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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穿越重生)——九州月下

时间:2019-08-20 19:40:10  作者:九州月下
  得到了陛下冷漠的一百八十度回头白眼一枚。
  这场大战在李信成功绕道的那刻就基本没有的悬念。
  秦军装备精良,有战马有盔甲,精良铁器,而月氏的青铜箭矢都很少,甚至有大量的野兽牙做矢,这对的秦军的锁甲基本不能破防。
  更重要的是,这一战里,相比月氏部族凌乱的冲锋,中原精锐的军阵大放神威的,远处先是一伦强弓劲射,骤然接近,就是长矛突刺,配合精密,气势恐怖,许多小部族甚至为大军威势所摄,跑的飞快。
  李信数万大军如狼似虎,东出直扑月氏王庭,毫无防备的月氏王族被一举俘获,一同被俘的还有月氏贵族数百人,杀敌数千,得牛马无数,他们却在清点战绩后毫无停留,继续东行,直冲月氏主力。
  月氏三万大军跟本想不到李信会从自家后院出来,被秦军军阵冲得做鸟兽散,纷纷北上贺兰山地躲避,而这时,早就准备的陇西军已经等侯多时。
  匈奴甚至来不及出兵相助,月氏之地便尽入秦手。
  而秦朝则有条不紊地将月氏子民编入秦国户籍,在月氏之地设立郡县,建立城池,而大量的刑徒的流放之地便从陇西再度西迁,到了塞北。
  而月氏部族——他们剩下的人口已经连夜收拾,西出塞外,把乌孙人赶走,占了乌孙之地,竟是一刻也不想在河西这块水草丰美之地停留。
  草原的规矩就是这样,谁输了谁走,不走举族便尽是赢家的奴隶,秦国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匈奴虽然垂涎月氏部族的草场,但在看到与自己实力相平的月氏在数月之间就洗白之后,便一直甚是乖巧,一整年都未有一只部族来南下掠劫。
  秦皇高效地派人入驻河西,他将草场分给了秦国治下的前义渠戎诸部,为他们划分了势力范围,并且兴建了数个马场,供应帝国军马,并且听从阿江的建议,在乌鞘岭扼守河西的咽喉之处新起一关,名曰武威,与陇西协同,共同防备北方。
  军功骤成,秦皇豪气大涨,看着当年从阿江那抢来的世界地图,准备开始存粮备马,然后起兵三十万,趁着大秦军威一举灭掉匈奴。
  然而,他又被现实毒打了。
  就在秦皇上下都沉浸在打月氏分牛马的喜悦中时,东方六国又来了一场大旱,饿殍遍地,天下三十六郡中,爆发旱情多达十三郡。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年,始皇帝母太后崩……民大饥——《秦始皇本纪》
  PS:我翻资料时发现,秦王历史上一统六国那十年间,发生大雪灾一次,寒潮一次,饥荒五次,大地震两次,说水深火热一点都不为过,可大王统一后,就风调雨顺,一次都没有了。
 
 
第197章 如铁
  然而, 在这种麻烦的时间里,秦皇毅然做下一个决定。
  他要再度东巡!
  一时间,朝野上下瞬间人仰马翻。
  连严江都愕然了, 担心阿政是被现实毒打到了, 怎么能这么乱来?
  饥荒会怎么样?
  饥荒代表的就是流民, 就是混乱,就是危险。
  而如今的大秦之主居然要在这大荒之年前去六国东巡,这不是添乱是什么?
  但秦皇的理由十分充分:“当今之世, 秦国之治未稳, 天下人心未安, 六国必然乘机妄动,朕巡视天下,既可威慑六国余孽, 平定民心。又可施恩于民,以安诸地。为何不去?”
  “你就是想出门, 找什么借口。”严东叹息道,“知道你这么来一出,有多耗费么?”
  秦皇气定神闲, 翻开一本奏书,拉阿江入怀, 给他看自己的少府收入:“阿江既不许吾广修宫室, 又不允吾铸造金人,可知少府所收铜钱已无处安放?”
  严江轻嘶一声,看着奏书上的可怕数字, 一时吃惊。
  是他疏忽了,这些年有制糖、造纸、戏剧、商税、集市、水车、粮种等收入,少府的收入日渐庞大,而秦皇如今又没修长城又没修那遍布关中的宫殿群,还没巡游过天下的,这两年只有宫殿和骊山陵,他还没那庞大的后宫群和子孙群,面对少府这么庞大的私库,用不完很正常。
  “陛下的意思是?”严江略略回过味来,阿政这是有钱了,想浪啊!
  不止如止,他还想在浪的同时让天下人看到,并且把这次饥荒的救济名誉赚到。
  如果阻止——罢了,这只铁头鸟撞什么都不会死心的,劝不动。
  只希望他别又碰到大铁椎吧。
  “东巡之时,命诸军携带关中之粮,东出旱地,沿途救济,开放山林,弥补缺失,减免税负,以定流民。如此,阿江可还嫌吾扰民?”秦皇悠然问。
  严江微微一笑,主动倒茶递到陛下唇边,夸赞道:“陛下城府似海,胸有锦绣,是臣多虑了。”
  秦皇的满意地把茶水饮下。
  他从不是个认命的人,知道怎么在困难里找到机会,所有的麻烦都不会是他的阻碍,只会是他前进的动力。
  但严江还是有此担心:“如今中原大旱,关中放粮,怕是调之不及啊?”
  救人如救火,真等秦皇收拾完行囊慢悠悠晃过去,怕是人早就凉了。
  秦皇胸有成竹:“各地权贵皆有余粮,吾以命各地郡守征调借粮,灾后自税赋扣除,必不会流民四起,阿江大可安心。”
  严江感觉到不对:“你又做了什么?”
  权贵们肯定有余粮,但让他们拿出来,无疑是可能性不高的。
  秦皇只是淡然地将一道《迁民令》给他看。
  上边写着各地豪强富户的姓名、丁口、财富,密密麻麻,要这些财富达标的人在规定时间迁到咸阳。
  严江秒懂,却不得不赞叹秦皇的思维之敏锐。
  秦皇早就迁各地豪强入咸阳,想要斩断六国势力根基,但这事严江一直是建议暂时缓进行——一个地方出现权务真空后,必然会混乱很长时间,无序是最可怕的状态,所以给一些准备时间,会让政策的阻力小上很多。
  而秦皇却把这招用在这次救灾上——想想看,对这些豪强来说,粮再多,他们一家人也吃不完,他当然可以不给,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再拖,他们总要迁去咸阳,那就可能被清算。
  再加上秦皇巡游在即,若是一个不悦因此过问问罪,那就是泼天大祸。
  在这种情况下,最明智的就是乖巧一点交上自己辛苦存下的粮食,免得出事,甚至还要踊跃表现,如果在秦皇面前能露个脸,那就是血赚。
  至于秦皇会不会逛到他们那里,这就要看命了。
  于是严江又把大王夸了一通,秦皇便越发愉悦。
  不过这个办法也还有一个大问题。
  “这迁豪强入关中,怕是匿者多,至者少啊。”严江叹息道。
  豪强能当那么久的地头蛇,也不是蠢的,远的不说,楚国项氏、齐国田氏、赵国李氏这些,是绝对不可能来关中的,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改名换姓,隐匿到山野之中,伺机而动。
  “自然,”秦皇早想到了此点,冷淡道,“入关中者,前事不究;不入者,一朝查出,尽为野人,永世不赦。”
  也就是说,按规定办的,就是承认为秦之顺民,不按规矩来的,那就是永远入不了秦国户籍的野人——野人是没人权的,秦人可以直接打杀,或者抓了当奴隶,除非秦灭,否则就永远和文明社会说再见了。
  既然陛下已经心中有数,严江便放下心来,让大王继续勤奋工作,自己则走出宫庭,去找相里云。
  阿政出游,肯定是要他陪的,他需要准备下出远门的杂务。
  少府就在宫中南角,他过去时,相里云正在思考着严江给他提过的龙骨车,并且反复修改图纸。
  这种龙骨车严子只能形容出大概,具体的细节还要他们墨家来抠。
  如果成功,对各地的水利工程都是非常大的利好。
  严江则上前去下单。
  “又要鼠肉?”相里云微有些头痛,“前些日子鼠屋里闹了疫病,死伤惨重,而上次存货你带去河西了,可否宽限些时日?”
  “陛下出巡前皆可。”严江算了下日子,“若有新货,可由驿站送来。”
  “你家老虎为何定要吃鼠肉,又非狸奴。”相里云还是有些不解,但并没有多问,“行,我晚些时候给你送去。”
  “和其它吃食一起送到花花那就好。”严江淡定道。
  “知了,”相里云有些小无奈,“一点吃食都要日日过问,都不见你对陛下如此用心。”
  严江心说你懂什么,却也不解释,只是点头告辞。
  他转头去看兽宛看花花。
  五月的天气已经热,花花正泡在池子里消暑,只露出半个大脑袋,看到主人来了,这才爬上岸来,踩着猫步,走到主人身边,用大脑袋蹭蹭主人的手。
  严江坐在它身边,伸手抚摸着它有些扎人的皮毛,看着广阔如湖的花园水池。
  去河西时,他没带着花花,对一只已经十五岁的大老虎来说,跨越沙漠太过危险了,这次,也不好带着花花。
  “花花啊,我们都老了。”严江揉着它下巴,轻笑道。
  花花咕噜了一声,享受着主人服务,甩动了尾巴。
  “阿政有些秘密,不愿告诉我,”严江轻轻一叹,又笑了笑,“但没什么关系,我们都有秘密。”
  花花听不懂这些,它懒懒地靠着主人,把头搁在主人怀里。
  它已经是一只养老的老虎了。
  -
  秦皇的车驾开拔的非常快,基本没做什么准备,或者说秦皇为这样出巡游很早很早就开始做准备了,搞不好就在上次回家就已经开始。
  这次他没有走上次旅游路线函谷关,而是顺着严江当年走过的武关,下了南郡,准备顺淮河去中原。
  因为上次坐船的阴影,秦皇不愿意再顺汉江而下,宁愿颠簸一点也要坐车。
  好在改良过的四轮车体包裹着厚厚的“金胶”,又有板弹簧避震,颠簸也限,秦皇甚至坐在有华盖的敞篷车上,带着自己恋人同坐一车,观赏着沿途之景。
  当然,这是在开阔之地才有的事情,一般在密林小道之类复杂区域,秦皇就求生欲特别强地进了有六种相同形制的副车里,免得被哪里的冷箭给来一下。
  南郡的情况让秦皇很满意,这里不但已经有了非常大面积的甘蔗和辣椒,葡萄也已经有了非常大的规模,葡萄酒坊更是南郡最重点的防备区域,可以说连蚊子都休想飞进去。
  酒倒是其次,酒角可以做成的药才是重中之重。
  按郡守腾的说法,靠着水蛊虫病的神药,他已经基本平定了南方边境夷族的骚扰,更将治下的楚国势力清缴的非常干净,。
  郡城江陵已经成为西南方最重要的商品集散中心。
  这里随时都充满了来求药的西南夷贵族,甚至还有滇地、夜郎两处的夷人远来治病,他们见过了江陵繁华兴盛后,大多不愿意回家,或者就直接成为家乡与秦国的商人,已经形成两道深入西南的商路。
  郡守腾随后还拿出了一张西南夷的分布细图,讲述那里的小部落常受大部落欺压,抢掠他们辛苦买来的货物粮食,希望大秦为他们做主。
  很多更是表明心迹,只要陛下允许,这些小部族都愿意归复大秦。
  秦皇对小部族的心迹兴趣不大,他愉悦的是,阿江当年的布置,终于生效了。
  南方地势复杂,寻找夷人主力之难,远胜草原诸部。
  但若是有这些小部族的支持,远征西南,就再不是难题。
 
 
第198章 事发
  看着这种大好局面,秦皇甚是头铁地想去南方边疆巡游, 但这个想法他才刚刚冒出来, 就惨遭爱妻镇压——严江当场就摸了竹筒。
  于是秦皇泰然自若地道接道:“……然中原大灾为重,吾虽想于岭南一观, 却也只能暂缓此行。”
  严江这才冷漠地将手从吹筒上放下去。
  秦皇颇为失望, 后来的几日, 偶尔有空, 就在阿江面前对着南方的凝望, 那神色中期盼带着失落,甚是能让人体会到他的心里的强烈期盼。
  严江对此只是淡然道:“我可带着陛下前去西南,滇地岭南象地皆可。”
  秦皇立刻阻止了阿江所想,说东方诸地未游, 不必心急。
  真要让阿江一个人浪出去,他怕是三五年都未必会回宫。
  于是两人各退一部, 在南郡走访了一番后,秦皇便一种北上,准备顺着淮水去到楚地。
  中间路过湘水时,遇到大风, 船不能上, 生生在河边耽搁了一天。
  秦皇就很气, 问严江湘水神是谁?
  严江险些笑场, 只说自己从西方过来,对东边的神不熟。
  于是左右博士立刻禀告秦皇,说这里的水神是尧的女儿, 舜的妻子,当年舜在苍梧去世,舜的妻子追到这里,也悲泣而死,泪水染得此地竹身尽是斑痕,所以又叫湘妃竹,湘君的祭祠就在湘山之上。
  但秦皇并不为这悲惨的爱情故事感动,他冷漠地听完故事,然后就无情地下发命:征发刑徒,要将这敢阻他行程的湘山全砍秃了。
  严江本来想阻止,但转念一想,这年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树木,既然他开心,就随他吧。
  度过湘水,严江拿自己的小刀随手砍了一根斑竹,削了做成手杖。
  虽然更想做成竹笛,但他和阿政都是音痴,还是算了。
  秦皇则兴致勃勃,每到一地,便要与阿江共赏奇景,每入一城,就和和阿江共听奇乐,还说这是自己以前就做好的决定。
  严江怎么也想不出来这是哪天决定的。
  他们又一起爬了衡山,秦皇在衡山刻了碑,还是长长一串吹捧自己的话,只是加了与卿同游之类的类似于“秦始皇到此一游”的石碑,每次严江看都有一种羞耻感,但秦皇完全感觉不到这些,他觉得碑文写得名副其实,就该让后世的人都知道自己干过什么,才不枉此生。
  严江真是怕了他了。
  湘水之北,他们便到了淮河。
  如今长江一带还是地广人稀之地,淮河流域是如今的六国繁华之地,可惜这次的大灾也波及了这里。
  淮水是楚国旧地,多种水稻,对水要求甚高,水稻产量本就不如麦粟,只是优在一年可收种两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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