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一觉醒来怀了崽(古代架空)——檐上樱

时间:2018-12-23 10:28:14  作者:檐上樱
  庄絮照泪盈盈地说:“姐姐果然是在怪臣妾。”
  “为何要怪?”幼枝抿着唇笑,“只是觉得你可怜罢了。”
  说完,幼枝轻飘飘地问道:“陛下可是对着你唤枝枝?”
  庄絮照的眼睫一颤。
  “本宫从不在意你,毕竟你学到的只有皮毛而已。”幼枝若有所思地望一眼庄絮照的手腕,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妆容无须浓,却不是不施粉黛;衣着似是淡雅,衣襟要挑着银丝花,而衣摆的绣花与时令一致,踏花而行;至于一颦一笑,也都有讲究,眼神要点到即止,勾得人心痒,笑得要淡,若即若离。更何况……”
  “于陛下来说,你是千依百顺的,他无须用心,而本宫却让他求而不得,念念不忘。”
  庄絮照强笑道:“姐姐在说什么?臣妾怎么听不懂?”
  幼清这会儿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忍不住多瞟了几眼庄絮照,然后脆生生地对点翠说:“难怪上回我看她总觉得好眼熟。”
  稍微想了想,幼清补充道:“但是没有阿姊好看!”
  点翠低着头说:“小公子,毕竟美人在骨不在皮。”
  “骨头美?”幼清眨了眨眼睛,傻乎乎地说:“可是我看不见骨头呀。”
  点翠说:“小公子还是这么不解风情。”
  幼清理直气壮地说:“风情又不能吃,我才不要解。”
  幼枝闻言望过来,她觑向少年,那漂亮的眉眼里尚存几分懵懂与天真。葱白的指尖点上幼清的额头,幼枝忍俊不禁道:“只可惜王爷好不容易要你开窍,看来又得重新再来一遍了。”
  而被撂在一边的庄絮照则攥紧了手,指甲深陷皮肉。
  她面无表情地望向点翠系在腰间的妃色香囊,自己既然能让幼枝被禁足,也能让她自此再无翻身之日。
  ……还有总是装傻充愣的幼清。
  幼家的每一个人,她都不会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我是真的傻QAQ
 
 
第23章 
  “姐姐生来就是掌上明珠,享尽娇宠,不似臣妾这般命途多舛。”
  庄絮照微微闭上眼,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稍微定了定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柔弱无骨。她轻轻柔柔地说:“只是如今姐姐又整日被困在这瑶华宫,纵容陛下心里挂记着您,定然还是待不惯的,不若就让臣妾去为姐姐求情,偶尔能够出去走一走,也是好的。”
  幼枝慵懒地说:“本宫不需要有人求情。”
  “你可信不出五日,陛下自会前来,求本宫出去散心?”她偏过头来,杏眼微眯,妩媚而诱人,“只可惜有人费尽心思,设下这么一个天衣无缝的局,注定要付之东流水。”
  庄絮照故作茫然道:“什么?姐姐是受了冤屈?”
  幼枝并未搭腔,只是无声地笑。
  当日瑶华宫走水,幼枝尚不知情的时候,在御书房与大臣商讨政事的薛蔚却已经得了消息,匆忙赶过来。所幸走水的并非是主殿,也无宫人居住在此,只是薛蔚始终不见幼枝,干脆到卧房寻人,见到的却是将将转醒的幼枝与躺在床上的下人。
  天子震怒,这才有了幼枝被禁足三月的处罚。
  至于那名太监,被几个巴掌生生打醒,他痛哭流涕地喊冤,声称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床上。
  幼清一听,幸灾乐祸地说:“爹爹今晚又要睡不着觉了。”
  他说得没头没尾,幼枝却是听明白了,毕竟幼老爷不止是同幼清说薛白的不是,他在暗地里,连当今圣上都敢出言埋怨,更何况眼下又闹出这一遭,幼老爷定然满腹牢骚,恨不得立即把自己带回金陵。幼枝思忖片刻,对幼清说:“你闹一闹他便是了。”
  幼清睁大眼睛,“为什么要闹他?”
  幼枝笑眯眯地答道:“清清闹一些,爹爹便只顾着揍你,自然记不起别的糟心事,打完就睡下了。”
  幼清不干,垮下脸抱怨说:“阿姊总是想着要我挨揍。”
  庄絮照轻声说:“幼老爷那么宠爱小公子,怎么会舍得动手?”
  “他舍得,而且总是喜欢打我脑袋。”幼清回答完,反应过来这个人他不喜欢,又歪着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呀?”
  “臣妾的确该走了。”庄絮照一笑,“臣妾本是担心姐姐会……”
  “你走开。”幼清压根儿不等她说完就脆生生地说:“阿姊才不要你担心。”
  他胡搅蛮缠的功夫一流,况且忍了好久,这会儿终于憋不住了,“你不许乱叫阿姊,爹爹和娘亲只生了我和阿姊,只有我才可以这样叫她,别人都不行。”
  “小公子……罢了。”
  庄絮照望着幼清咬了咬唇,似是欲言又止,又带着几分泫然欲泣的委屈,她向着幼枝行了一个礼,而后很轻很轻地说:“贵妃娘娘,臣妾该走了。”
  幼枝视若无睹,“慢走。”
  庄絮照推开门的一刹,面上的柔顺与哀愁尽数褪去,雪生上前来搀扶,她们坐上轿后,庄絮照恨声道:“本宫告诉过陈文翰,除非死无对证,否则陛下定会轻饶她。”
  “……娘娘,小贵子还在受审,奴婢以为现在设法让人以为小贵子畏罪自尽,也还来得及。”
  雪生小心翼翼地提醒道:“既然梅妆能买通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更何况她换了点翠的香囊,那么她现在就和就咱们一条蚂蚱上的人了,只要陈大公子解决掉小贵子,再让梅妆偷拿来贵妃娘娘的簪子,塞进小贵子的房里,就应当万无一失了。”
  庄絮照想了想,垂下眸冷冷地说:“只能如此了。”
  而瑶华宫里,幼清不太开心地说:“阿姊,我不喜欢她。”
  幼枝想着事情,心不在焉地问道:“为什么不喜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为什么还要有理由?”幼清认真地想了一下,“说不定是因为她以前也惹过我不开心。”
  说完,幼清又异想天开地说:“以后我要把仇都记到纸上,谁惹我了就写下来,这样再失忆,也不会忘记。”
  “心眼儿这么小。”幼枝捏住他的脸,“大概你写下来的,全部都是爹爹的名字。”
  幼清纠正道:“除了爹爹,从嘉王也讨厌。”
  幼枝笑了笑,侧眸望向点翠,若有所思地问道:“点翠,你说可是她?”
  “奴婢不确定。”点翠斟酌道:“那日小姐的胃口不好,整日只吃了几口点心,喝了些水,早早便睡下了,没有让奴婢伺候。奴婢后来想过,水只经过奴婢一人之手,陈太医也说点心没有问题,但是小姐的确当天格外嗜睡,并且一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若是往常,定然不会连小贵子躺上床也不知道。”
  “至于走水一事……有几个宫人当日行踪可疑。”
  “你且查着。”幼枝撑着脸,气定神闲道:“若是庄絮照,今日来过这一趟,她肯定会沉不住气。”
  说着,幼枝似笑非笑道:“只是这般的天衣无缝,倘若真是她所设计,便是往日我太小瞧她了。”
  她们两个人说话就和打哑谜一样,幼清听不大懂,不过这不妨碍他捣乱。幼清眨了眨眼睛,“爹爹说我怀孕以后只晓得睡觉,阿姊是不是也怀孕了?”
  点翠的眼神一闪,重新低下了头,幼枝倒是神色不变,只轻轻地摸着幼清的肚子,笑吟吟地说:“爹爹又在逗你。我们家清清不论怀孕没怀孕,都是成日只晓得吃和睡。”
  幼清瞟向幼枝,委屈巴巴地说:“我还会生气!”
  一脸要人哄的表情。
  他的肚皮软,幼枝摸了几下,爱不释手,又顺手喂给幼清吃了两颗葡萄,当真是在哄小狸奴似的。幼枝说:”清清肚子里的这个都已经两个月了,自己却还是一副长不大的模样。”
  幼清振振有词地说:“我失忆了!”
  “你只不记得这两年的事情罢了,往前还有十七年呢。”幼枝慢悠悠地问道:“说起来你失忆和怀孕的事,爹和娘应当还瞒着王爷?”
  当然得瞒着了!
  幼清忙不迭地点头。
  幼枝盯着少年打量了几眼,轻飘飘地提议道:“若是你们瞒得住王爷,不如生下来以后,过继给我。”
  幼清狐疑地问道:“阿姊为什么不自己生?”
  幼枝笑眼弯弯,“当然是因为生不出来你这么好玩的。一逗就跳脚,成日就爱蹭在怀里撒娇,吃一口你的零嘴儿,能抽抽噎噎地哭上半天。”
  幼清低下头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小声地咕哝:“说不定他根本就和我不一样,和那个王爷像一点。”
  稍微想了想,幼清决定下来了,“要是他以后像从嘉王,我就把他过继给阿姊,和我一样的话,还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本王不在,本王的王妃连儿子都敢往外送:)
 
 
第24章 
  幼枝忍不住笑,“和你一样,岂不是要烦死人了?”
  “阿姊方才还说我好玩儿。”幼清鼓起脸,不满地说:“阿姊和娘亲一样,嘴巴都是骗人的鬼,说完就反悔。”
  幼枝瞟他一眼,“这么不老实,看来还是揍得少了。”
  幼清得意洋洋地说:“爹爹才不敢揍我,他就只能想一想。”
  他在幼枝这边待了大半天,又是蹭吃蹭喝,又是欺负幼枝的小狸奴,薛白都还没有来接人。幼枝见他上蹿下跳,甚至蹲到门口跟一只猫吵架,头疼不已地唤来点翠把幼清带出去逛一逛,说不定回来就蔫巴了。
  结果才踏出去一步,幼清就皱起了脸,“阿姊,好热。”
  “出去。”幼枝躺回美人榻上,安抚着被幼清气坏的小狸奴,“吵得我头疼,让我清静一会儿。”
  幼清不情不愿地说,“那我要把你的莲子全部都吃完!”
  幼枝凉凉地说:“你把池塘吃干净都行。”
  幼清眨了眨眼睛,突然记起来自己好久都没有吃鱼,立即美滋滋地说:“阿姊,今晚我要吃烤鱼!”
  “……”
  他说完就溜,生怕幼枝不肯留自己,幼枝轻轻揉着波斯猫的肚皮,笑眯眯地说:“真是一个小无赖,对不对?”
  “喵。”
  幼枝把小狸奴从怀里放下来,“去玩。”
  波斯猫仰头看了她几眼,从美人榻的一侧踱步到另一侧,趴下来接着打盹儿了。
  幼枝失笑,“你们还真是一模一样。”
  而让她赶了出去的幼清,自然也是一步路都不肯多走的。少年耍赖要坐轿,点翠吩咐下去以后,又笑嘻嘻地说:“小公子再这样偷懒,往后到了五六个月肚子显怀的时候,就省了想一个理由给王爷,可以直接告诉他是胖了。”
  幼清赶紧捂住自己的肚子,脆生生地说:“这才不是肉,是娘亲和爹爹的银两!”
  点翠捂着嘴笑,“原来小公子也知道自己是吃银两的呀。”
  幼清自小就挑嘴,春时要吃桑葚,春末得吃樱桃,夏时要岭南来的荔枝,秋季又喜欢石榴,冬季便咬着山楂想桑葚。他爱吃的,大多是些皮薄汁多的花果,只能采摘以后尽快送来金陵,是以沈栖鹤时常打趣说要不是养了一个幼清,幼家大概就不仅仅只是江南首富了。
  完了他还给幼清算了一笔账,大概是把幼清卖了,都不够他这些年吃下的钱。
  道理幼清都懂,他瞪着沈栖鹤问道:“为什么我是按斤卖的?”
  沈栖鹤一本正经地回答:“活的买回去,没人养得起啊。”
  幼清怕热,再者宫里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去处,点翠便交待轿夫把他们送到池塘边,只是幼清才坐上轿,途经御花园时,却让宫人给拦住了。
  点翠稍微掀开帘子望了一眼,“是太后娘娘。”
  既然遇见了自然得打声招呼,不然会落人口实,她便又回头来哄着幼清说:“小公子,我们得下轿向他们问好。”
  幼清点了点头。
  御花园里,薛剪萝亲昵地挽住太后的胳膊,撒着娇说:“皇祖母,剪萝才进宫呢,您就别数落我了。”
  这样的大夏天,她身着一身红色的裙衫,烈烈似火,同来的宣王妃笑道:“剪萝又在瞎说。母后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上赶着数落你?若非这回你实在是过分……”
  “是那姓庄的背信弃义在先。”
  薛剪萝瞥了宣王妃一眼,“本郡主一早就告诉过他,倘若同本郡主定了亲,往后休想再在外拈花惹草,否则绝不会轻易饶过他。”
  “你这倔脾气也该改一改了。”宣王妃似是不知晓薛剪萝素来对自己不满,苦口婆心道:“你可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你?堂堂明善郡主,善嫉又骄纵,如同山野泼妇一样,当街把自己的未婚夫打得鲜血横流。”
  薛剪萝道:“他该打。”
  “母后,您劝一劝剪萝。”宣王妃“噗通”一声,跪到太后的面前,言辞诚恳道:“姐姐与王爷去得早,剪萝只同您一人亲近,臣妾说得再多,她也听不进去一句话。再这样闹下去,即使贵为郡主,有哪一家人敢娶她进门?”
  “要她静下心来读女四书,她偷偷读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本,未出阁的姑娘整日在街头抛头露面,简直不成体统,甚至连那花街柳巷都敢去。”宣王妃无奈道:“再说那庄家的少爷,相貌与家世都一等一的好,他现下不肯收心,完婚后只要剪萝贤良淑德些,自会晓得她的好,她却只道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否则宁愿不出阁。”
  “当真是糊涂!”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