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古代架空)——青茶木

时间:2019-08-30 10:22:20  作者:青茶木
  随后,他又蘸墨,写了另一道指令:
  “方爱卿接诏。”
  方羿屈膝而跪,“臣在。”
  “今蛮疆犯我国土,戮我国民,若不解此恨,寡人日夜难安。特再封爱卿为骠骑大将军,赐四十万兵权虎符,平定漠阳之乱。让天下看清楚,犯我容国者,是何下场!”
  方羿神情庄重地额头贴地,两手高抬,“臣,领诏。”
  不出方羿所料,召集六国首领的紧急商议会中,蛮疆拒不承认罪行,尽管未国国君安胄支持容国,但临沧等国又不表态,伐蛮联军迟迟不能组建。末了还是挥挥袖子,皆不想把祸水往自家身上引,让这场“私怨”去“私了”了。
  只是临走前,安胄借了五万兵马给卫临寰。还趁召会结束时,拉着方羿说了许久的话。大意是“安如意”是他掌中珍宝,望侯爷定要珍重。
  方羿点头应允,见他眉宇沧桑如东风掺杂的细雪,便顺嘴问候了两句,没想安胄泛红了眼睛,道:
  “王室不见了一个孩儿,寡人派了万千人马去寻......无果而终啊......”
  方羿心中一噔,问:“孩儿?”
  安胄心中绞痛,连抬手揉了揉,才喘匀了气息,道:“便是我那寻了十几年的九儿,安戈......”
  一语既出,方羿狠狠震了一下,依稀记得那小夜叉中秋许愿时自称了一下“安戈”。
  于是问:“那九公子,可有何特征?”
  安胄道:“倒也不是什么特征,只是与如意容貌颇像,寻常人认不出罢了。”
  轰——
  一道霹雳砸下苍穹,将平坦的地面生生劈出一条裂痕。
  方羿虚了虚眼眸,恍然明白了“小夜叉”的身份来源,不自然的神情稍稍收回,恢复往常一丝不苟的模样,道:
  “既如此,望未王早日寻回公子,以享天伦之乐。”
  一张平静了三百余年的地图上划痕累累,最长的一条贯彻了南北,曲折蜿蜒,如伸出地皮的鬼手一般。突而一颗熊熊燃烧的陨石砸落,陷进漠阳城的落点,于是,火势开始朝四周蔓延,烧进了繁荣兴旺的华泱。
  “猴哥,你什么时候出发啊?”
  那晚,暖床技能尚且青涩的安戈缩在方羿怀里,后背贴着他宽厚的胸膛,揣测着问。
  方羿的眼睛望进幽黑的墙角,“明日。”
  “这么快啊!”安戈讶异不已,觉得心里有点难受,“那我可以跟着去不?”
  “不行。”
  “为什么!”
  “将帅出征,家眷不得离京。”
  就算卫临寰给他降了圣诏,他也不会带着安戈,沙场刀剑无眼,他杀敌之时,无暇护他。
  “那我偷偷跟过去呢?”
  “也不行。”
  安戈不乐意地努了努嘴,不过他此刻背对着方羿,这表情也看不见了。
  方羿收紧了环着他的胳膊,“我派了暗卫重守侯府,你莫想着逃。”
  安戈倒是没想过这一层,不知为何,从前千方百计想做的事,现在却没什么欲望。
  而且现下,方羿不让他跟着,他自然败了心情,于是重重一哼,偏跟他对着干。
  “我就跑。”
  “我说不准。”
  方羿加重了语气。
  “就跑!”
  “不准!”
  “我就跑就跑要你管你是——嗷!”
  安戈一大番狠话才说了个开头,脖子就被某人狠狠咬住,且还没有放开的趋势,反而越来越重。
  这猴子,又发什么神经!
  “啊——你松口啊你,松开松开唔————”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忙了没有更新,今天补上!
  谢谢“阿莫”小可爱的地雷~
 
 
第61章 千里追夫(一)
  “啊——你松口啊你, 松开松开唔————”
  脖颈上浅薄的肌理被狠狠吮住, 随着安戈的乞求跟着颤抖。他紧紧攥着拳头, 手往后推拒方羿,想把这属狗的某人彻底推开,但又怕他将自己的肉生啖下去, 力道也不敢太重。只任这人咬够了,才得以缓缓松开。
  彼时,被咬的地方已经充了红色。
  方羿用力将人揉到怀中, 眼神阴鸷地盯着床栏上的合欢雕花,道:
  “你敢跑试试。”
  安戈嘴硬,虽然方羿这样要吃人的表情让他不敢特别放肆,但他与内心的小安戈同仇敌忾, 小小放肆一下还是可以的。
  “我就哼!”
  “跑”不敢说出来, 就用“哼”代替了。
  “哼什么?你要不要试试把话说全?”
  方羿的警告意味很浓。仿佛安戈说了“跑”字之后,就要将他拆骨入腹一般。
  “你让我说我就说吗?凭什么?我就不!”
  安戈持续嘴硬。
  但也没再把“跑”字挂在嘴边。
  方羿的眼神柔和了一瞬,但也仅仅一瞬,又被极尽的占有欲填满,他将下巴搁在安戈的头顶,轻轻摩擦了一下, 道:
  “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 也是我的小夜叉......”
  劈入无底深渊的字眼,席卷了苍云暗海。
  夜深, 悄无人语。
  竖尖了耳朵,依稀能听见晚风轻轻从窗户角溜走的声音。
  这样安静的情景, 安戈心中却涌了万丈波涛,急腾腾一阵翻滚。
  他呆呆地望进黑暗中,没有说话,方羿也没有再说。二人相拥无言,维持着那姿势进入梦中。
  次日,安戈顶着脖子上的“红疹子”很是苦恼,还好马上就要入冬,天气越发变凉,他也有借口穿件领子盖到下巴的衣裳。
  这遭瘟的臭猴子,临走了还咬他一口!
  安戈一面在心里骂骂咧咧,一面思忖着该怎样报复回去。想着想着,突然心头一紧,赶忙算了一下日子——他原本跟方羿约定了,伺候他三个月便拟离亲书,现在才过去十几日,若真要等方羿打仗回来,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要是一直等下去,他岂不是亏大发了?
  雷厉风行的安戈越想越着急,于是趁着方羿还在校场点兵,大军尚未出发,忙找了个借口偷溜出府。
  这臭猴子不让他去?
  哼,他小夜叉,可有的是办法!
  校场不远处,熙熙攘攘围了许多人,大多都是送军的亲朋,有杵着拐杖的高堂,亦有抱着父亲不撒手的孩童。说的话总归是一别千里,务必珍重。
  安戈挨个经过,假装是来寻人,溜达了一圈,眼神落到了一家三口上。
  那男子已然换上了兵卒的盔甲,一面强行笑着,一面宽慰眼前的老母和挺着大肚子的发妻。
  “娘,卿卿,你们莫要担心我,我此去断然平安康健,完完整整地回来。”
  这男子原名张志,但由于瘦如枯柴,仿佛晾衣裳的竹竿,街坊们也叫他“张竿儿”,他小时候跟着阿爹去山上玩儿,不慎从坡上滚了下去,摔断了腿。当时家中没钱,他阿爹便没抱他去看大夫,依瓢画葫芦给他把骨头接了回去,却接错了位,导致他落下瘸腿的毛病。
  待长大些的时候,该成亲了,媒婆说破嘴也说不到愿意嫁给他的媳妇,最后还是眼前这位徐家姑娘相中他老实,又体贴孝顺,才与他结成良缘。
  只是张家人丁单薄,这一辈只他一个男儿郎,到点兵之时,抽到了张家的签,他便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去。可怜娇妻临盆在即,家中又只有一个行动不便的老母,产后又得坐月子调理,稍微照料不好便落得一身病痛。
  “我向李员外借了些银两,足够你们花好一阵。卿卿,你身怀六甲,与娘亲莫要太过俭省,该花银子的地方一定得花,家中没钱便再去找李员外借一些。待我拿到军饷回来,再多找些事做,定能还清。”
  张徐氏泪眼婆娑,“你担心我们做什么?你此去战场,刀剑都不长眼睛,你腿脚又不怎么方便,定要眼观四处,小心为上。还有,在军营生活不比在家里,若与人家有冲突了,你莫要针锋相对,有怨怒的话,忍一忍便过去了。总之,你定要小心谨慎。婆婆与我,还有孩儿,都等着你回来。”
  丈夫说完了妻子说,妻子说完了婆婆说,婆婆说完,丈夫又意犹未尽,再且嘱咐两句。最后也不知是谁先开始落泪,惹了一大片人眼红,呜呜咽咽都开始哭了起来。
  张志哽咽又哽咽,攥着戎装的布角不敢说话,怕一出口便又惹得亲人落泪。
  该死的战争,为何要有战争!
  蓦然,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拍,他抹了两下眼睛,迟钝地回过头去,便瞧见一个生得极好看的人冲自己笑,虎牙尖尖的,给那张本就绝色的脸添了几分灵动。
  只是......笑得不怎么正经。
  那人正是别有用心的安戈,他左右巡视了两圈,一下子便看准了这家人。
  真是,腿脚不好上什么战场?妻子要生了上什么战场?家里都没个人种地挣钱上什么战场?
  所以,这张志不能去,得要有人代劳呀!
  于是眉梢欢快地一抖,道:
  “朋友,跟你做桩买卖。”
  远处的青瓦阁楼上,雕着镂空青竹的窗户大敞。
  突出楼宇的阳台上,跟随了一路的江仲远遥遥望着这一幕,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云舒,侯夫人一人独行成么?万一遇险可如何是好?”
  云舒君悠悠然地摇着扇子,眉目淡雅,扬唇道:“侯夫人的生存能力远胜过你预期,何况,他此行去找侯爷,侯爷在身旁护着,他如何会有危险?”
  江仲远笨拙地挠头,心中还是担忧不减,“万一呢?万一有何不测呢?云舒,我们要不要也乔装一番,跟着溜进军营?有人暗中保护着,怎么也放心些。”
  云舒君折扇啪地一收,不轻不重地在这傻子额头敲了一记,“侯夫人去找侯爷,夫妻二人千里相聚,你跟着跑去做甚?彼时搅扰了他俩,侯爷发起火来,可莫要喊我帮你开脱。”
  江仲远打架过招时胆子大,但唯独怕方羿降罪,听到云舒君这句威胁,便连忙攥住他的手,“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莫恼我,以后我做了错事,你可一定得帮着我!”
  现下街道的行人正多,来来去去总有几个朝这边看。何况两个大男人的手牵到一处,很难不惹来目光。
  云舒君左右看了看,向来风轻云淡的脸倏地沾了赧色,连忙将手抽出来,“说话便说话,动手动脚的做什么?”
  江仲远没得到答案,自然不会姑息,他可不管旁人怎么看,只管云舒君的手握在掌心舒服,于是又把人牵了回来,如何也不撒手。
  云舒君被他弄得没办法,只好妥协,“好了好了,以后不论如何我都帮着你,不会不管你,这下成了罢?”
  “嗯。”
  江仲远功德圆满地点头,却还是不松手。
  云舒君接到周遭人的眼光,心中羞赧更甚,催促道:“好了,现在可以放开了。”
  “不放。”江仲远固执道。
  云舒君疑惑,“你还想做什么?”
  江仲远道:“我不做什么,就想牵着你。”
  云舒君愣了愣,“为,为何?”
  江仲远的眼睛很认真,一动不动瞧着云舒君,道:
  “你生得好看,声音又好听,性子又温和,又有大智慧。所有我喜欢的样子你都有,我见着你便欢喜,牵着你便踏实。所以我......不想松手。”
  这闷头青始料未及地来一番告白,倒是将云舒君砸得晕头转向,他愣了许久后,唇角微扬,也不顾周遭投了多少双眼睛过来,只将手掌调换了位置,与江仲远十指相扣,并肩回去侯府。
  良久良久,云淡风轻的某人才极甜蜜地吐出一声:
  “......呆子。”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吃糖”小可爱的地雷~
  (这周的榜单居然要两万字,望天………)
 
 
第62章 千里追夫(二)
  安戈凭靠王婆卖瓜的忽悠功夫, 摇身一变, 成了参军的张志。
  要说他的运气也算不错, 本来张志是被分到十八号的步兵帐营,得拿真刀枪上战场的。但负责那帐营的标统见安戈小胳膊小腿,抬个一百斤的沙袋都抬不动, 上战场也是平白送命的买卖,于是跟火头营商量,拿一个身强力壮的伙夫换了他。
  火头营不负责冲杀, 只掌管军队饮食,一般行在中军,与将军帐离得近。
  安戈对此尤其满意,因为他跟着火头军烧饭, 断断不会饿肚子。
  军中生活没想象中的那么严峻, 火头营的小兵们都极好相处,闲暇时除了学着先锋军练把式,就是三五几个团在一起吹牛。
  安戈小时候生活条件差,碰到什么难事也能及时想法子解决,一来二去的,大家有难处了也都去找他。
  这日, 容军旗开得胜。在漠阳城外攻打了整整八个时辰, 最后用车轮战的战术攻下漠阳,将蛮疆人赶出国土, 算是给了几万死去的冤魂一个交代。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卫临寰的意思是, 漠阳百姓死得太惨,除非蛮疆交出当日参与屠城的所有兵将,否则,铁蹄一过,便将蛮疆国都一锅端了。
  容军初战告捷,但此刻的大将军,也就是执掌四十万虎符的方羿,并没有松懈。相反,他下令早早用饭,加重守城布阵的力度,以防蛮疆杀回马枪。
  于是乎,原本留给火头军的一个时辰,活生生被缩到了半个。
  “小安,这可如何是好?”
  赵头儿一面拿围裙擦汗,一面跑去找安戈拿主意。
  “现在能用的锅都用上了,米还是夹生的,除非灶王菩萨下凡来助,否则这米是蒸到饭点儿也蒸不熟。”
  安戈暗道这个臭猴子可真会折磨人,瞎道理一大堆,非不按正点儿吃饭。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