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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味小嫂子(近代现代)——斯里

时间:2019-09-07 20:10:31  作者:斯里
  双胞胎的心灵感应的确可怖,我弯了弯眼,回道:“没事儿,哥你好好休息,别太辛苦了。”
  他嗯了一声,面色无疑,“你开车小心。”
  我道了声好,出了门,直到进入电梯,满腔待于疏解的郁结才化成一声长叹,泯在封闭、失重的轿厢。
  以安悦的性格,即使他醒来想起昨晚的事,也极大可能不敢告诉凌灏,倒不是我有多了解他,而是一个人藏匿的秘密越多,他的坦白就越艰难。
  所以到底要不要让凌灏知道这件事,还是让我那会勾/引人的小嫂子来选择吧,无论结果是不是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或是产生多么严重的后果,我都可以承担。
  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却迟迟未选择启动车子,私密而安全的空间让我心底最阴刻的想法冒出了头。
  其实隐瞒着凌灏是把伤害降到最低的明智选择,虽然小嫂子的确可口,但说不定哪天我就突然不想吃了。
  不知道我那胞兄了不了解我这恶劣不堪的根性,他若是了解,那便早一点发现解救那被我玩在股掌间的可怜人儿,他若是不了解,那在我玩腻以前,最好还是不要知道了。
  将两种可能性都推演一遍,我才觉得心底稍稍松快一些,抹了抹脸,打起精神开始往公司赶。
  直到中午时分,响铃的手机上显示着凌灏的名字,我才终于等来了最终结果的揭晓。
  “凌瀚,昨晚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问句不像兴师问罪,我迟疑了一下,反问:“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问。”
  “安悦偷偷从家里跑了出去,给他打电话也没接。”凌灏停顿了一下解释:“他醒来以后有些怕我,我以为是做噩梦了安抚了一会儿,等他平静下来我起床准备午饭,再进入卧室就发现人不见了。”
  凌灏一贯沉着的声音突然有些压不住语速。
  “哥你先别急,我现在去他们辅导班找找,可能班上有什么急事忘了给你说了。”我拿上车钥匙,心里猜着安悦可能会去的地方。
  “行,我先在小区找找,等你电话。”那边说完便挂了电话,我快步冲到电梯门处,点开通讯录给安悦打了一通电话。
  没想到的是,等待音响了两下以后便直接接通了。
  “喂?安悦。”我确认一眼通话界面,问道:“你在哪个地方?我去找你。”
  那边安静了两秒,回答:“在你们公司楼下。”
 
 
第21章 
  安悦被正午阳光温柔包裹,他微垂着头看地面,将整个后脖颈露出来,光照下的白/皙肌肤宛如通透白玉,无瑕且莹润,给人以不可亵玩的畏戒。
  我赶上前,对上那张俊秀的脸,发现除了唇色淡成近似裸色的粉,其他倒没有明显的变化。
  “是不是还没吃饭?这附近有家味道不错的粤菜,要尝尝吗?”
  安悦也不应,就睁着圆溜溜的眼看我,清澈得像一汪能照出本心的泉。
  我挪了两步,背光站着给他遮挡阳光:“祖宗,您有什么吩咐就吱我一声,我还能不给你办吗?”
  “你来不是为了晒太阳吧,有什么想说的想骂的想打的尽管来招呼,解气了咱就去吃饭。”
  安悦抿着唇将脸侧开,似乎是不想再看到我这张脸,低声道:“你这是承认了……”
  一贯清亮的嗓子夹了哑涩,凭白惹人怜惜。
  “认,怎么能不认呢,咱又不是那拔屌无情的渣男……”
  清脆一声响,打断了我后面不着四六的浑话,安悦将拳头攥得很紧,蓄势待发地要往我身上招呼。
  我微微探下腰,指着另一侧的脸,用玩笑的语气引导:“这边也能来一下。”
  接着那拳头便砸在我脸上,口中顷刻泛起腥咸血味。
  脑袋朝一侧偏开的时候,我竟然还有闲心顾及到安悦那双小鹿眼变凶了,但眼底晶亮亮像是又聚了一层泪雾。
  “我不会跑,你想找我撒气随时都可以,但最好别再往脸上招呼了,上次还能解释是家里的小凶猫,这次我可真想不出理由了……”
  我直起身子又恢复平日的闲散神态,“要不你还来咬我嘴唇?这样还能用同一个理由。”
  安悦气得两手发抖,不管不顾冲上来往我胸口捶打,怒斥道:“你这个变态!”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哪里招惹你了!”
  “可恶!变态!恶心!”
  “你对得起你哥吗……让我怎么去面对凌灏……”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后面的几句话带了哭腔,像是受了极委屈的事情,无助又愤懑。
  我伸手将安悦囚在怀中,那张蹦着狠话的嘴亮出一口尖牙,深深揳进我肩头的皮肉。
  疼痛迅猛,即使我忍着不动不挣脱,整个左臂也在无法控制下微微发抖。
  直到这种痛感像一把利刃穿心而过,我才迟钝地醒悟,若想疏解那一腔拥堵的思绪,并不能靠情节预想或自我剖析来解决。
  就应该如此,来一把刀摧心剖肝,狠狠将所有的负面情绪还给我,狠狠在这种畸形无解的关系中连皮带肉的牵扯。
  一起纠缠不清地发泄着痛和快。
  我用右手抚着同样因发力而颤抖的安悦,笑道:“没吃饭还这么有劲儿,看来我们小月亮也没看起来那么弱嘛。”
  回应我的是穿皮入骨的狠力。
  “行……谁让我即稀罕你又对不起你呢,哪怕今天中午你放着白灼虾粉蒸排骨双皮奶不吃,专挑我的肉啃,我也都给你……”
  “消消气消消气,可恶是我,变态也是我,你说什么我都认,你想怎么发泄我都承担,但别气坏了自己。”
  “气坏了自己,心疼了我哥,便宜了我,多不划算呐……”
  “嘶——行……我言传身教就教出来你怎么用吃奶的劲儿咬我是吧?”
  又烦了安悦半晌,这才等他用光力气松了口,他眼角发红,还留着余怒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揉了揉他的小狗毛,“嗯,我不要脸。”
  他往后躲,一双奶凶的鹿眼瞪着我,咬牙切齿蹦出来俩字:“无耻……”
  我点头:“嗯,是挺无耻。”
  安悦气红了脸,翕动着嘴唇半天也没找到该怎么用语言攻击我。
  我看了眼手表,拉着安悦的胳膊往餐馆的方向走,一边防止人挣脱一边掏出手机给凌灏致电,“哥,人找到了……”
  “在画室,我就说是因为班上的事嘛,现在我俩先去吃饭,等吃完饭再把人送回家……”
  “嗯,我把手机给他。”
  安悦像是被捏了后颈皮的猫,立马收回张牙舞爪接过手机乖巧地贴在耳边,不知道凌灏在那边说了些什么,听他嗯了几声以后说了句知道了,便道了拜拜挂断电话。
  我收回手机,看了眼洇出几点血渍的肩头,再看看跟在旁边乖得反常的安悦,没忍住说了一句:“我哥收拾家里的小野猫可真有一套,啧啧……羡慕啊……”
  也许是被我气乏了,安悦没搭理我,只当没听到。
  刚刚还摆着你死我活架势的小炸毛,竟然还真就平静的和我吃了顿饭,直到结完账刚一出门,我才知道他是真对我熟视无睹了。
  安悦不顾我在身后对他的呼喊,头也不回地进了出租车。
 
 
第22章 
  我采买了一堆日用品和衣物,去了公寓。
  站在镜子前,我脱掉带血的上衣,整个左臂因疼痛无法正常施力,随着动作让我好一通龇牙咧嘴,偏又牵扯了破肿的口腔内壁。
  我伸手按了按发红的侧脸,也不知道这种程度会不会留淤青,接着目光下落,看到两排圆润的牙印。
  小虎牙的坑最深,也是出血的主要源头,我叹了口气,对着镜子用棉签给伤口消毒。
  换上干净衣物,站在床边停顿了片刻后,伸手抽掉床垫上层的薄褥,混着上面干涸的体液痕迹,一齐塞进了洗衣机。
  我知道安悦恨不能与我再也不见,也知道和他保持距离是最恰当的止损,但即使知道,即使明白,即使掂量思忖,我也无法做到就此停止。
  这张床不久还承载着疯狂又炙热的失控,这间房的墙壁也偷听太多欢愉难耐的声音,后背尚且留着火辣抓痕,腰侧也残存无力攀附的触感。
  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着——在安悦面前,我的自制力和底线,都成了徒劳地抵抗。
  没再回家,接下来我便住进了公寓,期间约了一群好友看球赛喝啤酒,把新房也暖出了些生活气息。
  卧室的床重新换了垫子,铺上了和家里款式一致的床单,我尽力寻找熟悉感,避免躺下就想起曾在这里和安悦纠缠的几场欢爱。
  凌灏联系了我,问我这几天怎么没在家里见到人,被我寻个理由搪塞过去,事后我试图联系安悦,被他挂断拉黑一气呵成。
  我咂摸了一会儿,觉得对方恐怕恼羞成怒到顶点了。
  也许,是因为终于想起来在最后的欢爱里,他缠缠绵绵地叫着我的名字,然后跌进如梦如幻、深不见底的高/潮中。
  就像将安悦的秘密与不堪下意识划进自己的责任范围,我会不遗余力地守护着那颗纯粹柔软的心,吸纳阴暗、狼狈和沉沦。
  做为交换,我要他因我痛,因我快。
  凌灏对我下了最后通牒,说让我这周末务必回家。
  不需要辅以威胁,他拿捏我的命脉易如反掌,站在我的卧室里溜达一圈,就知道哪些宝贝是我珍藏十几年的孤品,又有哪些宝贝带着些不能示人的含义。
  这就好比青春期时偷带回家一页描写启蒙运动的小说片段,被我对折夹在物理练习册里,再将其混在一堆书本中掩人耳目,可我哥就偏偏能随手抽中。
  那一场直男启蒙来得惨烈,至今仍被我归类为会带进棺材里的黑历史。
  所以和小嫂子偷情这事,既然不能停止在第一次,那就迟早会被凌灏知道,我只能干涉迟或早。
  这个结论在我回到家以后就轻松被打破,我看着倚靠在沙发上抱膝而坐的安悦,看他光着莹润的脚丫轻搭在边缘摇晃,再似猫儿踩奶般勾弄玉趾,就忘了我能干涉什么了。
  哦,对了,足交也挺刺激。
  “凌瀚,你回来啦……”安悦似乎习惯了二人世界,猛地见我还有些懵,打完招呼后电视也不看了,踢踏着拖鞋就钻进厨房找凌灏。
  也不知道是怕我还是单纯想躲我。
  凌灏高挽着袖子从门口探出身,道:“踩饭点回来,你还真掐着时间。”
  “上午回公司加班,要不我就踩着早饭的点儿回来了。”我一屁股坐进沙发,看着散在茶几上的碧根果。
  “洗手吧,马上好。”
  我应了一声,捏了个奶香十足的果仁丢进嘴里。
  端盘子的时候难免遇上安悦,对方冷着一张小脸目不斜视,我没主动招惹,肩都没擦的错身而过。
  凌灏递了一盘,自己端了一盘,又随手抽了三双筷子攥在手心,“吃完饭陪我出去一趟,去超市买点东西。”
  我挑了挑眉,猜着是要和我讨论彻夜不归的问题了。
  饭后,小尾巴安悦被一碗红彤彤沾着水珠的圣女果哄出了厨房,我掀了眼皮往厨房看,招手:“端过来,我也要吃。”
  安悦捧着跟脸差不多大的玻璃碗,踌躇了一会儿,伸手抓了四五个往我跟前的果盘上一放,小声警告:“别跟我说话,小心揍你。”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双清亮亮的眼狠狠剜了我一下,转身进了卧室把门反锁了。
  凌灏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我刚把最后一颗圣女果吃完,他看看我,问:“安悦呢?”
  我双手大张倚在沙发靠背上,朝卧室方向努努嘴:“躲起来看片儿了吧。”
  “别乱开玩笑。”凌灏不辨语气地来了一句,走到卧室门连把手也不摸一下,敲了敲门说道:“悦悦,我和凌瀚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不要乱跑。”
  门里应了一声,随后“啪嗒”一声开出小缝,安悦伸出一颗小脑袋朝凌灏招手,然后贴着凌灏耳语片刻。
  凌灏笑着道了声好,抬手揉了揉安悦的头发又道了声:“那你要乖乖的,别让我再找不到你了。”
  安悦把头缩回去,软软地说了声:“不会啦……”
  小区附近的一家连锁超市里,我推了个购物车跟在凌灏身后。
  像我们两个这种身型挺拔、五官端正的男性,单走都会收获回头率,更别说走在一起了。
  我对打量的目光司空见惯,单手搭在凌灏的肩头问:“哥欸,你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呢?”
  他取了一管牙膏,侧头丢进车里,问:“为什么不想在家里住了?是因为安悦吗?”
  我对上那双瞟过来的眼,说实话,并不觉得有足够的相似度供周围的人一而再地认错。
  “嗯,就是因为他啊,否则还能因为谁。”我轻轻笑了一声,接着道:“我那小嫂子怕是跟我住在一起不自在,何不成全你们二人世界呢?”
  凌灏在我手背上拍了拍:“别多想,安悦没那么多心思,你没在家这几天,他还有一次把我认错成你呢。”
  我的心咯噔慢了一拍,视线扫了一整排货架才状若随意问道:“哧……这个逗,他怎么能认错呢?”
  凌灏掏出备忘录看了一眼,拉着购物车的前端说:“先去调料区。”
  等转入直行通道,他才勾着嘴角解释道:“也许是因为平时不经常跟他开玩笑,那天我一到家,他就耷拉着眼皮睡眼惺忪,像个乖乖看家的小狗似的凑上来,没忍住就捏了一下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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