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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甜味道(近代现代)——Your唯

时间:2019-08-03 14:39:24  作者:Your唯
  凭什么我和陈其年的命运就要这么天差地别?崔烈不断地问自己。
  所以他要毁掉陈其年,并且用一种玉石俱焚的方式毁掉陈其年。
  他不想用其他的可以撇开自己的方法,因为那样,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是他毁掉了陈其年,但他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
  尤其是陈其年的父母和陈其年自己。
  崔烈以为自己成功了,陈其年的母亲不能再原谅陈其年的父亲,那段早就该和他父母的婚姻一样被摧毁的婚姻摇摇欲坠,再不会被别人羡慕。而陈其年也浑浑噩噩的,没有了前途,没有了意气。
  陈其年和他一样,不再有家庭,不再有父母。
  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多久,就发现,陈其年还有游北。
  作者有话要说:班训:关爱北哥就是关爱生活(?)
 
 
第二十六章 
  崔烈不懂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疼爱陈其年。
  那都是他没有的东西。
  凭什么陈其年就有。
  他要把陈其年有的都抢走,抢不走的,就毁灭。
  在陈其年回过头来的一瞬间,崔烈移开了目光。
  “来车了。”陈其年说,“就坐这趟车是最快的,只是有一点挤。另一趟车人少,但会绕一个很大的圈子,多耗费快一个小时。”
  崔烈点点头,跟着他上车。
  “你有车卡吗?”陈其年问。
  “没有。”
  “我打卡吧。”陈其年说,“我还有一张公交车卡,放在卧室的书柜上面,那个月饼盒子里面,你回去找一下在不在。那张卡我刚买没有多久,就找回了旧的这张。里面应该还有九十多块钱。”
  崔烈点头,心想,我就配用你不要的东西?
  陈其年带着崔烈找了个较为空旷的地方站着,本能的想要关心一下对方,比如初来乍到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如果有什么生活或者学习上面的疑惑可以来找我、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也可以找我。
  但他转念一想,硬生生地把这些话吞回了肚子里面。
  不想操心崔烈。
  想必也不需要自己太过操心,他相信自己的父亲绝对已经在私下里给过崔烈充足的生活费和零用钱。
  陈其年正在走神,公交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大半个车上面的人都叫了起来,集体都在扑街边缘。
  陈其年也不例外,他脚一崴,跟着身边的人往前扑。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崔烈,一只手抓着吊环,另一只手去拉崔烈的胳膊,防止崔烈摔倒。
  就在此时,公交车司机再度一个死亡漂移,大半个车上面的人朝着另一个放向扑过去。
  陈其年抓着吊环的手一滑,自己本来就站不稳了,另一只手上还带着个大活人的重量,眼看要和崔烈一起扑街,就被人拽住了手滑的那只胳膊,一把拉了回来,还有人肉垫。
  陈其年抬头一看,就笑了:“真巧。我没尾随你,是巧合。”
  游北:“……”
  我也没有尾随你。
  车子开回了正轨上面,游北松开陈其年的胳膊,冷酷地扭头就往车后厢走。
  陈其年:“……”
  车后厢挤不下了,你别为难别人了!
  但在车上面有不少本校的学生,陈其年记得游北的“约法三章”,担心他又闹别扭,只好任由着他去,自己则看向崔烈,松开了手,说:“你站过来一点,抓这里,不容易摔。”
  崔烈点点头。
  陈其年安顿好崔烈,看向眼神复杂地看着自己的江一六。
  陈其年:“……”
  江一六:“……”
  江一六无比傲娇地“哼”了一声,扭头跟随他北哥的步伐去后车厢。
  陈其年:“……”
  你们两个人看到后车厢那些学生们敢怒而不敢言的表情了吗?
  到了站,下了车,走到没有外人的小巷子里面,陈其年才和游北、江一六打招呼,又介绍崔烈:“江一六,这是崔烈。”对崔烈说,“这是江一六。”
  崔烈对着江一六点头,小声打招呼。
  江一六问:“哪儿来的?以前没见过。”
  陈其年和他们一边走一边说:“刚转学到我们班上。”
  “刚转学就跟你关系这么好?”江一六问。
  陈其年笑了笑:“他是我远房亲戚,住在我家。”
  江一六点点头,忽然觉得不对劲,看了一眼他北哥,问:“那你住哪里?”
  陈其年对着他露出蜜汁笑容:“你不是知道了才过来的吗?”
  这你也知道?江一六再度傲娇地翻着白眼“哼”了一声:“原来你是吓我的啊?”
  他就说陈其年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奔放大胆热情放得开地找他北哥同居!
  原来是耍花腔,纯属找个地方住而已。
  北哥只是一个冤大头。
  江一六:“……”
  这么一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地方。
  北哥钱都花了,人也没搞到。
  不过再仔细地想一想,总比北哥钱都花了,却自己被人搞了好。
  江一六的心情再度复杂。
  四个人回到家门口,陈其年和游北说了一声,先和崔烈回了自己家里面,他去拿点儿东西,也和家人报备一声,多做江一六的一份晚饭。
  江一六跟着游北进他家门,在门口就看着他北哥递过来一双拖鞋,用严酷的目光示意他换鞋。
  江一六:“……”
  江一六心中的警铃大作,问:“谁拖地?”
  他北哥不回答他,径直换了鞋进屋,把书包放好,然后提出两个袋子,说:“你有空,把这些,拿走。”
  江一六:“……”
  我就是那下堂妻!
  下堂一六问:“什么?”他一边问一边掀开袋子看了一眼,心理平衡了一丢丢,“好,我拿走。”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确实不方便继续放在这里。
  还好不是自己的日常生活用品,那样就太伤心了。
  北哥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
  他这么想着,他北哥火速地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面,把被掀开的袋子压了回去,面无表情中透露着非常警惕的神色,看向推门进来的陈其年。
  然后给了江一六一个警告的眼神。
  江一六:“……”
  我就是通房丫头!
  “半个小时之后吃饭。”陈其年把自己的书包放到游北的书包旁边,提起杯子倒了三杯水,说,“江一六今晚睡在这里吧?”
  江一六不等他北哥说话,抢白道:“嗯。”
  谁能抢到北哥,各凭本事!
  陈其年点头,透露出几分高兴,说:“一起写作业,不会的问我。”
  不光是改变游北的命运,如果能够连江一六的命运一起改变,就最好不过。而改变他们命运的最简单途径,也是目前最迫切的,就是帮助他俩考上专科。也许两人运气好的话,还能够考上三本。
  陈其年以前没有研究过重本之外的存在,如今为了游北研究过,认为其中可操作空间非常之大。
  江一六:“……”
  北哥归你了,你想拿他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他已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刷卡器了。至于我,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大哥,江一六跟不起了。
 
 
第二十七章 
  半个小时后,三人到陈其年的家里面吃晚饭。
  江一六虽然和陈其年的爷爷有过一些交流,但毕竟不熟,他是第一次到陈其年的家中,又碍于他北哥,便很拘谨。好在陈其年的奶奶热情慈爱,倒也不显得尴尬。
  江一六很快就活络起来,他比在场其他三位同龄人都外向多了,嘴又甜,席间将老人家哄得高高兴兴。
  偶尔他瞥一眼他那正在安安静静吃饭的北哥,很快又移开了目光。
  吃完饭,大家帮忙一起收拾了下,陈其年的奶奶便说:“你们写作业去吧。”又说,“小烈一起过去吧。”
  陈其年:“……”
  游北:“坐不下。”
  陈其年帮着圆场:“只有两个书桌,还得加上江一六,是坐不下。”
  “不是还有餐桌吗。”陈其年的奶奶朝着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能够冷落了崔烈。
  见状,游北正要继续拒绝,陈其年却阻止了他,说:“也好。”
  崔烈提着书包跟在他们仨身后去了游北家里,安静地入座,拿出书本埋头写作业。
  陈其年客气地说:“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
  崔烈低着头点头。
  江一六多看了他几眼,挤眉弄眼道:“这货自闭吗?”
  陈其年制止他:“胡说八道,你也快点写作业吧。”
  写个屁,老子来勘探敌情看你是怎么虐待老子北哥的!江一六冲着他翻个白眼,然后被他北哥一巴掌拍到后脑勺上面:“写作业。”
  江一六:“……”
  操。
  我就是那孩子有了媳妇就忘了我的娘。
  身份神秘变换的江一六不情不愿地拿出作业乱写一通,陈其年倒也没有阻止他或者手把手教他,只要他先愿意写,就可以慢慢来。
  至于游北,每一道题都做得非常认真,但绝大多数题目都不会做。
  不会做,他就翻书,但是翻了书仍然不会做。
  就很绝望。
  我就是个废物。
  游北一秒自闭。
  陈其年坐在游北的身边,凑过来问:“哪里不会做?”
  游北往另一边躲了一下,垂眸道:“都不会。”
  吓到了吧?!
  “可是你这道题做对了啊。”陈其年指着他的卷子说。
  游北冷淡地说:“乱写的。”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陈其年神志不清地哄他。
  游北:“……”
  江一六:“……”
  崔烈:“……”
  江一六:我都听不下去了。
  陈其年用笔尖指着游北正在死磕的题目:“这道题目你是完全不会做吗?”
  游北犹豫了一下,点头,眼睛不敢看他。
  陈其年离得太近了,游北可以感受到他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温度,和香味。
  游北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只知道自己一旦闻到了,内心就既纷乱又宁静。
  “这个概念要从头说起。”陈其年想了想,抬头对对面的江一六说,“江一六,你也不会吧?一起听,我给你们说一下。”
  江一六刚想傲娇地回一句“不学”,就被他北哥在餐桌下面踹了一脚。
  江一六:“……”呵呵。
  昏君。
  这妖妃若要拿我的心肝给他吃,你也会让我挖出来吧?!
  江干怒气冲冠地沉默着。
  陈其年看了一眼埋头写作业的崔烈,问:“崔烈,你会吗?”
  崔烈在大学时候的成绩很好,但性格和现在截然不同,谁知道他现在的成绩怎么样呢。
  崔烈受惊似的抬头看他,说:“我会。”
  “那你继续做作业。”陈其年说,“江一六你坐过来。”
  陈其年细致地给游北、江一六讲课,崔烈偶尔抬头看他们一眼,很快又低下了头继续写作业。
  游北无暇顾及其他,他甚至都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听陈其年在说什么,他偶尔瞥一眼离自己很近的陈其年,心都快跳出来了。
  陈其年的嘴张张合合,发出了特别好听的声音。
  陈其年的手指很纤长,握着笔在草稿纸上面写写画画,写的字那么好看。
  陈其年的身上有一股很难形容的香味。
  游北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
  他的身体都是酥麻的,却又比任何时候都充满力量,他不想听陈其年讲课了,他只想亲吻陈其年。
  陈其年一定会反抗,而他就会用力地、蛮不讲理地、凶狠地按住陈其年的手和脚,把陈其年吓到甚至会哭起来。陈其年一定想不到自己居然已经成为了这样的无耻之徒,会后悔对自己好,会后悔认识自己,可是已经晚了。
  游北:“……”
  我就是个流氓。
  我本来就只是一个没有希望的流氓,无耻、猥琐、下流、恩将仇报。
  陈其年做错了什么才会认识我?
  十点多钟的时候,崔烈小声说:“我写完了,先回去了。”
  陈其年看了一下时间,恍然道:“这么晚了?好的。你和奶奶说一声,明天早上我们仨回去吃早饭。”
  崔烈点头,提着书包安静地出去了。
  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只剩下半条命了的江一六回过头去,趴在新餐椅的椅背上面,挑眉问:“那到底什么人啊?”
  他能够感受得到气氛有那么一些不对劲。
  陈其年说:“亲戚家的小孩,和你介绍过了。”
  “什么亲戚家小孩儿?”江一六问,“我总觉得怪怪的。”
  游北瞪他一眼:“少问。”
  江一六委屈,江一六不说,江一六只朝陈其年做鬼脸,然后被他北哥在桌子下面踹了一脚。
  操。
  我就是那后妈进了家里的灰姑娘!
  江一六神志不清地愤怒着。
  “太晚了,收拾睡觉吧。”陈其年问,“你们谁跟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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