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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穿越重生)——九州月下

时间:2019-08-20 19:40:10  作者:九州月下
  不过,情况有些不对。
  秦皇敏锐地发现,楚地的户口减少的厉害,与初时的统计相比,相差甚远。
  郡守说是战乱与饥荒,导至流民四散,许多户不在。
  但秦皇觉得不只是如此才对。
  流民会跑,但这些年灾荒年年,庶民不可能突然断崖似的减少。
  他于是他问了阿江看法。
  “土地兼并而已。”严江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淡定道,“你钦定家财二十万钱以上就算富户,应迁咸阳后,这些人又不是傻的,当然会将财物尽可能的换成土地,而饥荒素来是土地最好的兼并之法。”
  秦国收的田赋是按土地面积收的,然后人还有人头钱,每年还有大大小小的摇役,庶民基本不可能有余粮,而一但饥荒,庶民们抵抗不得,就得把土地换给豪强得来粮食,然后就成为失地农民。
  秦国法律规定土地不能买卖,只能军功获得,但六国初收,仗量田地都是本地人来做,私下里做些心照不宣的交易,根本查不出来。
  更多的庶民还会主动卖身为仆,在大家族的庇护下,隐瞒丁口,从而还到合理避税的目的。
  秦皇深思良久,又让阿江随他换号出门。
  一人一鸟很快便心里有数。
  于是秦皇大刀阔斧地问罪楚地郡守,对隐瞒人口土地的世族一番操作,流放的流放,挂墙的挂墙,很是杀了一些给猴看,然后不但盘清了土地,还收获了大批粮食。
  然后秦皇很快又下达王命,把财富没到二十万,但土地超过千顷的豪强也加入征迁入咸阳的名额,并且重赏举报隐匿田产者。
  至于这种举报会造成什么样的腥风血雨,铁头赢从不在乎。
  他一路向东,到了彭城,左右博士提起当年大禹治水,铸九鼎镇九州天下,后来九鼎便成国家重器,楚王曾强借九鼎之一,周室衰微之下,怒而将鼎沉于泗水之中,九鼎自此不全,实在是遗憾矣。
  于是秦皇又命人下去捞鼎。
  严江对这飘得不行的大王简直无可奈何,只是硬让他必须给这些捞鼎人工钱,不能让人做白功。
  秦皇自然不会在这小事上纠结,给这些入水人的报酬相当丰厚。
  彭城捞了七八天鼎,当然是一无所获,毕竟都百年前的事情了,鼎就被泥沙掩埋了,怎么可能捞的到?
  秦皇于是失望地继续一路向北。
  他又去齐地的名胜打了个卡,在爬过的罘山又刻了个碑,写和正卿什么时来这玩的,还有自己的文治武功多好,天下人你们都要记得感激啊!另外这碑不是我本人要刻的,是人们感念我的恩德刻成这的。
  严江这时已经佛了,爱刻就刻吧,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随他去吧。
  玩过齐地的琅琊与罘山,秦皇路过临淄,看着戏曲表演在齐国蓬勃发展,于是继续北上,把燕地走了一圈,到了碣石,也就是后世的秦皇岛,然后又刻了一个碑。
  严江已经连碑文都懒得看了,反正都是换汤不换药。
  但他没想到的是,燕地居然又有两个茅氏的方士来见秦皇,自称是羡门之人,提起海中有仙山,求之得长生,为此,他们还拿了一本用乱七八糟的图画书,称这是《录图书》,记有后世谶纬,可预测未来。
  他们说得玄乎奇神,在秦皇面前仔细地分析了燕地的山川地脉,把夏商周的兴亡都扯到国运流失上,国过劲流失的原因是不修德,德又分阴德与阳德,阴德是祖先庇佑,如何能不失祖先庇佑,就要看陛下愿不愿意付出代价了……
  严江忍着笑,的听完他们讲解的录图书,他们分析到最后得出了“亡秦者胡”的结论。
  秦皇则是平静地听完,然后让人把他们丢下海崖。
  两个方式不明所以,吓得魂飞魄散,哀求饶恕。
  秦皇很淡定地道:“两位既是仙人,便应能自救于鱼腹才是。”
  这个要求太高了,两位神仙都说他们做不到。
  秦皇于是冷酷无情地让人把他们推下去了,并且对两人没能施展仙法浮上来表示了失望。
  严江笑他太记仇了。
  秦皇则把这当夸奖收下了。
  碣石已经是非常北方了,在东北还未开垦的时代,秦皇从渔阳向西,准备去北方边境看草原。
  严江觉得阿政要是活在现代,肯定和自己一样是个旅游达人。
  但这个想法太过分了,群臣不敢过于多劝大王,于是纷纷涌到正卿这边曲线救国,万不可以让陛下以重金之躯行险。
  严江想到后世刘邦这匈奴围了七天七夜,还是靠着贿赂人家老婆吹枕头风才逃出来,于是也拒绝了和大王一起策马奔腾在草原的计划,说这太早了,等你灭了匈奴再去也不迟。
  秦皇就很失望。
  其实严江不去,还有一个原因,他得等驿站送来的包裹。
  这次出来的太久,陛下老鼠干已经吃光了。
  相里云那家伙,再不送过来,陛下会瞎的。
 
 
第199章 当年
  严江有点无奈。
  只能自己去给陛下找老鼠, 于是就经常不在秦皇身边。
  没办法,这些日子, 他感觉田鼠简直和灭绝了一样。
  饿红了眼的灾民们连蝗虫都吃,又怎么可能放过有肉的老鼠?
  中原大旱,秦皇虽然有了救济之策, 但毕竟粮食有限,仅仅能维持不死, 而吃野菜草根没有油脂时, 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野菜的吸油能力——那是真的宛如在腹中剐油的痛苦感。
  所以在秦皇开放山川林泽后, 灾民们成群结队入山, 就想用肉来弥补。
  至于田地的老鼠, 那也是肉啊, 而且找到一个田鼠洞就能找到它藏匿的粮食, 至少能有三五斤,这种救命粮导致严江给陛下改善伙食的机会严重减少。
  从齐到燕两个多月, 生生只拿到三两只鼠给陛下吃。
  虽然鱼体内也有可以让陛下夜视的物质,然而这傻鸟连枭鸟最基本的吐食丸都不会, 严江还真不敢给它喂有刺的鱼。
  相里云真是靠不住。
  严江为此犯愁,却不知秦皇已经感觉到不对了。
  这些日子秦皇忙于整顿各地,每到一地都会亲自过问当地民事, 平整土地, 把占土地特别多的大户人家都赶去咸阳,颇有一种打土豪分田地的爽快。
  那些失地者们当然不是直接就能分到田地,而是“贷”到的, 分到的“无功”田地赋税要比其它人多上一成,当然,也可以不领取田地,只给公田当佣耕,他们都可以靠得到军功减免税负或者得到田地。
  而事实上,愿意得田的庶民多到挤破郡县官署的门槛。
  也亏得秦国是征服者的身份来行政法,有强军在策,什么话都好使,若是六国国主这么干,怕是要立刻就被推翻。
  他精神充沛思维敏捷,加之行踪飘渺不定,弄得各地郡守叫苦连连。
  当然,这种好机会六国遗民都不愿错过,这么几个月的时间里,秦皇每到一地都有刺客热情欢迎,可惜他身边迎接刺客的侍卫们更加热情,一般都没法突破第一道防线,途给秦皇牵连旧贵的借口而已。
  如是一来,事情多到正常人根本解决不了,秦皇也是两号一起上,才勉强应对下来,却也清楚地感觉到陛下视力的退化,他只当是鸟儿老了,老眼昏花,看不到很正常,有点可惜之余,就更加勤奋地整治各地官吏,力图让自己的统治更稳定。
  然而,当又一次开启上路巡游,他发现自己这些日子居然被阿江冷落许久。
  他心中瞬间警铃大作,担心是不是又有什么豺狼虎豹被他纳入后宫了。
  而这时,相里云延误的快递包裹终于到了。
  严江看着整整一大口袋的老鼠干,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陛下总算有救了。
  里边还付了相里云的一封信,说早先的那份鼠肉送错地方了,所以耽搁了时间,还请正卿原谅云云。
  严江当然不会在这点小事上纠结,拿信在桌上垫,小刀把烤干的老鼠撕成肉丝,力图不让人看出它本来的样子。
  他忙活了一整个下午,而这时,处理完政事的秦皇便找了过来。
  听到门外叩见陛下的声音,严江飞快把没撕完的老鼠干口袋收起,做无事状地继续将肉里沾上的灰尘弹去。
  秦皇忙碌一整日,入门便见爱妻静坐窗下,意态悠然,夕阳斜照入窗,更映得他五官清俊灵秀,静谧幽深,让他心情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
  他唇角微扬,挥袖坐到严江对面,悠然地捻一根肉丝,在指尖把玩。
  严江微微一笑:“怎地,想吃?”
  秦皇凝视着那自己鸟身的主食,笑道:“记得当年初识,你掷死鼠于吾身前,被吾视为挑衅……”
  严江也想起当年那傻鸟的挑食,伸手摸了摸左手臂:“那时你的爪子可真利。”
  秦皇一手扣住他五指,一手抚摸着他左臂上的三条伤痕:“是啊,但你也甚是冒犯。”
  “救助动物时要保证自己的安全啊。”想到被抓伤手后自己就把陛下的爪子捆了起来,严江幽幽道,“那时陛下可是相当能屈能伸呢。”
  不挣扎不尖叫,只做乖巧地可怜地看他,他给鸟儿喂了食,治了伤,看他精神恢复了,就把心鸟放生了,鸟儿放生时,还超记仇,居然抓泥巴丢他,差点被生气的阿尔沙克射下来。
  但没想到这心鸟飞走数天后,又飞回来了,飞回来不说,还偷吃他的食物。
  秦皇也回想起当时的放飞自我,轻笑道:“是你先招惹,怪谁来哉?”
  没办法,它总不能让自己饿死。
  严江也笑了笑,道:“是否当时我强行喂你鼠肉,你才如此惧鼠?”
  秦皇当然不承认是这个原因。
  他们果断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因为后来他们和大金主阿尔沙克反目了,以及陛下这心机鸟开始反复陷害花花。
  “遇得阿江,已十数年了,”秦皇一声感叹,捻着那根肉丝,终是放在嘴里细细品尝,“如今回想,竟如梦一场。”
  严江看他吃下去,神色略有不自然。
  秦皇又谈起了和阿江一路回来同甘共苦,说起孔雀王朝的广阔,说是初见大宛天马的惊艳,说起大漠黄沙漫漫的艰苦,还有和阿江一路坑蒙拐骗的快乐。
  让严江非常有危机感,这是想干什么?
  秦皇终于图穷匕见:“如今花虎陛下皆已老去,难与你同游天下,吾看你形单影只甚久,可要再寻一只猛兽相陪?”
  这种送命题严江才不会上当好吧,立刻指天誓日地道:“有陛下一鸟足矣,鸟兽皆浮云,唯你不相离。”
  秦皇对这个回答比较满意,想着自己最近忙于政事冷落后宫,便邀请爱妻共赴良辰。
  严江开始还是拒绝的,毕竟大白天这样不太好。
  可惜被勾了两下手指后,身体就很诚实地答应了。
  良宵苦短。
  ……
  把阿江折腾地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之后,秦皇这才拿起阿江外衫,仔细看有没有粘上什么兽毛。
  当年它就是靠着锐利的眼神把阿江后藏的所有毛绒绒都赶走了,坚决不让卧榻之畔另有玄机,可惜鸟儿这几日眼睛不太好,只能亲自上阵了。
  秦皇拖着疲惫的身体仔细检查一番后,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毛发,心中甚是愉悦。
  “你寻何物?”背后传来略沙哑的嗓音。
  回头一看,见阿江斜他一眼,他面色绯红,长发散乱在贴在汗湿的肌肤上,神色慵懒,眼角尤带湿意,看得人心中一动。
  他于是将衣物随手丢开,继续回到阿江身边把他扶起身,泰然自若道:“自是毛发。”
  严江轻哼一声,好吧,只要不找到老鼠肉就还是安全的,唉,没法收拾现场,色是刮骨钢刀啊,腰都直不起来了。
  两个骗子都没信过对方的话。
  只唤了热水沐浴清洗后,闲暇之余,又提起政事。
  秦皇说吴越之地有不稳之相,他在先征匈奴还是先打百越之间犹豫。
  两边的问题如今都是道路的问题。
  朝中有人建议在北边修一条直道,联通咸阳与云中,将关中之粮快速运往北地,也有人建议将秦赵燕三地的长城连接起来,抵御北方;蒙恬则建议三十万大军同出,一战定胜负。
  秦皇觉得这三个意见都不错,他不想做选择,想三个一起做了。
  他甚至兴致勃勃地给阿江算了一笔账,长城修起来只要七十万民夫,直道十万就差不多……有了这些,边境就可以清静,一劳永逸,然后问阿江的意见。
  严江微微一笑道:“若能收陇边境部族,建一城于河南地,每年招开盟约,划分草场,想会有一时清静。”
  长城当然有用,但要说作用非常大,关于国运,倒也没有。
  汉朝初期就不说了,在长城后边被骚扰伤害无数次,中后期草原还是汉武帝打服的,汉末后世五胡乱华,长城也就变了吉祥物,唐之时,草原也是唐朝领土,长城无用,宋之时,丢了幽云河西,还是强悍地活下来。明朝长城就成了拖累,沙漠化严重的河南地风沙巨大,每年都要扒沙,成为巨大的财政负担,但明朝不是死在异族手上的,而是亡在了下岗职工李自成,清时长城又无用了。
  想要吸纳草原诸部,最重要的还是送文化,比如清朝就尽力送佛教于草原,让一个儿子继承家业,其它儿子都出家,最终有效控制了人口,严江还记得去蒙古游玩时,除了草原上吃羊肉,就尽是去逛寺庙了。
  希望具那罗给力一点,我这边会尽可能支持他的。
  严江把自己的想法和秦皇挑挑拣拣说了,秦皇觉得这法子见效太慢,觉得和征服草原一起进行就好,可以支持传教。
  两人见解各不相同,但总能补益,很是讨论了些时辰,都饥肠辘辘,秦皇看案上有自己爱吃的肉干,便顺手捻来吃了,还递给了阿江。
  严江面色为难,低头说我不想吃肉,得清淡些,于是让门外的侍者拿来清粥小菜来。
  秦皇于是又吃了两根,觉察出不对来:“此物,非是羊肉吧?”
  鸟味觉不灵,吃不出来,但是他却吃得出来。
  严江正色道:“当然是羊肉,只是熏制保存,与你吃的鲜肉自然不同。”
  秦皇睨他一眼,也未多想,又吃了一根,觉得味道还不错。
  严江见这关过了,心中略安,低头吃饭,但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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