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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受被攻三绑走之后(古代架空)——w从菁/抗病毒口服液

时间:2019-08-07 19:36:07  作者:w从菁/抗病毒口服液
  
  看得入神时,身后忽的有人叫了声“小尾巴”。
  我连忙用手抹了抹脸,回头朝身后笑道:“教主也睡不着?”
  他冷着脸给我披上小毯子,坐在了身旁,说:“想哭的时候就莫笑,笑起来也不好看。”
  听他这么说,我便不再勉强抬唇角,又仰起头看那两颗星星。
  我低着声音对教主说:“教主,我爹娘的坟在江南,我可以去看他们了……”
  
  教主的指尖是凉的。
  但他小心地与我十指相扣时,我却觉得他冰凉的手心是炙热的。
  
  教主说:“生死无常,他们的死并非你的过错。”
  我紧紧握着教主的手,兴许是我眼中的泪光在晃动,天下的星星时明时暗,渐渐模糊成了两点:“我知道,我只是这么多年……这么多年都过不了这个坎。”
  
  109.
  我在那府中难捱的那两年,之所以能撑下来,就是因为我始终相信,我娘是会来带我回家的。
  她很爱我,我知道。
  即便是爹了重病,家中没有闲钱的时候,她也会尽力让我吃饱肚子。
  迫不得已把我卖到那富商府中,也是因为我被饿得身上都无几两肉了,娘摸着我硬邦邦的肋骨,含泪对我道:“幺儿去那里,还能吃上热饭……”
  
  其实府中也没有热饭,他们给我吃的都是残羹冷炙,比狗还不如。
  我原先觉得这些都没关系,可是我知晓爹娘都死了后,我忽然就明白了一件事。
  往后就真的无人关心我温饱,无人为我添衣,无人让我加餐饭了。
  
  进了魔教后,我起初觉得少教主很厉害,因为大家都怕他。后来才发现他和我一样,没有人会出声关心他,他爹要他没日没夜地练武,却从不夸赞他的进步,只责骂他懈怠不够努力。
  他怎么就不够努力呢?
  少教主是我见过的最努力的人。有一日他生着重病,却还撑着去练剑,他爹来看他,却半点都察觉不到他的难受,反倒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江湖人说魔教教主宋凛是习武的天纵奇才,我却知道,他是承受了怎样的痛苦,才换来了这些东西。
  
  我端来水替他擦脸上的冷汗和血污,他发着烧,说着胡话,可他爹不愿请医者来,说甚么倘若宋凛连这点病痛都挨不过去,如何能做魔教少教主。
  他有爹,可是与没爹也无甚区别。
  我跪在他面前,握住他的手,看他尚带着稚嫩之气的面庞上眉头紧皱,或许是做了甚么噩梦。
  
  我起身轻轻地抱住他,用自己冰凉的脸颊去贴他滚烫的额头,低声地哀求他:“少教主,你不要死……不要死……”
  
  他的唇颤了颤,半晌后才虚虚地动了动手指。我听到他在耳旁哑着嗓子叫我:“小尾巴……不要离开……”
  我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在他脸上,说:“我不走。少教主一定要好起来。”
  我伸手将他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他醒着时很少笑,沉沉睡去后,脸上才终于有了点淡淡的笑。
  
  110.
  教主说:“那时我本想一直睡下去,再也不做甚么少教主……”他看着我,拉起我的手,垂头在我指节上一吻,说,“可是我听到你在叫我不要死,想到我还养着条小狗,我就醒来了。”
  
  他难得地抬了抬唇角,微微地笑着对我说:“小尾巴,他们都说你是宋凛最乖的狗,宋凛此生……也只有你一只小狗。”
  
  我怔怔地偏过头,与他对上双眼。
  我一直觉得他看人的目光是冷漠又无情的。
  今夜在这里仔细看了好久,才终于明白过来,他不过是把那些柔软和温柔,都藏在了寒冰之下。
  
  教主轻轻地叹了声,他的鬓发被凉风吹到了我脸上,我脸上有些痒,心中也有一处在微微颤着。
  他说:“小尾巴,把你送到那里后,我一直有去看你。”
  我说:“为……为何我从未见过教主?”
  教主抿着唇,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说话。他偏过头不看我,过了会才道:“我那时很害怕。”
  
  111.
  他害怕兼小狗挺不下去。
  害怕对上那双黑白分明含着泪水的眼睛后,自己会忍不住后悔心软,想把兼明带出那个地方。
  
  七年已过,今夜他终于能认认真真,不顾忌任何事情地去看兼明的眼睛。
  少年清澈的眼睛只映着他的模样。
  
  宋凛在心中叹了口气,想自己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还忍不住对这双眼睛心软。
  他握紧少年比他小一号的手,说:“你把心交给天地,我……把心交付于你。”
  
 
 
 
  
 
 | 三十六
  
       前情提要:
  教主与小明互诉衷肠。
  几人也不急着离开,在西北市镇吃了几日,趁那几人没注意时,小明就独自跑出来打算找柳兄他们做个正式道别(之后去准备去备考科举疗)
  
  112.
  “柳兄,前日我在茶馆见到一人……”文人甲掩嘴对柳厌道,“模样极像敏姑娘。”
  文人乙折扇一拍,也道:“虽不像敏姑娘那般美,但那双眼睛却动人得很。不知柳兄知否,那日见敏姑娘惊鸿一面,在下便对她念念不忘……”
  柳厌面上带笑,声音却是冷的:“诸位都是正人君子,这般议论一个姑娘,怕是不妥罢。”
  
  他话音正落,眼角余光便瞄见自家妹妹拉着一个黑衣少年从长廊跑了过去。
  
  柳厌:“!”
  他也顾不上身旁的人再说甚么,就抬脚飞身追了过去。
  柳喜和少年跑到拐角处速度便慢了下来,柳厌没刹住车,就重重地撞在了少年身上。
  然后他把少年压得往前一踉跄,少年向前倒时又抓住了走在前面的柳喜。
  三人齐齐地摔在了地上,被压在最底下的柳喜差点以为自己要半身不遂。
  
  她哎哟了一声,道:“压死本姑娘了,你们上头两个大男人能先起来不?”
  柳厌站起身,顺势把少年拉到了自己怀里。
  趴在地上半晌没等到哥哥来拉她起来的柳喜:“……”
  
  好过分啊哥哥!
  这根本就是见色忘妹!
  
  她艰难地爬起来,拍了拍裙裳上的尘土,对险些就要亲到兼小狗的哥哥说:“哥你别一来就对他这样黏黏糊糊的好么?你妹妹还要让他帮忙,哥你就等等再来罢。”
  
  柳厌说:“什么忙?”
  
  柳喜说:“呸,哥你刚刚都不拉我,我才不告诉你。”
  
  柳厌:“……”
  他垂头在兼小狗唇角亲了口,问:“待会还会回来?”
  兼明乖乖地点了点头,柳厌就松开了搂着少年腰的手,说:“下次要跑,也先同我说一声罢。”
  
  113.
  柳喜嗤了声,对我说:“要不是他是我哥,我才不会让你跟他在一起。”
  
  我摸着头上的雕成荷花样式的簪子,提着裙子绕着她围着圈子打转,说:“柳姑娘,又要让我去打李冕么?”
  柳姑娘说:“哎,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怎么怪怪的?”
  过了会,她又在我额心抹了朵梅花,说:“是那李苑不知是甚么毛病,非要我把你带去对诗词……”
  
  我说:“对诗词?”
  柳姑娘瞥了我一眼:“你那时不是常常在背书?多少也是有些才华的罢?”
  
  我默了会,重重地嗯了声,笃定地对她道:“我很有才华。”
  
  114.
  李苑倒是大度,她不仅不在意上次我打了她弟弟的事,还把我奉为座上宾,笑着对我说:“敏姑娘先喝些茶水,待那前辈来了,姑娘再出声作答。”
  我按柳姑娘告诉我的,不开口,只抿唇朝李苑笑了笑。
  她神色莫名地看了我一眼,又低声同我道:“我弟弟坐在那头,你觉得无聊时就看看他。”
  
  我:“?”
  为什么?她弟弟脸上有花吗?
  
  于是在底下那些文人墨客吟诗作对时,我就坐在上头定定地看着抱着剑剑站在柱子旁的李冕。
  他最开头似是在垂着头想事情,过了会才发觉我在看他,不知怎么被吓得把剑都掉在了地上。
  我看他手忙脚乱地捡剑,忍不住弯了弯眼睛笑起来。
  恰好手边又有盘花生,我刚剥了一颗想弹到李冕身上,未料到有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人从后头走出来挡在了李冕面前。
  花生米在那中年人的鼻子上一弹,掉在了地上。
  
  我:“……”
  我偏过了头。
  
  啊?谁扔的花生?真不礼貌。
  
  115.
  原来这位蓄着半长胡子的中年人就是李苑说的前辈。
  他摸了摸发红的鼻子,与我面对面跪坐着,问了我几句春秋礼记中的内容。
  
  他所说的,任寻都叫我背过了,因而都答得上来。
  前辈问过我背过的书后,笑了笑,道:“姑娘博览群书,那我今日就让姑娘对一句诗……”
  
  他呷了口茶,问我:“上句便为,‘百年歌自苦’。”
  
  未等我回答,旁边便年轻人扬声答道:“这有何难,下句不正是‘未见有知音’?”
  前辈板着脸,对那年轻人道:“对诗并非是要你背诗,诸位皆知下句,可能否对出自己心中所想?”
  语罢,那些文人就都七嘴八舌地争了起来,但都觉得不如原句来得好,闹了一阵就都安静了下来。
  
  前辈抬眼看我,说:“姑娘心中可是有了想法。”
  我拱手对他说:“我才疏学浅,不懂诗词韵律……”
  前辈笑着道:“不必拘泥。”
  我合眼想了会,轻声答道:“我想对的下句为……‘拨云见月明’。”
  
  正如任仁兄所说,苦尽,而后有回甘。
 
 
  
 
 | 三十七
   116.
  李苑将泡好的茶水推到我面前,道:“今日知敏姑娘能文会武,我自愧不如,原先只当姑娘是替那柳喜出头,因而对姑娘有些偏见。”
  她斜过眼去看旁边垂着头跪坐着的李冕,又道:“我这狗弟弟罢,不善文才,但毕竟是家父一手拉大的,在武学上勉强还有天赋。”她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扯李冕的脸,“这张脸,也还过得去,不知姑娘喜不喜欢?”
  
  我看李冕被他姐姐扯得龇牙咧嘴,俊脸通红的模样,笑着说:“是很可爱。”
  
  李苑舒了口气,拍拍弟弟的狗头,说:“你不该说些甚么?”
  
  李冕抬头看了看我,他小声对我说:“梅花很好看。”
  
  117.
  李姐姐真是对自家狗弟弟恨铁不成钢。
  一天到晚想屁吃,人家姑娘来了又屁都说不出来。
  
  既然弟弟烂泥扶不上墙,就只能姐姐上了。
  李姐姐捋起袖子,将巴掌大的锦盒子推到敏姑娘面前,道:“我家狗弟弟,李冕,心悦你许久。倘若姑娘觉得他也不错,就收了这锦盒。”
  敏姑娘并不收盒子,也不说话,只将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眨了眨。
  李冕低声说:“你若是不想收,不收就是。”
  
  李姐姐:“?”
  这臭小子,姐姐给他铺路,他自己还来拆道?
  
  “不瞒姑娘说,我俩的爹是将军,在朝廷中有权有势,你嫁过来,我李家绝不亏待你。”她一拍桌子,对敏姑娘说,“这锦盒中是传家宝,娘说过了,倘若我狗弟弟有了心悦的人,就把这东西送给那姑娘。”
  
  敏姑娘又抿着唇沉默了会,把面前的锦盒推回给了李苑后,才小声说了句:“我是男的。”
  
  李苑:“!”
  她猛然站起来,瞪大眼睛去看自己弟弟。
  弟弟却毫无吃惊之色,反倒害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嘚,她说这小子怎么回来就说甚么断袖,合着是早就知道了!
  
  她又垂眼去仔细看那姑娘娇俏的脸和微微鼓起的胸……
  
  李苑说:“你要是个男的,怎么会有胸?”
  
  118.
  于是我解了衣带,把那两个馒头拿了出来。
  
  李苑目瞪口呆地盯着我手里的馒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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