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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怀了崽(古代架空)——檐上樱

时间:2018-12-23 10:28:14  作者:檐上樱
  幼清迟疑着点了点头。
  沈栖鹤又问他:“你躲什么?”
  幼清回答:“心虚!”
  连心虚都说得理直气壮。
  沈栖鹤赶紧甩开幼清扯着自己的手,没好气地说:“我他娘的迟早要被你害的只能回老家种红薯。”
  “不行,你还不能回金陵种红薯。”幼清苦着脸说:“我跟你说一个秘密。”
  沈栖鹤面有菜色,“你别说,我不想听。”
  “我失忆了,现在和这个王爷根本就不熟,而且还有一个郎中说我怀孕了。”沈栖鹤不听也得听,幼清自己凑过去主动跟他说:“娘亲说这都得怨你。”
  沈栖鹤大惊,“你们别胡说,不是我干的。”
  幼清不理他,“反正一觉醒过来,这两年发生过什么,我都忘记了。”
  “当真?”沈栖鹤一乐,又半信半疑地问道:“幼清清,这样说来,你还记不记得前些日子问我借了几千两黄金的事儿?”
  幼清才不上当,“不记得,算了,不还了。”
  “这可是我攒了十几年的老婆本儿,你打算赖掉了?”沈栖鹤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他随意往外一瞅,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深黑的瞳眸,当即连连后退几步,结巴了,“王王王王爷。”
  幼清吓了一跳,一动不敢动。
  沈栖鹤向来是个没义气的,为了不得罪王爷,薛白尚未开口,就迫不及待地向他表忠心以及自己的无辜。沈栖鹤正气凛然道:“幼清清,你躲这儿做什么呢?还非得扯着我,没看见王爷来找你了?快出来挨打。”
  实在是不要脸。
  幼清磨蹭出来,眼睛瞪得圆滚滚,急不择言道:“我、我躲这儿生气!”
  沈栖鹤深觉惨不忍睹,差点笑出了声。
  有一只莹白如玉的手向幼清伸来,他握住幼清白生生的手,把人从画屏后扯入自己的怀里。薛白垂眸看向少年,语气没有什么起伏地开口问道:“谁惹你生气了?”
  幼清瞅着陈生几人,告状从来都不含糊,“他们。”
  薛白似笑非笑,“我还以为是没能抢到洛神。”
  幼清抬起头,压根儿就没有丁点儿危机意识,“我可以抢……”
  沈栖鹤用手肘撞他,“快闭嘴你。”
  那金九娘见状急忙提醒道:“陈公子已经出到四千两黄金了!”
  幼清绝不轻易认输,“那我出五千两!”
  侍卫趁机上前,压低声音向薛白禀明始末。薛白不着痕迹地觑过金九娘,又掠过陈生,眉眼冷得几乎结出了冰霜,只是目光再度落回幼清身上时,又恢复了往日的无波无澜。
  他嗓音沉沉地问道:“当着本王的面点花魁?嗯?”
  幼清不太自在地后退几步,一脸无辜地问他:“你都能来花楼,凭什么我不能点花魁?”
  “与其同他一争上下,不若一劳永逸,让他往后再无机会欺辱你与贵妃。”薛白眉梢轻抬,瞥向幼清黑白分明的眼瞳,半晌又后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收拾完他,本王再与你算账。”
  说完,薛白淡淡地开口道:“陈公子。”
  “几千两黄金不过小打小闹而已,既然要争,不若真金白银,多多益善。”薛白平静地说:“本王的王妃喜欢凑热闹,既然本王来了,不若由本王来替他,让他可以在旁看热闹。”
  薛白望向陈生,眉眼间尽是淡漠与骄矜,好似陈生于他,不过是卑微的尘埃,不值得一提。他说:“本王出黄金万两。”
  “陈公子,请。”
  
 
第12章 
  从嘉王?
  陈生认出薛白,脸色一白,慌忙低头道:“……臣、臣子见过王爷。”
  “陈公子不必多礼。”薛白抬起下颔,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本王出黄金万两,不知陈公子打算再出多少?”
  幼清看热闹不嫌事大,歪着头幸灾乐祸:“又结巴一个。”
  千百两黄金白银,可以只当做是纨绔子弟间的笑闹,而黄金万两,却是闹得有些大了。陈生低着头说:“是臣子眼拙,先前不曾识出王妃。”陈生说:“是臣子眼拙,先前不曾识出王妃。”
  他不复先前的气焰,却又斟酌着字句,尽力顾全着自己的脸面。陈生心存侥幸道:“既然王爷出黄金千两,臣子退出即可,以成王爷、王妃之美。”
  “君子有成人之美。”
  薛白漠然道:“按照陈公子所说,本王便算不得是君子了。”
  “臣子并非此意。”从嘉王只冠着闲职,从不上朝,也鲜少与陈家人有过往来,陈生自然并不知这位王爷竟是如此的难缠,他不由得冷汗连连道:“王爷有所不知,先前臣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王妃,是以想借此赔罪。”
  “得罪了本王的王妃?”薛白瞥一眼幼清,问他:“陈公子可有得罪你?”
  幼清点头如捣蒜,“得罪了,特别大的罪。”
  陈生暗道糟糕。
  薛白收回目光,似笑非笑地问道:“陈公子先是得罪了本王的王妃,现下又不愿与本王竞拍价,可是在埋怨本王不懂得成人之美,想连本王也想一同开罪?”
  陈生说:“臣子绝无此意。”
  薛白抬起下颔,轻描淡写道:“既然没有,陈公子出价。”
  陈生犹豫片刻,只得硬着头皮说:“一万一千两黄金。”
  “两万两。”
  陈生说:“两万一千两。”
  幼清非得来凑热闹,“太少啦。”
  薛白便缓声问他:“依王妃来看,本王应当再出多少?”
  幼清稍微想了想,毫不客气地说:“四万两。”
  薛白轻轻的“嗯”了一声,眸底带起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他对陈生说:“陈公子,四万黄金。”
  陈生不想再跟,已生退却之心。
  薛白似有所觉,意味不明地说:“本王无需陈公子的成人之美。”
  沈栖鹤一肚子坏水,见状笑眯眯地说:“王爷有所不知,说不定是陈公子体恤王爷,省得王爷倾家荡产只换得来一个妓子,招来王妃不满。”
  “原来如此。”薛白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是陈公子认为本王并无一争高下的实力,是以一再出让洛神。陈公子,本王说得可对?”
  陈生无奈,“王爷,臣子并非……”
  同行的书生压低声音,愤愤不平道:“咱们这皇城根下,谁人不知晓他从嘉王只是一介闲散王爷?既无皇恩傍身,又没用母族仰仗,无权无势,光是保全性命已是万中之幸,却还有心思来这万花楼拿腔作势。”
  陈生一顿,他是陈家次子,上有兄长,已入宫做了当今圣上身边的禁卫军,陈老爷指着陈生日后子承父业,是以几乎对他有求必应。即便秋试在即,陈生未曾有一日静下心来温习,陈老爷也不置一词,毕竟以他们陈家的人脉,科举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只要入了翰林,不日即可名录内阁,他生来就有这条康庄大道。
  至于那从嘉王,身份尊贵又如何?
  不过是一个不得势的王爷而已。
  思此及,陈生不屑一笑。
  “你怎么还不出声?”幼清歪着头,兴冲冲地问道:“是不是拿不出来钱了?”
  薛白望过来,抬眉道:“陈公子?”
  幼清一门心思压过陈生,薛白却是刻意哄抬高价。沈栖鹤闲不住,早已看出几分门道,又忍不住出言挤兑陈生道:“这才多少两黄金?陈公子莫不是打肿脸来充胖子?若是当真手头上紧,与其磨磨蹭蹭这么久,抠抠索索地往上加,倒不如直言自己……”
  幼清配合地说:“没钱!”
  陈生好面子,平生最受不得激将法,他缓缓地开口道:“几万两黄金,我们陈家还是拿得出来的。”
  幼清一脸认真地问他:“那十几万两黄金是不是就拿不出来了呀?”
  少年眨巴着眼睛,神色倒是无辜又干净,只是他此刻越是显得无辜,陈生看得便越是憎恶,即使心知洛神并不值得这么多两黄金,他还是不愿让幼清得意,冷冷地说:“多少都拿得出来。”
  幼清失望不已,“还不如我们打一架。”
  陈生仿佛为了证实自己拿得出十几万两黄金,咬了咬牙,说:“我出黄金十一万两。”
  只是话才说出口,陈生就后悔了,不过他安慰自己,薛白与幼清肯定会再度加价。
  “陈公子果真是家财万贯。”薛白淡淡一笑,“用十几万两黄金换得美人一笑,本王甘拜下风。”
  陈生的心里“咯噔”一声,有些不安。
  薛白似笑非笑地说:“既然如此,本王不夺人所好,陈公子大可抱得美人归。”
  陈生的身形一晃,不可置信地僵住,没有想到薛白会就此罢手。
  幼清不太甘心,“我不……”
  沈栖鹤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巴,“幼清清,你什么都不想。”
  幼清推不开也挣脱不了,只好拧起眉心,暗自嘀咕道:“爹爹说的果然没错,这个王爷就是个穷光蛋。”
  陈生心跳如鼓,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倘若只是十几万两白银,他们陈府尚可以轻松拿出,但这却是十一万两黄金,纵然陈家有祖上荫庇,世代累计的财富,库房里也存有大量的奇珍异宝与姨娘的嫁妆,即使凑得出来,陈家轻则活生生地蜕下几层皮,重则倾家荡产。
  而起因只是他为了一个妓子争风吃醋而已。
  陈生的面色苍白,此等有辱家门的事端,陈老爷绝不会轻饶自己。
  “我们的洛神可真是好福气。”金九娘拍了拍洛神的手,洛神向陈生款款福身,“妾身见过陈公子。”
  陈生勉强一笑。
  见他久不出声,且神色有异,金九娘当即变色道:“难不成是一个只图嘴上快活的泼皮无赖?”
  毕竟是十一万两黄金,金九娘来回踱几步,忽而心生一计,对龟公说:“快,找几个人把消息散布出去,就说陈公子为与万花楼的洛神共度春宵,不惜砸上十一万两黄金,一定要闹得众人皆知,让他和他们陈家人想不认都不成。”
  说完,金九娘提起裙摆急忙上楼。
  “陈公子怎的还杵在这儿?”金九娘掩唇笑道:“洛神可还候着您呢。”
  陈生迟疑道:“……金九娘。”
  “陈公子这就生份了。”金九娘一笑,殷勤备至道:“九娘即可。”
  “九娘。”陈生闭了闭眼,思及陈老爷的滔天怒火,再无暇顾及自己的脸面,“我才知晓这竞的是给洛神梳拢的价,只此一夜要十一万两黄金,怕是稍有不妥。”
  “陈公子。”金九娘闻言收起脸上的笑:“这一金一两,可都是陈公子你自个儿叫出来的,我金九娘一句都没有多说。至于不知这是给洛神梳拢的价……”
  金九娘冷笑道:“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可别是想赖账。”
  陈生窘迫道:“在下只是想知道九娘可否宽限几日。”
  “宽限几日?”金九娘的眉头一皱,她生性泼辣,又见惯这等推脱说辞,当下便怒不可遏道:“没钱你来逛什么窑子?还有脸说宽限几日,老娘看你压根儿就不打算给。宽限几日,你倒是说说看是几日?说不定你下半辈子还能记得给我烧几张纸,老娘就要谢天谢地了,睡个姑娘还连根毛都舍不得拔。”
  金九娘半句不带脏字,仍旧不堪入耳,把人骂得抬不起头。陈生推开金九娘,尽量忍气吞声道:“九娘,我……”
  “你居然推我?”
  陈生的力道过大,金九娘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居然敢推我?”
  金九娘怒极,扑身而上。
  她的手指尖利,对着陈生又是掐又是挠,而陈生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自然细皮嫩肉,于是没几下陈生的脸上、脖子上就被划出道道血痕。金九娘一想到那十一万两黄金,尤不解恨,一把扯散陈生的发冠,拽住陈生的头发怒骂道:“你也不问问我金九娘是什么人,我撒野的时候,你小子还没生出来。”
  “你这疯婆娘,你怎么敢、怎么敢……”
  两人披头散发地扑做一团,状若疯癫。
  “陈公子。”
  龟公忙把人分开,薛白的神色寡淡,又半阖着眼帘,对陈生的狼狈模样视若无睹。他的余光掠过在旁睁大眼、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的幼清,停顿了几秒后,终于嗓音平稳道:“既然洛神事毕,至于你妄议后宫、欺辱王妃,又该当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幼清清:吃了太耿直的亏。
 
 
第13章 
  “妄议后宫、欺辱王妃?”
  陈生瘫倒在地,脸上的抓痕渗出汩汩血珠,闻言他动了动眼珠子,猛然回过神来。他急忙翻身而起,只是这个动作又牵动到身上的伤口,陈生不由得“嘶”了一声,迟疑了片刻,他求饶道:“王爷恕罪。”
  “恕罪?”薛白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侧眸望向幼清,随即语气放缓了几分,开口问他:“清清,你可想原谅陈公子?”
  幼清记仇,巴不得陈生倒大霉,忙不迭地摇头说:“不原谅。”
  薛白便平静道:“既然如此,本王恕不得你的罪。”
  “你一身书生打扮,又佩戴抹额,想必不日参加秋闱。”薛白垂眼盯着陈生,目光无波无澜,“依本王所言见,陈公子妄议后宫、欺辱王妃,不若除去参加秋闱的资格,且永不得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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