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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如磐石(刺客信条同人)——Cards_Slash/ lisanyao

时间:2019-08-16 20:24:07  作者:Cards_Slash/ lisanyao
但是这时:“你的信条,马利克。我不再是一个刺客了。那个男孩是自作自受。”
“你的自尊心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仅仅因为一个新手在你为他洗衣服的时候嘲笑你所以你就拿他的命来涉险吗?”马利克质问道,“你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让你无法明白惩罚的力度应该符合罪行的深重?”
阿泰尔大笑了起来,停下了他手中的活,向前倾身看着在他下面站着的马利克。
“你眼瞎了,”他说。然后他放下那把一直在清理的刀,从木板上跳了下来。他身手敏捷(一直都是他的班上最快的那个)地跃过过柜台,猛地停在马利克面前,他们的身体撞在书架上,而阿泰尔的手臂撑在他们之间,两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只有咫尺之遥。他温热的气息讨厌地扑在马利克脸上,熊熊燃烧的怒火在他脸颊上激起一片红晕, “他就是这样看着我的。当他在我耳边低语着他那些下流的念头时他就是这样站着的。总是像这样,”阿泰尔轻声说。他的嘴离马利克的脸颊是那么近,近到他的嘴唇仿佛就游走在他脸上。“这就是那个男孩能给你的所有尊重。当他在抱怨我的食物时,你朝他笑着,你很享受他是如何恶劣地对待我。但是如果你看到他在我背后弯下腰来在我耳边低语他喜欢怎么操我,你会怎么做?”
马利克一把推开了他,而阿泰尔任由他被推开。那种轻浮的自尊仍然残留在他的话语之中。他已经向那些轻视他的人报了仇。曾经是从为活命拼死战斗的萨比特身上,而现在是从马利克身上。“昨晚你为什么不这么说?”
“他们会说任何他们想说的,”阿泰尔简短地回答,“你和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大声说,随便你想说多少遍就说多少遍。我和你共享这些房间,丈夫。当我还是一个刺客的时候,除了听着这些话我别无选择。大导师禁止我因为你们的话而寻求复仇,他说男人们都是这样,他说如果我不能忍受的话我就合不来。”然后他的眼睛亮了起来,随后他往前走了一步:“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操我,马利克?你是不是想要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后提醒你自己谁才是男人而谁才是妻子?你是不是想着自从上一次以来我已经忘了?”
“我想你还没有想明白,”马利克反驳道,“如果你如此咬文嚼字,你还真的是待在这个你不属于的地方自虐。”
阿泰尔翻了个白眼:“我更喜欢你用你的鸡巴来表演你的训话。我从来都不在乎你的话。”然后他正要转身离开,结束这个对话,然后马利克就是无关紧要的了。
“那就过来站在这个角落里让我好好教教你我的话似乎办不到的事,”马利克朝他生气地低吼道。随后阿泰尔转过他的头(并不是他的身体)来看着他。他的脸上带着同样奇怪的表情,就和他唆使马利克和他打架、然后不问自来地背朝下躺下(双腿大开,双手殷勤地把马利克拉上位)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他一边走向他,一边用手指解开他的裤带。“我不想要你,”当阿泰尔走近到可以碰触时,马利克说,“我不想看到你,进去。”
这似乎比操他还要更加冒犯他。阿泰尔并没有和他争论这一点(看起来好像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是转身猛地摔门而出。他怒气冲冲地离开后顿时万籁无声。
Chapter 11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notes.)
Chapter Text
阿泰尔讨厌没有出口的封闭房间,比任何东西都要讨厌。卧室与储存室之间并没有隔着一扇门,不然他或许早就把那扇门撕个粉碎了。当那种走投无路、进退维谷、束手无措的感觉从他胸口中喷涌而出、进而侵蚀入他的双手中时,他不得不投靠于他所知的唯一能扼杀这种感觉的办法。他来来回回地奔跑。当他的衣衫被汗水浸得湿透后他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在一堆软垫里拿出他的剑,开始进行他的例行项目。他在与无形的幻影战斗。
当他的身体疲惫得不堪重负时,他握紧了手中入鞘的剑,然后沉沉睡去。
——
又到早晨了,在阿泰尔还有没清醒过来之前马利克就在他身后发出气呼呼的噪音。他猛地跳了起来,立马往男人发出声音的反方向躲去。(躲开他居然睡得这么熟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听到马利克进了房间然后躺下睡觉的念头。)他尝试逃开的时候不小心地踢到了马利克的大腿,然后一头撞上了比他估计的要近得多的墙。世界在他眼前天旋地转,他用一只手挡在身前,另一只手紧抓着剑鞘。
“所以你没死,”马利克说。
阿泰尔朝他眨了眨眼睛。
“我没心情跟你讲话,”马利克说。他之身离开了他们的床。他赤裸着胸膛(这对他来说很不寻常),在光裸皮肤下他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勾勒出迷人的线条。马利克在阿泰尔甚至能意识到他被那些话冒犯了之前就站了起来。“因为你违背了你的诺言拒绝了我两次,你为你自己赢得了在联络处里呆上两天两夜的权利。”
“我没有拒绝你两次,”这句话脱口而出,阿泰尔在开口前甚至都没花时间仔细想想,“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你拒绝了你自己。”
马利克在把衣服穿上之前把衣服抖了抖。他先前笨手笨脚地努力尝试自己穿上衣服的动作在他们来到耶路撒冷的这几个星期里已经有所改进,但是他也仅仅不过是比毛手毛脚地套上衣服的小孩好上一点。当他尝试扭头穿过衣服的领口并且将他的左臂套进袖子时,他说道:“我是不会被你操纵的。性不应该成为用来操控他人的武器或工具。这是我身为你丈夫的权利。”
“一个你自己拒绝了自己的权利。我没有。”
“当你表明如果我要了你,我就和你印象中的那些新手们没什么两样时你就拒绝了我。”马利克在他面前蹲了下来,他的手拂过阿泰尔的左脸颊,拇指按在他的下唇上。“我不需要靠操你来确认你是我的妻子,阿泰尔。我只需要记住你从我身上夺走了些什么,以及你冷淡的身体是一个怎样糟糕的替代品。我不会允许你让我扮演成我自己床上的恶人,惩罚我拿走了本应属于我的东西。”然后他亲吻了阿泰尔的唇瓣,他的手指像爪子一样紧紧陷入他下巴的肉里。
阿泰尔把他甩开,而马利克借助这股冲力再次站起身来。“这就是你真正的想法?”他质问道,“妻子只不过是一个为你做饭和接纳你的鸡巴的人?”
“还有生下我的孩子,”马利克补充道。
“这就是你期待的你弟弟的命运?”阿泰尔朝他低吼道,“这一定就是他为什么对此如此害怕的原因了,为什么他问我我是怎么知道我是一个omega的,为什么我会待在有像你一样的男人的地方。”
他预计着会有一场争执,但是马利克只是挑起一边的眉毛,然后捡起了他的长袍穿了上去。“去给我做饭,妻子。”之后他离开了,而阿泰尔紧咬牙关,防止他自己朝马利克的退缩大吼起来。
——
这天依旧没有人来打扰马利克。他的其中一个情报员来造访了一次,只是来报告说他们没有得到任何关于一个叫做塔拉勒的男人的(有用的)情报。在马利克能命令他去做顿饭然后清洗他的衣服之前他就离开了。阿泰尔并不想偷听他们的对话,但是在他尝试平息他内心里熊熊燃烧的怒火时,他很难忽略那些声音。
 正午的时候,烈日透过打开的天井大门送来阵阵酷热,,阿泰尔费力地做着引体向上,而他的手臂软得就像果冻一样。他的手已经痛得麻木了,但是他仍然无法打破那种颤抖的被囚禁着的不安感。只要从联络处的房顶上一跃而出,之外的整个城市(还有世界)就是自由。
“你真令我吃惊,”当马利克终于对他单调的工作感到厌烦的时候他开口说。
阿泰尔没有回答他。他轮流用一只手抓住木栅门,让身体保持平行地拉上去,满足地感受到他身体每一个部分的紧绷,以及为了维持这个姿势的平静的专注。当他再次落到地面上时,马利克仍然站在那里。坦诚的赞许表情与那天早晨敌意的占有欲或者是让马利克的脸扭曲成某种丑陋面容的恶毒的强烈欲望都大相径庭。“你想要什么?”阿泰尔问。
“食物,”马利克回答。
“然后呢?”
“然后,我必须继续工作。”
——
一整天都在无所事事中缓慢地度过了。阿泰尔清理了他的武器,然后整理了储存室里无用的杂物:将无法保存的东西扔掉,把没有好好打理的武器全部拿出来修理。在他完成之前夜晚就降临了,他给马利克送上了他的晚餐,然后睡在了他的床上。他在早晨醒来了,看着马利克穿好衣服(并没有先开口要求性事),因困惑而感到厌烦而又心神不宁。
“我的弟弟害怕成为一个omega吗?”在上午的时候马利克开口问道。阿泰尔正在他给自己弄的床上打盹(或者说尝试强迫他自己打盹)。从他躺着的地方他能毫不费力地看见马利克在他的柜台后动来动去。他看着他对着画图用的墨水和纸张皱眉。他看着他整理他的柜子下的空隙,翻腾出一团团让他喷嚏不断的灰尘。然后马利克开始着手绘制地图,这是唯一一件似乎能给他带来真正平静的事情。
“是的,”阿泰尔回答。
“他跟你说过?”
”在他去世的那天早晨很简单地说过。”阿泰尔翻了个身,把手臂枕在他的头下。他盯着马利克专心地描绘地图时弯起的肩膀和头顶。他的手并没有因这些话语而犹豫,他的专注也没有动摇。“如果他在训练集舍里的经历和我的相似的话,我认为他有充足的理由害怕。”
“没有人伤害你,”马利克说。
阿泰尔因这句话咬紧了牙关。“残废,”他说,“怪物。”
然后马利克抬起头来看着他。那种被冒犯的自尊令他的脸上立马升腾起一片绯红,他的脸也在暴怒的边缘气鼓鼓地胀起来。他并没有把手中的羽毛笔摔在桌子上,而是放下了它,然后直起身来。
“我没有伤害你,”阿泰尔说,“这些词已经很温和了,和那些在底下有关我的窃窃私语完全没得比。即使是我们的导师也有着各种各样他们喜欢用来称呼我的名称。婊子。荡妇。有一个从来只叫我‘下崽的[1]’,没有例外。我无法掌控我的身体。卡达尔无法掌控他的。他为什么不应感到害怕?”
“他不是一个omega,”马利克说。
“但是他看上去像。你真的相信你的兄弟们有那么高洁吗,马利克?当任何男人一直被某些他渴望的东西猥亵时他能有多高尚?谁能责怪任何男人夺走明显是提供给他的东西?”
马利克的呼吸声再次变成了蛇一样粗涩的嘶嘶声:“我的弟弟没有提供任何东西。”
阿泰尔大笑起来:“但是他的身体生来就是为了用来取悦男人的。他的肌肤柔软,他的脸蛋和一个女人的一样漂亮。他身形瘦小,腰身——”
“住口,”马利克冲他吼道。
阿泰尔坐起身来,他的左腿在木台边缘晃荡着。“他走路的样子就在邀请他们,对不对?他的屁股摇晃的样子。当他们夺走某些如此显而易见地提供给他们的东西时,没有男人会被怪罪。”
如果阿泰尔靠得够近的话马利克肯定会杀了他。“你对他的死负有责任;你还要玷污他的记忆吗?”
“我玷污的不是他的记忆,马利克。这些是你曾经说过的话,这些是我们的兄弟们曾经说过话,这些是当大导师问我为什么袭击阿巴斯时阿巴斯曾经说过的话。”他并不指望马利克能明白这些话,但是他满足地看到他脸上因此而泛起带着敌意的愤怒的绯红。“我不会玷污你的弟弟,”停顿了一下后阿泰尔说。
“如果这有这么可怕,那你为什么要留下来?”马利克问。
对此,阿泰尔冷笑一声,说道:“因为我比你更快更强。因为我更胜一筹,而且你们所有人都应当认识到这一点,而你配不上那些你想从我身上得到的东西。”
马利克直直地看向他,带着那种与他们年少时期驱使他与阿泰尔(徒劳地)竞争时一模一样的挑衅。马利克的决心和毅力是任何人都会想要拥有的可钦可佩的品行。“你并不更胜一筹。你的骄傲使你走向毁灭。现在,你的速度和力量又有什么用处?”
阿泰尔无言反驳,除了再次浮现的就这样离开的念头之外什么都没有。想要违抗的朦胧念头在与他身体的每个部分做着斗争,它们(清晰地、淤青地、详细地)记着违抗的代价。他躺下了,而马利克捡起他的羽毛笔重新投入到了他的工作之中。
——
“脱掉,”那晚当他们两人都在卧室里时马利克命令道。阿泰尔脱下了他的衣服,把它们叠好然后放在他们小小的床边。马利克示意他背朝下躺下去,所以阿泰尔躺了下去。马利克跪在他的双腿间,赤裸肌肤,盯着他的身体看,直到阿泰尔不得不咬住他的口腔内侧以防止自己在这种严密审视之下逃开。马利克靠在他的身体上——并没有亲吻他——而是用他粗糙的下巴在他的脖子然后是胸口上蹭来蹭去。
“你在做什么?”阿泰尔问。
马利克吮吸起他的乳头,那种湿润的触感让阿泰尔畏缩地从他身边退开。马利克抬起头来看着他,然后用前臂压在他的胸口把他固定在原位。在几分钟之内他自娱自乐地在阿泰尔的胸口处留下小小的粉红印子,随后发觉这并不令他满意。他弄湿了手指,然后用手进入了阿泰尔。“或许你已经坏掉了,”他说。
阿泰尔哼了一声。
马利克操进了他,说:“用你的腿环住我”,当阿泰尔这么做的时候他似乎很喜欢。这是一个能让这个男人早点结束的有用情报。
——
 但是这天后,阿泰尔重获自由,在他帮马利克口交(他很快就明白这只不过是马利克的怨恨所产生一个要求)完之后,他远远地逃离了联络处,跑到能在不离开耶路撒冷的前提下尽可能远的地方。他正在人群中懒洋洋地坐着,享受着默默无名地藏匿在其中的感觉,洋洋得意地嘲笑着愚蠢的无聊对话,就在这时,阿泰尔第一次看到了那个男人。
无论那个男人在哪,他都能认出他;当他自以为是地和跟着他的男人说话时,他能清楚地认出他的声音。他的肤色比普通人要更加暗,而且头上梳着发辫。他丑陋的嘴脸即使在一段距离以外也依旧清晰可辨。阿泰尔在长椅上忽然倾身,把一个正在打瞌睡的胖子撞到了一边,而他几乎没有听见他的抱怨。这阵骚动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但是阿泰尔(本能地动身)已经混进了旁边一群年轻的妻子中,模仿着她们的动作,毫无破绽地融入了她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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