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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跟我走(古代架空)——谢千言

时间:2018-12-23 10:25:01  作者:谢千言
柳染不明所以,时遇见他不上,继而道:“我允诺皇上今夜进宫,便就是今夜进宫。”
柳染若有所思的上了马车,车内,时遇一如既往地闭目。
“若我今夜不出府呢?”柳染问,“将军岂不是空等一场?”
“世间少一个姓柳的又何妨?”
“......”嗯,无妨。
“你若今夜不出现,欺君之罪便会落在你头上。”
“呵呵...”柳染干笑了两声,“将军与我相遇不过一个时辰前的事儿,皇上怎知是我去皇宫治病。”
这回时遇并未搭话,马车内顿时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
是了,不过相识片刻,怎的会知他要去皇宫?柳染心想。他隐约听江湖上的朋友提到过皇上与将军背后还有一个暗地里的影卫军,听说是为了调查与搜集情报,并在暗处保护根基不稳的新皇。情报传递的如此之快,无人报信是不可能的,不知道是否是传闻中的影卫军?
事实上这种小事只需派个手脚麻利的人通传即可,还用不到影卫军。柳染聪明却反被聪明误,把事情想深了,不由得觉着自己是否卷入了宫廷斗争之中。
 
皇宫就这么静静地立在这里,夜晚给它笼罩着一片阴霾,这里不知沾染过多少鲜血,又不知有多少冤魂。
柳染跟在时遇的身后,一言不发。守门的侍卫见是时遇,皆行了个礼便放了行。弯弯绕绕,不知走了多久,才到了皇上居住的宸华殿。
时遇走进去,迎面而来一个中年太监,看见时遇,激动道:“哎呦喂,将军,您可算来了!皇上今个儿又发痒了几次!”忽然眼睛瞟见身后跟着的柳染,疑惑道:“这是...?”
“大夫。”时遇简要的回答。
太监也跟了进去,疑惑道:“大夫?江湖郎中?”
“柳维之子。”
太监大惊,连忙道:“原来是医圣柳维家的公子!”赶忙拉着柳染进去,“哎呦喂!这回皇上可有救了!柳公子您一定得治好皇上呐!”
“......尽量。”柳染被他拉着,有些皱眉,今天一连被人拉了两次,还是同一只手,本来被陈金造成的酸痛快隐隐消失了,这时又一拉,手臂比先前还痛。
“您看看皇上这病...”
龙塌上的人似乎昏了过去,虽带着病态,却毫不掩这人的华贵轩昂之气,带着那一丝稚嫩,到不像是那端正严肃的皇帝,而像一个还未长大的富贵公子。嘴唇紫黑,身上的水泡已变得通红,想来是痒又不能抓,摸久了所造成的。柳染揉了揉手臂,坐在床边,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又诊了诊脉,便拿出随身带的针灸包,刺在了皇上的几处穴位上。
“皇上应当是被一种带有毒性的虫子不小心咬到了,又吃了一些相冲的食物,所以才比平常症状多了几分怪异之处。”柳染拿起桌子上的笔和纸,写下一些药材,吩咐道:“这是治疗内在毒素的药,公公可以先请御医验过之后再抓药也不迟。”又写下另一张方子,道:“这是外疗,照着这上面的写的配好后磨成浆,一日涂抹三次涂在患处,约莫过七余日,便可完全康复。”
公公接过纸后,立马吩咐人来拿去太医院,又喜道:\"多谢柳公子出手相助!待皇上醒来,定会好好赏赐您的!\"
   “赏赐到不必了,我此番来京城,是为科考,若在考试前夕得了皇上的赏,怕是……”
公公立刻明白,笑道“如今像公子这样的人都不多见了。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留在宫内,咱家去替公子安排个住处。”
“不劳烦公公了,在下家中也有患病者,需得照顾,现下里得赶回去了。”柳染婉拒。
公公也不强求,道:“如此,那咱家送送公子出去?”
“多谢公公。”
 
出了皇宫,只见将军府的马车还在那里等着,阿阙见他出来,叫唤道:“柳公子!走吧!”
柳染也不拘束,施施然便上了车。
一路无声。行至将军府口,柳染便随着下了车,正要施礼离开,却只见阿阙往他手里塞了个东西。那是一个玉盒,虽还未打开,却已闻见淡淡的荷花香气。柳染一闻便知这是药鬼谷的芰荷膏,不由大惊,这芰荷膏药鬼谷只做了三盒,珍惜不已。
柳染望着时遇,却只见时遇已经转身进了府内,柳染不得已又望向阿阙,阿阙解释道:“这是将军让我给你的,您那膝盖是人见着都瘆得慌,将军是看在你救好了皇上才给你的。”
柳染道:“这太珍贵了,我取一些即可,不用全带走。”
“可治外伤。”已经进府的时遇却又出现在了府门口。
柳染怔住,时遇却以为柳染听不懂他的话中话,便补充道:“所有外伤。”又转头说了几句阿阙,“一个药,便要在门口杵这么久?”
阿阙应了一句,“是。”又嘟囔道,“这药只有一盒,我这不是心疼嘛。”
柳染回过神来,郑重道:“多谢将军大恩。”
本已半只脚踏入府内的时遇顿了一下,回了两个轻飘飘的字——
“无妨。”
 
 
 
 
 
第3章 灾
一连好几天,柳染都在尽心尽力的照顾红涟与柳伊两个人,一个昏迷,一个昏睡,眼看会试将近,柳染却都没有去读书,在旁边的三言却先着急了,寻了个客栈,不由分说的便将柳染送了进去。
客栈里,老板正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你不情我不愿的两个人。
“少爷!你可知订到一间房有多不容易嘛!说了会试过后你再回来!”三言义正言辞道。
“真的不会耽误我的会试。好啦好啦,我们回去。”说着便要往外走。
“不行!红涟和小公子我会照顾好的,少爷你只管读你的书!”三言瞪大眼睛,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威武高大,却不料鼓着鼓着眼睛快要酸死了,又不能闭上,眼眶突地一下就红了。
柳染无奈道:“行吧行吧!你记得按时上药,按时煎药。若两个人醒了立刻来告诉我。”
三言铿锵道:“少爷放心,绝不会打扰你的!”说完非常有力的踏步走了。
柳染扶额,怎么谁都爱管他呢?
 
说不打扰,结果三言确真的没来找过柳染,柳染想着若真有什么事,三言那个臭小子早就红着眼眶来找他了,便也安下心来慢慢看书。
虽然三言是啰嗦了些,可照顾人一点也不敢马虎,再说时遇那芰荷膏乃是十分珍贵的药材,治疗外伤的效果也是肉眼可见的。没过几天,红涟便醒了,且看气色比最先要好许多。
“少爷呢?小公子呢?”这天喝完药,红涟便想着要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于柳染。
三言收拾好药碗,道:“今日会试,少爷这时候怕是已经开始考试了。小公子在隔壁,估摸着是和你在路上累着了,喝完药后一直在睡。”三言坐在床边,一时无言。
红涟大概猜到三言想问什么,“...三傻子...”
三言此时眼眶已经泛红,哽咽问道:“红涟,你...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家里遭事儿了!”
红涟愧疚无言,微微移开头去,不看三言。
三言眼泪突的一下全部涌出,“我就知道!...你如果单纯来找少爷,怎么...怎么可能带上小公子!小公子又怎么可能会受寒!你...你...你怎么可能一身的伤!...”说着擦掉眼泪,忍住再次流泪的冲动,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我先让少爷出去住了。少爷他...他肯定也起了疑心,不能...不能让他分心!对!一定要瞒住少爷!”说完便站起来走出去。
红涟叫住他:“三傻子!回来!”
三言重复道:“回来!哦!回来!”说着便如同木头板转身走了回来,坐在床榻边。
红涟一把揪住三言的耳朵,凶道:“三傻子!你清醒一点!”
三言心里难过,耳朵又疼,一下子大哭了起来:“我我我我很清醒呀!柳家就只剩下少爷和小公子两个人了,我...我这不是希望少爷考取功名为老爷夫人报仇嘛!你干嘛揪我!呜呜呜呜!”
红涟放开手,刚才一用力,有些还未长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撕~!谁跟你说老爷夫人没了的!”
三言一听,立刻止住了眼泪,喜道:“真的?!老爷夫人没死?!”可转而又很奇怪,红涟为何一身的伤回来,疑道:“不会是欠债了被仇家追杀吧!不过还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看着三言说一句话脸色忽明忽暗,红涟扶额,不想与他多说,便踢了三言一脚:“滚!给我拿药去!刚才揪你一下,把我揪的伤口都裂了!”
三言由悲转喜,开心地应道:“好嘞!”
 
柳染一参加完会试,便立刻去客栈收拾东西回自家宅子了。三四天了,不知道红涟跟柳伊恢复得怎么样了,家中到底出了何事?红涟的伤是怎么来的?这些问题困扰他好几天了,此番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
一推门进去,红涟坐在树干上逗虫子,三言剥着柳伊面前的瓜子,柳伊咬着达半个苹果,此时听见声音,便都一齐向门口望去。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柳伊,柳伊丢下手里的苹果,哭着扑向柳染,圆圆软软的脸蛋不一会便眼泪鼻涕一起流。
“哎呦喂,小祖宗,你...你哭啥呀!我没欺负你呀!”三言赶紧丢下手里的活,红涟也紧接着跳下树来。
柳染温声哄道:“怎么啦?小伊不哭不哭,舅舅抱,舅舅抱。”说着便把怀里的小人抱起来,并用脚关上了门,“是不是你三言哥哥跟你抢东西吃?不怕不怕,告诉舅舅,舅舅罚他不许吃饭!”
“我...我没抢小公子的东西呀!”三言一脸无辜。
柳伊没有停下来,反而两只小手搂着柳染的脖子,搂得紧紧的。柳染无奈,看见站在面前的红涟,关心的问,“怎么样?伤好了么?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红涟沉闷道:“嗯。多谢少爷救命之恩。”
柳染抱着柳伊,在桌子边坐了下来,轻轻拍着柳伊的背,似是安抚。柳伊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柳染便开口问:“既然好了,那便说说家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吧。”
此时,逐渐平静下来的柳伊听见了‘家里’两个字,又哭了起来,边哭边哽咽道:“舅舅!舅舅!阿娘...爷爷...奶奶,都...都没了!”说完便哭的更凶了。
柳染怔住了,却只见红涟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少爷,我没能保护好老爷夫人。”
在一旁的三言先激动了起来,蹲下来质问道:“你你你你,你不是说老爷夫人没事吗?你讲清楚先!怎么一下就跪下来了!”
柳染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又安抚了一会柳伊,询问道:“红涟,你先起来,把事情说清楚了再跪不迟。”
三言将红涟扶起“是呀!你...你得说清楚!”
红涟站着,低头将事情的原委说来。
“那日飞花阁新阁主上任,我接了夫人的吩咐,拿着请柬去飞花阁送礼。酒席上,萧阁主跟我说他得到消息,最近柳家被一些人盯上了,叫我回去劝老爷夫人们小心谨慎些。我不敢耽搁,连夜满不停蹄的赶了回去。到了柳府发现到处都是尸体,我一间间去寻,就只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愫小姐,和藏在床夹层里的小公子。愫小姐告诉我老爷夫人他们是被抓走的,还给了我一块牌,说是抓走夫人时,夫人趁其不注意,从那首领身上蹭下来的。”
此时柳伊已经哭累了,依偎在柳染肩膀上睡着了,柳染将柳伊递给三言,强压住自己的声音,尽量平声问:“那牌子呢?你给萧梧叶查过吗?查处了什么么?”
红涟掏出怀中的一块月牙形玉牌,月牙的中央刻着一个图案,像字又不似字,递给柳染道:“给了,萧阁主说这是北疆月桑人的图案,代表‘英勇’的意思,但是萧阁主还说先皇下令与月桑签订盟约后,江湖不得涉足北疆境内,所以拥有者查不到是谁。”
柳染揉了揉眉心,好一会儿,才用着自己最小的声音,问道,“...愫姐姐她...她葬在哪了?”
红涟小声回答道:“药鬼谷离得比较近,我怕不安全,便请求谷主让愫小姐葬在药鬼谷内。”
“...府上其他家丁呢?”
“我赶回去的时候,宅院起了大火。就是因为这样,才一路被人追杀,想来估计是那个人发现了府上的活口。”
柳染的手紧紧抓住玉牌,骨节处泛起白色。愫姐姐...愫姐姐...她今生明明那么温婉善良,却遭人抛弃妻子,死于非命...柳染闭上眼,眼前便是他愫姐姐临死前的神情,混杂着悲凉,绝望,却还是不肯放弃,她要死命护住那躲在夹层里的生命,总会有希望的...还有府上的家丁们,跟着父亲四处行医,几乎从未作恶,却不得善终...
红涟似乎感觉不对劲,一把抓住柳染急切道:“少爷!你...你先别想着报仇,如今我们无权无势,手伸不到北疆境内。一切等殿试过后再说!”
这手已经是第三次被抓了,红涟原本力气就大,此时更是用上了一两分内力,生怕他挣脱提刀去报仇。
柳染无奈道:“你少爷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就算想报仇,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啊。先放开,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红涟望着柳染眼中的悲凉,不自觉放开了手,是了,她家的少爷最是聪明,怎么可能是那种冲动无脑的人比得的。
柳染慢慢回了房去,留给红涟一个落寞的背影。
 
 
 
 
 
第4章 诺
暮色渐沉,街上人来人往,与巷子里的安静形成鲜明对比。那立在阴影里的宅院之中却飘出异样的香味,但三言和红涟都不敢去厨房,谁都知道,柳染有个习惯,喜欢煲汤,还喜欢煲汤的时候沉思。三言有时候都搞不懂,为何他家少爷一边发呆还能一边煮出美味的汤来,最终从各个方面观察,得出一个结论——天资聪慧,异于常人。的确,连癖好都是异于常人的。
柳染此时正盯着火在发呆。他想不通,为何那些人要来找他家的麻烦?因为什么?那些人怎么从北疆来到大齐的内陆?如果是偷偷过来,那本事也未免太大了?还有,掳走父亲母亲,会把他们关在哪?是留在大齐?还是带回月桑?他该从何查起?他现下里无权无势,又该怎么查?萧梧叶的能力有限,查不到,那么他该如何?若他考中了,利用官职查案,是否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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