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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记仇(玄幻灵异)——你的姨母笑

时间:2019-09-03 12:08:21  作者:你的姨母笑
  从西尔怎么会不知颜齐木的态度?再次被拒绝的王爷,可没了刚才的好脸色。
  他眼神凌厉,抱起鸵鸟颜齐木,一把丢在了床上。
  “颜齐木,我今日就是要你,你又能做什么?”从西尔抬着颜齐木的下巴,要他正视自己。
  “不能。”颜齐木心如死灰,对上从西尔,竟也不抖了。
  “你应该学着取悦我,这样以后的日子才会好过。”从西尔手指从颜齐木的下巴处开始游走,划过他脆弱的喉结,锁骨。最后停在他胸膛处,点着他的心脏,感受着它的跳动。
  “颜齐木只取悦心仪之人。”颜齐木豁出去了,这病躯他拖的够久了,今日死了,十八年后还是一条铁骨铮铮的好汉。
  “那就来吧。”从西尔脱掉靴子,坐在了颜齐木身旁。
  “什么?”颜齐木呆住,做什么?
  “取悦我啊,你的告白,已经成功了一半了。剩下的你自己发挥吧。”从西尔扳过颜齐木的身体,让他面对面的同自己坐着。
  颜齐木知从西尔会错了他的意,也并不准备纠正从西尔。可……他当真要陪王爷睡吗?
  老天爷!他做错了什么?
  “快些,无需害羞。”从西尔催促,颜齐木迟迟不见动作,是要晾他一晚上?
  先脱衣服总是对的吧?颜齐木转着眼珠子,想对策。
  他伸手解从西尔的腰带,为王爷宽衣。
  可是接下来呢?
  宁死不屈的颜齐木再度向骧王爷跪下了,“王爷,我实在……”
  从西尔把人拉到自己身上。
  只着中衣的王爷身上还是烫的,烫的颜齐木渐渐红了脸。
  “不想负责了?”从西尔抱住颜齐木,抚摸他的后背,全是骨头。
  病秧子可真是咯人。
  “我……”颜齐木磕磕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他哪经历过这些啊!平日里连勾栏院都未曾去过,今日到了自己,全然不知所措。
  “颜齐木,吻我。”从西尔额头抵着颜齐木,一步步诱导着他。
  烛火摇曳,室内氛围良好。
  颜齐木把头埋在了从西尔的颈窝,再也没抬起来过。
  从西尔抱着他,相拥而眠。
  翌日,骧王府。
  “王爷,元狄求见。”从三敲王爷的门。
  他知道王爷带了一人回来,可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
  “让他等着。”从西尔松开颜齐木,下床穿衣。
  颜齐木把他的胳膊枕麻了,现在居然还在睡。
  猪不可貌相。
  从西尔洗漱完,用了膳才唤元狄来见他。
  “又怎么了?”从西尔不乐意见元狄,对他态度也算不上好。
  元狄是蛮夷之人,别的不说,单是这双异瞳,就够引人注意了。
  皇帝知他的小动作,若是哪点触了皇帝的逆鳞,都等着被砍头吧。
  “王爷,属下昨日被人挑战,败了。”元狄低头,他也知道王爷不喜欢见他。可这事……他必须禀报给王爷。
  “是谁?”
  “他说他叫于繁。”
  于繁?从西尔只能想到一人,满京还有谁的丹青,能胜过他?
  “行了,我知道。”从西尔看着元狄,突然又加了一句,“元狄,戴上眼罩,把你那只张扬的瞳色给我遮起来。”
  元狄闻言抬头看从西尔,只能看到王爷冷漠的脸。这眼罩……一戴就是一辈子啊。
  “是。”
  “退下吧,以后少来我骧王府。”
  “是。”
  从三送元狄走后,拐回来复命。“王爷,这样对元狄真的好吗?”
  “元狄为人行事还不够张扬?”从西尔反问,他最看不上眼的就是元狄。
  莽夫。
  亏他还以天下才子,文人雅士自居。
  “这倒是。那我们为何不弃了他,去拉拢那位于繁呢?”
  “从三,你可知道,我们为何会对丹青手留意?”
  “这……属下不知。”
  “这天下,但凡有些微影响力的,我们都不能放过。招揽了这些人,我们才不是只有一支军队的武夫。”
  “属于明白了。”
  “于繁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
  “于岑寂。”
  从三微怔,于岑寂。全世界最难缠的于大人。
  “他若是还能归顺于我,我还会见元狄这号人物吗?”从西尔摇扇,突然有了想法。
  “去把于岑寂请到王府来。”
  “这……”从三惶恐,王府上下谁人不知,四年前于大人在王府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于岑寂,再踏入你骧王府一步,便不得好死!’
  从三哪请的动这位爷啊。
  “绑也要给我绑来。”
  “是!”
  于岑寂昨日画了山水画,今日也来了兴致,坐在桌前就想作些什么。
  他望了望窗外,金丝笼还在,也不知道那只画眉鸟怎么样了。
  今日就画这画眉鸟。
  于岑寂下笔,画着画着觉得不对劲了。
  他这哪是画的画眉鸟啊,明明就是那只记仇的乌鸫。
  扫兴!
  于岑寂还没搁下笔,就听到窗外有人调侃他。
  “偷偷作我的画,睹物思人吗?”沈欢鸣趴在窗边,看于岑寂作的画。
  风吹过少年郎的乌发,他今日穿了白衣,衬得更有灵气了。
  “自作多情。”
  “口是心非。”沈欢鸣扭头走了门,进出于岑寂的卧室,跟进自己的家一样。来去自如。
  “见你画山画水画这花花草草,怎的没见过你画人呢?”沈欢鸣好奇,这么久了,从没见于岑寂画过谁。
  “我不画人。”于岑寂放下笔,不欲再多画。
  “为何?”
  “因着没有钟情之人,所以不画。”
  “若是有了呢?”
  “若是有了,于岑寂便弃了这山山水水,只画她一人。”
  “是吗?”沈欢鸣也无甚在意,于岑寂已经开始画他的本体了,那说明,离他俊朗的模样也不远了。
  “老爷!不好了!骧王爷的人闯进来了。”于宁慌张的敲门,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他又作什么妖?”于岑寂站起来,往屋外走去。
  沈欢鸣紧随其后。
  “从三说王爷要请您过府一聚。”于宁跟着于岑寂,跟他讲前院的情况。
  从三那是请人吗?他怕是带了一支军队来绑人了。
  “从西尔为何突然这样?”于岑寂纳闷,这好好的,怎么突然发难?
  “听说是赛乐轩传出去的,说打败元狄的人是您。”于宁昨日没有跟去,没想到就闹了这一出。
  “他消息有这么快?”于岑寂疾步而行,说话的功夫也来到了前院。
  这满院的士兵,他骧王爷请人可真是好大的阵仗。
  沈欢鸣见状,站在了于岑寂身前,还未亮出自己的兵器,就被于岑寂握住了手。
  “没事,我来处理就好。”于岑寂松开沈欢鸣,把他护在了身后,自己站在了最前方。
  “从三,你好大的胆子!”
  “于大人,王爷有请。”
  “我若是不去呢?”
  “那从三只好冒犯了。”从三抱拳,端的是恭敬的样子,语气却又生硬的很。
  “你今日敢冒犯,我明日就向圣上递奏折,砍了你的狗头!”于岑寂生气,阿猫阿狗都要来他于府嚷嚷,真当他于岑寂好欺负?
  “于大人,得罪了。”从三挥手,身后士兵皆拔刀,冲到前去。
  于府家丁也亮出棍棒,挡在于岑寂身前。
  “老爷,这样不行的,他们人太多了。”于宁看的着急,从三是带了多少人过来啊。
  “不碍事。”于岑寂岿然不动的站立着,看着眼前的局势。
  他握紧拳头,心里却骂着从西尔。
  下一刻,沈欢鸣就掰开了于岑寂的手,同他十指紧扣,仅一秒。
  “我帮你。”
  沈欢鸣走上前,右手向后,召唤了他的剑,直奔从三。
  从三见沈欢鸣冲他来,也拔出了自己的刀。两人碰上之时,火花噼里啪啦的闪现。
  “你现在撤退,我留你一条命。”沈欢鸣对上从三,剑气冲的他发丝飞扬,气势十足。
  “得罪了。”从三不退却,向前之时只能感受到剑光,以及那蓝色的刺眼光芒。
  沈欢鸣踩着对手的刀,跃向高空,怒吼嘶鸣。逼的一众人丢下手中的兵器,捂上耳朵,痛苦难耐。
  沈欢鸣回头看了一眼于岑寂,见他也皱着眉头,才停了手。汇聚天下之气,凝蓝光再次冲从三砸去。
  从三扛不住的后退,他丝毫没了招架之力,沈欢鸣把剑架到他脖子上,他也只能受着。
  “都住手!”沈欢鸣胁迫从三站起,要他的人收手。
  正在打斗的士兵都停了手,看向从三。
  “撤。”从三捂着胸口,要他的人撤退。
  “滚!”沈欢鸣松开从三,把他丢出门外。
  “你没事吧?”沈欢鸣给于岑寂揉耳朵,刚刚局势有些乱,他忘记于岑寂不能承受这些了。
  “没事。”
  于宁缓缓退下,只留这两人在前院揉耳朵,唉。
  “你刚刚,很厉害。”于岑寂看着沈欢鸣的眼睛,认认真真的称赞他。
  “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从西尔:霸总这个剧本,我能拿到番外。
 
 
第11章 
  今日的朝堂,可热闹了。
  “于大人,你可终于来了!”
  “是啊,于大人,一年不见,您气色更加好了。”
  “于大人,你不知道,我们可想你了。”
  “对啊,于大人。”
  于岑寂今日上了朝,皇上还没见到,先被一群同僚围着问候了。
  “于大人。”谈渺见到于岑寂,还有些新鲜。
  有些人告病,可是一年没来上朝了。
  “谈大人。”于岑寂回谈渺。
  “许久未在这朝堂之上相见了。”
  “是,有一年了。”
  “也该来了。”
  “嗯。”于岑寂点头。
  “圣上到了,圣上到了。”
  大臣们纷纷站好,等圣上开金口。
  “众卿,有事早奏,无事就退朝吧。”从荣帝看着殿下站的大臣,有些头疼。昨夜没睡好,眼睛有些不舒服。
  大臣们无一人说话。
  “那就退朝吧。”从荣挥手,要退朝。
  “皇上,臣有本奏。”于岑寂弯腰,对圣上说。
  “于爱卿,你来了。你有何事奏啊?”殿下人太多,从荣都没看到,于岑寂今日竟然来上朝了。
  “臣启奏,昨日骧王爷派人去臣府上,带了一支护城军队,要拿臣过他府上。”
  “还有这等事?”从荣一直留意着从西尔的一举一动,没想到他居然还惦记着于岑寂。
  “有。骧王爷下属从三昨日打伤我府上下人,还重伤我的贵宾,实属过份!臣虽告假,心却系在这朝堂之上。不知臣做了何事,竟惹得骧王爷这般。”
  于岑寂今天上朝就是为了此事,从西尔敢正大光明的拿人,他就敢明目张胆的告状。
  “这事我知道了,过后我会诏西尔进宫。”
  “是。”
  “退朝。”
  退朝后,于岑寂又被人围上了。
  好嘛,于岑寂都不知道他何时与各位大臣这么热络了。都要拉着他去喝酒吃茶。
  于岑寂本要拒绝,谁知连谈渺也插了一脚,要请他前去。
  “于大人,不去可是不给大家面子呀。”
  “二一楼最近又推了新的酒菜,于大人可不能错过啊。”
  “还有还有,二一楼后,还新开了家风月场地。”
  “走吧,于大人!”
  于岑寂被人拥着走,他都有些受宠若惊了。这么热情?反常,反常至极。
  大人们到了二一楼,包了雅间,没了那么多的拘谨,都向于岑寂敬酒去了。
  于岑寂拒绝不得,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于大人,你回来的可正好。最近圣上正愁益州巡抚贪污之事,你来了可就好办了。”崔子涯喝酒上头,也是那心直口快的人,对着于岑寂就说了一通。
  “贪污之事有什么好头疼的?”于岑寂眯着眼,他有些醉了。
  “益州巡抚是骧王爷的人啊!”崔子涯又为于岑寂倒了一杯酒。
  “对,而且传闻,益州是风水宝地,只要找到藏宝图,就能发现宝藏。骧王爷一直护着益州巡抚,多半是为了宝藏。”王大人也过来插了一嘴。
  谈渺听的兴致缺缺,一群蠢货,喝多了酒就什么都说。
  “奥。”于岑寂放下酒杯,几乎要瘫在席上了,他脑袋昏沉沉的,有些困乏。
  “于大人,别睡啊!我们还没去风月所呢!”
  “于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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