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充裕,我放着歌一路悠扬到酒店楼下,想着凌灏应该给安悦交待好了,就举着手机兴致缺缺地翻看。
等了半个多钟头,一群人浩浩荡荡从酒店大门出现,看了一眼那着装打扮,我开门下车,走了过去。
安悦的小身板藏在后面,被一个男的搀扶着,整个人毫无警戒地半倚着。
我快步走了过去,叫了一声:“安悦!”
安悦通红的小脸立刻仰了起来,眼睛水汪汪的像只小狗一样寻视。
看到我后,他先是晃晃悠悠站直,接着咧开嘴笑道:“你来啦!”说罢,歪歪斜斜地冲了过来。
我连忙向前伸手捞回无法直线行驶的碰碰车,把人抱在怀中后才得空向安悦的同事打招呼。
最后以男朋友的身份把小醉鬼拎上了车。
小家伙儿一上车就开始兴奋,直接从副驾驶越过中控搂上了我的脖子,舌头都喝大了还靠在我耳边絮絮叨叨:“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来接我,我没喝多,乖乖等你呢……”
我环上安悦的腰,从下摆伸入摸了一把胸前平坦软肉,“这样还叫没喝多?你认识我是谁吗?”
“你……你是老公呀,悦悦的老公……”他窝在我颈窝拿软毛一个劲儿的蹭,蹭完再喷着酒气在我侧脸上盖戳,“谢谢你……丢下工作……来接我。”
一个酒嗝应声而出,我手上稍微用力揉了两把,教训道:“再好好看看。”
他捧起我的脸,迷蒙着醉眼打量,半晌后不确定的问:“凌瀚?”
我嗯了一声,确定乳/房没有过多的存奶后把人推回副驾驶用安全带固定好,“回家再收拾你!”
他怔愣地盯着我,做最后的顽抗:“封凌瀚……我不想再让你吃我的奶了……”
我启动车子驶离停车位,打了转向后汇入车流之中,我瞟了一眼红得半熟的小嫂子,问道:“为什么?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摇摇头,半晌后捂着胸口,用平淡的语气说着能杀人的话:“我感觉你把我的心都吃乱了……”
第17章
我扶正方向盘,低声骂了一句,不知是骂险些发生的剐蹭事故,还是骂自己没出息,听了小嫂子的一句话就能手抖到打滑。
安悦难受地哼了一声,把脸贴在窗玻璃上又开始说醉话:“张老师你可真厉害……连带了三届高考生……”
“我……我……怎么还在给初中生带班呀……好弱……”
“凌灏……老公……我难受……”
“不要放香菜……我……不喜欢……”
我一边听着他断断续续的说话,一边安抚躁动不已的心,等红灯的间隙我伸手抓住安悦放在大腿上的手,掌心湿乎乎全是汗。
我抽了张纸巾帮他擦干净,问他:“小月亮……我送你去见凌灏好不好?”
他半阖着眼,闻言用力地点头:“去见凌灏,要去找凌灏!”
红灯转绿,我在车流末尾改变了车道,驶入背离家的方向。
装修的味道已经散得差不多了,我背着安悦环顾四周过于简洁的摆饰,庆幸自己因出差没来得及将这间用以投资的单身公寓租出去。
双人床上只铺了崭新洁白的床垫,我将安悦放在床上,脱下西装外套露出白色衬衫和规整的墨蓝色领带,若不是出差和会议,我也不会穿这种束缚感十足的衣服。
解开袖扣,我跪在床上去摸嫂嫂滑嫩温热的脸蛋,他睡颜祥和舒展,似乎酣醉的不适被酒精和睡梦重重掩盖。
就这样不设防地睡在恶魔巢穴,引人作恶。
“悦悦,醒醒。”我不需要刻意模仿凌灏的语气,仿佛从决定伪装成凌灏的那一刻,我就成为了凌灏。
又叫了两声,安悦揉着眼转醒,他看清人后伸出细长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声音小小地撒娇:“凌灏我头晕……好困……可不可以睡觉……”
“当然可以了。”我亲了亲甜到昏聩的软唇,引导着安悦往我身下摸,“可老公这个样子怎么睡,悦悦不帮我吗?”
他皱着眉哼哼,躺在床上不满地晃动身体,半晌后他得不到我的回应才松了口:“那你……一定要快一点啊……”
我温柔吻上他的鼻尖,说:“听你的。”
他晃晃头,翻了个身后软卧在床上,右手伸在后腰往下扯着裤子,我把手伸在他小腹处,提着腰把人拉起来。
有了我的协助,很快,他的下/身就光了。
安悦跪趴着,大腿外分,臀瓣向两侧绽开,缺少润滑的葱白食指在肉粉色的褶皱按压、下陷。
他不耐烦地给自己扩张,伸入一个指腹后便开始带着哭腔求助我:“老公……疼……”
我从车里带过来了一瓶润滑,将盖子打开后也不给他用,故意逗他,“是想要润滑还是更想要老公的大棒呢?”
他把脸埋在臂弯,软着音回答:“都想要……”
骚/货。
我顺着臀缝挤出黏滑液体,他被激得打了个冷战,随后便自己蘸了一些滑液,用中指乖乖推入。
我控制住渐渐急促的呼吸,稳着手掏出手机打开录像,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的美景不记录下来实在太可惜了。
食指并着无名指在翕动的小/穴中翻搅进出,我又挤出了一些润滑便伸出一根手指加入了这场淫乱的活动。
安悦被撑得不住呻吟,而中指传来的紧迫与热度让我觉得身下马上就要涨裂了。
不顾对方扭腰躲闪,我又加了一根手指。
四根手指扩张还算够用,我往上勾弄肠壁,往下戏弄手指,安悦哭出声,直叫着不要了。
收回手,我解开皮带拉开拉链,被挤得发疼的阴/茎从中放出,青筋勃发的一根粗壮凶器抵在安悦指头上,反衬得细白手指根本不够看,但若真是替换了,又怕那粉蕊小/穴受不了。
安悦对将要发生的一切毫不所知,他回头期期艾艾地望向我,清亮的少年音被揉成一滩破碎的软哑,“老公……你记得要快一些……”
我换了平举着手机的手,屏幕里的两根手指从花芯中退出来,换了另一件深色物件抵住小口。
我亲眼看着自己,一点一点,肏进了小嫂子的身体。
第18章
在一寸寸缓慢推进的过程中,我能清晰感受到那里在千方百计地推拒,安悦嘴里叫着疼,手却掰着臀瓣将褶皱尽展的后/穴晾了出来。
我退出一点,再肏入,反反复复等他适应。
小/穴饥渴地把我的分身吞吃,贪嘴又羞怯,仿佛一边哀泣着实在吃不下,一边尽可能让自己柔软的内里完全包裹住美食。
贪心得可爱。
直至大半根都被乖乖吞吃进柔软紧热的小嘴中,我低喘一声,将正在录制中的手机扔掉,圈住那灵活的窄腰,迫不及待地夯进最深最热的地方。
安悦惊哭一声,往前躲着,本能保护自己未被开垦的肠道,可哪逃得开我的禁锢,我把人拉了回来,更刁钻地往里又进了一寸。
这种奇妙的感觉令我言辞匮乏,好像我生来就是浮游在大海中的生物,在无边的汪茫中无目的寻索。
直到这一刻,我等来了我的答案,寻得了我的蜗壳。
安悦疼得发抖,他撑起上半身极力凹腰,背上那对匀称流利的蝴蝶骨收成振翅的模样,他昂起头,纤细脖颈宛如深陷泥沼的天鹅,嘶哑着发出求救的声音。
但他的嗓子也像是被性/器填了个满,几个气音过后竟哭都哭不出声。
实在是……太脆弱了。
脆弱到不亲手毁了,就实在可惜。
我拽着安悦,放任身下凶悍的巨物恃强凌弱、快慰征伐。
安悦开始是哭,后来是吟,我在持续不断的深入中夺取着他的美丽,从尽情晃摆着的腰,到含吮诱惑着的嘴,和他共同奔赴一场极致的痛与快。
射/精的快感让我从头麻到脚,全部感官沉浸在层叠炸开的白芒当中,最先蹦入脑海的想法却是,我那皎白的小嫂,被我弄得脏透了。
稍作歇息之后,我侧躺在床将困乏熟睡的安悦囚在怀中,一下一下去啄那艳丽的唇。
手掌伸在对方的大腿处捞起,搁置在自己的腰间,挺身再次闯入尚在湿润中的小/穴。
安悦嘤咛一声转醒,濡湿成缕的睫毛可怜兮兮地颤动,鹿眸清澈见底映着我满是肆虐的眼,他哑音求饶:“不要了好不好……凌灏……我不想要了……”
他的小嘴依旧紧致得不像话,不知满足地嘬弄着我的肉/棒,将手伸入衣服下揉弄微润的乳/头,换来一声不知廉耻地呻吟。
我笑着顶弄着,在漫长的侵犯之前望着安悦,温柔地问了一句:“小月亮……你再看看我是谁?”
第19章
他的醉眼迷蒙,被汗意熏蒸的绯色面庞在我臂弯处无意识地蹭着,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句不是床笫间的温声软语。
我一个深顶,胯与胯无罅隙厮磨,骨与骨碰撞出痛麻,面对面的姿势让阴/茎顶端正好戳中前列腺。
安悦在我怀中抖动了一下,秀挺的性/器在两具身躯之间活力十足地弹跳。
“唔……想要再深一点……”他醉得毫无防备,大腿高抬缠在我腰间,后/穴尽可能迎合着抽/插轨迹。
他的呻吟涌在喉间,声声柔柔,像极了交/合中不知餍足的猫儿,叫着细细碎碎的春。
我故意轻瘙着后/穴的痒,手掌握起胸/脯的弧度变换形状的揉/捏,安悦沉浸在醉欲中依然未意识到如果此刻是凌灏,定是不会掀开衣服做这样的事。
白生生的乳/房被玩弄得越来越软,手感绵得不可思议,安悦挺着胸只管往前送着,仿佛小脑袋瓜里晕晕乎乎装的全是快乐。
又揉了一会儿,我忽地改变手法,并起拇指和食指使出足够的力道去挤压熟红的乳/头,一股奶白从乳孔滋出,直直打在我的身上,液体沿皮肤顺流而下,又酥又痒。
小嫂子被我玩喷奶了。
他的眼睛半阖着,黑亮眼眸澄澈却茫然,小嘴微张往外吐着欢愉的气息。
他愣怔看着我,半晌后伸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缓慢、勾人地将上唇瓣舔湿。
一瞬间我便忍不下去了,把人抱离床垫自下而上捅到最深,安悦拔高声调,似泣似诉地摧残着沙哑的嗓子。
怀中的小人又轻又乖,我以把尿的姿势从前至后用长臂将安悦架起,大掌稳稳扶着后腰,以跪姿往上一边颠抛着一边哄道:“乖宝,亲我。”
柔滑的舌入了我的口,榨出满嘴甜醉的涎水,我翻搅舔弄,从齿列到唇壁,从舌根到颚骨,每一处都美味,每一处都销魂。
直到对方的小舌头被我吸痛了,安悦才傻乎乎退开,极委屈地哼了声疼。
我肏干得愈来愈深,他左手捂着肚子,低声哭着说要坏了、痛、不要了,右手却圈着我的脖子,讨好似的拿脸颊蹭我的脸颊。
乖得惹人疼爱。
强烈的征服欲伴随快感涌上头,我几乎是以极其恶劣的方式捣碎了安悦的美梦——大力攮入他的身体,等深到不能再深的时候问他:“小醉鬼,还没认出是谁在操/你吗?”
这次终于是认得了,他无力的四肢挣扎弹动,以惨兮兮的声音向一个根本不在场的人呼救,我把人放在床上,宛如在卧室那晚从正面压着他,这次不用隔着皮肤操里面湿热的内脏,我顶入最深,强行吻上那张叫着另一个名字的嘴。
猫爪在背后挠了些许道子,甚至有几下是往脸上和脖子上招呼的,我抬手拍掉后,直接用粗壮的下/体进行一场爱的教育。
我居高临下望着安悦,用笑语温柔规劝:“小嫂嫂……在床上叫错名字可是大忌呢,来,叫我一声,我就放过你。”
他的泪沾到了我的嘴角,舔干净以后咂摸出回甘的咸后,我放轻操弄的节奏专攻着敏感点。
他还在哭,但已经不敢再叫凌灏了。
直到把他操射,他才哼出了一声凌瀚。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第三场戏还在等着他上场,他叫了多少句凌灏,就要还多少句凌瀚,挠了多少猫爪印,就要喊多少句老公。
第20章
我把安悦抱回家时凌灏依然未归,他发微信询问安悦的状况,不频繁,但能看出是忙里偷空的关切。
我将小嫂子安睡在卧室的照片发给凌灏,回他——小家伙儿酒量不行已经睡了,放心吧,我起夜会来看他一眼的。
屏幕里的小脸透着红霞,让人不禁联想到不多时才出现在这张清秀小脸上的那种隐忍又偷欢的神色。
不敢再多看,我收回手机,端起桌子上的温水喝了一大口,扶着安悦半坐着,一点点渡给他。
开始还会有些水顺着嘴角往外流,在他的领口处洇出一团深色痕迹,后来便有小舌头在我的下唇处轻轻蠕着,顺从地将水纳入口。
于是我勾着那任人宰割的小舌吸咬片刻,快把人欺负醒了才作罢,将空调调至睡眠模式,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哥准时坐在餐桌上,眼下带着熬了一整夜的乏累。
“哥你不会早上才回来吧?”我看着餐桌上外带的早餐,余光瞥了一眼卧室。
“嗯。”凌灏坐的笔挺,除了眉头拢起一道,衣衫都未有多余的褶皱。
“嫂子呢?”
“没叫醒,我们先吃吧,让他多睡一会儿。”
我应了一声,食不知味地吃完了一顿早饭。
在临走前,我在家门口踌躇了一下,扭头看了一眼凌灏。
他解开领扣,看样子是准备补觉了,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抬头望向我,问:“怎么?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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