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凉呢?”把衣服往上扯过头顶,脱掉,我坐回椅子滑动到他身前,微微仰头,单手扣在他浅浅的脊沟处下压,问他:“这几天的奶变少了,是你偷偷挤了还是因为吃药?”
“嗯……”安悦胸腔轻震,从喉间滚出一声甜软的呻吟,随后颤着身子不知该躲还是该往我嘴里送,他急促的缓了两口气,回答:“因为药……最近有……有换新药……”
我舔干净甜腻的冰淇淋,小小珊瑚豆被轻佻的舌迅速催熟,水红、圆硬、战战栗栗。
“那你欠我的奶该怎么说?”我裹着好似蕴养着未破土青笋的隆起乳/房,揉出几个发白指印,再揉出整片的妃红色,“肉偿吧,之前一直没时间好好干你一场。”
安悦红着脸拿腿踢我,“你再讲这种话,我下次就自己解决……”
这么些天了还是一调戏就炸毛,看来怀柔没屁用,就活该找个机会逮住狠肏一番。
咬牙忍下翻涌的欲/望,我捏着艳粉的顶端捻了几下解恨,认命地凑近用舌卷入口中,绕着乳晕打圈,再堵起欲泄的乳口,偏不给痛快。
安悦堵在喉腔小声呜咽,快感在顶端聚集,胀痛也埋在深处发酵,他的手指插入我后脑的发,略带着可怜、又有些急切地说:“凌瀚……帮我……”
“你帮帮我吧……”
第31章
凌灏立在卫生间里刮胡子,看他发青的眼底和满脸倦容,饱睡一夜的我下意识伸了个懒腰,靠在墙边看他,“哥,你手里的项目是不是快结束了?”
“嗯,在收尾,没什么意外下周一就可以进入休整了。”他冲了冲刀片上的泡沫,问:“怎么了?装修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没,这周末想去钓鱼,想问你有没有空。”
“周六不行,周日下午吧。”他手下停顿片刻,接着道:“悦悦来这么久,咱们三个还没一起出去放松过。”
“可不是嘛,小嫂子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盼着能和你一起出去玩呢,”提到安悦我就开始站得不自在,索性转身向外,“我提前准备,你就把那天空出来就成。”
“行,一定。”凌灏在我背后应下。
早餐是安悦做的,现磨豆浆和煎鸡蛋,外加楼下的包子油条,凌灏洗漱完去厨房给安悦帮忙,没多久就听到安悦欣喜地问了一声:“真的吗?”
傻乎乎的。
整个早餐,安悦都表现出明显的愉悦——小鹿眼晶亮,卧蚕明显,眼睛微微弯着。
我故意逗他:“怎么,房产证下来了?身价飙升了?”
安悦立马收了笑意,朝我努努嘴轻哼一声,转眼又看向凌灏对他说:“对了,新房的风格定下来了,我准备尝试新中式风,效果图出来后你看看,给点意见。”
“好,但我可能没办法提什么意见。”凌灏说完夹了鸡蛋放到安悦盘中,坐在凌灏对面的我看到安悦稍有失落的样子,接到:“这你应该来咨询我啊,专业找茬还不收钱。”
安悦立刻在桌下作势踢我,人没踢到就算了,拖鞋弃主而去,飞到我凳子下方。
“几个意思?”我把鞋勾到控制范围内,笑着问他:“光脚不怕穿鞋,是准备这样恐吓我吗?”
安悦鼓了鼓脸颊,没说话。
“好了,赶紧吃完饭去上班。”凌灏说着,筷柄在我盘子前点了点,“还给悦悦,别总逗他。”
我耸耸肩,把鞋踢到安悦脚下,目光从地板上蜷缩的脚丫回到那张精致小脸上,才发现对方略有得意地朝我伸了伸舌头。
周日艳阳高悬于顶,驱车行到郊区鱼塘时,夏蝉正鸣得欢畅,遮阳伞和画板,鱼竿和小马扎,一齐摆放在草丛蔓生的塘边,等一切都归置好,时间也接近下午三点,气温回落。
鱼钩分大小,饵料也分五谷蚯虫,加了水拌成糊的香饵料挂在钩上,甩进塘中央稳了鱼漂,没引来鱼儿碰饵,反而钓来了路边树荫下作画的馋猫。
安悦不敢当着凌灏的面馋,凑到我跟前问我是不是藏了好吃的。
工装背带裤、白色T恤衫,撑着膝盖把脸伸到我跟前,活像姜太公钓上来的那尾漂亮的鱼。
我勾着唇,骗他:“这都被你闻出来了,小狗鼻子还挺灵呢。”
安悦眼睛闪了闪,往我口袋里打量:“是什么?牛扎奶芙吗?”
我把捏过饵的手伸到他鼻子旁,“自己闻呗。”
他凑近在我手心里嗅了嗅,说到:“好甜的奶油味啊……我不知道,应该是没有吃过的东西。”
“你可以尝尝,我整个手心都是甜甜的味道哦。”
我狡黠地诱导安悦,他半眯着剔透的眸又凑近深闻,香甜馥郁的味道被夏季的热息烘得发腻,他的腰更弯,下颌角和颈项拉出流畅又细腻的线条,唇微微嘟着,软嫩的舌尖便探了出来。
及时收回了手,我笑道:“傻安悦,是鱼饵的诱香,这儿的鱼和你口味相同且都贪吃。”
从口袋里掏了一盒无糖的口含糖,才哄住了羞愤的小祖宗,安悦含了两颗含糊道:“为什么不和凌灏挨着坐呢?还能聊聊天。”
我侧头看看距离我五米远的凌灏,回答:“距离太近怕碰到有选择困难症的鱼,左看右看不知道该吃哪个饵好。”
安悦轻轻笑了声:“虽然知道你在瞎说,不过也挺有意思的……”他直起身说道:“我去找你哥啦。”
目光回到平稳的鱼漂上,脑中突然蹦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虽然我无意与我哥争夺,但安悦会在我们之间摇摆不定吗?哪怕他面对选择时能有一丁点的迟疑……
想到这里,眼睛便不由自主往不远处瞟,刚刚还伸出一截粉舌撩拨我心尖的小嫂子,这会儿蹲在凌灏身旁,像优美的白天鹅高仰着纤细脖颈,在共享一个甜美的、水蜜桃味的吻。
鱼漂未动,可我的胸口已然掀出了轩然大波。
第32章
装修正式开始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分身乏术,午休成了奢望,下班后的娱乐活动基本也停了,更不必去健身房跑步举铁,监工打打下手就够一天的活动量了。
凌灏也没陪安悦过两天闲散的两人时间,很快又被工作束了手脚,小嫂子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待着,有时也会陪我去新房帮忙。
等身处水泥裸露的房间时,安悦的灵感也更加具象——这里需要一个梨花木的茶台,那里要加一框圆形的花鸟画,还要镂空的玄关隔断。
忙着测量线路布局的我还能怎么办,只能一件一件记下,再替某个眼高手低的小祖宗依次实现。
倒也不是说安悦不出力,相反,这段时间他囤积的画稿已经快能卖废品了,只是他可能不懂作为一个只能分清深红和浅红的理工男,是无法跟上他那种朱红橘红玫瑰红不是同一种红的论调。
所以现在市场上为什么要把木头分出那么多颜色呢?
等新房刷好环保漆铺好地板,正式步入软装阶段时,凌灏直接锁了家里的书房,杜绝颈椎已经出现劳累症状的安悦碰画板。
我就拉着人陪逛市场,跳过在堆相似的深木色中选出红、赭、灰、褐等不同色调的家具的难题,就像随身带了个能辨别各类色卡的智能IU,除了耗能略大以外用起来贼顺手。
还软乎乎的。
趁着周末在建材市场逛了一圈,正经物件没买到多少,宜家美食倒吃了许多,后来塞了一后备箱的花瓶杯子玩偶,安悦才意识过来琳琅满目挑花了眼,完全忘了还有风格搭配这一茬。
那能怎么办?总不能再退货吧。
我捏着安悦软绵绵的脸蛋宽慰:“好啦,喜欢就都留着,能放新家的就拿过去,放不成新家的我也给你找个地方存放起来。”
半哄半骗领着他去了公寓,安悦搬东西搬得起劲儿,完全没意识到他曾经来过这里。
客厅码放了一堆包装盒泡沫纸囊裹的易碎品,安悦坐在地板上逐个拆开分类,我洗了把脸靠在沙发上看他忙碌,觉得满足了口腹之欲的小嫂子,可真有用不完的活力。
但在我这里,消耗活力的方法可海了去了。
“小月亮,过来我看看你奶罩是不是湿了。”朝他招了招手,安悦放下手中的剪刀坐在我身旁。
“应该没有吧……”安悦穿了一身浅色卡其连体衣,里面无内搭,但解了胸前的扣就能看到黑色的内衣边,薄薄的三角形状,是我亲自挑的。
没有繁复的蕾丝,只是无样式的普通款,取出其中的胸垫换了防溢乳贴,平时穿浅色衣服,他会选择白色那件,穿偏厚深色衣服是就更偏向于黑色。
可能在他眼里,黑色的更酷,更能减少心理抗拒。
但在我眼里,明明黑色更衬人肌肤白/皙得发亮,像上等瓷器或玉器放在黑布中,泛着冷色且珍稀昂贵的水光。
区别在于,这具身体触手滑嫩温热,没抚摸多时,冷色便褪干净,开始泛粉,开始战栗。
“你别摸了……”安悦开始挡我的手,自己咬着唇把上身脱下,双手背后去解搭扣,解了两下又不得要领,索性背朝着我,让我帮忙。
细细肩带搭在肩头,穿过凸起的肩胛,被束在内衣上缘,没急着解,我探身凑近,挑开其中一边的带子,沿着浅浅勒痕一路啄吻。
双手限制住乱动的身体,我嗓音低哑的警告:“别动。”
安悦被热息烫得激起一阵细微反应,带着些鼻音地撒娇:“痒……凌瀚……你不要玩了,帮我解开好不好……”
不能满足他的祈求,不能正视他的抗拒,我感到很抱歉。
相较于腹部,人的背部是缓冲伤害的最佳选择,但这里也有至关重要的脆弱脊柱,这是一种奇妙的制衡,或是精巧恰当的安排。
就像压抑并着爆发,就像圣洁混着淫乱,就像命定掺杂意外,就像一个明知不该却总逃不开的错误。
沿着陷成一线的脊沟,我用湿热的唇舌舔吻,用牙齿解开了黑色束缚。
这人将皮囊生得如此完美,让我不舍得吸咬,甚至不舍得用粗糙的舌过分摩擦,却又偏偏散着诱惑的香气,令人牙根发痒,勾起无穷尽的施虐欲/望。
再往下,就是臀腰之间糅合出的美妙线条,维纳斯的酒窝嵌在两侧,若此刻盛满水,也会因皿器的颤动而波纹纵生吧。
这么一想,我就忍不住想立刻把整个人都弄湿了。
安悦在我越来越过分的举止下开始反抗,他一边挣扎一边说着不要这样对他。
下/身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被扒下,安悦浑身只剩挂在臂弯的黑色内衣和及腕的白色袜子,他眼睛像小兔子似的开始泛红,仰躺在深灰色的沙发上表露出害怕和抗拒的神色。
“你上次来这里时,还醉得把我当成凌灏呢……”我不顾推拒,钳制住他的两只手托着臀抱起来,“所以这次我希望能在这里制造一些清晰又快乐的记忆,来填补将近两个月以来,在你身上缺失的标记。”
第33章
浴室的单人浴缸很小,安装清理过以后就搭了浴帘,一直未使用过,没想到头一次竟然是给小嫂子洗澡用了。
被我攥了两个手还不安分,安悦生怕我吃了他似的要往外逃,我拧开水回手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响在逼仄的房间里。
疼当然不会疼到哪去,但立竿见影的起到了震慑作用,坐在浴缸边缘,我把人拉到大腿上抱着腰,耳鬓厮磨地威胁:“是想让我用绳子吗?”
安悦不知是痒还是怕,一个劲儿地抖,声音也随着颤:“凌瀚……你不能再那样对我……你放开我,让我走……”
“既然绳子不够,那再加个胶带吧,先把你这张败兴的小嘴给粘严实。”我啮着耳垂上的那一丁点肉,再含进口中吮/吸,模仿吸奶的律动,仿佛要尝到血才能罢休。
“啊!你松口!”安悦奋力挣动,小小耳垂和双唇脱离,发出不知餍足的声响,“凌瀚……我不能等你玩腻了,你让我走吧,我不想……不想再让事情失控了……”
说着说着,声音里就含了泪,凄惨地混在水声里。
“谁说我要操/你了?”我一手伸到他前胸处揉弄肿胀的乳/头,逗弄他,“是不是你想被操才摆出这副受害者的表情勾我呢?”
“不是……”安悦又恼又爽,可怜兮兮地颤着音否认。
“这不就结了,你乖乖的别惹我,我保证绝不操/你。”
安悦静默了一会儿,小小身躯在我怀里散发着甜软的热意,他又不死心用力挣了挣手,妥协道:“那……那你先松开我……”
我放开了双手,安悦立即从我大腿上站起来,光裸站立在墙边。
没再看他,我从窗台拿起一盒未拆封的沐浴产品,研究了一下拆开,取出其中的球状物扔进浴缸,小球漂浮在水面上像泡腾片一般散开,香味霎时四溢。
“过来先洗澡,我既然说了就一定会遵守,不用怕。”朝安悦伸出一只沾了白色沫子的手,他倒不敢明着招惹我,不大乐意地撇着嘴,眼褶窄成一线地看我,偷偷瞪我。
泡沫浓密得似半发的奶油,安悦躺在当中像点缀的蜜桃果肉,大片丰腴的白,当中透着甜蜜的粉。
他怕我是忌惮暴力压制,有了我亲口许给他的承诺后哪还能见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小手捧着泡泡往胸口处堆,细白的腿也不甚老实,翘在浴缸边弄出一滩沫子。
他见我光着身子围着浴巾进来,警惕地坐直看我,“你想干嘛?”
“不干嘛,洗澡。”我把手中的冰可乐递给他,然后自顾自扯掉了浴巾。
安悦拿完可乐慌张地错开眼,说道:“浴缸太小,你等我洗完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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