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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仙界大佬的追妻路(玄幻灵异)——一揽青山

时间:2019-09-05 15:43:29  作者:一揽青山
    这里有一个我,爱生闷气又爱闹别扭,他曾经万念俱灰要舍弃自己的性命,可幸运的是,那天他遇到了你,他的生命开始有了转机,他不想潦草的死去,他遇到了想保护的人,时至今日,他终于有能力可以对你说出这句话了——
    “我能带你走吗?”
    我能带你走吗?我要永远护着你,永远永远也不要你收到伤害,你就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宝物。
    三川。
    跟我走吧。
    我不畏生死,却在遇到你之后渴望长久。我不怕孤单,却在遇到你之后害怕失去。
    如此这般,你可知晓?
    三川悠悠转醒时,浑身上下被包的严严实实,动弹不得,稍一动弹浑身就如撕裂一般疼痛。
    他转了转眼珠子,一旁守着他的子承许是累的不轻,在他床边撑着脸休息。
    他眼下一片乌青,一向整洁自身的他,下巴上还生了胡茬,头发任他自己披散着,面上憔悴了不少。
    三川的心底狠狠的揪了起来。
    从子承在他眼皮子底下被那个邪物带走时,他的心就悬了起来。他遭受万道利刃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去遮住他的眼。他看到子承痛苦的模样时,恨不得去跟佛祖抢香火。
    他看到子承突然间变得不一样,他开始害怕,怕是什么邪物在害他。浑身的伤痛快要让他昏厥,而对他的担心却是让他清醒下来的理由。
    灯火猛地摇晃了一下,子承睡得极浅,他醒来,目光便去看向三川。
    子承看着那双熟悉的正看着自己的桃花眼,张了两下嘴,竟像有什么哽在喉咙里,没能发出声音。他低低的喘着气,想要去拉三川的手,又怕弄疼他。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不知所措。
    三川慢慢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抬着眼皮子看着子承,子承依旧是双手悬在他身上,无处安放。
    “渴了——”三川见他呆呆愣愣的发傻,提醒道。
    “哦!好!”子承连忙去取了温热的茶,医仙说他甫一醒来不宜饮茶过猛,子承端着杯子,取了勺子,先沾了水给他润了润嘴唇,再小心翼翼的往三川嘴里送。
    “你若把命折在那了,我便也随你去了。”子承像是无意的冒出来这么句话。
    三川躺着喝水本就不太舒服,一听这句话,牙齿一打颤,差点没让勺子把牙崩了。
    子承又盛了一勺水往他嘴边送,三川没张嘴,只是瞪大着眼睛看着子承。子承见状将勺子放在茶杯里,目光灼灼的回望他的双眼。
    窗外正繁星满天,清澈动人。
    屋内微黄的灯火缓和的明灭。
    三川摆了个自认为应该看得过去的笑脸,道:“你真是坏得很。”
    子承轻轻一笑,又将一勺清水送到他嘴边:“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休息了几日,三川好歹能下床走动了。这天,白如容和金老板带了许多慰问品来迎宾楼探望三川。
    白如容带来了他们青丘国的秘药,每日涂抹在伤口上,便可保证不留下疤痕。她还怕三川和子承天天闷在屋子里无聊,还精心挑选了几本话本给他俩送来。
    子承扶着三川依靠在床上。
    金老板说道,自从普净寺一事之后,他就再也没在京城里闻到过邪物的气息,大概是不会再作祟了。
    白如容冷哼一声:“敢偷袭姑奶奶!下次再见他,不把他活剥了,姑奶奶我就不姓白!”
    话题回归到重点上,白如容从怀中取出那把匕首,递给三川,道:“我已经打听清楚这把匕首的来历了,正打算给你的时候,被那个东西给偷袭了,真是可恶!”
    “这把匕首是当初的丹辰帝君亲手锻造的,据说是他打来自己玩的小物件,这上面也刻着个‘丹’字,一千多年了,依旧灵力充沛,应该错不了了。”
    三川一怔:“丹辰帝君——就是那个入魔的丹辰帝君?”
    “是啊。”白如容道,“这个和那个‘白芍药’有什么关系?”
    三川将他们在长生村也遇到有关‘白芍药’事件一事,说了出来。
    “管他什么‘白芍药’、‘红芍药’、‘黑芍药’的,多亏了子承小友这才平息了事件。”金老板满脸堆笑,笑的就要看不见眼。
    他这句话一出,三川顿时就黑了脸。
    “神君,您知道的,小仙刚晋升地仙,尽职尽责的守着京城这寸大点儿地方,子承小友事出妖异,小仙也是等到您身体大好了才来同您商议此事——”金老板试探的说出口,“此事,小仙实在是——”
    “你若敢上报天宫,我叫你灰飞烟灭。”三川眸子里射出两点寒光,语气冰冷。
    金老板吓得忙跪下床前:“神君,神君您这——”三川 不言不语,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冰冷到了极致。
    “小仙明白了,还望神君能妥善护好子承小友。”金老板从地上起来后,看了看白如容,两人觉得也没什么事了,便嘱咐子承好好照顾三川神君,随后便离开了。
    二人走后三川才缓和了脸色,子承一直不言不语的坐在三川床边。
    三川道:“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我记不太清当时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事。”
    “你那天夜里见到的人就是这个‘白芍药’吧?”三川直直的瞧着他。
    “谁?我没有见过什么人。”
    “事到如今,你还骗我?”三川眉头拧了起来,他是没想过子承也有硬着嘴对自己撒谎的一天。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什么‘白芍药’我也只是从你这听说过,你怎么就是不信我?”
    三川有些恼了,他是没想到这孩子到这份上还死鸭子嘴硬,声音不自觉的高了起来:“那你倒是说说,那天你身上的气味和那个邪物的怎么是一样的?你怎么就突然入了魔,你当时红着眼睛要杀的人是谁?”
    子承闻言愣住了。
    他的脑海中确实不记得那天夜里他遇到了什么人,他只模糊记得普净寺中的黑影伤了三川,随后他不知怎的便浑身充满了力量,然后——然后他抱起三川便走了出去。
    他的脑海中就只有这些东西。他开始有些慌乱,三川说的那些他根本不知道,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回想起当时的细节,什么‘白芍药’他也只剩下脑海中一团黑色的影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子承越是回想越是头痛,他抱着头,感觉头要裂开了一样。
    你要相信我,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
    心脏开始不安分的狂跳。
    三川见子承异样,面露痛苦,心也软了,想来定是那‘白芍药’不知道施了什么术法在子承身上,才让他不记得这些事了吧。
    三川那时倒在地上,突然察觉到一股强烈的魔气被释放了出来,他本来以为是‘白芍药’露出了本性,没想到那竟然是源自子承。
    后来子承发了疯,迷了心窍,差点在佛前杀生,铸成大错。
    好在他还尚有一丝理智。清醒了过来。
    子承入魔,在寺庙里大打出手,这事一旦上报天界,那便是要面临打入地府忘川永世囚禁的刑罚。
    自从一千年前丹辰、金阳二位帝君公然违抗天命,执意堕入魔道为祸苍生以后,天帝便对魔物更加忌惮,恨不能将其尽数挫骨扬灰。在重辉帝君,上清道君等大仙的一致反对下,才减轻了对魔物的惩处,将其罚入忘川百世,消减其魔性后,再投入轮回。
    但是当年丹辰、金阳二位帝君自知终不敌天命之后,便天地众神前自毁元神,不复存在。
    “以后,若非为了保命,千万不可再调动那股力量了,你记住了吗?”三川认真道。
    子承垂下眼睛,点了点头。
    第18章:妄念
    三川恢复的不错,加上白如容的药膏,就又能活蹦乱跳的了。
    白如容来瞧过子承,说是他命中的煞气助长心魔,才使得他在那种情况下迷失了自我,就像是人常说的“走火入魔”。平常不发作,便无大碍,就怕他心魔不除,以后会成祸患。
    “你是有什么放不下的怨念吗?”三川将子承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
    “我有妄念、有贪念、也有执念,就单单没有怨念。”子承心道。
    心有魔碍,他的心魔不就是——
    他抬起头,看着一脸凝重的三川。
    三川严肃起来的时候,平
    常看起来温和的眉目会像是凝了一层霜,神色极为冷清,可他看到心里并不觉得一寒,而是一热。
    他明白他的心魔来自哪里。
    三川想了想,扭头对子承道:“心魔这东西人人都有,如影随形,挥之不去。但你不同,你的一点心魔都会被煞气放大无数倍。我知道这对你也许很苛刻,但是我还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要不要出家?”
    子承闭上眼睛,感觉此时此刻他心沉如水。
    心魔什么的。
    呵,我怎么会看上这么个不着调的老神仙。
    阿弥陀佛。
    近日连天大雨,三川也懒洋洋的,于是就在房间里翻翻之前白如容送来的话本小说。
    什么《俊俏狐狸爱上我》、《书生夜游艳情传》、《龙阳密戏十九式》……
    子承在自己房间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也不出门,三川闲得无聊也就趴在床上拿来一本《书生夜游艳情传》,刚翻两页就被这精彩的剧情勾住了魂。当他看到书生满面娇羞的跌进俊俏小少爷怀里时,他对这本书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咦?哎?嗯?
    心道:或许这小少爷是个小小姐呢?
    于是他硬着头皮往下读。
    又读了两三页,直到他看到书生被小少爷捆绑在床榻上——
    互相纠缠的顽皮小舌,扭动的腰肢,泛红的双颊……轻急的喘息……
    整页纸上泛滥这无限春光……
    三川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忙合上书。脸上腾的一下烧的火热,热气直冲天灵盖。
    “哦不是,天地为证我没看到,我不知道,我是清白的。”他急促的在心里发誓。
    又忍不住翻到那一页,老脸一热,又马上合上。过了一会,他四处看了看,又小心翼翼的打开这本书。
    “天地良心,我发誓我真的跳过这一段没看。我看下一页。”
    子承在房间里静坐了大半天,他知道自己心里的这点小念头会害了他,更会连累三川。他想了许久,或许只有自己放弃对三川的妄念这条路看起来风平浪静。
    可是,若能轻易放弃的,又怎会成魔。
    子承心想:我终究是个凡人,有七情六欲,心就那么大点地方。
    可若是为了三川,为了能多留在他身边——我……
    当子承敲响三川房门的时候,三川正裹着被子全神贯注的看着那本《书生夜游艳情传》,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加上心虚,吓得精神错乱,连忙把书塞进枕头底下,收拾收拾身上的衣服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去开门。
    子承一看三川这副乱糟糟的样子,以为是他发了羊癫疯,一低头就看见三川光着脚,眉头便皱了起来。身子动了动,终究是没什么动作。
    “你——快回去把鞋穿上,一身的伤还没好透,再着了凉可怎么办。”说着他把三川往里赶,自己去取了水盆,“你坐在床上别动,等我一会。”
    不一会子承端着一盆热水回来了,将盆放在老老实实在床边坐着的三川脚边。
    “伸脚。”
    “你要干嘛?”三川被子承这一系列的操作看傻了眼。
    “烫烫脚。对身体好。”子承头也不抬,伸手试了试水温。
    伸手就要去捉三川的脚。三川连忙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我自己来。”说着就把脚整个泡进盆子里,脚刚一放下去,就烫的他“嗷——”的一声。又连带着水一块猛地抬了出来。溅的周围都是水,子承正蹲在一旁,也溅湿了他的衣裳。三川烫的脚痛,又忙伸手去擦子承身上的水,子承低低一笑,捉住他的手,放回他膝盖上:“没事的。”子承带着些许微凉的大手轻轻握住他的双脚,像是有镇静的功效,方才烫的生疼的脚好像一下子舒服了许多。
    “额……咳咳,长大了,知道孝敬本神君了哈。”三川有些窘迫的说道。
    子承低低的笑了两声,不作回答。
    只是一只手拖着他的脚,另只手舀了水淋在脚上,等温度刚刚好的时候,再把三川的脚放进盆里,轻轻的按摩着。
    三川怔怔的看了一会子承,笑了笑,顺手抄起枕头抱在怀里,歪着头盯着子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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