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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受被攻三绑走之后(古代架空)——w从菁/抗病毒口服液

时间:2019-08-07 19:36:07  作者:w从菁/抗病毒口服液
  
  
  
 
 | 三十
  95.
  我醒来时腰还有些酸痛,但后头却不觉得有多不适。
  教主在桌旁坐着,见我醒了,他便走来背着手对我说:“替你抹过药了,在这歇息两日就好,莫要再出去招惹事情。”
  我抱着枕头坐起来,弯眼朝他嘿嘿的笑。
  
  教主看着我,从袖中变出了一包热乎乎的肉干放到我手里。
  他说:“一大早上乱笑甚么,洗漱完再吃。”
  
  96.
  手下甲压低声音道:“哎,左护法出来了!”
  手下乙疑惑:“咱瞧他脸色还蛮红润,不像被教主折腾了一夜啊……不会教主又没上罢?”
  “你们懂个屁。”手下丙嚼着草根,神神叨叨地说,“这叫爱情的滋润。”
  
  看着磕职场恋情磕上头的三个同事,手下丁一边喂马一边在心里腹诽道:“爱情个鬼鬼哦,我看左护法那没心没肺的模样,怕是教主在单相思罢。”
  这话他也不敢说出口,怕下一刻被拿来喂马的不是草而是他。
  
  97.
  我跑了。
  
  教主给我的肉干很好吃。
  但我觉得我这么结实,也没必要多休息几天。
  
  说来真让人不好意思,我答应了任仁兄尽快帮他找到那东西,结果这一个月来都在别人家中蹭吃蹭喝。
  我实在愧疚,于是决定立即动身。
  
  我坐在西北市镇中最高的屋顶上,迎着夹带黄沙的大风打开了最后一个锦囊。
  
  [猜你定会因为心性不定而迟迟走不到大漠,不过不要紧,我在离大漠最近的茶水铺子等你。]
  翻过来纸条上也有字。
  [假若你把玉佩丢了,这锦囊里的玉石也拿去换钱。]
  
  哇。任仁兄真是料事如神。
  我愈发佩服他了。
  
  大约走了两天多,我终于到了任仁兄所说之处。
  白日悬空,黄沙肆虐。
  我忽的发现在这茫茫大漠中找他要的东西,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你总算来了。”任仁兄掀开茶水铺子破破烂烂的帘子,抬脚朝我走了过来。
  
  我问:“那东西这么难找,真会有人想要它么?”
  任仁兄扔给了我一个装满酒的酒壶,说:“世上值得的东西,不都得费一番功夫才能寻得。”
  我随他一同进了茶水铺中。
  里头没有人,连账台上都覆着一层灰,显然是许久无人来过了。
  
  “……很多人都得先舍弃,才能得到。”任仁兄说,“无论想要什么,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揭开盖子倒了口酒在嘴里,喝不出好坏,但能品出它口感醇香,并不辛辣,是我喜欢的味道。
  任寻托着下巴看我,说:“解药我融在酒里了,过半个时辰你身上的毒就能解开。”
  他说罢,又笑了笑,道:“毒解了,你还会去科举么?”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
  
  任寻有些吃惊,道:“我看你对宋凛是忠心耿耿,为何不回魔教?”
  我说:“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任寻说:“哎,你学了几句就卖弄起来了不是?”
  
  大漠无孤烟,无喧闹之声。
  
  “任仁兄,我不会再为杀人而活。”我说,“考科举也好,替你找东西也好,都比当刺客有意思得多。待这两件事做好之后,我就去游历河山……”
  我会记着教主,但我不能在魔教留一辈子。
  任寻又笑了,他说:“我还以为你对宋凛是剖心挖肺。”
  我说:“我不能。”
  
  那前辈告诉过我,我得把自己变得无坚不摧。流言蜚语伤不了我,冷言冷语伤不了我,因为我把心交给了天地,人会背弃我,伤害我,但天地不会。
  
  任寻默了好一阵,才摇着头笑了笑,说:“原来如此啊。”
 
 
 
  
 
 | 三十一
  98.
  任寻摊开掌心给我看他手里摆着的青铜盒子。
  里头赫然是一只手指长的毒蝎子。
  他蹲下来把蝎子放在了地上,道:“一路跟着它走,大约就能寻到了……还记得我背上的图罢?”
  
  我问他:“既然可以用这蝎子找到那东西,为何你不自己去呢?”
  任寻抬眼看我,说:“师门怕弟子出来后心生欲念,于是在那里下了死咒,本门弟子若想进去,就是死路一条。”
  他不知想到什么,又哈哈一笑,道:“此图另一半在付钰身上,恐怕不久他也会带人来寻此物,我们还是早动身为好。”
  
  我说:“付钰?”
  
  任寻说:“嘚,你教主让你抓了他这么多次,你都不知道是为什么抓他么?”
  我险些说出“不是因为教主中意他么”这种铁定被他耻笑的话……可是,这怎么和梦中那人告诉我的不一样啊!
  
  99.
  任仁兄给我套了个粗布斗篷,只露我一双眼睛在外头。
  我抱着膝盖坐在骆驼拉着的木箱里,对任寻说:“仁兄,我自己走也可以。”
  任寻骑在骆驼上,啊了声,说:“还是这般走快些,你好好坐着就是。”
  
  我坐在箱子里头打瞌睡,等任寻的骆驼停下时才清醒过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夜里的大漠更加寂静,我一时没有看见任寻,还以为天地间只剩我一人留在此处。
  我站起身舒展了一下手脚,回头看到任寻站在一处隐蔽的石洞口前,似是面色沉沉地在想些什么。
  他听到我起身的动静,脸上又带起笑,扔来一包烧鸡,说:“我也不知里头是什么,说不准是极其危险的事……你还会去吗?”
  
  我说:“来都来了。”
  
  我看他下毒手法那么熟练,恐怕我想走也走不了罢。
  任寻走来斜斜地靠在骆驼上,道:“我为人可没那么坏,你要走便走,我决不会下甚么毒。”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任寻说:“害,我夜观天象来的。”
  他拉起我的手,覆着薄茧指尖沿着我掌心的纹路划过,低声道:“兼小兄弟,你一生漂泊无定,未必能遇良人,虽将心交付天地,命中却注定会与他人牵连。”
  
  大漠的夜里星星很多很亮。
  我抓住任寻划过掌心的手指,只觉胸中空荡荡,却不知是为何。
  
  100.
  小尾巴真跑了。
  宋凛气到极点,反倒笑了出来。他就知道兼小狗定不下心留在他身边,却没想到对方跑这么快。
  早知如此,他何必尽心尽力地给小尾巴抹药,让小尾巴痛一阵子,才能记住这逃跑的苦头。
  
  他挥袖正打算去飞身去追,外头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一身白衣的翩翩清秀公子立于门口,浅笑着对他说:“宋教主,许久不见。”
  宋凛皱眉看去,道:“付钰。”
  
  “我知宋教主想知我师门秘密,”付钰笑着,笑意却不及眼底,“今日特地来将此秘密献上。”
  
  宋凛几次让兼小狗把付钰绑到教中拷问,却始终没有从付钰口中挖到甚么有用的东西。这看着病弱的公子哥武功还很高强,常常是没关多久就叫他溜了出去……宋凛一度怀疑此人是故意中兼明的圈套的。
  他思量须臾,道:“你有何目的?”
  
  付钰却只是笑,说:“宋教主不想要,自会有人想要……你就不怕晏盟主先一步得手么?”
  
  宋凛道:“我与他相争,你便可渔翁得利。”
  “宋教主如何会这般想我?”付钰摊开手,将白铜盒子放在桌上,“师门之物,可由此寻得那处。去或不去,就由教主决定了。”
  
  顿了片刻,付钰偏过头眼神淡淡地去看停在窗台的黄雀,道:“任寻不日前去了大漠,可他也受死咒所缚,所以必然会请他人帮他拿到那物……教主不想知道他请的是何人么?”
  
  宋凛蓦然想起原来在小尾巴脖子上的玉佩。
  他将白铜盒收入袖中,冷眼看着付钰,道:“你分明知道,却不拦他……倘若兼明被伤到半分,我定要你不得好死。”
  
  
  
 
 | 三十二
  101.
  洞里比外头凉快。
  我提着任仁兄给我的灯往里走了几步,看到两边的石壁刻着我看不懂的字样,底下附着图,看着像是刻了某种武功秘籍。
  但我也看不懂,就没有多加留意,继续提灯往下走。
  深处有凉风吹来,吹得我背上一阵恶寒,也说不明是甚么感觉。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竟还是不见尽头的石梯。我心道前人藏个东西未免也太有耐心,煞费苦心藏这么深,却又留下蛛丝马迹叫人去寻,究竟是想让人找到,还是不想让人找到?
  
  我正想着,忽然一脚踏空摔了下去。
  嘚,这石阶滚下去我就算不是傻子也得被摔成傻子啊!仁兄的灯被我不小心甩在了石壁上,那点光亮不知怎的就熄了,我闭着眼倒下去时,以为自己会磕得满头是血,然而并没有。
  我像是摔进了水里。
  可我还能呼吸。
  
  “幺儿……”
  
  我向前摸索着,忽然听到耳旁似乎有人在说话。
  这声音听着好生耳熟,我仔细回想了一番,没能记起,正以为是错觉时,忽然有双手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腰。
  这是双温暖,纤细而又柔软的手。
  是女子的手。
  
  我愣了好久,才轻声问他:“娘,是你么?”
  “幺儿,等爹的病好了,娘就带你回家。”她抚着我的头,温声细语地说,“幺儿是大孩子了,不要哭,在这里等娘。”
  我眼前白光一晃,发觉自己是跪在一块破烂的草席上。
  “大人,这孩子乖得很,会做事……”娘跪在我身旁,向那大腹便便的富商磕头,额角都磕得渗出了血,“要五两银子便好了,求求您……”
  
  我想说话,可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我跪在地上看着我娘拿着那五两银子含着泪离开,好想同她说不要走,可怎么也说不出来。
  
  后来我在那户人家里待了两年多,三天两头就被府里的少爷们欺负,小姐们也喜欢使唤我。这都不算甚么。
  我被他们推进水池里,穿着湿透的衣服在后山里躲了一夜,这也不算什么。
  我还发现“没有关系”“一点也不痛”这种话对缓解痛苦有奇效,而且我哭的时候他们欺负我欺负得越凶……不如假装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他们就不会有兴致了。
  
  我知道这是梦,过去的事像走马观花般在我眼前闪过,我站在那户人家的院中,看着高高的院墙,心里早便明了娘不会再来找我。
  她已经死了。
  我爹也死了。
  那日拿着钱回去替我爹置办丧事时,她就被半路打劫的人杀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尸首去了哪里。我那日去问时,他们都说路旁的无人认的尸体,多半都被官府拉到荒山喂狗了。
  原来从此以后我就真是一个人了,没有爹娘也没有在乎我死活的人,我不想再留在这个府邸,所以我溜出去当了乞丐。
  
  最开始夜里我总是会哭,不过有段时间巷子里有条大狗会来陪我,它的身子又大又暖,我每晚都抱着它,很是安心。
  可是后来它被人杀了炖成了肉汤。
  我去找那杀了它的人讨说法,他却塞了根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到我手里,要我滚远些。
  骨头一点也不好,是硬的,且冷。
  我找了个地方埋它,堆土堆的时候我在想,我真是福大命大,怎么爹娘死了大狗也死了,就我一人活得好好的。
  
  那天我本是想找个方法寻死的,但后来我去救了付钰,掉下山崖后又被教主所救。
  教主说要我当狗我还蛮开心的。
  做人好累啊。
  他要是能待我好,我就是心甘情愿地当他的小狗。
  
  前辈说心不能放在自己胸膛里。
  这句话很对。
  我以前一直把心放在胸膛里,所以把自己的心弄得很痛很痛,每到夜里就疼得我睡不着觉,只能不断地对自己说“没有关系”。
  还有“对不起”。
  对不起我爹娘,也对不起那条大狗,他们死了我却活着,我不知道怎么救爹娘,也没能保护住大狗。
  是我的错,我不配做人。
  
  102.
  “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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