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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莱】银河恋曲(银英同人)——shaluomei

时间:2019-08-15 20:56:13  作者:shaluomei
  “啊,对不起。”虽然不自然,我还是骄纵了他,因为这样的骄纵不会再有了。
  “不是的。吉尔菲艾斯不要对我道歉。”他摆手示意我不必再说,接着来到床前,俯下身子轻声道,“你只要快点好起来就行了。”
  “罗严克拉姆公爵,不,莱茵哈特大人,我——”看得到他眼中淡淡的雾气,所以我打算尽可能温柔地告诉他我残酷的决定。
  “吉尔菲艾斯喜欢我送的花吗。”他干脆地打断了我,转身摆弄起床边的黄玫瑰。
  “啊,很漂亮。”
  “知道吗,吉尔菲艾斯,8朵黄玫瑰的意思是——”他背对着我,白绢披风嗦嗦作响,“请原谅我——新无忧宫的花匠说的。”他飞快地作补充,试图扰乱我对句子重点的理解。
  很不幸,我还没迟钝到那种地步,即使在重伤之后,我还是能清晰明确地知道,他向我道歉了,就在刚才,矜持的,曲折的,真诚的道歉。吉尔菲艾斯啊,你的防线会为此而瓦解吗?
  他的攻击在延续。下了决心似的猛然转身,直视着我,他脸上的表情,不再是做错事的孩子,而是恢复成了立首阵前威风凛凛的军神。定了定神,他一字一句地宣告:
  “吉尔菲艾斯,当姐姐被皇帝从我们身边夺走时,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们,没有人可以帮助我们。对此我愤怒至极,发誓要用自己的双手把姐姐救出来!”
  “但是,其实我很清楚,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所以,那天车停在你家门口,我在车里等你的时候,我很慌。如果你不肯和我一同上军校该怎么办?”
  他的语调不知不觉中升上去了。
  “明明知道那是很艰难的路,我凭什么要求你陪我一起走。”
  “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是,我凭什么把你从你父母身边夺走!”
  “明明那么喜欢你,怕你受伤害,我又为什么要做让你伤心的事——”
  “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调整了呼吸,他笑了笑,继续道:
  “可当你拼命地奔向我,一个劲地问我去哪儿了的时候,我突然明白了——”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不管什么困难你都会陪着我。”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你选择了我。”
  “因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也是你的——朋友。”
  “我不相信命运,也不会祈求神明。但是现在,不,是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希望、祈祷、幻想时间可以倒流,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让时间倒流!让我收回在伯伦希尔司令官休息室里对你说的话……”
  “你知道,在公务上,我必须对将官们一视同仁;但在私下,我从未把你当成部下,你是我无可取代的朋友,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说着,他坐到床边,轻撩开我额前的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加了一句:
  “吉尔菲艾斯,对不起。”
  我的额头润湿了。
  被他的眼泪打湿了吗?
  不是!是他温润的唇!
  他、在、吻、我!
  他在吻我!他在吻我!
  吻在额头,羽毛一样轻柔的,春天一样短促的。
  但是,他确确实实吻了我。
  然后,他退开去,远远地观察我,还给自己戴上了大理石的面具。
  但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
  喜悦的、期望的、疑惑的、不安的、焦虑的、忧伤的、平静的眼神……
  我知道,这一次他真的受了伤。
  我的反应伤害了他,更确切地说,我的毫无反应伤害了他。
  他开始搅弄胸前的链子,重重地,仿佛要把它捏碎,又好像把全身的重量都付诸其上。
  链子?
  “您,戴吊坠了?”他的激情我无法面对,找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吧。
  “没,没什么。护身符而已。”他居然微微红了脸,“里面放了你我的……和姐姐的合影。”
  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结束谈话,可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他走,于是残酷地找出些轻松的话题,天南地北和他聊,直到医生勒令我去休息。
  他摇了摇金色的脑袋,发出水晶碎裂般的笑声:“我原以为元帅可以不对别人惟命是从了呢。吉尔菲艾斯,明天再来看你吧。”
  Ⅴ
  那一晚,星光带来沉默,以及沉默后面,我内心辗转的旋律。
  莱茵哈特大人他没有变,他依然葆有感性清澈的一面,那是留给我的特权。
  他说了“喜欢”,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是很高兴。
  他说了“对不起”,我知道那是真诚的,那是为了我。
  其实,莱因哈特大人,您应该了解的,在私人感情上,我早已原谅了你。甚至……你并没有错。面对暗杀者的突袭,作为您的部下,作为您的朋友,作为爱你的人,无论以何种身份,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保护你,奉上我全部的生命和热情。
  莱茵哈特大人,我的爱……
  然而,在有些事上,我必须对您和其他人一视同仁,尽管那些人与我素未谋面,尽管那些人已从此沉默,尽管那些人都化作了尘埃。
  你说了“喜欢”,我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是很高兴。
  您说了“对不起”,我知道那是真诚的,但是那只对我。
  所以,我最终无法成为您的救赎啊,因为我同是罪人。
  我的决定、我的离开,改变不了任何东西,甚至是那么虚伪,但我必须坚持。
  对不起,莱茵哈特大人。
  那天晚上,孤寂地裸露在星光下,我在瞬息间等待黎明。
 
 
第二章 Chapter 2  Maybe I'm Amazed
  All right, here's one you may well know
  you may not know it
  And if you don't know it, i really don't know where you've been
  So you should know the tune. here we go!
  Maybe i'm amazed at the way you love me all the time
  Maybe i'm afraid of the way i'll leave you
  Baby, i'm amazed at the way you fool me all the time
  You hung me on a line
  Oh baby, i'm amazed at the way i really need you
  Baby, i'm amazed at the way you're with me all the time
  Baby, i'm afraid of the way i'll leave ya'
  Ⅰ
  仲春三月,天气一日暖过一日,我的状况却起伏不定。
  对此 施塔尔博士头痛不已。
  古斯塔夫·冯·施塔尔博士,三十九岁,蓄着一把看起来略显邋遢的浓密胡须,眼神却呈现出不相匹配的整洁干净。作为皇家医学院的首席教授、心胸外科权威、血液研究领域专家的跨领域怪才,施塔尔因为拒绝出任弗里德里希四世的宫廷御医,前些年一直在边境战地医院充当临床外科医生,直至最近被任命为我的医疗小组组长才回到奥丁。
  “别以为自己长得帅,我就得玩命似的救你这样不合作的病人!”
  从持续几天的高烧昏迷中苏醒,他劈头盖脸地扔给我一句。
  “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淡淡道。
  “你啊,要真地为我着想,就别总想那些伤脑筋的事。省省心养病吧。”
  “其实,我个人没什么关系……博士也还有许多病人等着你吧。”
  “……你有爱人吗?”他突然眯起眼睛问我。
  “呃……没有。”不算说谎吧,我只是单方面地爱着莱茵哈特大人。
  “等你有过爱人就不会这么说了。”他别有用意地纵声大笑,又在我快要脸红的时候突然正色道,“虽然你算不上什么,但对公爵而言可是大有关系,而现在的公爵对我们而言也大有关系。明白了就好好休息吧。”
  苦笑着目送他扬长而去,我暗自叹道:“施塔尔博士,您说的话能让我不伤脑筋吗?”
  世界安静下来,莱茵哈特大人的话在耳际回旋。
  “明明那么喜欢你……”
  别会错意,吉尔菲艾斯!他喜欢你,可也喜欢安妮罗洁小姐,喜欢房东太太,喜欢三年级的音乐老师……只是喜欢罢了。
  “你是我无可取代的朋友……”
  就是这样,朋友,是朋友!对朋友是不会产生那种感情的;而所谓的“无可取代”也并非“不可或缺”吧。
  对了,爱人才是“不可或缺”的,朋友,只是“无可取代”而已。
  比之失去不可或缺的爱人,还是无可取代的朋友离开了比较好吧。
  是这样吗,莱茵哈特大人。
  Ⅱ
  “总有一天我要被穿军装的给逼疯!谁给我找支光束枪!”施塔尔博士的控诉在走廊上唱响是进入五月份的事。
  “我最近没做错事吧,克瑞尔。没发烧、没昏迷、没感染、没过敏……”
  “噗嗤。没有,元帅阁下,您是最优秀的病人。不过,昨天军部又送来一名需要重点看护的高级军官。博士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的,现在一定是遭受毁灭性打击了。”
  “高级军官?知道名字?”
  “嗯,穆——缪拉。缪拉提督。”
  “缪拉!是他么。”
  我费了一点周折,得到探望和被探望的双重许可。
  缪拉成为莱茵哈特大人幕僚时日不久,但是他温和的个性和沉稳的用兵很得莱茵哈大人赏识。事实上,莱茵哈特大人对华丽激进的个性向来没有好感,这也难怪,阳光下的燃烧蜡烛光只是一种毫无意义的浪费行为罢了。
  特护病房里飘荡着这个季节特有慵懒甜香,光线被曳地白窗帘褪去了耀目的外衣,还原出柔情似水的本色。28岁的年轻人静静地躺着,砂色的头发生气全无,就像几个月前的我一样。几个月前,也有人站在我的床前,为我能否会醒来心乱如麻。此时此刻,我似乎能体会他的心情了。他有可能就此睡去,进入永远的宁静,这种想法一定占据了他的思想,并且让他感到害怕。没有人能真正超越对死亡的恐惧,在无数次见证了生命的脆弱之后,人非但不能习惯于面对,反而更加敬畏死亡。
  “缪拉提督?”我试探性地唤着。
  他结束了另一个世界的旅行,缓缓睁开双眼。
  “元——帅”他略微动了动右臂,“抱歉,无法给您敬礼。”
  “不用,不用介意。提督伤在哪儿?”
  “啊,断了四根肋骨,运气不好,骨头末梢刺进了肺叶。”他说话间带着喘息,那是肺部受到挤压的表征,“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遗憾。没想到军事演习中会遇到同盟的埋伏。”
  “不是什么埋伏……咦?公爵大人没告诉您吗?”他的表情好像是听见了不可思议的事情。
  “告诉我什么?”
  “所谓的演习只是对外的宣传口径。”
  对要塞撞要塞计划我确实一无所知,我所有的消息来源只是公开的媒体,只是到了现在,才由缪拉口中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异想天开的战术、没有明确战略目的的出击、在莱茵哈特履历表上从未有过的惨败——缪拉坦率地叙述,不时观察我的反应,仿佛我该是天经地义的知情者。“奇怪哪,我以为公爵大人或多或少会跟您提起的……或者是怕影响您的身体才瞒着吧。”缪拉最后用看起来十分合理的假设给自己打了圆场。
  “在你们看来他应该对我无所不言吗。”这句话我没有说出口,只是用“可能吧”应和他的良苦用心。
  “不过,元帅您能康复,我们真是送了一口气。”他很真诚地感叹。
  “让大家担心了。”
  “最担心您的还是公爵阁下。”他把眼神投向别处才继续道,“也许公爵本人不愿让您知道,但我认为您有权利,也有义务知道——”
  我因他凝重的用词而慌乱,他之后的话对我而言仿佛梦一样遥不可及。
  “您在秃鹰之堡,呃,出事以后,公爵的情况让我们十分担心……他守在手术室——后来是监护室——外面,整整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不讲话。”
  “……没人——劝劝他吗?” 带着责问语气的一句,只是,该被责问的人是谁?
  “米达麦亚提督试过,但是——”他把视线重新落到我身上,“您猜得到结果的吧……那时候的公爵好像掉到了另一个世界里,说他把自己关进了另一个世界更确切吧。我记得当时自己说,没想到罗严克拉姆元帅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然后米达麦亚提督纠正了我的说法——如果死的是别人,元帅就不会那么伤心难过了。您对于元帅来说,绝不是一般的部属或朋友,而是特别中的特别。”
  “其实,这段日子以来,公爵似乎改变了很多,也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比如这次的事,虽然作为败军之将,我这么说有推卸责任之嫌,不过这次出兵的战略目标也太过牵强了,内战刚刚结束,现在这个时候更应该致力于内政以安抚人心的,但是公爵对此却意外地热衷……或者说公爵的心思,还是只有元帅您能明白啊。”
  只有我吗?
  不是这样的,莱茵哈特大人是因为自己的过失、因为内疚之情、因为自责、因为对陌生的彷徨才会这样,他有这种反应也是人之常情,并非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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