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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穿越重生)——九州月下

时间:2019-08-20 19:40:10  作者:九州月下
  然后到晚上时,陛下起来飞了一圈,就很生气了,几乎要炸开。
  因为下邳是水路要道,有三条河在此交汇,向北沂水直通齐国,向东睢水却可以直通大梁到新郑。
  这大骗子!
  这次,陛下坚决绝食!
  严江哄了半天,然后小声和他商量要不然,说个时间,我按时回家嘛,不回家就让你XXXXXX……如何?
  陛下看他一眼,告诉他,这样不够。
  严江于是又许下许多条约,终于让爱鸟愿意吃一点东西。
  然后……
  然后就没有了。
  陛下惊了,哒哒地跑过去,意图让阿江再哄它。
  阿江却温和地道:“陛下可是饿了?但你吃这点够了,看看你都胖的飞不起来了,不飞的话,每天节食,也是一种减肥啊。”
  陛下还能怎么办,当然只能原谅他。
  只能当成是齐国几日游了,并且威胁阿江如果一直不回来,别怪寡人大军无情!
  严江当然答应的好啊好啊。
  于是他们一路上顺着沂水,到了莒城。
  齐国是五十年未加刀兵之地,如今更是天下间最繁华的地所在。
  他把花花放开,然后看着陛下。
  带着它吧,总不方便。
  陛下皱眉,表示你又要打什么坏主意?
  严江拿出画笔,还有一些芦花鸡的尾羽,微笑着靠近了陛下,将它弱小无助的身影笼罩在阴影里——
  ……
  ……
  做为齐国五都之一,这里才是真正的齐文化兴旺之地。
  严江入城时,这里毫无一点战乱之相,堪称六国里最平和繁荣之所,人们神色轻松,面色红润,来往之间,步伐有力,到处皆是商贸,市井繁华。
  街上走鸡斗狗者数不胜数。
  “记得把眼睛眯起来!”严江小声说,“你现在是芦花鸡。”
  陛下面无表情,在他怀里看着这齐地风光——今天他本体感冒了,所以就休息得早。
  才到一处大宅,便见有大批士子鱼贯而入,严江一时好奇,去门边看了看,问了一个打扫门阶的下人,得知原来是这里的太史家喜得嫡孙,宴请宾客。
  “这太史家什么来头,居然有如此多的权贵来贺?”严江询问着门外打扫的少年。
  看着周围停下的车马,可以说是非常豪华了,豪华到什么程度——甚至有一四轮马车,一看就是从秦国咸阳进口,下边还有板弹簧减震,是真真正正的进口豪车,他记得少府秦墨做这一辆车,可是要两万钱的。
  连咸阳都没几个人买。
  齐国果然有钱啊,看这一个打扫少年,穿的都是丝鞋绵衣,戴的都是白玉簪,挂着脂玉佩。
  “你连这都不知?”那打扫的少年轻哼道,“这可是君王后的母家。”
  “原来如此!”严江恍然大悟,然后更想进去了。
  于是询问道:“我乃魏地行商,未能收到有回贴,可否请入道贺?”
  在古代,名贴是很重要的,因为你给别人送去后,别人才好安排你来时给你准备吃食酒水,避免遇到不在家的尴尬,同时也是示好之意,在确定要接待你之后,会给你回贴,表示这个约会达成了。
  少年摇头:“我就一下人,如何能知?”
  严江向他道谢,思考半晌后,拿了一块金子递给他。
  少年似笑非笑:“你就那么想进去么?”
  “太史家风肃然,让人钦佩,自然想要一瞻此地是如何养育君王后这样奇人。”严江这话说得非常真诚,不是骗人。
  少年点点头:“好,你跟我来吧。”
  严江道谢,跟他进去。
  少年边走边问:“你知君王后之事,又赞太史家风,想是儒学之人,可是觉得君王后之行不端?”
  “怎会?”严江淡然道,“君王后助先王登位,又助少主临朝,巾帼不让须眉,岂能以常理论之?”
  少年大赞:“好一句巾帼不让须眉,便是这句话,就值得在这太史家了。”
  严江当然说不敢当。
  这君王后,就是已去世的齐国太后,如今的齐王田建的母亲。
  也是当年这太史府的嫡女。
  而且胆大包天。
  当年先先先齐王——齐湣王,攻打宋国。
  当时的秦昭王就非常先气,给使者说,你怎么能打宋国呢?宋国是我的所爱啊,就和爱晋阳和邯郸一样爱,你怎么能打呢?你打了怎么能独吞呢?
  使者想忽悠秦王接受现实,但是苏代没他哥苏秦的才华,于是秦王怒,发兵攻齐。
  因为惹了众怒,被六国围攻,让燕国灭得就剩下两城了,他的儿子,也就一位叫田法章的公子亲眼看着自己的父亲被剥皮抽筋,吓得隐姓埋名,跑太史家当仆役。
  但是主角嘛,大家都懂的,可能是这位公子长得太俊美,太史家的女儿一眼就看上这么一位公子,每天温柔相待,甚至珠胎暗结,最后一定要嫁个这个长得好看的仆役。
  她父亲心脏病都快气出来了,强烈反对无效后,把女儿赶走了。
  然后谁都没想到,咸鱼居然还能翻身,后来田单用反间计火牛阵把燕军打败,田法章被推举成了齐国新王——名将田单功劳虽然大,但战国称王必须要血统,没有的话,立刻会被他国灭掉。
  于是太史之女就成了王后,但她父亲依然不肯认她。
  君王后孝心很足,依然以女儿之礼每年问候父亲,送东西来去。
  后来田法章死得早,她儿子继位后,就听政十六年,直到去世,在她远交近攻的管理下,齐国十几年无兵无灾,一直到如今。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严江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我听闻你曾对君王后赠予玉环,可是真事?”
  战国策上说,秦王十几年前曾经派使臣到齐国给君王后一副玉连环,问齐国有没有聪明人能解开。
  群臣看完,都说解不开。
  然后君王后拿起锤子啪一声砸成破片,并告诉使者说解开了。
  严江想到这,忍不住微笑起来,秦王真的是一点绯闻都没有啊,这工作狂……
  陛下大怒,张开尖喙,在他胸前就是一口。
  你哪听的故事!她死时寡人十一岁还没继位呢!
 
 
第162章 少年
  如严江所料, 这扫地少年并不是普通的少年。
  一路走来, 他悠然自在, 全然没有给谁问安行礼的意思,也没有人对抱着一只“芦花鸡”的严江有过多关注。
  毕竟齐国流行斗鸡,虽然这鸡无冠且脸大,但也有权贵对育良种的母鸡视如珍宝,在齐国,人们见多识广, 什么都不觉得稀奇。
  三行两转, 绕过一道回廊, 便入了处大厅, 如已经是五月,今天已渐热, 四面门窗大开,凉风吹拂,配着周围七八乐声的丝竹之声, 颇有凉夏之感。
  厅中有长案放置两旁, 宾客齐坐, 身旁皆有一侍者添杯加盏, 三三两两地闲聊着。
  少年懒懒地伸了个腰, 去角落一处空位坐着, 淡淡道:“虽可带你入内, 但这可无你之位了。”
  无妨, 严江淡淡一笑, 把怀里的陛下放到一边,跪着帮他添酒加菜。
  少年憋了一会,终于好奇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何帮你?”
  严江转头看他一眼,笑道:“如何不是那块金?”
  少年哼唧道:“不过半镒金饼,掉地上吾也不屑去捡,如何会为此事帮你?”
  严江于是问道:“那是为何?”
  少年脸色带上一点激动,小声问道:“你是来捣乱的吧,说说,你想在这干什么大事?”
  骤闻此话,严江觉得小瞧了少年的中二,便瞎编道:“我看有对头入府道贺,便想搅了他的打算,让太史家厌弃了他,最好将他赶出莒城。”
  少年顿时兴奋起来,击掌道:“那我也不要你的金饼,你帮我再搅合一人便是。”
  “哦,谁人?”严江撸了一把不太开心的陛下,笑问。
  正说着,便见周围甲士盘踞,一名头戴金冠,腰佩玉璋,骄傲恣意的少年从容自后堂而来,见他过来,在坐从人都俯首拜之,参见王孙。
  严江当然也随大流拜了,便听少年道:“呐,就是这个人。”
  “你与他有仇?”严江小声问。
  “早间,有人送来一书,我本已经拿了,却让他抢去,我据理力争,却被父亲斥责,”少年面色不忿道,“他让我要么给他道歉,要么,去打扫府阶,为众宾客见。”
  虽然他素来是个不要面子的人,但如何能丢下这么大的面子,当然不满意了。
  “此为王孙,惹了他,必让太史不喜,我如何出得去?”严江好笑道。
  “这田安,素喜在示人宽怀,却对我等宗室子弟面般挑剔,”少年冷冷道,“我也不为难你,你若怕了,便自出去。”
  严江轻笑道:“怕倒是不怕,见机行事吧,若可以,便一试之。”
  少年这才满意地点头。
  然后和严江小声地说他叫田巿,也是王公宗族,只不过离得有点远,目前是靠近燕国那边的狄县豪强,因为母亲和太史家有亲,所以前来道贺。
  这个王孙田安,也是代齐王来恭贺外祖母家。
  而周围这些人,多是齐国权贵宗室,还有就是一些从外地逃来的六国权贵。
  “你不知道,”少年说到这里,似是回想到什么事情,神色惊叹,“那临淄城外,简直人山人海,车马排出数十里之遥,都是五国逃来的权贵宗亲,一个个拖家带口,却进不得城,只能在城外搭棚而居,宛如野人,还有人将珍宝路边摆放任人问价,全得以粮米来换。”
  严江回想起莒城城边边的事情:“和城外一般?”
  田巿点头:“莒城多是楚地逃亡之贵,哪里比得上齐都临淄那阵势,凡有家资者,皆逃去了临淄,莒城只是路过罢了,多是来投靠亲友而已。”
  严江认真听着,一边和他聊,一边看着的上座的齐王孙。
  齐王孙身边,一名中年男子正在向来往宾客表示感谢。
  然后向他们敬酒,周围宾客也给面子地举杯,而仿佛是给主人家助威,身后的丝竹之乐一下由刚刚的一人一段变成了大合奏,有如瞬间切换了BGM。
  就在宾客气氛热烈之时,突然有一不合时宜的高昂声音猛然响起:“齐国大难在即,尔等不思救国,却只知饮酒做乐,国之将亡矣!”
  一时间,席上鸦雀无声,连BGM都被吓停了。
  田巿没想到居然被别人拔了搞事头筹,一时唇角飞扬,抬头就看那王孙田安的表情。
  田王孙面色隐隐有些怒气,却强自按下,淡然道:“此言差矣,夫齐国,得山海利,盐铁之丰,国富民强,兵足马壮,君谁?何需听五国小人言我齐地危难?”
  说齐国危难的是一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老者,他怒道:“老夫为安平君之族孙,田让是也。昔日,君上在时,齐国……”
  “田单既不归齐,何需言齐!拖出去。”太史家主已经怒而挥手,立刻有健卒上前,将这老者拖出大厅。
  却听那中年人怒喝道:“齐国危矣,再不抗秦,必起乐毅旧事……尔等掩耳盗铃者,饱食终日,无所用心,于国何宜,于国何宜——”
  这几乎是指着他们鼻子骂他们不干人事了,众人皆显怒色,却无法反驳。
  安平君田单就是助在数十年前,齐国被燕国所灭时,出来救了齐国的救世主,可惜这位救齐主并没有讨得什么好,他后来被齐王猜忌,过得很不如意。这个时候,赵国觉得这个人才不错,找上齐王,拿三个大城加上五十七个小村镇换了田单跳槽来赵国。
  可惜田单只帮赵王拿了三个小城就去世了,赵国高价卖入就遭退市,亏得凄惨,只能收回给田单的封地,让他的族人把人带他回齐国老家安葬了。田单家后人过于是便不太好。
  中年人虽然拖了下去,场面却是冷了下来,众人皆默不作声。
  连中二少年田巿都有些脸红,忙拿喝酒掩饰。
  沉默了好一会,这才有人重新提出话题,说起这几年大商入齐频频,自己又从几个逃亡贵族手里收到了珍宝,想给大家鉴赏一下。
  说到这个话题,于是又有人说起自己买到秦车,说秦车相比旧车,行路安稳,车身坚固,准备安自己开个车行……
  于是场面再度热闹起来。
  战国之世,若说哪个国过的商贸过得最好,最能做大,无疑就是齐国了。
  昔日管仲以盐铁之利,让国库丰盈,其它六国高价买齐地之盐,而齐国有财,便只收了十之一二的赋税,庶民有了些余粮,被政府收购了,便有了余钱,添加了对消费的渴望,加上田氏宗族遍布齐国,大家几乎都做生意,于是齐国就像后世的石油富国一样,日子过得非常滋润。
  而如今五国贵族纷纷在亡国后逃亡,钱币大量流入齐国,弄得物价上涨,大家的收入都增加了,购买的东西却少了,不知是怎么回事。
  严江面带微笑地听着,觉得齐国已经有点商业社会的影子了,可惜时间太短,来不及做产业升级,等秦王打过来,这些怕是要凉啊。
  田巿却听得非常无聊,捅了捅严江:“你说好的捣乱呢?”
  严江悠悠道:“吾有一小乱,一大乱,不知贵人想要哪一出?”
  本来闭目养神的猫头赢瞬间睁眼——好久没看阿江捣乱了,太期待了!它目光灼然,甚至伸爪示意自己想看第二个,第二个!
  田巿也来了兴趣:“小乱如何,大乱如何?”
  “小乱只对一人尔,不过刚刚那出,至不过被乱棍打出,”严江轻笑道,“大乱者,这出筵席,便吃不下去,但你必被牵连。”
  田巿打量着他,见他身无利器,只带着一只鸡,并不像能超神杀完全厅的神人,便傲然道:“这是莒城,只要你只是用嘴去说,而非如荆轲般让他学秦王绕柱负剑,便没什么是我担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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