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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古代架空)——豆腐捞屁

时间:2019-09-11 17:01:51  作者:豆腐捞屁
  “不知是哪家女子,我去替你求来。”林敬仪立刻转了心思,觉得即便是王公贵女,太师府的门第总能相配的。
  “诶,那女子非我所能肖想,你只当听我倒一趟苦水罢。”阿巧站起来走了走,道:“你的事才是要紧,得商量一个万全之策。”
  林敬仪又想叹气,阿巧在他右肩捶了一下,打散了他一口气,便道:“身边的人不成;有妻有子的不成;老翁不成;偷奸耍滑者不成;愚笨蠢钝者不成;体弱有疾者不成......”林敬仪将一一列举不成者,再另补充一个:“相貌丑陋者,亦不成。”
  “......”
  林敬仪便和母亲与夫人说定:三月为期,不成便罢,此后休得再提。
  阿巧于各处寻访许久,后找到一乔姓少年。
  阿巧引林敬仪暗中看过几个都不大合意,这一个观察一段时日的品行,觉得尚可,脾性样貌都不差。
  “会不会小了一点,我比他大得多了。”林敬仪问道。
  阿巧答:“越小越好,我打听过了,年纪小的男人精力足,生出来的孩子聪明。”
  “你从哪里听来的?”
  “府上的李妈妈柳妈妈时常聊,偶然听来,有时候别人说嘴也听到。”
  林敬仪并未出面,一切自有阿巧料理,这个乔青的母亲长年病重,家中姊妹三个,一家人穷得快喝西北风了,因为穷得叮当响,无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长姐嫁给葫芦巷子的地痞流氓,两个小妹别说嫁妆攒不攒得齐,肚皮都饿得瘪瘪。
  乔青惯来做力气活,身量高高,虽然有些瘦,但身上肌肉匀称,很是有力的样子,模样更不必说,俊朗可人极了。这日下工,天色微微暗,乔青脖子上搭一块青灰汗巾,揣着新发的工钱打算去药铺买药,半路被人拦住,只见那人一身绸缎衣裳,穿戴俱是十分阔气,身后却跟随无人,乔青拱手,“这位老爷有礼,可是有事?”
  “乔哥儿,我这里有一桩买卖与你谈。”
  “老爷见谅,在下除了一身力气实在是没有拿得出手的,请我帮你搬抬倒是可以。”
  阿巧爽朗一笑,请乔青到玉宇阁的单间内边吃边说。乔青有些忐忑,他从未来过这等气派的酒楼,只怕一碗茶水都要他半月工钱了。
  小二上完菜关门出去,这一间是玉宇阁内上好的单间,名叫秋鳞堂的,是林敬仪常来之处。
  “乔哥儿不必拘谨,乃是我有求于你,不若先尝尝这里的招牌菜,极是可口。”阿巧热情为他布菜,“我姓梁,你可称呼我梁哥。”
  “不知梁哥找我何事?”乔青并未动筷,他年纪虽不大,多年来养家糊口,什么坑蒙拐骗没见过,因而不觉得有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落到自己头上,因此十分谨慎。
  阿巧放下筷子,因笑道:“梁某对乔哥儿家中了解颇多,令堂病重在身,长姐受夫家欺辱,家中小妹无所依靠,若你帮我做成一事,我都能替你解决你的烦忧,你看如何?”
  “我身无长物,此等重恩,莫不是要我以命相报?”
  “非也。”阿巧好整以暇,殷殷道来:“是有极重要的事相托。”
  乔青:“何事?”
  “家中夫人多年未孕,想求乔哥儿相帮,你放心,为期三月,不管得与不得,期满后另付白银八百两。只要你答应,梁某立刻延请名医为你母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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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乔青没有当场答应,说要考虑几日。
  阿巧胸有成竹,原先看过几处宅院,又亲自走了两趟,买下锣鼓巷子尽头的一处三进小宅院,东西置办起来已是有模有样。果然,到了约定答复这日,乔青应下了。
  今日正巧十五月儿圆,林敬仪沐浴后出来,慕容琬站在他身后为他梳头,一头青丝比缎子还要顺滑,她心中说不出什么滋味,二人夫妻多年,慕容琬年少时也曾心存爱意,后来渐渐地就淡了,他们互相尊重着,互相体谅着,也是亲人一般的感情。
  慕容琬挑了一支当年成婚时他曾戴过的玉簪子,重新看过衣裳配饰,并无不妥才作罢。
  好半晌房内丁点声响也无,香炉中燃着瑞脑香,房内各处笼在烛火的昏黄中。
  林敬仪系上一件靛蓝斗篷,慕容琬接过晴妞递来的灯笼,她一路送他至东边的一处角门,哪怕没有引路的灯笼,天上月明晃晃光耀大地,小路旁青草尖上蟋蟀引吭高歌,倒也清越动人。
  阿巧已在那里等着了,高高大大的一个人,倚在门框上都没有别人走的路。
  慕容琬在距小角门五步远的地方驻足,林敬仪低声道:“那我走了。”
  慕容琬点头,想为他理一理衣襟,可见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妥,遂有些不安地抚了抚自己的鬓角,回转去了。林敬仪闷闷的转身而去,行至门前见阿巧一动不动地堵在那里,拿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硬邦邦的胸膛,没好气道:“阿兄想什么想得入神?”
  “没什么,走吧大人。”阿巧挠着后脑勺跟在林敬仪后头,伺候他上了一顶平平无奇的青皮小轿,前后两个轿夫生得膀大腰圆孔武有力,乃是心腹之人,内外兼修很是了得,行走间无声无息,一行几人来至锣鼓巷子。月儿高照,道旁一株枣树张牙舞爪清晰可见,周围人家都已安歇,阿巧上前一声急两声缓拍了三下门环。来应门的是一个佝偻身子的老仆,躬身行礼将人迎将进去。
  廊上并未点灯,只有正房红烛高烧,林敬仪戴着兜帽站在门外,阿巧在他肩上拍了拍,甩袖而入。
  屋内陈设极简,最应景的莫过于一张黄花梨的拔步床,床上大红鸳鸯戏水的锦被,床沿坐着一个神色紧张的少年,两手交握身前,用力到指尖泛白,他显然是沐浴过了,头发有些潮气披散于肩颈,衣襟处湿痕重重,端的是一个鲜嫩少年。阿巧暗暗叹一口气,走上前去,“乔哥儿,夫人在门外等候,可熄灯安歇了。”
  “不能点灯吗?”乔青起身到立着红烛的檀木案前,外面的人影映在窗上,黑漆漆一团什么也看不清。阿巧道:“不能。”
  “我想着......想着......”算了,乔青低头把烛火吹灭。
  只听得关门的吱呀声,眼前陷入黑暗,眨眼间又隐隐约约能看见周遭物品的轮廓,乔青知道梁哥出去了,另进来了一人。
  那人并不说话,乔青见他看着自己,胸膛中好似踹了一只疯兔子,跳得几乎要蹬出去了,他登时慌张起来,手忙脚乱的行了一礼,二人隔着数步而立,半晌没有动作。
  阿巧提回来一个小酒坛席地而坐,靠在门上许久没听见动静,大饮一口酒,出声提醒:“天儿不早了,夫人早些歇下罢!”
  乔青一惊,这位夫人的丈夫竟然在外头等着的吗?
  林敬仪先行移步,乔青捂着心脏闷头闷脑跟在他后头,两重帷帐放下来,已是伸手不见五指。林敬仪把斗篷脱下,感觉到有人坐在自己身边。他们各自脱了外裳,并排躺在床上。
  林敬仪此刻是有一种宿命的荒唐感,他一会儿觉得这孩子未经人事整个人木头一样,隐隐有些后悔,应该多看几个人才是;一会儿又觉得巧哥办事不牢靠,怎么也不找人教一教他,就这么干躺着什么时候才能成事?林敬仪心里是有些恼了,他原想自己只需要躺着。
  林敬仪翻身将乔青压在身下,他们身高相仿,交叠在一处呼吸可闻。乔青鼻端一直闻到香香的味道,从身边人的衣裳、发间散发而来,淡淡的十分相宜,光是这样就让他醺醺然起来,忽然一具身体压上来,没有想象中那么柔软,胸腹相抵间,他昏着脑袋想:是这里太小了她相公不满意?不、不,他们是生不出孩子才来找他,是那个梁哥不行吧?或者是她的乳儿小了生不出来,有孩子的女人那里都是鼓囊囊的......正胡思乱想间被人抓住底下那根,他便好似被人捏住喉咙,梗着脖子僵成一根柱子。
  半软不硬的一根,像前几天吃过的粘糕。林敬仪隔着裤子抓住掂量片刻,忍不住和自己的比较起来,他自己的那一套早没用了,还比不上粘糕呢,不一会儿手中那物勃动硬涨起来,热烫灼人。
  乔青真是成了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林敬仪利落地把他的裤子扒下来,抓住了揉来捏去,直弄得它硬得流水,林敬仪的手心潮乎乎一片,看不见的黑暗里,他脸上蒸起一层红晕,神色有些迷离,鬼使神差地抬起手凑到鼻端前一嗅,稍有涩腥味。
  他撑起身子悬在乔青上方,双膝分跪在他大腿两侧,身体上异样传来让他想并拢双腿却不能。
 
 
第6章 
  林敬仪脱了亵裤,腿间痒意更甚,看不到之处一线银丝与亵裤相粘连,凉凉的落在乔青大腿上,引得他浑身一颤,他不敢乱动,两手握住身下的锦被,身体绷得紧紧的喘着粗气,任由身上的人摸索动作。林敬仪一手封住自己前头的东西,一手扶着乔青那物直直往腿间那个穴里塞。
  塞不进去。
  林敬仪满头大汗坐在乔青身上,好痛。
  他坐着慢慢地动,穴口的两片肉压着乔青的粗壮孽根来回蹭,蹭得水意潺潺,黏黏腻腻发出咕叽声响,蹭得上头一粒小豆肿胀起来,蹭得他腰眼发麻穴口抽动,黏腻的淫水一股一股涌出来,浇湿他们挨连的肉体之间。乔青忍不住了伸手想摸一摸,他干活干得粗糙的大掌偷偷摸摸扶到林敬仪娇嫩的那处,一摸一手的水,林敬仪却不许,他一把挥开他的手,身下穴口仿似开了一般,虚虚撑着身子坐着含吮光滑的龟头,含进去,吐出来,或含着吮动数下又放开,如此这般,如小儿食吮饴糖。
  林敬仪心里有气,原先你一动不动,我好不容易弄开你就想上手,哪有那么好的事!他这么弄了半天,身上没力了,气不过还是抓着乔青扶住他的腰腹,一身好肉滑腻非常,手上一片绵软像发得上好有劲道的白面团。林敬仪抬起腰臀缓缓坐下去,痛还是有点痛,穴里涨热难耐,吃到一半便无力趴下去了,身体里的东西一跳一跳的突然胀大几分,耳边传来急促呼吸。
  乔青闷哼着泄了身。
  “我不是有意的。”乔青缓过一阵爽意,他先前忍着是怕唐突人家,可是他也知道现在刚一进去就射了是万万不成的,因而急急道歉,再顾不得旁的,铁臂一搂翻个身把人压在身下,“你等一等,很快就好了。”
  他有些着急,胡乱地挨着林敬仪磨蹭,没一会儿又硬起来,试探着往里插,这下容易了一些,慢慢地插进去他就不敢动了,是林敬仪死死掐着他的手臂,那么大的一根插进窄小的穴里,胀痛间又有一种奇异之感,林敬仪不由自主缩了一下,引得乔青叫了一声,从喉间发出,低沉难耐,直听得人面红耳赤。
  “我想动一动,夫人,我可以动一下吗?”乔青把脑袋拱到他胸前,双手将右边的乳拢作一团吸了几下,糊了一片口水便吐出来,随它娇润热硬不理会,拱到他耳边舔来舔去。
  林敬仪一手挡住他的头脸推开,他这么拱着,那里也连着动,何必要问。
  一夜做了三次,不知道是几更天了,林敬仪含着一肚子精水出来,腿脚软得站不住,他里头的衣裳脏乱得很,一件斗篷全都遮去,阿巧搀着他走了两步,贴着他问:“我抱你?”
  林敬仪摆手,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回去后重新沐浴过,独自在书苑歇下。
  乔青坐在床上睡不着,闻着一室淫糜的味道,脑子里回转着方才种种,心绪久久未能平静。
  第二日天已大亮,林敬仪还未起,阿巧急忙过来唤他,在门外遇上慕容琬,慕容琬低着头进去,身后跟着晴妞端着一应洗漱之物。下人都不知道他没在正房睡,可巧阿巧也起迟了。
  “夫君,该去上朝了。”慕容琬坐在罗汉床踏脚上,推了推林敬仪的肩。
  “......”林敬仪艰难睁开眼睛,手抵在额上,声音嘶哑不已:“不去了,头痛。”
  慕容琬拂开他的手,伸手探他的额,触到一片滚烫,心里一惊,扭头焦急的看着阿巧,“发热了。”阿巧立刻过来,一拭他的额头,果然,许是昨夜就不舒服了他却没说。
  “别急。”阿巧踱了几步,即刻安排人去请大夫,又差人去宫里告假。慕容琬拧了布巾子为林敬仪净脸擦手,看他有些烧糊涂的样子,满面担忧无从说。外头廊下养的画眉啾啾叫得人心烦,阿巧满屋子独步,浓眉一皱显得凶巴巴,几次欲言又止心焦不已,慕容琬便说:“晴妞去把那画眉鸟儿提到小竹林里去玩。”
  晴妞一走,阿巧去把门关了,犹豫着开口:“夫人,仪哥儿昨夜头一遭经事,我怕那小子莽撞,趁现在你给他瞧瞧,可有伤着身子?他惯来爱憋着事。”
  慕容琬一听,脸色涨红,她别过头去,口中喃喃,“会伤着的吗?”
  阿巧这下不知说什么好了,他看着她耳朵微微发热,避到屏风后头。慕容琬手里扭扯着帕子,看阿巧影影绰绰背身站在屏风后的身影,掀开林敬仪身上搭的斗篷,秋夜寒凉,他竟然不盖被就胡乱睡去。剐下他的裤子朝他腿间那处看去,慕容琬觉得自己的脸皮被滚水烫过一般,偏偏阿巧还问:“如何?”
  “有些红肿。”慕容琬心跳飞快,她第一次清清楚楚看见林敬仪这处,只见毛发稀疏,许是用过头了颜色深粉带亮,两片蚌肉红肿不堪,中间一条小缝微微裂开,穴上的小肉蒂倒是不分明了,她看得浑身一个激灵,夹紧自己的双腿,腿根处一阵发麻,竟然无端有些湿意。她看向穴儿上头的物件,软塌塌搭在那里,像只胖胖的大肉虫子,原是这般模样,林敬仪和其他男子不同,不知别人是否如此,她不敢再看,七手八脚的替他整理好,脑子里乱哄哄的。
  慕容琬并拢双腿规矩坐着,阿巧见她弄好了便走过来,详细问道:“可有撕裂流血?”
  “没、没有。”她不由自主将视线放在阿巧腰腹腿间,心脏狂跳飞快移开目光,好在阿巧转身去把门打开并未发现异样。林敬仪烧得迷迷糊糊,呼吸灼热,对此毫不知情,大夫来看了直摇头,说这样的天最易风寒入体,一定要注意添衣盖被云云,林敬仪服了几贴药便大好了。
 
 
第7章 
  林敬仪在家里养了几日,他连日告病,亲近者亲来探望,陛下亦差人来送上一堆滋补养生的好物。因非是下旨,倒不必劳师动众出来跪迎,林敬仪坐在上首听自幼照顾皇帝长大的大太监卢生絮絮叨叨念着皇帝近日如何,“朝堂上一会儿六部禀事,一会儿御史弹劾,事赶着事,陛下愁得饭都吃不香,偏太傅还日日追着他考校学问,盼着大人快些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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