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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雁北(古代架空)——濯足

时间:2019-09-12 14:20:07  作者:濯足
  “是,我不想再在盐田里干活了。”归雁徊说出来了那一句之前廖总兵听过无数次的话。
  廖仞本应该有种极大的满足,可他又隐隐觉得不对,会屈服的人,在头半个月就屈服了,不会屈服的人,便永远都不会屈服。
  “好,你进来吧。”廖仞说。可即使廖仞觉得有问题,他却没办法抵挡那种让归雁徊驯服的快感,即使那快感是虚假的,廖仞也不想拒绝。
  “先打扫一遍大营。”廖仞安排道,他坐在案前,看着归雁徊顺服地扫地、倒茶,与之前的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
  廖仞喝了一口茶,那茶中有些苦,有带着股子甜香,大概是混合着胜利的喜悦罢。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像我的夫人。”廖总兵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归雁徊看。
  归雁徊听了这话,冲着廖总兵笑了,廖仞总觉得,这笑怎么看他怎么不舒服,就似在嘲笑一般。
  “总兵!”这时候关岗突然冲了进来。
  他进来的时候先是看了一眼归雁徊,又几步走向了廖仞的案前。
  “你干什么!谁允许你进来了?!”廖仞怒斥关岗道。
  关岗看了眼案前的茶杯,“总兵!”关岗急道:“青盐丢了一包!”
  青盐是他们这里产的一种特殊的盐,微苦,不可食用有剧毒,一般用在颜料上。
  “昨天是谁管的青盐?”廖总兵问。
  关岗这回没回答,而是看向了归雁徊。
  一瞬间廖仞就明白了,在明白的第一时间,他惊慌失措地冲到水缸前,也不管那缸中的水干不干净,拿起来就喝,喝完了他便用手使劲地抠嗓子眼。吐完了一波又是一波,直到廖仞几乎是吐得脱力了,才终于停下。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廖仞愤怒地冲回军帐中,那里归雁徊已经被两个士卒压着跪在了地上,等候他的发落。
  可归雁徊看到廖仞的狼狈样子,却又笑了。
  “你笑什么!笑什么!”廖仞冲过去,抓住归雁徊的脸质问。
  “我笑廖总兵居然还以为你的夫人会投胎来找你。”归雁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他看着廖仞说:“遇到了你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要避之千里?怎么会回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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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嘴!住嘴!”归雁徊的话像撕开了廖仞心中的一道道疤,他掐着归雁徊的头发,恶狠狠地道:“我让你笑,让你笑!”便拖着归雁徊来到刚刚那个水缸前,二话不说便将归雁徊的头摁了进去。
  廖总兵摁了大概一分钟,被按在水里的归雁徊开始激烈挣扎,他不受控制地大口呼吸,这恰恰使得更多的水被吸进了肺中。
  这时廖仞提着归雁徊的头发将他拎出水面。
  “你以为你可以杀得了我吗?”廖仞对着归雁徊说:“幼稚!”
  “没关系。”归雁徊咳出了几口血说:“我失败了没关系,这绿营中恨你的人千千万万,自我之后,他们会知道廖总兵是可以死的,甚至只要一包小小的青盐就能要了你廖总兵的性命。从现在开始,你最好每天都会战战兢兢的活着,说不定那一天就是你的最后一天。”
  “没错。”廖仞将归雁徊的头摁在地上:“但是如果我让你足够惨就不会,他们就会畏惧我,从这以后再也不敢反抗我。”
  归雁徊还是笑着:“那你就来试试。”
  廖总兵说着把归雁徊拽到军营大帐外的场地正中间,也将所有绿营中的人都叫来,在旁边瞧着。
  “给我打!”廖仞对关岗命令道:“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关岗得了命令叫人扒掉了归雁徊的上衣,军棍没有任何阻隔地落在归雁徊身上,每一下都带出一阵闷响。
  他听到棍子的闷响,这实在太过于密集的疼痛恍惚间让归雁徊甚至觉得被打的并不是他,而是一具与他无关的肉体。
  他听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他听到有人喊:“给他个痛快吧!这样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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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雁徊想,这一次他大概真的要死了。
  可他却并不是为了姐姐,也不是为了岱姑娘,仅仅是为了一个陌生人。
  实际上,从他来的那一刻起,归雁徊就已经做好了会身死绿营的准备。
  但他在最后这一刻,想到的却不是为他付出的两个姐姐,而是那个曾经慌张不知所措的小王爷。
  他忽然想见见温珩,哪怕他知道温珩此时远在京城。可是这绿营与京城离得好远好远,不知我的魂魄飘过去,要多久。
  可是归雁徊又想,还是不要见了,让温珩就这样忘记他也好。他已经带着温珩走出了第一步,他参加了温珩的加冠仪式,他见证了温珩从不被任何人认可到被寄予厚望的过程,只要到这里就可以,到现在为止,归雁徊对于温珩来说都是一个完美的没有任何私心引路人。也许,也许许久以后,温珩真的坐上龙椅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会有那么一小小块地方,存放着这个他年轻无知时曾短暂邂逅的人。
  “住手!”
  可能是真的要死了,归雁徊竟然觉得自己听到了温珩的声音。
  “住手!听到没有!再不住手斩立决!”
  “若邻!若邻!”
  “若邻!若邻你睁眼看看我,我来了,我来了若邻!”
  不是幻觉。
  不是幻觉。
  归雁徊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便是温珩的脸。
  “哭什么。”归雁徊扯着最后的气力说:“你是王爷,不要哭。”
  “若邻,你不要动。”温珩说着让叶籽来将归雁徊扶到军帐中。
  他擦干了自己脸上的泪,将手中的圣旨举起来:“从今日起,绿营由洪德帝第四子,祈王温珩接管!”
  温珩说完,看向了廖仞,那双眼红着,廖仞却知道绝对不是哭红的,而是仇恨,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仇恨。
  可温珩却强迫着自己移开视线:“绿营中的一切,我既往不咎,但今后绿营需按照本王的要求来做。本王来了后的第一条军令便是,从今日起,绿营不再采盐晒盐,绿营本就是军营,需当操练戍守。盐田事务包给盐农,按劳发饷。”
  “但是,我不追究,不代表别的人会忘。”温珩回到大营时,低声对廖仞道:“廖总兵,好自为之。”
  在温珩上任的当晚,廖仞连夜出逃,温珩派人出去寻找,寻得时却已是一具尸体。有人说,是关岗做的,因为廖仞死的方式与在他帐中死掉的百二十人一模一样,这利落的手法只有一直为他办事的关岗做得到;也有人说,是温珩做的,为了给归雁徊报仇。但事实真相如何,没有人知道。
  在建营的第九个年头,绿营上终于照进了一缕阳光。
  作者有话说:
  明日发车,具体指路标识请明日见本文文章简介处,祝小天使们七夕快乐~~~
 
 
第25章 重逢
  归雁徊的伤足足养了半个月。
  可这半个月中,归雁徊能够见到温珩的日子却很少。归雁徊也能理解,刚刚接手绿营,要改善绿营的生活条件,要交接盐田的生意,要逐步带着这从来没有正经做过事的绿营开始正常的军事训练。温珩几乎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可是他却一句话都没有跟归雁徊说过。
  就好像温珩已经下定了决心,不再麻烦牵累归雁徊一般。
  可归雁徊却觉得心中总是有些不舒服,他忽然莫名生出了些自卑来,那感觉就像是生怕自己被落下,生怕有一天自己配不上温珩一样。
  配不上……归雁徊不禁好笑,真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温珩在他的心中早就不仅仅是个可以辅佐的王爷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更多,想要的更深。
  “殿下在吗?”这天晚上,归雁徊照例来军帐外询问,前一阵子温珩去与当地的盐商磋商,连着走了七八天都没有回来,归雁徊每日来问,站在帐外的叶籽都是摇摇头。
  “回来了,回来了。”而今天的叶籽终于笑着对归雁徊说。叶籽是跟着温珩来绿营的小太监,从那禁中来着边疆,对叶籽来说本来也应该算是远贬,可叶籽却整天乐呵呵的,“祈王有能力,跟着祈王肯定有饭吃。”叶籽总是这样说,可当别的人问他“啥能力”时,叶籽却总是神秘地笑笑,被问得急了他就急着回一句:“怎么了!啥能力不是能力!”
  终于回来了。得到叶籽回答的归雁徊心中泛出一点欣喜,又有些忐忑。
  “那殿下方便吗?”归雁徊想了想问:“毕竟殿下救了雁徊一命,雁徊还是想要当面谢谢王爷的。”
  “方便方便。”叶籽却赶忙说着,就来拉归雁徊,几乎是要把他直接推到温珩的大帐中。
  “叶公公不需要进去通禀一声吗?”归雁徊被叶籽这着急劲弄得有点懵。
  “通禀什么呀,都是一家人。归监正不早在先皇帝家宴的时候就已经跟王爷心意相通了嘛,现在扭捏个什么呢。”叶籽说。
  归雁徊这才想起来,这个叶籽就是当年在景承皇帝家宴中误会了他和温珩的小太监,世界真小,如今他居然跟着温珩来了绿营。
  叶籽又继续说:“还有呀,归监正不要叫我叶公公,叫我小叶子就行,叶公公叶公公的,把我都叫老了。”
  “可是我这直接进去不太好吧。”归雁徊努力地往外撤,叶籽一门心思地往里推。
  “哎呀,你就快进去吧!王爷想不想你我还不知道吗!”叶籽说着使着吃奶的劲,手脚并用,猛地一推,将归雁徊直接送进了大帐中。
  温珩在大帐里,其实早就已经在等归雁徊了。刚刚听到归雁徊跟叶籽在外面的对话,温珩心中火急火燎的,就想让归雁徊赶快进来。结果这人真的被推进来了,温珩也吓了一跳,他赶紧捋了捋衣服,装作在做事情的样子。
  “殿下。”直到听到归雁徊的声音,温珩才佯装刚刚注意到他。
  “若邻来了。”温珩板着大人的样子,对归雁徊说。
  “是,殿下。”归雁徊回答。
  “身上的伤好了吗?”温珩问。
  “蒙殿下的关心,都好了。”归雁徊说。
  “啊……哦。”温珩挠挠鼻子,有点紧张,也有些尴尬,“我这最近比较忙,所以才没去看你。”
  “殿下公务繁忙的话,雁徊先不打扰了。”归雁徊说着就要退出军帐去。
  温珩这一听,在心里对着自己猛抽了几十个嘴巴,装什么装!明明以前都那么直白的跟归雁徊表明过心迹了,现在怎么就怂了!
  “若邻!”温珩赶紧放下他那副伪装出来的一板一眼,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拽住归雁徊。
  “若邻不要走。”温珩拽住归雁徊,像个小孩子那样乞求道。
  “殿下不是公事繁忙?”归雁徊问。
  “若邻就不要再揶揄我了。”温珩说着抓住归雁徊的胳膊,将他整个人拽进了怀里:“本王想你想得心都快要裂开了。”
  温珩的手按在归雁徊的后脑上,脸埋进了归雁徊的衣服中,努力地吸着归雁徊身上的味道,还是那股熟悉的淡淡的烟草香。温珩抱得那样紧,被温珩这样抱着,归雁徊才发现,温珩已经不知什么时候,长得比他要高了,是啊……当年那个小王爷已经是个大人了。
  归雁徊也拥住温珩,他闷着声音问:“那王爷说,臣该怎么做?”
  “这还用问。”温珩放开归雁徊,把归雁徊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那里打鼓一般的心跳顺着归雁徊的手指传回了他自己的身上,温珩说:“它是想你想得裂开的,你要负责把他粘回去。”
  温珩说着直接亲上了归雁徊的嘴唇,将那些伶牙俐齿的话通通堵在了嘴里。
  归雁徊的嘴唇还是记忆中那般柔软,温珩死死搂着归雁徊的腰,将自己整个上身压下去,这样归雁徊站不稳便只得更紧得拽住温珩,使两个人更加亲密无间。
  “若邻,”温珩稍稍撤开一点,看着归雁徊的嘴唇因为他的蹂躏而微微发红:“我什么都没有了,我舍掉了一切,我现在只有你了。”
  温珩的话,像一个素手的仙女,将归雁徊心中的五音七弦撩拨了个凌乱,归雁徊轻抚着温珩的脸,回答:“殿下,我也是,我也只有你了。”
  归雁徊这一句,不啻于最深情的告白,直接将温珩的理智烧了个精光,温珩俯**,他像一个小狮子一般,上下啃着归雁徊的嘴唇。
  可他觉得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若邻,张嘴。”温珩的声音被**熏得低沉而嘶哑,直接将归雁徊的所有理智击得丢盔弃甲,归雁徊没有任何犹豫地听从着温珩的命令,张开嘴,温珩灵活的舌头便迅速闯了进来。
  温珩的舌头反复绞着归雁徊的舌,仅仅是这样的一个吻都几乎将他心里的全部情绪调了出来。
  可这样还是无法让温珩满足。
  他一边反复吻着归雁徊,一边推着归雁徊后退,直到最后,归雁徊的腿碰到了温珩的案上,温珩再一用力,归雁徊便整个人坐在了案上。
  “嗯……”大概坐下的时候碰到了之前还没太好利索的伤口,归雁徊轻哼了一声,可温珩没有因为他这一声呻吟扫兴的停下来去问他有没有事,而是反而被这声音激得头脑发热一般,把整个身子压在了归雁徊身上。
  若邻的嘴里好热……温珩如痴如醉地想,他的手抓在归雁徊的腰侧,若邻的腰好细……肌肉分明线条流畅,只是揽着这腰温珩便身下起了一股冲动,他只觉得归雁徊的腰怎么摸都摸不够,摸着这腰他又想摸便他全身。在这股冲动之下,温珩贪婪地觉得归雁徊的衣服实在是太过碍事,他只想将这衣服全部剥掉,他只想让自己的身体与归雁徊的紧紧贴在一起。
  温珩离开归雁徊的嘴,那个人已经因为温珩温柔而霸道的吻满面绯红,他的眼睛中甚至起了层雾气,那个平日高冷精明到摄人心魄的眼睛,此时却因为**染上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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