强,还是将军狂妄,兵士无斗志”。
 
触子唇边很明显得,又绽开了一个笑,一直盯着他的齐抿王没有错过,不过,那里面没有嘲笑,有的,只是一丝丝放心和解脱。
 
那是一种走遍万水的劫难,跨越千山的阻隔,终于找到了一个让自己满意的家园的感觉,这里,有理解,有为之付出一生才华的舞台。
 
齐抿王朝他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他看懂了他,自然要保护他,刚才自己的问题,无论他怎么回答,不是得罪这方,便是得罪那方。
 
他要保护这些军事上的天才,政治上的迟钝者,让他们做应该做的,远离应该远离的。
 
他微笑着歪头,看向笔直地立在自己左侧身后的田单,示意他到武将那边去。
 
田单朝王上拱了拱手,大步来到大殿中央,他没向匡章行礼,也没向国相行礼,而是直视王上,朗声说道:
 
“秦之锐士,在于军纪,在于严苛的奖赏和更严苛的处罚,而秦人立功长爵机会并不多,上阵杀敌是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而我大齐,士农工商,皆可升官封爵,比起上阵杀敌,其他的路子显然更符合过着富裕生活的百姓更愿意的选择,所以,一般的奖赏惩罚,是成就不了一只可与秦军相媲美的大齐军队的。”
 
匡章斜眼看着这个出身小市瑑的田姓统领,目露不屑。
 
老国相田婴倒是一直笑着,看着这个实力最为单薄的田姓旁枝,满眼是对后辈的爱护之意。
 
田文更是没把这个远房的堂弟放在眼里,寡言木纳,无趣地很。
 
全大殿,大概只有齐抿王和触子目光认真地瞧着田单,满眼期待地等着他说下去。
 
“大齐,需要建立一支有着独一无二的,有着崇高军魂的军队,一支为了理想和荣耀,学会合作,学会永远向前进的军队,他们不会惧怕胡服骑射的赵军,不会惧怕粗犷雄壮的燕军,不会惧怕配备精良的楚军,更不会惧怕铁血冷酷的秦军,他们,会为了大齐而战,会为了家人而战,会为了王上而战,更会为了,天下太平而战,只有拥有强大意志和远大理想的军队,才会真正意义上做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王上,我大齐,有国相所说的,强大的国力,有匡老将军所说的,卓越的将军,也可以做到达子先生所说的,建立赏罚分明的纪律,更有触子先生所期待的,英明远见的王上,田单相信,全天下,只有我大齐,才能建立这样一支军队,独一无地,傲视天下诸国的军队。”
 
全大殿,一片寂静。
 
“啪啪啪……”一阵清脆激越地,节奏分明的掌声,从容不迫地响起,齐抿王站起,朝田单伸出了手。
 
田单缓步走上前,没有握住王上那只手,而是在距离他两步远的时候,扑通跪下,磕头,口中喊着“愿为王上效死!”
 
触子跨出武将列,跪在田单身后,也高声呼道“愿为王上效死。”
 
那几个被王上亲自提□□,指明要跟着大将军亲历秦军攻五国的新兵家弟子,纷纷出列,跪下,高呼“愿为王上效死。”
 
齐抿王站在那,他没急于吩咐这些新秀们起来,他在等一个人,他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但匡章的脸却越来越黑,他昂着头,到底没在这位自己一直觉得太嫩了的小王上面前,跪下。
 
“诸位,大齐的统帅,还要劳烦匡老将军亲自掌舵,但刚才田统领的军队建设见解,着实令孤惊艳。自即日起,从军中挑选十万人,组成新军,田单、触子各率五万,加封二人为骁威,骁武将军,位居副帅,与匡老将军一起,执掌大齐的军队,三年后,希望呈现在孤面前的,是一只骁威将军口中的,全天下,独一无二的,战无不胜的齐军。”齐抿王淡淡地笑着,淡淡地吩咐着,却浓墨重彩地改变了齐军由匡章一家独大的格局。
 
齐抿王在朝议后,专门留下了匡章,他要得是朝堂上的百花齐放,新老结合,任何不稳定的因素,他都要考虑到,他不想有任何隐患。
 
这辈子,他再也输不起了。
 
齐抿王从高台上走下来,脚步沉稳有力,在面色还发着黑的老将军面前停下后,从脖子上摘下一个挂着镶金色叶子的黑珍珠,他郑重其事的拿在手里,满脸沉思地说道:“这顆珠子,是先祖父威王在孤满月的时候送的。二十一年来,孤一直随身带着,前些日子,听人说将军脖子上长了个瘤子,孤心下很是着急,将军得威王赏识提拔,为我大齐出生入死半生,每每见到老将军,孤总会想到疼爱孤的爷爷。”齐抿王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别了头去,好像在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悲伤。
 
匡章的脸色缓了缓,他看了眼小齐王,拱手道“臣得先王赏识,此生为大齐,为列代王上,无怨无悔,王上,还请不要伤感 。”
 
“今日去拜见母后时才知道,孤这个珍珠,竟是不可多得的宝贝,能解百毒,送给老将军,愿它能为将军的病有所帮助。”齐抿王双手捧着那个珠子,掂起脚,挂在了高大的大将军脖子上。
 
【威王呀,您的孙子不但长得类您,性格也是越来越像,这礼物送的,攻心啊】
 
海螺里传出大将军的叹息,齐抿王笑笑,亲自拉着他的手,送到了九十九层王阶之上,让全齐的人看着,王上,即便提拔了新贵,但对大将军,还是依赖有加,宠信得与众人不同。
 
一直到大将军的身影不见,齐抿王还站在那里。
 
一黑衣老者快步走来,衣袂飘飘,如同一个老神仙,若不是手中的那个酒葫芦,长得还真有点像齐抿王在地府里见到的那个星君。
 
黑衣老人就站在九十九层王阶之下,举起手里的酒葫芦,喝了口酒,然后眯着眼睛,一脸陶醉地看着那个眼中满是好奇的年轻王上。
 
 
 
 
 
  
 
 
 
 
 
 
 
 
第25章 孤儿院中有个会造大船的孩子
这个老人,不是来自稷下学宫,齐抿王论起脑子聪明,可能不如田文,但论起见人,他倒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
 
齐抿王笑着,朝老人弯腰行了个礼。
 
“王上,能回答老夫我一个问题吗?”黑衣老人回了礼,笑着看过来。
 
齐抿王朝他伸了伸手,示意他讲。
 
“你说,这个世上,有鬼吗?”老人正了脸,身体前倾。
 
齐抿王看了眼一身黑衣的老人,心下琢磨着这人莫非是个驱鬼师,看出了自己是重生的?
 
他扭头看了眼身旁,自己的影子在阳光照射下,被拉得老长,他松了口气,模棱两可地答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老人没眨眼,继续问道:“你见过鬼吗?”
 
见过,怎么没见过,什么样的鬼他齐抿王没见过,老死的,吊死的,病死的,被人杀死的,睡死的,哭死的,当然,还有笑死的,而自己,本身就做了两千年的鬼。
 
但他的嘴里却不受控制地说道:“没见过。”
 
老人哈哈大笑,指着他说道:“世人就是虚枉,没见过的东西,为什么要相信,太不求实了,即便是一国王上,也是如此。”
 
齐抿王听着老人的话,再看看他那一身边角都碎了的黑衣,迟疑地问道:“老人家可是墨家门人?”
 
黑衣老人止住笑,朝齐抿王拱拱手,大声道:“老头子墨家巨子百里越,门下弟子在齐为官者众多,听说王上收尽天下孤儿,老头子心生敬佩,特来拜会。”
 
齐抿王快步走下王阶,来到百里越面前,行了一个大礼,口中连说怠慢了。
 
百里越扶起他,手摸着胡须好大一会,突然伸手,拉起齐抿王,就向外走,后面的侍卫呼啦跟上来,刀剑也瞬间出鞘。
 
“王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种下善念,当也收获你心心念念想得到的东西,你,不随老头子去看看吗?”百里越松了手,摸着胡须,笑着问。
 
齐抿王挥退了侍卫,抬手招来了两匹快马,与百里越各乘一骑,离开王宫。
 
春光正好,农人们在地里忙着播种,齐抿王真心佩服宿司农,能在这短短的半年时间里,把套种方法灵会贯通,并迅速实施到农业生产中,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这片土地的产量,会有一倍的翻番,齐国,也许以后,将不用再靠买粮过日子了。
 
百里越看起来心情也很是愉悦,他绕有兴味地打量着这别具一格的种田方法,在中午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时,终于忍不住,向齐抿王问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不大可能实现的问题。
 
“王上可否把这种植方法,传给其他六国?惠及天下万民?”
 
“当然会。”齐抿王没有思考,直接答道。
 
“王上能兼爱天下万民,是大幸呀,小老儿不才,可否常去你的稷下学宫看看?”百里越笑得越发温和。
 
“当然可以,孤求之不得,只要您老人家别和其他几派打起来就好。”齐抿王想到稷下学宫里常年弥漫的口舌上的硝烟,又想到这墨家森严的门规和与各家南辕北辙的观点,有点想笑,他都能想像得到,这个墨家巨子到了那里,一幅看不惯众人便想改造众人的样子。
 
后果当然是会遭到围攻。
 
但此时的百里越,却是心情好得很,他站起来,喝了口酒,一边骑马,一边大声念着墨家的门规,争分夺秒地给这位看起来还比较符合自己门风的小王上进行潜移默化的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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