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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穿越重生)——九州月下

时间:2019-08-20 19:40:10  作者:九州月下
  只是这边楚国便宜刚刚占到,寿春就已经失陷,在这段时间,齐国上下不是没想过去支援一把项燕,但直到点兵时才发现,齐国一个能打的名将也找不出来。
  更可怕的是,秦国已经让王贲领着大军,前去攻代国了!!!
  代国赵嘉去年才经历了地动,根本不可能挡得住了。
  赵嘉几次过来向齐国求援助,可都几个月了,朝上连是帮还是不帮都没商量个所以然来。
  于是大家就拖延到今天,得过且过着,靠向上天祈祷秦国别打过来以及各种遣派使者让示好秦王过日子。
  所以,请问江贤人,我们齐国要怎么抗秦呢?请您教教我们!
  严江微微一笑,沉吟了一下,方才故做姿态地道:“秦强之势已起,由吾之意,应做两种准备。”
  “贤人请讲!”太史家与田巿等人都认真倾听之态。
  “一者,自是与秦相抗,”严江悠悠道,“齐国国富兵强,这士卒自是不缺,也不一定便会败于秦手。”
  这是废话,他们对自己的战斗力还不知道么?于是就很有AC数了,田巿的父亲皱眉道:“敢问还有何法?”
  “二者,若是事败,”严江微微挑眉,悠然道,“便可事先备好后路。”
  “请细说。”
  “齐地有舟海之利,若实在事不可违,可驾船出海,一则可东至沧海君之地,二则可南至越地,”严江淡然道,“在楚国之南,有一扬越之地,为崇山峻岭所隔,地广人稀,稻米一年三熟,沃野千里,便是秦要征去,怕也得数百年后了。”
  他说反正大船你们多的是,不如先准备的着坐船去朝鲜,反正没多远,这海上商路你们也熟悉,那里可安全得紧,就是要重新开荒而已。如果要一劳永役,试着去南方扬越,那边有条珠江,水量只比长江略差些,但肯定很安全。
  两位齐国贵族们有些失望,故土难离,这方案固然可以做为备选,但他们还是希望能护住齐国的,于是就问还有没有法子。
  严江看他们都不是很喜欢这两条,只能苦笑一下,道:“这……真的为难在下了,秦军之势,六国皆惧,又岂是我一小民可挡的。”
  这倒也是,没问到他们最想要的办法,于是这几人对严江的兴趣也就大减,他们希望的是找到苏秦张仪商鞅那种可以一己之力搅动天下风云的存在,做不到这一点,严江也就是个普通的谋士而已。
  田巿也有些失落,出面邀请严江和他们一起去齐国北边的狄县。
  严江三两句把他打发了,说是需要去琅琊拜见故友,回头再过去,就甩掉了这个中二少年。
  他回客舍带回马匹和补给,还有武器,再出城找到花花,就继续向北。
  齐国私学兴盛,严江去了齐楚交界的兰陵看了昔日荀子讲学之处,那里依然有荀子后人讲学,只是没有了传说中学子如云的盛况而已。
  他温和有礼,又是来求学,又愿给胡椒这种珍贵之物换观看荀子之书的机会,很快就得到荀家的好感,愿意让他观看抄本。
  于是严江抱着芦花鸡,一边翻看,一边和它聊起了荀子。
  这位大能可以兼容并蓄,儒法之道,皆可融汇贯通,更是教出李斯韩非张苍等名留青史的人物,堪称大教育家了,所学王道霸道兼用之,大王你在这熏陶一下王道之气,且不要那么偏科。
  陛下白了他一眼,辩解自己喜欢用霸道行事,是因为战国之势,当快刀斩乱麻,一气呵成,不给六国喘息之机,王道他自是会的,但而今并不适用。
  严江却看穿本质,问他多久适用。
  陛下当然答一统六国之后,再王道霸道兼用之,但严江还是带着陛下,把兰陵书院的荀子著作皆翻阅了一遍,陛下惨遭劝学,他本对这些儒学之说不甚喜欢,不过阿江喜欢,就勉为其难了。
  这样研究几日,倒也看出些名头,秦王政聪慧敏锐之极,他并非不知道思想的厉害,相反,他对思想重要性极为清楚,所以才会赞同法家的禁绝思想,管理人民的方针,这就是完全的霸道行事了。
  但人又不是野生动物,做为一种群居的社会生命,他们相互之间并没有本质的不同,在一起时,必然需要一种维持生存所需的规则,纯粹的法家,已经证明在秦国走不动。
  因为他们无法给出一个帝国成长的思想方向,国家也是需要目标的,所以,严江觉得这事还得陛下自己想清楚。
  这远比南征北战更重要。
  他固然可以直接给出答案,但以他对阿政的了解,直接给的答案他是最不屑的,这人,就喜欢追求的过程,只有让他自己弄清,才会加入他的执政方针里。
  陛下对荀子的帝王之术非常有兴趣,但这东西被荀家视为传世之术,不愿给外人观看。
  这难不倒严江,一个县学的小家族,他晚上就让陛下自己去找了,陛下看了之后倒很满意,说李斯与韩非各得荀子一半真传,只可惜没能亲自在荀子门下求学呢。
  然后就一路陷入深思状态,每日不是和严江聊庶民,就是去看看普通人的生活情况。
  齐国这里庶民的日子过得不错,告别兰陵后,严江就一路带陛下去看琅琊与齐长城,最后到了齐国五都之一的即墨城外。
  而这里,他们已经在城外看到换货币的据点了,载满银钱的车马甚多,压出一道道深深的车辙,周围有数千军官守备交易地点。
  严江好奇地抱着鸡去围观了一下。
  战国的货币是没有面值的,通常都是算重量,和后世电视剧里只有硬币大小的方孔铜钱不同,这个朝代的货币,都大得惊人,也重得惊人。
  齐国刀币后世看图片好像只有巴掌大,而其实实物有二十多公分长,也就是说,一枚刀币,要是把一边磨了开锋,是真的是可以当成青铜匕首用的。
  而其它诸国钱币也是差不了多少,都是又大又重,所以换取甚是不易,而这里直接有的是给了地契,让他们自己在城外修房建院,有的是让他们用贵重物品换房。
  这些流民也愿意等着换钱,虽然已知这汇率会让他们有巨大损失,但这时日的颠沛流离,让他们觉得钱多钱少都及不上安顿下来重要。
  严江没有进城,在城外转了一圈,然后便来到了当年火牛阵一路践踏过的战场残迹,找了块比较高可以俯视战场的丘陵,旁观着历史遗迹。
  这可是名将田单带着齐国绝地求生的起点!
  田单这个普通的市场城管,就在这里崛起,带着五千齐国勇士,将燕国二十万大军击败,光复齐国。
  就是在两千年后,这也是有名的以少胜多之战。
  想想画面,就有点小激动呢!
  就在他想画一张齐国古战场图时,地面猛然波动起来。
  随即,地动山摇!
  严江怔了怔,在远处城民的惊呼中,收起画笔,遥望着西北方向。
  对了,差不多是这个时间。
  而现如今,王贲应该与代地攻打代国,这是,连上天,都不帮着赵嘉啊。
  作者有话要说:
  秦王政十六年……代地大动,自乐徐以西,北至平阴,台屋墙垣太半坏,地坼东西百三十步。——《史记*赵世家》历史上,秦王十六年的地震,是历史上有数的大震,地面直接裂开一百多米,直接摧毁改变了李牧的命运,让他在代地三十年的经营毁于一旦。
  而且头一年也是地震,连着两次就算了,地震之后,赵国又遇到了大旱,秦国又来趁火打劫……
 
 
第165章 鉴之
  代地地动裂度之强, 让整个北方东至青岛,西至咸阳, 南至楚地, 都能感觉到震感。
  连距离一千多里外的即墨庶民也能感觉到头晕目眩, 一时间惊呼不断,车牛骡马嘶鸣, 直到地动结束数个时辰,民众的恐慌才勉强平息下来。
  严江计算了一下,这场地动的持续时间大约是一分零七秒, 而以这么远都有这么强的烈度来算,足够让代地城墙坍塌, 房屋倾颓, 人畜掩埋无数。
  他只能希望有去年的小地动影响, 因而代地之民能早些防备, 及时醒悟逃开。
  然身在千里之外, 他也无可奈何, 只能去磨陛下。
  所以当陛下醒来时,他便立刻询问于它:去年让李信在楚地种的冬麦,收割了没有?
  陛下看了阿江一眼, 这才慢条斯理地表示, 早收了, 收到的粮都做为军粮的, 给王贲攻代了。
  这可是我和你说好的灾粮……就在严江略危险的眯起眼眸时,陛下又立刻补充说因为有这份余粮, 所以赵国的税赋寡人未动,皆可以支取给赵地救灾,阿江你就放心吧。
  严江这才切换贤妻模式,温柔地亲了陛下一口,夸奖他仁德无双,随后话锋一转,提出代地离燕国更近,如果可以,应减免一些燕国税赋才是。
  陛下略一思考,同意了阿江的要求,燕赵都是新收之地,灭齐在即,这些地方若起战火,就会耽搁他统一大计,会很麻烦。
  再者,代地、古称代国,坐落阴山之地,北接匈奴草原,东接燕国渔阳,左靠雁门郡,为太行山起始之地,若匈奴一但突破此地,燕都、邯郸,都将化为焦土,所以寡人不会见死不救。
  严江立刻夸他是明君本君了。
  而陛下看阿江还有些不放心的样子,安慰他,这次王贲带兵十万攻代,临去之时,寡人已许他见机行事,不必事事奏报,以王贲沉稳,定能将事情办得稳妥。
  ……
  如秦王所料,王贲并未辜负他的信任与眼光。
  这位大将军也没想到这次的功劳,居然会和捡的一样。
  他自燕地征招十五万大军攻代而来时,代国已加固城墙、封锁山口、准备军械,做好了长期抗争的准备,而王贲也就地扎营,命墨者伐木推轮,用做攻城器械。
  两方都派出少量部队相互试探了几波,都觉得对方不好惹后,就开始对持。
  王贲信心十足,而且严子为筑宫廷而制的绞盘、滑轮等物,早就被秦墨吸取精华,到攻城之上,如今新的器械“挂车”已成为利器,此车链接绞盘,只需靠近城墙,便能的将挂满人的绳梯提到城墙之上,其上方更有挂有一个铁挡箱,能容两三名弩箭手居于其中,压制墙上守军。
  加上做起来也很简单,此物已经开始淘汰云梯这种落后设备。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王贲的攻城器械还未派上用场,那日早间,他正在食粥,便天旋地转,案和粥都翻覆于地,整个地面如同波浪般起伏震动,根本站不稳人,骏马嘶鸣。
  当王贲从营帐里匆忙跑出时,他们搭建的大营就已经化为废墟。
  而不远处,那代郡那有三丈高的城墙营垒就在秦军目瞪口呆里坍塌倒地,化为废墟,远远看去,烟尘四起,宛如末日。
  王贲好不容易安抚下秦军,甚至没来得及解释,就听已经听到了城中的遍地的哀嚎惨叫。
  他沉默了下,立刻命令士卒进城,这时已经全然没人再阻止他们了。
  赵嘉被埋在了新建的狭小王宫之中,王贲带兵把他挖出来时,这位憔悴瘦弱的年轻人已经满头是血,昏迷过去,出气多进气少,代国的大臣们小猫两三只,整个人失魂落魄,能跑的将领们根本顾不上秦军,只能的焦急地救人。
  这还能怎么办?
  王贲亲自带士卒前去救人,同时清点粮草,在城外搭建草棚,原来的攻城器械都用来吊起大梁、撬起土木,活着的人就拖到一边,喂点粥水,然后听天由命。
  赵嘉醒来时,没有什么人看守他,身边都是重伤呻吟的赵人,军医官忙碌地穿行其间,跟本没人注意一个重伤的代国王室。
  赵嘉狼狈地起身,右手失去知觉的他拖着右腿,宛如幽灵般游荡在秦军拿着棍棒与赵卒撬梁挖土的巨大废墟里,先前的地动,一根大梁压住了他的右边身子,他喉口尽是铁锈味道,眼里都是血色。
  他眸中失焦、形容狼狈,混沌麻木地看着这个昨日还与他军民誓师,众志一心的王城,今日已是另外的模样。
  就这么数刻之间,他的国家、臣民、士卒,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
  在王贲攻代之前,他就收拢周围代地子民入城,免受秦军骚扰,代城城小地少,街道狭窄,地动之时,臣民几乎无路可逃。
  他莫名地又游荡到那城门之处,那城墙已经是废墟一片,还有逃之不及的士卒被压在废墟之下,只露出没有瞑目的半边头颅。
  城边只有半墙连着半块城门挺立,恍惚之中,他又看到严江当年淡漠一笑,引来天罚之景。
  是了,天命在秦,非赵之罪也。
  “非嘉之罪!非赵之罪也!”他向天嘶吼着,引来周围士卒不解的眸光,又悲沧地大笑数声,一头撞向了剩下的半垣城墙。
  鲜血顺着城墙流下,被灰土玷污,一如他的命运般,不堪又渺小。
  四下沉寂数息,突然之间,四面尽是哭咽声声。
  有雨水缓缓落下,将烟尘与血水,尽数洗净了去。
  ……
  王贲收到消息时,叹息一声,让人厚葬了赵嘉,又组织代城子民从废墟中找出能用的木料与墙砖,搭棚救人熬面糊。
  这雨来得太不是时候,好在还是夏日,若是冬季,不知又要冻死多少老幼。
  他将所有军情写下,快马送去咸阳,然后以工代赈,重新修筑代城——这处城池是防备匈奴的重要关口,万万不能有失。
  夏日里匈奴游牧放羊,如今正是草木生长之季,尚且不会过来,若等到秋冬,就是大事了。
  -
  严江虽然很希望陛下去代地看看情况,但看着陛下戒惧的神色,只是摸摸鸟头,便将此事放下了,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只希望剩下的人,都能好好的。
  见严江的没有让他飞上一千里的意思,陛下叼着他的衣角,示意它要出门,要阿江陪伴。
  走到即墨城外,严江又带着陛下逛了当年田单一顿骚操作的复国之路,从当年田单居住的院落,再到他被推举为即墨主官的府邸。
  想着赵嘉以后会如何。
  这位公子并没有愧对自己什么,最多只是因为李左车的事情质问了他一句。
  可是赵嘉的命运,几乎是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死则囚,这是亡国之君古往今来无二的下场。
  “他生错了帝王家啊。”严江有些可惜地道。
  陛下很快想到了阿江说的是谁,然后将目标和一个喜欢弹琴的公子合上,确认对方肯定凉了后,冷淡地转了个头,伸翅膀戳了阿江水胸口,移开话题,傲骄地示意问前面那个台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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