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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如磐石(刺客信条同人)——Cards_Slash/ lisanyao

时间:2019-08-16 20:24:07  作者:Cards_Slash/ lisanyao
“是的,”卡达尔回答道。
“我是在我十三岁的时候知道的,而且我在我这个年龄的新手里面是最晚的一个。一开始只是腹部的绞痛,然而随着你年龄增长这就会成为每三个月一次的发情热。一开始,我并不清楚我的身体想要什么。然后就是经期出血。”
卡达尔盯着一旁,而不是他,满脸绯红,看起来像是后悔一开始问了这个问题。但是他舔了舔下唇,开口问道:“你为什么留下来?我听到过他们是怎么谈论你的,我看到过他们讨论那些他们想对你做的事。我留在这里是因为这是我唯一了解的生活方式,并且我还没有表露出任何迹象,但是你不必这样呆在这。”
阿泰尔将他的头靠在墙上。他大腿上剑的重量是一个满意的提醒——这彰显着他的成就(无论付出了何种代价),他闭上眼睛,在他脑海中尝试理解这些荒谬的话语。(骄傲,那个老馆长说。而你高傲无比。)“因为我比他们强,而且他们都应该认识到这一点。”
卡达尔想要说些什么,他张嘴的声音响得足以在喷泉旁听见,然而从屋顶上传来的一阵脚步声打断了他,紧接着马利克落到了地面上。“宝物还在那吗?”卡达尔最终问道。
“是的,”马利克向他保证。“你们怎么还不做好出发的准备?”
阿泰尔微微睁开眼睛,正好瞟见马利克冲着他冷笑。他站在那,看着他脸上浮现出微不足道的愤怒,就和许多认为他们比他强的人们一样。阿泰尔本属于下等人的身高和力量就是一个让他们感到恼羞成怒的冒犯。繁育者本应该像是卡达尔那样:漂亮而娇小,有着相比起男人更贴近女人的纤细而迷人的曲线。
“我已经准备好了,”阿泰尔说,“告诉我你获得了什么情报。”
阿泰尔的级别让马利克妒忌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按照要求去做了,让那些长满了尖刺的仇恨卡在他的喉咙里,然后一言不发地跟在阿泰尔身后。
——
罗伯特的手在阿泰尔喉咙上收紧之时才是灾难的开端。无视掉阿泰尔当时是怎么评价所有人对卡达尔来说都是巨人的那句话,这个男人高大强壮得就像是一堵墙。他的秃头闪烁着油亮的光。但是他将阿泰尔从地面上举起的时候,他瞪大的眼睛中一片空洞。他脖子上不断收紧的力道让他的视野边缘开始发黑,而对方束缚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用力得让护腕上的皮革和金属陷入他的皮肉之中。
 “你真是一枚稀世珍宝,”男人对他说道。男人的声音轰隆作响,尽管他自己耳中雷鸣般的心跳声让他听不清那些话语(大概是法语?)。男人的身后传来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还有马利克充满义愤的咕哝和呻吟声。但是罗伯特像动物一样嗅着他,他鼻子发出粗鲁的呼吸声对他来说就像蜂拥的人群制造的声音那样嘈杂。阿泰尔在逐渐丧失他的意识,他设法摸索到了系在他腰带上的刀子,然后朝罗伯特的脸狠狠挥了过去。他被甩到地上之前他击中了什么东西——肌肉,最好是骨头。还没等阿泰尔站起身来,他的大腿挨了一记猛踢。他猛地回过身来,发现罗伯特正抓着他刺客袍的前襟,然后在他被拽着往前的时候听到了什么东西撕裂的声音。他手中的刀子松松地躺在他手心里,但是这至少着让他意识到他不喜欢被粗暴地对待。罗伯特的阿拉伯语非常糟糕,但他说的话还能听懂:“告诉那个老头子我不接受他的礼物,我下一个找的就是他。”下一刻他用尽全力将阿泰尔扔了出去,在一阵木头的碎裂声和石头的掉落声中接踵而来的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
阿泰尔在一堆碎石中醒了过来,身上盖满了一层尘土和碎石。一根柱子肯定因为不堪重负倒塌下了来,正好砸在他身边。他被扔到这里的时候,这根柱子居然没有砸到他,这真是一个小小的(不幸的)奇迹。一开始他只能呆木地盯着裂缝之间的尘土和碎木看。他逐渐恢复知觉的身体慢慢地感受到了疼痛。首先他感觉到什么尖利的东西插在他的手上(只不过是一枚碎片),其次是被他压在身下的手臂传来的麻木的刺痛感。他翻了个身,这个动作牵引起的剧痛几乎让他疼得喊了出来。他拱起身子减少他背上的压力,然后艰难地(用他酸痛而僵硬的双脚)站了起来。他身上抖落的碎石和其他什么东西沿着他的身体轮廓洒落了一圈。他的手上沾着鲜血,一片木头刺穿了他的手套,在他的手上划出了一个大口子。他的脸上感觉像被裹了一层砂砾,嘴中充斥着血液和尘土混合的味道。然而让他几乎无法忍受的是他背部传来的一阵阵疼痛。
背上的疼痛勉强让他在倒下的边缘挣扎着站稳脚步。几分钟之后他才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落入如此境地,而且他还将那对兄弟留在了那个可怕的地狱里面。马利克可能可以应付那些人(但是那时有四个人),但是卡达尔技艺还不娴熟。阿泰尔一边随口咒骂着,一边尝试着从一堆乱石之中找出一条出路。经过几次尝试,他除了因搬开了几块掉落的石头而给衣服新添了几道灰尘印之外一无所获。
从里面没有传来一点响声,因此没有理由相信那场战斗还在持续着。太阳昭示着时间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而不是几分钟,并且无论发生了什么,这都已经结束了。如果马利克能活着回到马斯列夫的话,他一定会有一套他的说法了。
——&——
马利克在清晨醒来,阿泰尔昨晚那些话语的酸味还残留在嘴里。卡达尔正睡在他身旁,小小的温暖的一团。他毫无防备的睡脸天真无邪,透着介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柔和。很多男人用那种意味深长而又好奇的眼神看着卡达尔,其中一些人在那件事情上不免多嘴多舌。这么多年来马利克一直提心吊胆,等待着命运宣判他的弟弟是一个omega的时刻到来,然后被立即从新手的行列里剔除。一部分(没有被很好地隐藏起来)的他将会对这个预定的结果感到愉快。如果卡达尔被安置在一个家庭中,和他的丈夫呆在一起,那他将不再需要担心卡达尔的人身安全,除了准备早中晚餐和照顾孩子之外他将不需要再面临任何危险。
Omega生来就是妻子和母亲。这是人类自古的生存守则。只有阿泰尔,他的冷言冷语,他字里行间的谴责,就好像一提起这件事被冒犯了一样。仿佛只有他有这个权利蔑视这条人类最基本的真理。
然而,马利克自己也经常与那些轻佻地谈论起他弟弟的人卷入争吵之中。他可能会花上半辈子的时间在这件事情上争论不休,如果不是拉乌夫(一直以来,在马利克身边那些无能的新手当中,他是如此的冷静)将他拉到一旁让他随他们去的话。“男人都是动物,”拉乌夫对他这么说,“如果你做不到判断什么才是属于你的;如果你在看到某个让你热血沸腾的人的时候,你做不到忍耐着不想那些你想做的事情,你就没有权利指望任何别的男人能做得到。你的弟弟并不是仅仅属于你一个人的。”
马利克已经下决心回避那些污秽的念头和粗俗的言语,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只要他望见在空地上训练的阿泰尔原本苍白的皮肤上被染上一片粉红,或者看到他走路时臀部恼人的扭动,又或者是注意到村子里那些漂亮的姑娘们为晚归的他送上亲手准备的食物,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花了很长时间(而且经常)想象着女人们柔软的酮体和阿泰尔坚实的肉体。当其他男孩和男人们聚在一起分享着他们自己的淫色念想时,马利克有不少可以说的。
阿泰尔从他头顶上跳了下来,整装待发。他直起身来的时候口中在咀嚼着什么,他一眼就发现马利克醒了,但是他头也不回地径直穿过了房间。马利克本应该告诉他,他的自命不凡是多么的夸张可笑,但是最后他发现自己什么也没说。
取而代之,他不耐烦地把卡达尔摇醒了。“起来,”他说,“我会再去侦察一下,确定道路一切通畅。在我回来之前准备好。”
卡达尔睡意朦胧的嘟囔流露出他对这些指令的不满,但是他尝试着用手肘撑起身子来回应:“阿泰尔会和你一起去吗吗?”
“不,”马利克说。然后他站起身来,拿回他的武器并且把它们在身上放好。他向分部馆长说明了他的计划,而阿泰尔则站在房间后面默默地听着,假装在准备他的武器。然后马利克就离开了。
——
寻找去往所罗门神庙的最短路径并没有花费多长时间。他已经试过几条路了,寻找着最容易进入的通道,最后找到了一个只有一位老人守着的侧门,马利克发现他的时候那个本来负责守卫的老人还在那里打着瞌睡。收集完情报之后,他回到分部联络处,撞见他的弟弟正处在一种欲言又止的尴尬状态。
阿泰尔瞥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比他昨晚更加警惕的厌恶。
——
从阿泰尔在他们本来应该偷偷潜入的入口前杀掉那个老人的时候开始,任务就变成了一场十足的灾难。他所谓的正当理由(那个人可能会大喊起来然后引起敌人的警惕)只不过是他为了手刃一名无辜者的一个苍白无力的谎言。但是阿泰尔并没有把他的警告放在心上。
“这就是我为什么讨厌他,”马利克在阿泰尔从他们狭小的藏身点探出身来的时候贴在卡达尔耳边轻声说。有四个守卫在他们下方,但是阿泰尔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罗伯特?德?沙布尔(那个人中巨人),尽管他们被告知只有在绝对必要的时候才与他交战。
卡达尔蹲在他们两人之间,极其专注地看着罗伯特,以至于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去留意站在他们和目标之间的其他人。如果他们能足够耐心地等到那个男人离开,夺回宝物只不过是小菜一碟。昨天守卫们就在滔滔不绝地说他们有多讨厌罗伯特的视察还有他们的工作时长。其中一个还声称对如此靠近这个“宝物”感到担忧。“你的厌恶并不会提高我们的生存率,”卡达尔低声说,“他是你的上级,因此你应该服从他的指令。这是你对我说的。而且经常这么说。”
但是最终,阿泰尔当时的领导把他们丢给了一个他们根本没有时间备战的敌人。罗伯特轻而易举地将阿泰尔扔了出去,而他的守卫在一阵刀剑铿锵声中制服了卡达尔。马利克迅速解决掉了一个尝试攻击他的男人。这个举动在他的小臂上留下了一阵尖锐的刺痛,还有随之而起的愤怒。
在将卡达尔压制到地面上的人群旁响起了罗伯特那让人紧张不安的笑声。其中的一人抽出刀子朝人群中央猛地刺下,卡达尔痛苦的叫喊声顿时回响在墙壁和天花板之间。马利克杀了一个人,然后利用那本应保护穿着者的盔甲间隙一刀捅死第二个。罗伯特在一边看着他,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愉悦的微笑。
“你觉得这不好笑?”罗伯特问,“对我来说这可好笑了。”
马利克将最后一个人从他弟弟身上踢开,而罗伯特在他们身后像饲主叫唤他的狗一样吹了声口哨。卡达尔尝试站了起来,脸色苍白但是行动中依旧不失气力。现在没有人会袭击他了,剩下两个活着的守卫正忙着将宝物从原来的位置搬运走。马利克刺穿了其中一人的喉咙,从另一个人手上将宝物一把抢了过来,然后抓起他弟弟的手臂拉着他转身就朝地一条通道跑去。他不知道(但是希望)这条地道会将他们带往一个出口。
卡达尔虚弱地跑着,在每次狼狈不堪地被绊倒时发出嘶嘶抽气声,直至他倚着墙瘫倒下去,不得不双手紧抓住他自己的腿。地道里几乎没有光线,勉强能看见红黑色的血液正从卡达尔大腿上的一处创口中不断地涌出。对多数人来讲这是一个可怕的致命伤,但是马利克仍扔下宝物,从他腰带上抽出一条布带。当卡达尔颤抖着把马利克推开的时,前者的手正颤抖着——又湿又热。他毫无血色的脸布满了汗水。“马利克,”他无助地从喘息中挤出这句话。
“我们必须继续前进,”马利克厉声对他说道。他抓起他的一只手臂,扯着他朝出口走去。但是卡达尔步履蹒跚,他的呼吸声随着他的脚步愈发沉重。他一头倒下了,身体踉跄地撞上了马利克。他的手扯住了马利克的腰带。本能地,马利克俯下身去。“现在可没时间让你偷懒,”他说。
传来的急切脚步声让马利克的注意力从卡达尔煞白的脸上移开了一小会。他丢失了他的长剑,还剩下一些飞刀和一把短刃。他平时并不喜欢用这两种武器,但是他有足够能力挡下另一波进攻。
“马利克,”卡达尔说。
“什么?”马利克催促着,“起来。”
卡达尔笑了(他的嘴唇是如此苍白)。“你是一个好哥哥,远比我值得的好。”然后他的手划过自己的咽喉,一股鲜血从他喉咙上延伸的伤口处涌出。伤口的左边还因为下手犹豫而尚浅,但是延伸到右边就深得足以让动脉里的血液一股股喷溅而出。马利克朝他惊声尖叫了起来(毫不顾虑逼近的危险),慌忙用手捂住伤口。血液从他的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面上和墙上绽开出一朵朵血花。卡达尔的手虚弱地推搡着他的胸膛。“快走”,他闭上了眼睛,说出了最后的话。
来势凶猛的敌人让马利克立马跳了起来。现在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下,他受过长久训练的身体行动了起来,接管了他被那令人晕眩的震惊冲得呆滞混乱的大脑。他用他湿滑的右手紧紧地抱着宝物,强迫自己那双虚弱无力的腿用最快速度跑起来。
——
出口似乎就在前方,这在狭窄阴暗的地道之中无疑是一丝振奋人心的宽慰。他的靴子踏上了松软的泥土,他记得是要走右边而不是左边,朝着某些模糊记得的藏匿点跑去。在一小片没有荫庇的枯树丛边的小路上,他失足摔倒了,然后顺势滚了下去。尘土在他尝试着站稳脚跟的时候溅进了他的眼睛和嘴里。那个宝物(一个多余的重负)从他冻僵的右手中掉落。他抹了抹脸上的尘土让他的视线保持清晰,然后他看到最后的一个守卫手中挥舞着剑朝他冲过来。
马利克站在原地,身上仅剩下一柄短剑可以战斗。他闪身一躲,敌人沉重的剑风刚好在他头顶上扫过,然后他用尽全力朝上方刺去。短剑狠狠地撞上了骨头,反作用力导致的震颤一路从胳膊传到了肩膀,力道之大让他的骨头几乎散架。这给予了敌人致命的一击,但是作为代价他也失去了他的武器。
暴露在阳光之下,他手臂上的伤口是当务之急。血肉模糊的伤口还不至于令他还在砰砰跳动的心脏停止,但也阻止不了刚刚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带给他的恍惚的不真实感。一瞬间,白噪音让他的世界陷入一片空白,他的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除了连皮带骨地将自己的小臂切掉之外没有什么其他的方法能救回他的那只手了。
生存训练及时地在下一秒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他将那条绑在他腰带上作为止血带的布带扯了下来,在上臂上缠绕了几圈,用他的牙齿将布带扯紧以防止血液的快速流失。他转向宝物,伸手抓起它,紧紧地环抱在他胸前,弓起身子,迈步奔跑。
他的意识中只有三个简单的念头不断循环着:马。马斯亚夫。阿泰尔。
Chapter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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