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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这还是他效仿武松而为,楚天阔见了,不禁失笑。
  江南大侠这个人并不存在,陈湮这么写,是把他和袁识都囊括进去。到时候太守醒来,看见这几个字,自然不会追究到灾民身上,却也找不到江南大侠这么个人,再则他为了自己的脑袋,大约也是不敢过分追究的。
  陈湮见着远处押送粮车的队伍只零星看得见几点火光,道:“我总觉得这里面有蹊跷,粮车那边还是有人盯着为好。”
  楚天阔道:“放心吧,我早让人跟着了。”
  众人这才回到客栈,楚天阔把陈湮按到床上睡觉,天光大亮两个人才起来。正吃着早饭,给灾民发粮的人回来了,低声道:“灾民们拿到粮食,都听我们的话离开了。我们打听了一番,说是有个小孩子不知怎的,听见太守和几个人谈话,对方叽里咕噜说的不是中原话。”
  众人恍然,或许这就是太守灭口的原因,那个孩子想必是听见之后被发觉,逃到草棚附近,太守不敢大肆声张,又找不到人,只能下此狠手。
  袁识听完,怒道:“早知昨晚不该放过他。”
  楚云舒道:“留他多活几日也无妨,和他接触的说不定是别国人,咱们只盯着他和粮草车就知道了。到时候有他在,或许反倒是个人证。”
  袁识一听有理,也就消气了。
  解决了这里的事,中午时分一行人便继续上路,走了两天终于抵达剑侠关。
  南宫遥提前到了两天,这里有千叶楼的分舵,他正好过来做些安排。
  陈湮等人的马车刚到城门口,便见南宫遥站在不远处,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过来,牵住了钟离逍的马道:“一路上辛苦了吧,房间酒菜都已经备好了,赶紧休息一下吧。”
  钟离逍对南宫遥这莫名其妙的热情很是不解,再怎么说他也是千叶楼的楼主,纡尊降贵亲自来迎他们,叫别的人看见岂不是惹笑话。
  但人家好意来了,他自然不能拂人家的面子,便笑着应了一声,拱手致谢。
  南宫遥被这一笑勾得心中荡漾,翻身上马,撒着欢儿地在前面领路。
  一行人去了城北的一处大院,安置下来。
  楚天阔跟南宫遥提出了易容成沧浪三魔的想法,南宫遥一听钟离逍要去,满口答应下来。
  原本还准备了好几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和条件的楚天阔:“……”
  看来什么理由和条件都比不上钟离逍的美色啊。
  三个人试着按照沧浪三魔的样子改换容貌,护卫们把一直收着的三人的兵器交给他们。
  楚天阔扮了大魔,南宫遥扮了三魔,钟离逍到底是不情不愿扮了二魔。
  三人走出来的时候,陈湮笑得弯下了腰,这几个人,虽然样子十足十像了,可身上的气质却还是截然不同。
  他指着楚天阔道:“你们这哪儿像三魔啊,分明是三侠。阿阔,你要时时记住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南宫楼主倒不用刻意模仿,那个三魔看起来就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样。”
  “道貌岸然”的南宫遥:“……”
  陈湮又指着钟离逍道:“最不像的就是你了,你得把那个猥琐劲演出来,就把你没皮没脸敲诈我们银子时候那个劲头拿出来就行。”
  钟离逍十分“猥琐”地瞪了他一眼。
  南宫遥一听,关切道:“你缺银子?”
  钟离逍把拳头捏得咔吧咔吧响,咬牙道:“不缺银子,缺把刀。”
  南宫遥迷茫道:“拿刀干嘛?”
  钟离逍杀气腾腾看着陈湮:“砍人。”
 
  ☆、开窍
 
  
  在邵阳城耽搁了些时日,楚天阔几人须得抓紧赶路,于是商定明天就出发先行往边境赶,陈湮跟着袁识等人随后到。
  晚上洗漱完毕,躺在被窝里,陈湮抱着楚天阔嘱咐了许多话,要他万事小心,打探消息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保自己安全。要是有什么危险,不必去管钟离逍和南宫遥,先自己逃命。
  楚天阔哭笑不得,道:“你这话叫钟离听见,恐怕要绝交。”
  陈湮哼哼唧唧道:“绝交就没银子。”
  楚天阔知道他也是说着玩,安慰他道:“你放心,我一定保护好自己,你也是,这一路上听袁大哥的话,不管去哪儿都让青叶跟着,不许出风头。”
  陈湮埋首在他颈间,闻着那令人心安的味道,越闻越觉得不舍,心里酸酸涩涩揪扯着不爽快,便在他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渐渐地楚天阔有点把持不住,心中亦是不舍,便主动问道:“今晚再吃一次解药?”
  陈湮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楚大侠开窍了。”
  楚天阔一边把药摸来吃了,一边去解他的里衣,道:“不是早就开窍了么?”
  陈湮把身子贴上去,双腿缠住他的腰,在他耳边徐徐吐气:“七窍也就开了五窍吧,楚大侠你还差得远呢?”
  楚天阔把手覆上去,惹得陈湮一阵急喘,道:“是么,那你瞧瞧我有没有进步?”
  两个人深深吻住,把离别情绪全都化作呢喃情话、缠绵缱绻。
  春宵苦短,事毕后陈湮舍不得睡,睁着眼睛到了天亮。楚天阔心疼不已,保证自己探听完消息一定早些回到他身边,又说时时给他去信,这才让他眯了一会儿。
  但很快两人就起来,楚天阔和南宫遥、钟离逍易了装扮,趁着清晨行人稀少,骑马而去。为防被人发现,陈湮只能送到门口,直看到三个人的背影消失不见了,才失落地回到屋里,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青叶改扮成楚天阔的样子,和陈湮同坐马车,老大不自在地不知该怎么办。他当然是不敢过分亲近陈湮,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又不知如何安慰。
  陈湮感觉到他的别扭,道:“你出去骑马吧,我去找柳妹妹说话。”
  青叶松了口气,心想顾姑娘和夫人是顶要好的,她又聪敏、善解人意,有她宽慰,夫人应该能好过许多。
  接下来的一路,陈湮便和顾柳同乘一辆马车,闵不归原本想借此时机多教顾柳一些东西,但想着自己这徒儿好不容易和陈湮同处这么久的时间,便也由着他们去了。
  更让陈湮大感意外的是,闵不归竟问起他和楚天阔相识相爱的经过,似乎很感兴趣。
  陈湮心想,原来闵前辈也是个喜欢八卦的人,只是平时要装作世外高人,不肯泄露了真面目。
  实则闵不归心里装着一件隐秘之事,这段时日,他把陈、楚二人的关系看在眼里,见两个人平时亲亲热热毫不避忌旁人,楚天阔身为一庄之主也并不在乎世俗眼光,两个人活得随性洒脱,十分自在,因此想要知道他们心里的想法,是怎么做到如此的。
  陈湮为了排解对楚天阔的相思之情,便也不隐瞒,挑着能说的娓娓道来,当然中间自然少不了加些肉麻兮兮的话。
  闵不归听到最后,竟似有羡慕之色。
  陈湮最后说起楚闻风教导儿女的“尽兴”二字,闵不归似乎也颇为赞同。
  陈湮隐约察觉到什么,干脆给他和顾柳讲起神雕侠侣的故事,说起杨过冒天下之大不韪,坚决要和自己的师父在一起,最后成为武林一段佳话。
  闵不归听到最后先是失神,继而叹气,喃喃道:“世间能做到如此地步的有几人,能成佳话的又有多少呢,便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斯人已逝,也来不及了。”
  陈湮听了,心里的猜测笃定了七八分,但也没有再追问。
  剩下的路程,闵不归安静了许多,大约是陈湮说的话勾起了往事,他许多时候不是发呆就是凝眉沉思,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不过讲故事也颇费功夫,就这么打发着时光,一行人最终来到离边境最近的甘凉州宿了下来。
  楚天阔三人走在前面,已让人在甘凉州置办了一处宅子,供他们居住。
  陈湮走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见桌子上放着一个木头小人,五官眉眼、神态动作和楚天阔如出一辙。见这手艺如此精致,应当是楚天阔在烟波庄的时候让李老头做的,一路上带着,只为这个时候给他个惊喜。
  陈湮把木头人的手脚拧成一个怪异的姿势,点着木头人的脑袋道:“榆木脑袋,看来又开了一窍了。” 
  此地虽然靠近边境,不免有战乱之忧,但也因为地理便利,有许多别国的人都在这儿做生意。
  勒穆国的人知道时局敏感,自然也进不来,在这里的多半是西边一些小部落的,拿着特产的皮制品和手工艺品来这里交换粮食布匹等物。
  这些人长相与瑨国人不同,高鼻大眼,瞳孔颜色各异。
  陈湮好久没看见过外国人,觉得新奇,便和青叶出去闲逛,听闻本地酿的酒很有特色,想着去买两坛带回去喝。
  两个人进了一间酒肆,几个护卫在暗中护着。
  因着最近许多江湖人士说要帮助朝廷抗击勒穆军,在甘凉城里落脚的人不少,众人爱喝酒,酒肆里已经是满满当当。
  陈湮凑过去看了一眼,见那酒泛着浑浊,但香气扑鼻,别有一番风味,便叫掌柜给他提两坛。
  正等小二拿酒的功夫,旁边有个人凑上来挨挨擦擦地挤了陈湮一下,假作惊讶道:“啊哟,真是对不住,这位小兄弟生得好生漂亮,坐下与我们同饮如何?”
  这人满嘴的酒气,显然是已经醉了,陈湮皱了皱眉,青叶立刻挡在他前面,亮了手里的长剑,冷言喝道:“滚。”
  自昆仑派夜袭烟波庄一事后,烟波庄在江湖上的名声好了许多,即便大家不愿相信此时是盟主在背后操纵,但大部分人却相信是昆仑派所为,否则为何会龟缩远走,杳无音讯。
  这个人是南边玉蛇门里的大弟子,素来以爱男色闻名。这会儿看见陈湮清雅俊秀,起了色心,不知是酒壮人胆,抑或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竟然上来讨便宜,连表面上是楚天阔的青叶也不惧。
  青叶看他伸手要来拉陈湮的衣服,嘴里污言秽语十分难听,长剑寒光一闪,便要把他胳膊卸下来。
  陈湮忽然拉住了他,对他摇摇头。青叶不解,但还是选择听从庄主夫人的意思,退到一边。
  有人立刻在一边讥笑道:“没想到楚庄主竟也拜倒在这柔弱公子的袍带下,也不怕武林人耻笑……”
  话音刚落,那人只觉一阵微风动,头上的发髻给齐齐削断,头发凌乱地散落下来,而这边,青叶刚刚把剑收归剑鞘,语气自带三分寒意道:“许久不用剑,生疏了,竟歪了几寸。”
  那人想若再往下几寸,自己的脑袋都要给削去一半,脸上大遽,跌跌撞撞跑了。
  这边,店伙计正好抱来两坛酒,陈湮当场开封了一坛,从桌上拿了一个半大的杯子,倒了大半杯酒,捏在手里来回转了两圈,对那玉蛇门大弟子浅笑道:“承蒙大哥看得起,咱们相逢即是有缘,这杯酒,我……陪大哥喝。”
  大弟子的同门有清醒的,知道如今烟波庄有霜月阁和碧落宫同时相助,是不好惹的,想拉大师兄走,却无论如何拉不走,反被呵斥。
  这会儿见陈湮与他喝酒,便都凝神盯着他,谨防他居心不轨给大师兄下毒。
  陈湮也是看出这一点,到嘴边的“敬大哥”便变成了陪大哥,自己先喝了半杯,然后递给那大弟子。
  那人见他喝了,更是被他脸上的笑勾得心痒难搔,更不疑有他,笑嘻嘻接过来,趁机在陈湮手上摸了一把,随即把剩下的半杯一口喝尽。
  青叶原本不理解夫人为何对这样的人假以辞色,但从他的角度已把陈湮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当下摆出一副冷脸,陪着夫人唱戏,心里却幸灾乐祸:你这下流胚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那人喝了酒,便来拉陈湮的衣裳,醉醺醺道:“好兄弟,酒哥哥也陪你喝了,该你服侍哥哥我……哇……”
  话未说完,低头吐出一大口黑血,胸口剧痛,跌下地去。
  旁边的同门大惊,急忙扶住,后面的人纷纷拔刀,喝道:“果然是你下了毒,还不快交出解药。”
  陈湮无辜摊手道:“这酒我也喝了,怎么我好好的?”
  那弟子怒道:“自然是你提前吃下了解药。”
  陈湮笑道:“哦,原来你们是知道的。”说着对委顿在地的大弟子道,“看来你不光好色,还很没脑子。”  
  原本青叶可以出手,教训他们一顿也就罢了,可陈湮心想自己总不能一直依赖他们保护,不如自己想法子好好整治一下这人,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所以才拦住青叶,趁着倒酒的功夫用针在指尖上刺了一下,把血滴进酒里。
  这酒浑浊,一滴血进去后根本看不出来,加上他先喝了一口,那大弟子色.欲熏心,毫无察觉,果然中招。
 
  ☆、听不懂
 
  
  大弟子脸色惨白,嘴唇泛紫,不停呕血,已经说不出话来。
  玉蛇门其余弟子便要冲上来抢解药,青叶挪动身子,手中长剑乱舞,顿时把人逼退。那些人组成阵法,正要再冲上来,暗处的护卫们便冲了出来,挡在陈湮面前,气势煊赫。
  玉蛇门的人知道打不过,大师兄又危在旦夕,只能放软了态度道:“我大师兄喝醉了酒说浑话,冒犯了公子,我们在此赔罪。不知公子如何才肯赐赠解药?”
  陈湮依旧笑嘻嘻地,道:“你看,早这么说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想要解药也很简单。”
  玉蛇门人闻言长松一口气,期待地等他下半句话。
  陈湮指着地上的大弟子道:“只要他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磕一个说一句‘爷爷我错了’,我就把解药给他。”
  玉蛇门人脸色顿变,士可杀不可辱,陈湮这话里的意思是不肯交解药,还要故意羞辱他们一番。
  不说别的,若大师兄叫了他爷爷,那自家的掌门人岂不是还要低他一个辈分,这事若传到掌门耳朵里,还不把他们剐了?
  陈湮见他们迟疑,笑道:“原来诸位都是讲骨气的好汉,宁愿死也不肯下跪的大丈夫,那我就没办法了。”
  说完提着两坛酒转身就走。
  青叶等人护着他走出门去,玉蛇门人岂肯就这么放他走,举刀追了出来,前面一人喊道:“公子留步,公子若觉得气不过,我们改日备了厚礼亲自上门致歉,只是公子提出的条件实在是强人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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