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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有风险,二次需谨慎(古代架空)——青茶木

时间:2019-08-30 10:22:20  作者:青茶木
  下一刻,眼前陡然一转,他下意识轻呼,已被霍邦揽入怀中。
  秀巧的鼻尖撞上结实的胸膛,一下子酸痛异常,封若书错愕着抬头,却囿于这怀抱太紧,眼前除了一点微弱烛光,便只有一潭漆黑。
  抵在宽厚的胸膛,低沉如闷雷的声音从身体传来,震得他麻麻的。
  “军师,我是不是做梦......”
  封若书唇边噙了笑,靠着他轻轻一蹭,道:“我想好了......小安有方羿,大王有子嗣,容国有千百功臣,他们都不用我挂心......我现在,只想挂心你。”
  他本性内敛,说话都只讲三分,美名曰‘留白’。如今他直截了当说出“只想挂心你”这样的话,是需要浓烈成火山岩浆的感情,和酝酿了数日的勇气。
  亦或说,他终于卸下重重包袱,坦然面对这份在心底潜伏已久的情愫。
  常年握笔的没有拿过重物的手纤细修长,顺着腰际往上,附上肌肉线条明晰的背,再舍不得松开。
  “军师......我爱你,我爱你......”
  若说悬崖下的拥抱,是动物受伤后舔舐伤口的惺惺相惜。
  那这个拥抱,除了爱,再无其他。
  “我被所有人抛弃,也抛弃了所有人。如今我只有你,你若负了我,弃了我,我会疯的。”
  霍邦搂着硌手的身子,深深道:“我霍邦对青天明月发誓,此生,若负你,则入十八层地狱,若弃你,则永世不得超生!”
  这一边,封若书与霍邦互换了真心,是一等一的完满。
  而另一边,已快逃到临沧的方羿二人却不怎么顺利。因为......安戈被抓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甜不甜?甜不甜!只许回答一个字!
 
 
第121章 昙花一现(一)
  “你们一个个的有种别蒙着脸, 放我下来!”
  安戈被一个壮汉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 气急败坏地吼道。
  他就出来买个馒头, 付了钱还没拿到吃的就被一棒子敲到了后脑。那力道不重,不知是下手的人不熟练还是怎么的,他这小身板居然没晕。
  没晕本是好的, 这说明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是个生手。于是他使出方羿教他的武功招式,随即就招呼了过去。
  可怜那小贩的摊子被砸了个粉碎,哭嚎连连, 嘴里将一行人骂了个遍,就是没有去叫人来帮忙,傻愣愣看着安戈寡不敌众,被一群牛高马大的壮汉掳走。
  安戈是方羿手把手教的武功, 放在平时以一打十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今日对他动手之人的功夫都很高强,在过招之间能不伤安戈的同时还擒住他的要害。这让安戈很是挫败——他居然被一群连人都敲不晕的人给掳了?
  “放我下来听到没有?你们知道我谁么?知道我媳妇儿谁么?信不信我到时候把你们扔到护城河里喂鱼去!”
  他手脚皆被一条滑溜溜的绳子束住,浑身扭起来宛若泥鳅,极不自在。
  更可气的是,他此刻头颅朝下,随着跑动的频率一直晃得头昏脑涨, 那扛着他的那人, 还好巧不巧——
  放了个屁。
  噗——
  一声巨响震得安戈瞬间脸绿,恨不得将这人的屁股打成八半。
  “你他/娘的吃了牛粪是不是?这么臭是要把死人熏活是不是!”
  他气得脑袋嗡嗡直响, 缓了两下之后,陡然记起方羿跟他说过人的后腰有一处穴位, 在腰眼与尾椎之间,用力击打可使人在一段时间内下半身失去知觉。
  于是他怀着与臭屁不共戴天的仇恨,将大拇指合成一个锥形,狠狠一敲。
  “呃!”
  果然,那人脚下一软,陡然就瘫倒在地。
  安戈大喜,瞅准时机拔腿就跑——不对,是拔腿就跳。
  然而即便他是属兔子的,一步也跳不出三尺,何况还有一群八尺高的壮汉在身后追赶?
  蹦出去仅仅两步,安戈便又落入了魔爪。
  “让我多跑两步你们会死是不是!这么着急干啥?投胎不也得排队么!”
  这次,劫匪学聪明了,避免他再乱动,便索性将他的手和脚都绑到了一起,又找了一根手臂粗的木棒从中间穿过,然后将安戈四脚朝天地抬了起来。
  这,无疑已经怒火滔天的安戈彻底发疯。
  “你们干什么你们!”
  “在乡下,只有抬猪才这么抬!你们懂不懂尊重人啊!”
  “放我下来!马上!立刻!”
  “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告诉你们主子我可是连卫老头都揍过的人!让他自己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们是聋子么?听得见我说话么?你们到底——唔!唔唔唔!”
  他的牢骚只发泄到一半,便被迎面塞来的布团给堵了回去,还带着劈天盖地的恶臭,几度想吐出去却也无果,只能哑巴吃黄连流下两行清泪。
  他小夜叉自打跟了他家猴哥,何时遭过这种罪?!
  气煞人也,气煞人也!!!
  “唔!”
  一行人抬着他约莫走了二里地,才进了河边一处不起眼的小木屋,抽了木棒咣当一声将安戈扔到地上。手脚酸痛的人这才有机会喘息,满头大汗打量他现在的处境。
  屋内候了一人,微服素衣,暗黑描金冠,宽眉阔额,彻头彻尾的低调装扮,却还是没掩住浩然凛冽的威风之气。
  他见安戈手脚被束,嘴巴被堵,脸色当即便沉了下来,对身旁的蒙面人怒道:
  “不是说了毫发不损么?”
  领头的黑衣人当即垂首请罪,“回大人,这人实在花样百出,拿颗绿豆都能砸个坑来,这是属下能想到能将他带回来且损伤最小的法子了。”
  那人好似知道安戈的小手段,虽怒气中烧,却也无奈,嘱咐了句下次谨慎,便挥挥手让人都下去了。少顷,门窗尽合,只剩了他们二人。
  安戈仍旧倒在地上,眼中满满的戒备——
  这人适才说“毫发不损”,想来是不想伤他;
  黑衣人称他大人,那么这些便都是朝廷的人;
  只是......他们犯下弥天大罪,卫临寰不派人追杀已是大幸,这一出又是绑架又不能“损伤”的,是要干什么?
  “侯夫人,在下魏平,是王宫前任锦衣卫统领,此行多有冒犯,望侯夫人见谅。”
  魏平朝他深深作了一揖,语气神态皆很诚恳。
  安戈见他颇为讲理,还一直与他隔着三步远的安全距离,便也静了下来,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的嘴还被堵着呢。
  魏平为人较为谦和,没说什么端架子的话,径直蹲到他跟前,平声道:“侯夫人,在下帮您拿掉可以,但您切不可声张,更不可高声大喊,以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安戈十分配合地点头。
  “啊......”拳头大的布团终于取了出去,安戈如获赦的囚徒般呻了一声,活动了两下快要脱落的下巴,发僵的麻木这才渐渐退去。
  “说吧,抓我来干什么?”
  魏平还是谦卑地低着头,“侯夫人受苦了,但至于缘由......还是得跟侯爷面谈。”
  安戈冷冷哼了一声,“合着你们就把我当个鱼饵,专门等猴哥上钩呢是吧?”
  魏平脸上现了窘态,道:“在下等也是迫不得已。一月前在下率人追到过你们的行踪,可见了面,侯爷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留给咱们便动了手,接着你们二人就跟人间蒸发了般,音讯了无。在下等一直追寻,才在今晨找到你们,未免节外生枝重蹈覆辙,只能先将侯夫人您请回来,再去求见侯爷了。”
  这事方羿一直没提,只是将人打退之后,带安戈连夜逃了。
  安戈回想起来,才明白了个中曲折。好像是有哪天晚上,方羿神色匆忙地回家,让他赶紧收拾东西来着。他当时也问了,方羿却怕他担心,只说了句“这地方潮湿,对你的身子不好”。
  唉,猴哥就是宠他护他,怕他东想西想背包袱,故而尽皆都压了下去,什么都没说。
  心里不由得又多爱了他一分。
  然则,他实在摸不清这些人的小九九,魏平既然是锦衣卫首领,那么断然是听命卫临寰的。而卫临寰前一刻才要砍他的脑袋,这一刻便叫了属下来谈判,还和和气气的生怕惹怒了他这“罪行恶劣”的逃犯。
  这什么意思?
  于是他问:“你们大王一会儿要杀我,一会儿要拿我做鱼饵,我总得摸清楚情况吧?不然死了也是个糊涂鬼你说是不是?”
  魏平的眸色一沉,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硬起头皮权衡了两下,最后还是理性道:“侯夫人言重了,在下等还有要事相求于侯爷与侯夫人,不会危害二位的安全。”
  安戈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企图多读出几分消息,却除了真挚没看出其他任何感情。
  姑且不说这魏平绑他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人品如何,是否会出尔反尔,这些真诚姿态究竟是真情流露还是逢场作戏,他这只见过一次面的人终究看不出来,所以......还是早点脱身比较好。
  “既然你有要事相求,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么?”他动了动被绑到一处的手脚。
  魏平愧然,道:“侯夫人请见谅,您的本事......在下略有耳闻,所以在没见到侯爷之前,恕在下不能给您松绑。”
  他瞄到安戈手里不知从哪里捡的碎瓦片,提醒道:“侯夫人也莫要白费力气,这是珩域特有的‘格桑绳’,只能用格桑水溶开,其余再锋利的刀剑也断不了分毫。”
  安戈狠狠割了几下,发现果然没用,于是愤然扔了那瓦片,转而道:“那我饿了想吃东西,这总可以吧?”
  魏平犹豫了片刻。
  安戈接着又道:“我出来可是买早饭的,这一点你可以问你那些跟班。这都折腾大半天了我肚子还空着,你也说要让我毫发不损对不对?那万一我给饿出毛病来,这可算谁的?”
  魏平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
  一顿饭的功夫,安戈交代了他们现在的住址,魏平随即亲自出马,去请方羿过门一谈。走时,他怕安戈生出什么幺蛾子,带走了唯一一瓶格桑水。
  安戈手上虽松了绑,但两只脚还束在一起,想来该是没什么问题。
  魏平走后,余下的黑衣人以为安戈会趁机大做文章,个个高度警惕,生怕外头飞来一只蚊子就把安戈救走。
  然则,出乎所有人预料,安戈很是乖巧,并且十分配合。
  早饭很乖,午饭很乖,晚饭仍旧很乖,一句话不多说,一个要求不多提,仿佛只知睡觉的慵懒的猫。
  众人逐渐松气——看来那什么上房揭瓦大家厮混的传闻只是个谣言,这永定侯夫人除了脾气坏一些,其他地方还是很不错的。
  这样荒诞的想法终止在第二日清晨。
  那时,所有人都对安戈卸下了防备,又因为忙碌了一天一夜困意连连,就在众人都打着盹不知何时深眠之际,成功一记洪亮的吼叫惊醒:
  “人跑了——”
  锦衣卫常年训练有素,已然练成了身体比脑子快一步的素质。
  听到这声喊叫,众人下意识起身拔脚,欲跑到各自的位置各司其职。结果脚下一个束缚......一个接一个摔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嚯嚯嚯小夜叉都干啥了吖~咋都摔了捏~
  某安(乖巧):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
 
 
第122章 昙花一现(二)
  清晨, 草叶上还挂着露水, 凝聚了晨曦的第一缕光亮, 宛如在贝壳里沉浸了千年陡然面世的珍珠,耀眼醒目。
  鸟窝里偶尔传来两声稚鸟的啼鸣,唤醒了些许生灵, 警示着家中的成年动物——该出去觅食了。
  一只鸟窝,一棵树,再到一片林, 一座城,万物逐渐从沉睡中复苏。
  然则,这方临沧边境无人问津的小村落,却较寻常要苏醒的早一些。只因平日都悄然寂静的村头二里地外, 正有一人蹦跳着前进。
  而这提着裤子疯狂逃命, 却因双脚受缚只能跳着前行的人,正是安戈。
  “呼——呼——呼——”
  他怕裤腿被沿路的小草小藤勾住,一直往上提着,生怕被绊倒。
  一个时辰了,从他用格桑绳将那些壮汉的脚一个个绑起来,夺门往外逃(跳), 已经一个时辰了。
  就算是兔子也该腿软了!
  都怪那劳什子魏平, 走就走呗还把格桑水也拿走了,害他现在只能跳, 要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是从哪个坟墓里蹦出来的僵尸。
  还好之前魏平问地址, 他给的是相反的方向,否则真不够他解气!
  “别跑!站住——”
  后方传来浩浩荡荡的呐喊,显然是那些壮汉追来了。
  安戈心里暗叫了声老爹,咬着牙加快了速度,“站住什么站住!你们当我傻啊!”
  那些壮汉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十几个人被格桑绳前后绑成了一串,跳起来活像笨手笨脚寸步难行的蜈蚣。若说安戈一个兔子,那他们便是被端了老巢的兔子窝。
  安戈见他们这吃力不讨好的窘态,心里暗自舒爽了一番——哼,没有格桑水,谁也别想好过!
  于是,在这默默无闻的边界村落,正上演着百年难遇的风景——
  一皮相俊美的男子在前头拼了命地跳,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在后方不远追。双方皆只有跳动前行,且因跳的时间太久,几乎到了人的极致,故而双方的频率都很同步。前头的慢不下去,后头的也快不上来。
  河边一群浣纱的老妇瞧见,纷纷尖叫着跑开,口口声声说见了鬼。
  “闹鬼了,闹鬼了————”
  安戈已经没气力骂人,否则放在平时,被一群人骂鬼还不来解救,他是要将人踹到河里去的。
  他跳啊跳,跳啊跳,知道两条腿都失了知觉,好几次都要顺着往前的力道摔下去时,终于在村头,看到了那个不能再熟悉的人影。
  一时间仿佛看到天神降世,安戈顿时泪流满面,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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