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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员向】逐世(全职高手同人)——天腐的多喵

时间:2019-08-20 19:37:46  作者:天腐的多喵
  “不用他轰,”喻文州站在塔尖顶部,再往后一步就得跌入蓝雨深不见底的深渊大海,“我自己跳下去。”
  张新杰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的手往前伸似乎想拽住喻文州,但是他们隔着空荡荡的一座石桥,一切事态往着另一个方向发展,完全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喻文州自己……跳下去了……怎么可能……
  韩文清措手不及一愣神之间,锋刃前端刺破衣料和血肉的声音在这一刹那格外地清晰。张新杰的瞳孔近乎溃散一般,剑尖从他的右前胸出现,他脸上的血色随着剑尖的退出一点一点地褪去。
  “我可是找准位置捅的,”黄少天冷静得几乎亢奋的声音一字不落地在他耳边炸响,“不会死人但是你也伤得不轻,这样捅进去你说你家老韩是什么反应?还会盯着我家文州揍么?我们蓝雨术士塔的传统可是以牙还牙,反正你那亲爱的教皇养父已经还不了了,你来怎么样?”
  纯白的袍子在瞬间染红了一半,黄少天如同搂住情人般抱着张新杰的腰和他窃窃私语,眼睛盯着韩文清的时候泄露出来的都是亢奋和熊熊战意。
  从制高点掉下去的下落速度特别快,喻文州闭上眼睛听着烈烈风声,似乎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被点燃了,从伤口流出的血开始蒸腾到骨缝,然后带着四周的暗元素在这一刻燃烧出一束光。
  韩文清纵身扑过来一把接住被黄少天扔向他的张新杰,眼睁睁看着提着剑的黄少天几步踏上塔尖,跟着喻文州一起从塔顶跃下。
  喻文州睁开眼睛,接住朝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黄少天,仿佛是在暗夜中抱住了属于他的一束光。
  “你下来干嘛?”喻文州吻了吻黄少天的额头,语气有些无奈,“要是我猜错了呢?”
  “那更得陪着你了,”黄少天狠狠地啃了一口喻文州的嘴角,“别想丢下我一个人!我给你说就算是有人敢追你!我也要先绊倒他!!”
  “那正好,”喻文州的声音温柔得可以掐出水,“你负责把人放倒,我挖坑把他埋了。”
  “这是要殉情?”方士谦有些抽搐地看着他们俩深情相望,“我擦老魏不愧是你教出来的,挺……浪漫的啊……”
  下一刻,大风从沟壑底部刮上来,带着茫茫的银光扩散到了整个蓝雨。抖动从四面八方传了过来,每一寸属于蓝雨的土地都在发生着改变。
  就像是一艘船彻底入海后的欢呼。
  蓝雨活城彻底,活了过来。
  它吸收了足够多的神之血脉,它的阵法早已完整,它的塔灵只需要一个出现的时机。
  一道黑影卷持着他们从深渊腾飞盘绕在了术士塔的塔顶,魏琛在窥见一点影子后,感觉就像是一个旱天雷炸响在他的脑海里,冷汗一层一层浸透了他的衣服,那种带着不敢相信却又确信无疑的矛盾感,让他全身都要虚脱般张大了嘴巴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个他熟悉到了极点的生物。
  负翼蝰蛇……
  那是方世镜的……精神体……
  “简直胡闹,”淡淡的人影从负翼蝰蛇身后显现了出来,“我要是不出来的话,你们还真想葬身海底?”
  “方老大你舍不得,”黄少天欢欢喜喜地扑了上去抱住他的脖子,“你最舍不得我了!”
  方世镜接住黄少天,顺手拍了拍:“长胖不少,看来文州挺疼你的。”
  “为什么我感觉我们从一场战争戏转移到了家庭伦理剧?”方士谦撞了撞旁边已经目瞪口呆的魏琛,“没记错的话,那是你的相好吧,怎么回事?塔灵是他?!当年你……”
  魏琛现在的内心基本上是崩溃的。
  那是他的人,当年是他的城……
  “我不是塔灵,”方世镜伸手摸了摸凑上来蹭他的负翼蝰蛇,“赫卡忒才是,我是蓝雨活城。”
  负翼蝰蛇仰头发出嘶嘶的欢呼声,巨大的翅膀张开可以遮蔽天日,那种庞大的体型完全不是其他几个塔灵可以比拟的。
  方士谦捏了捏趴在王杰希怀里大受打击的索菲亚:“以后你也能长这么大么?”
  当然不可能……不是所有的活城都如同蓝雨一般天赋异禀。
  “蓝雨活了这么多年,”方世镜的声音平稳得如同倾泻下来的月光,,干净冷冽到没有杂质,“我想试试,不作为城池地活着……”
  然后蓝雨活城动用自己的力量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活人,塔灵是他的精神体,他是蓝雨的投射。术士塔和公国闹掰的时候他的状态就不太稳定了,到了四年前深渊之战结束,他也只能勉力撑上几年,就不得不回到本体去沉睡。直到喻文州运回大量的材料一点一点修补好了蓝雨所有的法阵。
  所有人都一脸同情地看向魏琛,包括刚刚替自己止好血的张新杰和抱住他的韩文清。
  当年……那座城池和这个人……可都是他的啊……
  “人世沧桑……世事难料,”方士谦翻出自己仅有的那么一点良心忍住没有狂笑,“说不定,祸福相依呢……”
  现在,曾经属于魏琛的蓝雨,法师塔,他的宝贝徒弟黄少天,甚至于他的男人方世镜……
  统统都归喻文州了。
  “当年我问过你,”方世镜看向他的眼神如月光般澄澈,“要不要留下来熬过最坏的日子……”
  魏琛口中发苦,他自己选择的离开。
  爱上了一个人,爱上了一座城……
  他们两人,一个在高高的塔尖,一个在下端的石桥,仿佛刚刚那场大战只是一首乐曲的序幕,他们互相有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提起。
  “你……还好?”
  “不好。”
  魏琛哽得内心泪流满面,他当然知道不好,但是没想到方世镜会那么直截了当说出来。
  以前那个温柔善良体贴的向导副塔主到哪里去了?
  “蓝雨最难熬的时候,就靠着他们两个,”方世镜伸手拍了拍黄少天和喻文州,“所以我后来一想,你要是执意离开也不是什么太大不了的事情,反正还有我,反正还有少天和文州。”
  不带这样不留情面的……
  魏琛近乎绝望地看了方世镜一眼,看着他闭上了眼睛。
  “蓝雨属于你的时代,已经过去,”方世镜闭上了眼睛,“作为蓝雨活城,我不可能等你。”
  似乎一切尘埃落定,魏琛几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但是作为方世镜,我倒是愿意等等看。”
  “我们的故事就到这里告一段落,”喻文州笑眯眯地看着围着他坐成一圈的小冒险者们,伸手揉了揉最前面拽着他袖子的一个孩子的脑袋,“于是如同童话故事般,他们都有了一个完美的结局,和新的旅途的开始。”
  卢瀚文抱着自己的精神体睁着大大的眼睛不甘心地问喻文州:“那老塔主呢?他没有留下来啊!”
  “因为他和叶修打赌打输了么,”喻文州耐心地解释着,“遵照赌约,他还得给叶修做五年的白工啊。”
  这简直是……令亲者仇者都很愉快的一件事情呢。
  “我追随你的脚步追随了一路,”苏沐秋牵着叶修,监督着魏琛找人给奥本登的的各处修缮,“结果每次都刚好错过,对了,虽然这个小家伙当时找不到你就认了我当主人,你真的不给它取个名字吗?”
  叶修捏了捏躲在苏沐秋胸口衬衫里的苏珊:“叫兴欣好了,兴旺发达,欣欣向荣。”
  “那圣城的那两个呢?”
  “当然是离开了,”喻文州替卢瀚文扣好领子上最上层的扣子,“他们和我们完全搞混了一件事情,导致形成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那个误会全部归结于一个完全不可能从深渊下爬上来的人。
  “是圣骑士长,”张新杰和韩文清坐在回圣城的马车上,两人久久没有说过一句话,突然张新杰开口了,“那天晚上我见到了圣骑士长,他说他要离开光明之地,在黑暗之中赎罪。”
  “所以说,”黄少天一把搂住卢瀚文的肩膀,顺手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文绉绉地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很要命的,张新杰以为黑暗之中指的不是我们堆积着无数死亡元素的蓝雨活城,就是遍布鬼使的奥本登的。”
  恰好两个活城那个时间都在蓝雨。
  “冕下不是被他带走去延续生命,”张新杰的声音似乎越来越低,“他应该是替我做了一件我下不了手,但是冕下渴求的事情。”
  韩文清握住了张新杰的手,一滴水滴落在了他的手背。
  他将挚爱带离平生最痛恨的场所,让他在自己的肩头沉沉睡去,然后在只有他们知道的地方,亲手让他陷入梦寐以求的长眠。
  “其实我还是有感觉的,”方士谦突然转过去捏住王杰希的手摁到了自己的心口上,“那天晚上这里突然一痛,就像是被什么贯穿了一样,然后我再也感受不到他的生命了。”
  “如果不是张新杰动的手的话,”王杰希感受到手心下勃发的生命力突然觉得无比庆幸,“还能是谁?”
  “有一个我们意想不到的人从深渊爬了上来,”方士谦吻了吻王杰希的眼角,“他的挚爱,他的救赎,或者说,他的神明。”
  “我们或许不知道为什么降生于这个世间,”喻文州牵住黄少天的手,带着卢瀚文往术士塔走去,“也不知道命运是对我们报以残酷也好还是优待也罢,不知道路途有多远,但是我们总会尝试一下来了解这个世间有多大。”
  历史的车轮承载着我们的未来缓缓向前,不管生性如何,我们早已开始了一场与世间万物的追逐和探索。
  “不试试向前的话,你怎么知道你会有怎样的未来?”
  “万一……你创造的就是神迹呢?”
  喻文州和黄少天相视一笑,坐上了属于他们的神迹之座。
  方世镜站在塔尖看着蓝雨不断朝着大海深处驶去,微草活城开始了新的一轮调整和缓慢前进;圣城的白昼永不落夜,黄金城逐渐剥落出了属于它的辉煌灿烂。
  “这是个新的时代,只要你愿意,神迹就会发生。”
  你就是新的神明。
 
 
第二十二章 逐世·暝光【特典】
  一个是方魏,一个是独活x虫草
  然而暝光是一把玻璃渣
  人的执念太深了,不是一件好事。
  圣殿里面来来往往穿梭而过的都是各色的骑士和牧师,他是圣骑士长已经认定的下一代的接班人,他将会是一个顶级的哨兵。
  “好不容易找回来的,”红衣大主教摸了摸那个孩子的头发,“先跟着司刑那边。”
  那个男孩子抬起头冲自己笑了笑,然后温温顺顺垂下眼睑站在了红衣教主的身后。
  能被红衣教主看重的都是天资非凡的人,他只是隐约知道教廷内部出了很大的一件事,连带着年过七旬不理世事的教皇都不得不撑着圣权杖召开主教会议的大事。
  “幸好天神保佑,”圣骑士长拉过他指了指对面血色军团的兵团长,“看到他身边带着的那个孩子了么?和刚刚红衣大主教那边你看到的那个一样,是传承的血脉。”
  这句话他记得很清楚,以至于五年后,那个当年冲他笑了笑的男孩子抱住一个不哭不闹的孩子望着他的时候,脑袋里面全是嗡嗡的响声。
  第二次相遇的时候在战场,粘腻的血液散发着腥味,顺着结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滑落下来。他身上中了三剑,整个人像是从血海里面捞起来一样。
  快撑不下去了啊……
  为什么会有战争呢?
  人类为什么要互相厮杀呢?
  人在恍惚那一刻会想到很多平时克制住自己不会去想的事情,从最细微的地方到最疯狂的猜测。比如这次他的背腹受敌,是因为什么?
  有人把他从尸堆下面拖了出来,跌跌撞撞地把他扛到一个残破但是避风房屋角落,他趴伏在那个人的背上,可以听到他骨骼被重量挤压的细微交错的声音,心脏越发急促的跳动,血液在他身下身躯里面流过的声音。
  全是属于那个人的声音,连战场风穿过尸骸凄厉的哭啸都听不见了。
  连那股挥之不去的血腥味都消失了……
  他努力想睁开眼睛看清楚那个人,血糊下来,眼前是血红的一片。
  再次可以清醒过来的时候,月亮在浓黑的乌云里面穿梭,一块一块的冷光从云端堕下来。
  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脸上擦拭着,然后……
  他睁开了眼睛,捏住那只细白的腕子:“是你?”
  “是我啊……”那个小家伙用一种带着欢快的声音回答着,手上不停地给他擦拭着血迹,“醒过来了吗?”
  那个他在红衣主教身后见过的孩子,他穿着粗麻布苦行者的衣服。而自己身上的伤口都愈合了,有一层白光在自己身上流动着。
  “想知道什么?”嘴唇上被一根白得透明的手指抵住,“比如行刑司的上战场干什么?”
  “你见过天堂鸟吗?”
  天堂鸟啊,不应该飞翔在人间的珍禽,他驮着天神在天际飞翔,他的尾羽垂下来可以让世人触及天神的荣光。像是太阳升起,光芒排开云海吐露光辉,天堂鸟展翼飞翔。
  那个鬼鬼祟祟在战场穿梭,试图拽出一具藏在尸堆下的尸体的人在一瞬间被灼伤了一般,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介意我用一下吗?”那个人趴在他的身上,毫不在意地到处摸了一个遍,拽出一把小刀,“等会还你。”
  天堂鸟停在了他的肩膀上,长长的尾羽堪堪及地。他穿着麻质衣服,披着月光,朝自己笑得很温柔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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