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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火(古代架空)——豆腐捞屁

时间:2019-09-11 17:01:51  作者:豆腐捞屁
  林敬仪低笑一声,为他大着痕迹的遮掩局促,小动作透着一股可人劲儿,十分怜惜人地道:“你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你身上淋湿了,要不要进来擦擦头发躲个雨?”
  乔青见到他魂全被摄去了,跟进去,多艰难问一句:“是你吗?”
  门关上,上栓。
  “不是我是谁?”林敬仪缓缓摸上他湿漉漉的脸,“你看得上我吗?”
  乔青一腔情意裹在一个莽撞怀抱里,将人抱了个满怀。
 
 
第22章 
  乔青缠着林敬仪亲昵,抱着不撒手,挨挨蹭蹭两人倒在罗汉床上,衣衫缠作一团,捧住他的脸端看,越看越爱,一寸一寸抚摸触看。
  他眉如远山含黛,澄清双眸碧荡秋波,高挺鼻儿似玉雕琢,口唇殷红最是多情,英气中更兼带丝丝艳媚,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个他来。揭开衫儿挂在肩头,半掩的自是风情无限,解开缠胸的月棱布,酥乳微鼓,海棠枝头俏娇羞,乔青心如擂鼓,望着林敬仪欲语泪先流,他有许多想问的,不知从何说起。
  “爱哭鬼。”林敬仪指尖接住一滴豆大晶莹的泪,抹在他的鼻尖,捏住他脸颊的肉轻轻一扯,“我还以为你长大了,怎么又哭起来?”
  “我忍不住,眼泪自己掉下来的。”乔青羞臊不已,正不知往哪里躲,林敬仪按下他脑袋,靠坐起来,搂孩子一样抱住他,扯开衣襟,是一个喂小儿吃奶的姿势。
  他把奶头放到乔青唇边,硬硬一粒戳在柔软的嘴唇,舌头立刻卷裹吮吸,“好了,不哭了。”
  “你的手放这里。”林敬仪捉住他的手放到胸口,可这手比那乳儿大了不知多少,一手握住两个想必仍有盈余。却和他无意中看到奶母喂明月儿吃奶的样子太不一样了,奶母的胸脯鼓囊囊,里头奶水充足,明月儿小拳头擂在上头按挤,那时正是他双乳胀痛难忍之时,因此一直记挂在心头,渴望有人替他如此疏解一番。
  乔青咂弄得津津有味,左右手都不闲着,爱极了林敬仪这对嫩生生的小乳,脑中忆起曾看过的淫书,学着上头的描述百般伺候。所有无望的思念和渴求都被安慰了。
  林敬仪的身体对他来说极为诱人,光天白日得见是头一遭,哪怕一根汗毛都令人心动不已。
  乳尖红艳欲滴,玩弄后的痕迹着实羞人,林敬仪用手肘遮挡。乔青埋头在他的小腹处,委屈不已问道:“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我名敬仪,字端方,乳名唤作仪哥儿。”林敬仪满目温柔,及时行乐心随意动再好不过,又说:“更多人叫我‘大人’‘老师’,你想叫我什么?”
  乔青抬眼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如一只林间小鹿可怜又可爱。乳名哪里会随意告诉别人,乔青内心激荡显现于面,林敬仪笑他,“我比你年长许多,恐怕不便直呼姓名。”
  “......大人。”乔青明白他们之间云泥之别,不管怎样都是冒犯,霎时间将他的名字在心里念了个来回,妥善藏起。叹往后:久长岁月催人老,漏夜低声眷郎君,春情缱绻思难遣,侧身浸凉空余寂。
  “我更想听你唤我‘夫人’,我是你一个人的夫人。”
  “夫人。”乔青连声唤夫人,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手撑在林敬仪身体两侧情不自禁探身亲上去,唇舌濡沫
  相交。乔青感情充沛,林敬仪喜欢他这般模样,包容着他,爱怜着他,两条手臂搂缠在他肩上,手指插入发间。乔青越发情热,一路亲下去,退了身下人的裤儿,微张着嘴屏住呼吸朝林敬仪腿间秘处看去。
  前头一根小软条耷拉着,下边的阴户风韵成熟,肥嫩可爱,艳丽丽吐露汁水,洞里含着一根通身光滑圆润数寸长的玉,雕成憨态可掬的小豹子露在外头。乔青看向林敬仪的脸,见他神情从容,便用嘴叼住个豹子头拿将出来。
  “想得狠了,昨夜翻找许久才找到一根合意的,本是上好的做印章的料,未雕琢完成,是我幼时的拙作。”林敬仪手指伸进他嘴里,逗弄一番他的唇舌,待他咬不住了那玉便落在他掌心,不及掌长的小物件,浸润得水光淋淋,如今又沾上乔青口涎,因笑道:“不如送给你了,拿你这个来换。”
  他的手探到乔青裆下,摸到粗长一根物什,隔着粗布裤子来回撸动,“乔青小哥儿,你不知道,我怀着孩子的时候想,孩子生下来更想,我原来忍得住,谁叫你又晃到我眼前来。”
  他主动起来叫人毫无招架之力,变作一个摄魂的妖精,他欺上身去,就拿出乔青的阳物,拿腿间的娇花挨蹭。
  “夫人你受苦了,我、我......”乔青自然是恨不能以身替之,想问孩子却更踟蹰不敢相询,林敬仪三指封住他的嘴,喘息道:“怀的时候倒还好,就是生起来痛。”
  嗯......林敬仪心急吞吃肉棒,口中发出一声长吟,才吃进去,竟缩穴夹弄,弄得两个人心颤不已。
 
 
第23章 
  黑夜里看不见彼此的交欢都不及此刻令人心神荡漾。欲肉交缠涨得热烘烘,林敬仪这般华贵雍容的人儿,原算是久旷之身,及至乔青胯下之物入了身才是解了馋。
  同先前一样,林敬仪半道上软了身子,依着他乖乖的挨操,换乔青从下边发力顶他。身份贵重的太师大人被穷小子肆意侵犯,乔青早就想尝试其他姿势,待林敬仪去了一次,连着身体,抱着人到大人常用的桌案。走动时体内那根肉棒往深处钻,乔青坏心眼儿的只肯虚虚托住他的腰,另一手横过腋下牢牢把住个小奶子。林敬仪怕掉下去,修长手臂自然要紧紧攀着乔青脖颈,穴儿死死绞住作为支撑点的狰狞肉棒,光着的双腿儿盘在他肌肉紧致的腰,走一步滑下去一点,全靠林敬仪缩着臀往上爬。盛不住的淫液将乔青的裤子濡湿一大片。
  “你倒是走快些儿。”林敬仪喘息着说,额间急出了汗,这么几步路,乔青偏要慢步缓移,存心折磨他一般。
  乔青身前缀着一个大男人丝毫不见吃力,“我想抱着你久一点,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抱着夫人该多好。”
  林敬仪在他后背捏住一点皮肉一拧。
  乔青乐得大笑,两手挪下去捧住他的屁股挺胯顶撞数下,在他脸颊狠狠香了一口。
  玉白丰润的臀儿垫在一纸新作的文章上头,林敬仪无意间扫到,长长的折子垂到地上,他已无暇照管,乔青一次次破开他身体敏感万分的甬道,抽出复入百十下,低吟一声抵住花壶深处射出浓稠浊液,打成沫的黏滑淫液及刚刚喷涌而出的清亮汁水并浓白精液混合着滴落在上佳的澄阳纸松烟墨写就的墨宝上,渐渐晕开墨迹,沾在臀瓣尖儿。
  林敬仪如今依赖心渐重,在有了明月儿后总是渴望拥抱,相隔短短一刻接连高潮两次令他有些受不住,手尚未抬起来,迷离的眼望着乔青,乔青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低下身子,把人抱住。
  乔青如同开闸的堤坝,洪水倾泻而出哪里还阻得住,一连来了三轮不见累,已经换到椅子上干了。林敬仪的衣衫裹布缠在腰间,敞着腿儿门户大开,乔青半蹲着查看,见有些红肿,穴肉晶亮充血,使用过后糜艳非常,便暗自懊悔自己的粗鲁,大人却还哼哼着不满于他突然停下。
  他的穴这般娇嫩不经用,此刻淫性正堪浓,乔青怕他过后吃痛难忍,强忍着不依他哀哀求着要吃,拿个龟头揉压肿立着的阴蒂,就这么也干得他挺着小奶子又流了一滩水出来,小小春芽在前头歪着脑袋无知无觉。乔青硬涨未消,忍得着实辛苦,林敬仪握住他套弄,“你进来吧,我没事。”
  林敬仪抓住往里头塞,头部入了一半,乔青顺势重重一插,他便皱眉痛呼了。乔青拔出来听得啵地一声响,林敬仪懊恼地在他胸前捶了一拳,力气早已卸尽,和挨碰了一下差不多,埋怨道:“你不会轻一点来吗?”
  “不来了,要是明天肿成个桃子,你如何行走?”乔青轻轻在他奶尖儿啄了一口,硬硬的肉棒在外阴慢慢蹭动,由于水多滑腻,老是滑到后面去。后穴今次吃进了不知多少淫水精液,早已泡得软乎乎娇艳艳。乔青早前便觊觎那方宝地,恨不得一探究竟,只怕夫人不乐意。
  林敬仪兴致被他高高吊起,那东西在股沟间刮蹭渐渐有些趣味,阴茎划过后穴褶皱给他带来战栗感,于是收缩不止,海棠初绽。
  后穴本不是天生承欢之所在,林敬仪心中生怯,然而看乔青顾及他的身子忍得辛苦,不由得疼惜于他,腿儿依旧架在圈椅扶手,手摸索到下方,指尖拨开褶皱滑进去了,两指将个紧致小穴儿撑开一个小口,颇为羞耻对着情郎发出邀请:“你且入得此处尽一尽兴罢。”
  “我的好夫人,我真是前世积得了多少功德,叫我死在你身上也是甘愿。”乔青得了他的同意,喜不自胜又抱住他亲亲舔舔,接着手扶着下边儿的肉棒塞进林敬仪撑开的那个小口,才进去就牢牢箍住龟头,再往里不甚顺利,加上林敬仪小声呼痛,直说太涨了。
  乔青不敢立时插进去,只得抽出来,从花穴摸了许多水过去摸摸揉揉,耐心开拓,林敬仪用手抚慰他,用时愈久,乔青泄在了他手上。
  待到水淋淋的后穴能够顺利进出三根手指,乔青再提棒入肉,一下慢似一下,进了大半止步不前了,见林敬仪并无不适,缓缓抽动起来。果然又是一处宝地,林敬仪很快得了趣,不意间撞到哪里令他快意升腾,呻吟不止,放开声的交媾体验同先前大有不同。
  “啊......乔青,乔青,我想更衣。”
  乔青起先不明白“更衣”何故,再三发问,林敬仪耻道:“涨涨的,尿......”
  林敬仪前端从未有过如此强烈之感,要推开他起来,乔青不肯,手握住那里,说:“夫人溺到我手上。”
  “混账。”林敬仪已是高潮迭起不大清醒的状态,仍极是抗拒在他面前行不雅之举,便溺实在污浊,软绵绵地推拒不起作用,乔青退一步说:“那你尿在我的衣裳上。”
  话音刚落,乔青深深一顶,趴将下去,捞起来半退的粗布衣服刚好兜在那里,林敬仪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那尿略清淡并无骚味,乔青凑上去嗅了嗅,还说:“一点儿也不臭。”
  林敬仪偏开头,不肯开口说话了。
  歪歪缠缠地研磨许久,林敬仪都不想搭理他了。后来云歇雨收回到罗汉床上,乔青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他贩茶叶时的见闻,又说家中人口,林敬仪都快睡着了。
  雨停了,天色已是不早,乔青舍不得离去,此番离去不知下次几时,不禁又难过起来,亲了林敬仪满脸的口水。
  “你我得一次是一次,那都是天赐的缘分。”林敬仪摸摸他的脑袋,劝说道:“乘兴而来兴尽而归方是道理。”
  乔青呜呜咽咽:“我不想走。”
  “我忘了问了,你娶了妻子不曾?”
  “未曾。”乔青扁着嘴,想到日日催婚的老娘头痛不已,一头扎进林敬仪胸脯间不起来了,闷声传来:“我不会娶妻的,我只要你。”
  “这不是小孩儿话么。”林敬仪捧起他的脸,认真道:“日后你成亲了,我们自然会断了。”
  “不。”
  林敬仪无奈笑起来,“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起来吧,该回去了。等我想你了着人去请你来。”
  乔青怀里揣着一个小圆玉,穿着湿了一滩尿渍的衣裳出了书苑的门,依依不舍回头看,见林敬仪强撑着身体靠在门边送他,装了满心的甜蜜离去。
 
 
第24章 
  直到乔青走没影了,林敬仪站不住缓缓滑坐在门槛上,披散着发,把脸埋进膝头,豁出礼义廉耻找由头叫来乔青,搞到暮色四合,舍不得的心好似被什么东西揪着,他甚至想长长久久的和他在一块儿。不同的人给予的陪伴不同,乔青于他,是闯入心扉的人,或许肌肤相亲的缘故,总有一种托付之感。
  将我身托付于你,望君珍惜,爱重。
  所幸乔青是个赤城男儿。倘若他不是乔青,恐怕林敬仪不至耽溺其中。
  慕容琬娉婷行至,提着个剔红雕花的食盒,到跟前了他尚未知觉,她在门沿轻扣两下,惊醒了自怜的人。
  林敬仪的衣裳是乔青给穿的,穿得妥妥帖帖,就是坐在地上十分反常,慕容琬因而发问:“夫君身体有恙么?可是着凉了?”
  他摇头不语,扶正门框站起来,和她相偕入室。
  慕容琬注意到他眼角似有春情,一身绵软无力,入得室内闻到一股未散的味道,她自己经了事了,明白过来他为何没去用膳,脚下正踟蹰不知是进是退。林敬仪此刻意识到了不妥,虽然乔青粗略收拾了一下,里边儿依旧是不适合见人的。
  他二人一前一后驻步静立,一时无言,天幕低垂又欲雨,灯未点上,书苑内一切只剩个轮廓。
  慕容琬将食盒的提手抓得汗津津。
  “终归是我对不住你。”林敬仪半晌说出这么一句来,心绪纷扰,无从排解。
  “爱欲渴求人之常情,其情难掩。”她浅浅笑意荡开来,内心的煎熬愧疚渐渐消散,“你我同命人,说不上谁对不起谁。”
  林敬仪领慕容琬到隔扇门处小坐,她要给他摆饭,他忙拦了一下,表示没甚么食欲,不想吃。慕容琬偷眼瞧他,咬了咬唇,嗫嚅道:“早两日晌午,我听晴妞说你去找我了?”
  “嗯。”林敬仪呐呐。
  花下风流销魂烬,无端挑惹春心起。
  慕容琬这下肯定他是看见了,飞霞浮面情难堪。
  “行无端何惧,人之大欲,天理能容。”他和她相对而坐,各自神情如何俱收眼底。她说得对,同命人同病相怜罢了,他对她始终只有怜惜之情,这一生,遇乔青是幸运,遇他人倒是未知,只怕他是天生心系男儿了。林敬仪忽然觉得一切自有天意,让他们各自心儿另有归处,遂坦荡言道:“今日同我一起的是当初在焦容县你见过那个,他很好,我心里一直惦记他,放不下,我有时候总想和人说说他,和巧哥说么话到头了竟说不出口。”
  他眼睛里好似盛了一捧星光,望着自己的妻子说起情郎来。
  未尽之言是:你能明白我的吧,我说不出来他到底有多好了,你总能明白我的。
  慕容琬懂得了,她的心境和他是一样的,体会只比他长久,胆怯纠结,压抑难舍,种种,正因那个人是那么的好啊,明知不会有结果,竟飞蛾扑火一般,这样的不容于世的情愫,说出来谁又能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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