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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哈身边保命的日子(穿越重生)——一世华裳

时间:2019-09-17 15:09:44  作者:一世华裳
  “对,我也是,我小时候是神童来着!”
  周黎知道他们八成是为了去市区玩才答应的,但并不介意。
  反正等把人弄到眼皮底下,想怎么样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满意地点点头,没下限地又吹嘘了一波,充分肯定他们的天赋,搞得二逼少年一个个都开始畅想将来当上大老板、迎娶白富美的日子了。
  众人胡扯了一会儿,钱大姑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喊他们回去吃饭。
  周黎便和他们道别,带着周路文去了饭店。
  钱家人选的是一个家常菜的店,要了一个大包。他们到的时候,钱多树几人也才刚来,一行人纷纷落座,商量着点好菜,便一边聊天一边等着上菜。
  钱大姑有意修复和前侄子的关系,笑道:“这多热闹,往后有空就该多走动走动,立业你常回来玩玩,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早就是一家人了,将来有个什么事,你哥你弟他们也能帮衬你一下。”
  小辈们看了一眼某人,没有吭声。
  他们知道这混子以后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了,随便一点零花都够他们过好几年的,可他们的关系早就僵了,面对面坐着都不知道能说什么。
  周路文听得皱眉,没等开口,周黎就笑了:“哦,行啊。”
  钱大姑欣慰极了:“我就知道立业懂事。”
  周黎完全不谦虚,笑道:“我一向如此,这世上就找不出比我更懂事的孩子。”
  钱大姑微不可察地抽了一下嘴角,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这句话。
  小表弟一个没忍住,轻轻嗤笑了一声。
  周黎抬眼看过去,笑得万分和气:“你有意见?”
  小表弟想起他那股子狠戾劲儿,缩缩脖子,不敢回答。
  钱大姑狠狠瞪一眼儿子,连忙打圆场:“他哪哪都比上你,哪能有意见啊。”
  众人:“……”
  这一句马屁拍得实在太过了,所有人都诡异地看向了她。
  钱大姑被看得老脸一红,干笑地另起一个话题,终于不再作妖了。
  周路文看了看周黎,见他十分淡定,想到他在游戏里的风格,便闭嘴了。
  周黎有意装傻和稀泥,一顿饭吃得还算和气。饭后钱大姑本想再留一会儿,让小辈们打个牌,交流一下感情,却听见周路文说不会玩,而钱多树也说太晚了要休息,便歇了心思,改到明天再聚,这才散场。
  钱多树带着两个孩子往家里走,看一眼周黎:“你不用搭理你大姑,就会占便宜。”
  周黎笑道:“我知道。”
  钱多树点点头,余光扫见周路文的身影,补充道:“小文你也是。”
  周路文很听话:“嗯。”
  钱多树依然不太敢看他,但或许是吃饭时聊过几句,缓解了紧张和难堪,他比先前放松了些,等进了家门便忙前忙后,要给他们切水果。
  周黎拦住了他:“别切了,吃不下去了。”
  周路文紧跟着道:“我也是。”
  钱多树闻言作罢,示意他们去洗澡。
  浴室里换了新的架子,旧毛巾扔了,放着两条崭新的浴巾,摆得和酒店一样。周黎一时啼笑皆非,对此没做评价,简单冲完澡便进了卧室,盘腿坐在床上玩游戏。
  少倾,周路文也进来了,坐在他身边陪着他玩。
  周黎抬头看他:“你不去和他聊聊?”
  周路文道:“我等着他主动来找我。”
  他看着周黎,压下心里的苦涩,说道,“这么多年,一直到你出来他才肯去看病,病情也是由你说给我们听的。我知道他可能会觉得难堪什么的,但逃避不是办法,他不能总这么被动,让别人在后面推着走。”
  周黎略微稀奇地打量他。
  周路文看似随和,一副什么都能包容的样子,但其实也蛮有想法的。
  “玩游戏吧,”周路文道,“我还在第二关,第三关是什么?”
  周黎道:“没有规则。”
  周路文诧异:“嗯?”
  周黎递给他看:“压根没写通关条件。”
  第一关是获得10个积分,第二关是拼拼图,而第三关却除了一句“祝你好运”什么都没写。
  周路文道:“也没有机关和特殊符号?”
  周黎道:“没有,你玩你的,我研究研究。”
  他说着见消息框闪了闪,伸手点开,发现季少宴见他上线便联系了他,询问他的想法。
  周黎回忆一番。
  他记得原文里,宋莺时是误打误撞开了一个箱子,就稀里糊涂地到了第四层。之后的视角都在她身上,期间发生过一系列的事,二哈也是在这个时间段被钱立业打回原身的。而等宋莺时忙完回到游戏,季少宴才刚进游戏不久,如果没记错,最后是季少宴带着他们过去的。
  他回道:你怎么想的?
  季少宴:暂时没想法。
  周黎:那我想想看。
  季少宴:你明天有空吗?要不你来找我,咱们商量看看?
  周黎:没空,我今天回以前的家了,明天要和朋友聚聚,再带着周二四处转转,估计晚上才能到市区。
  季少宴盯着这条消息,足足沉默了好几秒,敲出两个字:周二?
  周黎:嗯,他也来了。
  季少宴:“……”
  不用问,这两个人肯定是住一屋的。
  和他的人躺在一起、睡他睡过的床、盖他都没盖过的被,季大少想象那个画面,笑得特别好看,敲字道:挺好的。
  周黎不知道他都要气出内伤了,继续研究第三层。
  这几层的画风高度一致,就是迷宫加箱子,要说第三层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大概是岔路没有那么密集。
  其他玩家经过一天的努力,很多也都到了第三层,公屏里一片怨声载道。
  郑三:这什么玩意,祝你好运什么鬼,要开出钥匙才能进?
  季二:不能吧?
  黎:拼运气呗,可能一会儿就有人进第四层了。
  郑三:扯吧你就。
  话音一落,只见公屏瞬间刷出一条消息。
  [系统]恭喜玩家[三月]进入第四层。
  众人:“……”
  什么啊,这就第四层了!
  周黎看得啧啧称奇,心想果然一下子就去第四层了。
  宋莺时很懵逼,见他们在公屏上喊她,便实话说是开了一个箱子。众人简单分析一下,没见到有钥匙的信息,觉得搞不好是开箱子进,于是疯狂地去开箱,结果开了一晚上都没用,只好下线睡觉。
  季少宴看着傻白甜发过来的“晚安”,想到他正和别人睡在一起,就不怎么想回。
  晾了半天,他又看看这两个字,忍着内伤敲了几个字:你也晚安。
  周黎毫无压力地睡了。
  他和周路文一屋,钱多树自己睡一屋,保镖大哥在客厅里对付一晚,小公寓很快安静下来。
  转过天周黎起床的时候,钱多树已经买好早点。
  他今天还得上班,告诉他们中午别买着吃,他回来给他们做,便拿着车钥匙走了。
  剩下的三人吃完饭,下楼扔垃圾,顺便散个步。
  刚走到新旧两个小区的交界口,只听一阵哭声隐隐传来,还夹杂着一点试音般的锣声,周黎心头微跳,猛地望向声源。
  周路文见状道:“怎么了?”
  周黎道:“朋友的奶奶可能去世了。”
  他说罢朝那边走去,半路偶遇二哥,几个人便一起到了宋莺时的楼下,发现这里果然搭起了灵棚,听说人是半夜里没的。
  生老病死,人生定律。周黎轻轻叹了一口气,进去鞠了三躬,对有过一面之缘的宋父点点头,走到宋莺时的面前,低声道:“节哀。”
  宋莺时哭了半晚上,眼睛已经红肿,哽咽地“嗯”了声。
  她后妈和继妹打量地看着他。
  这男孩虽然长得很不错,但头上裹着纱布、脚腕上还有个纹身,一看就是问题少年,宋莺时竟和这种人有牵扯,真好。
  周黎无视一旁的目光,又安抚了几句,转身走了。
  宋莺时脑子里有些木,等他快要出去才想起一件事,起身追了两步,让他去楼上把小金毛接回去,顺便把那些狗粮和玩具也一起拿走,她留着没用。
  周黎没意见,反正他这次回来也是要接小金毛的,放在宋莺时家里太修罗场。
  这念头刚一闪过,便见她继妹偷偷跟着她过来了,听完他们的话,好奇地看着宋莺时:“姐,这你男朋友啊?”
  宋莺时哑声道:“不是。”
  继妹不信:“那你怎么还帮他养狗?”
  宋莺时懒得搭理她,回到灵堂,重新跪下了。
  周黎就更不可能搭理她了,轻车熟路上了楼,见宋莺时把小金毛栓在了暖气片上。小家伙看着周围这群生人,默默缩在角落里,委委屈屈的,此刻见到周黎,它连忙蹿了过来。
  周黎摸一把它的头,简单收拾一下东西,解开绳子,牵着它走了。
  到楼下时他又看了一眼灵堂,在心里叹气,宋莺时回家后就过得比较艰难,也不知蛋蛋这次还管不管他老婆。
  他见小金毛围着他的脚腕转圈,忍不住道:“你说你那个兄弟放着亲妈不要,非要缠着后爹,什么毛病?”
  小金毛表示听不懂,伸爪子抱着他的脚腕,咬他的鞋带玩。
  一旁的周路文和二哥就更不可能懂了,跟着他到了主干道上。
  二哥回头看看身后那些披着白布的人们,看向鹰哥:“嫂子那么难受,你不多陪陪?”
  周黎道:“都跟你说了别喊嫂子。”
  他之前把那么重要的蛋蛋送给宋莺时,为了看着合理一点,不好说得太明白,现在倒是可以了,便认真和二哥讲道理,“人的感觉是会变的,我觉得和她当兄弟比较好。”
  “啊?”二哥都有些听愣了,“你,和她,当兄弟?”
  周黎道:“不行吗?”
  二哥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但既然他说了是兄弟,那以后宋莺时也是他们的兄弟。
  周路文倒是能猜到可能是以前的钱立业喜欢宋莺时,保持沉默,跟着他们回到楼下,抬头就见钱大姑过来了。
  她这次除了自家儿子,还带来了一个小女孩,介绍说是她小叔子的女儿,刚好小姑家的也是个女儿,等人来了能有个伴。
  周黎见小丫头一下下地往他身上暼,顿时觉得他这大姑是个人才。
  大概是做了什么嫁入豪门的美梦,这竟然就要牵线搭桥了。他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举起手往旁边一递,伸出两根手指。
  二哥眨眨眼,顿悟。
  于是麻利地掏出一根烟放过去,用打火机给他点上了。
  周路文:“……”
  周黎夹着烟抽了一口,缓缓对着他们吐出来,拽得二五八万,笑道:“行啊,大家一起玩,我把我那几个兄弟叫出来,带着他们去蹦个迪,整点好玩的东西乐呵乐呵。”
  钱大姑三人:“……”
  钱大姑的脸色一下就变了:“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她看向周路文,“小文你说呢?”
  周路文道:“我没去过,想去看看。”
  “你可不能去!”钱大姑的脸色更不好,“那地方太乱。”
  “哪乱了?我觉得挺好的,”周黎说着上前两步往小表弟的肩膀一搭,差点把人搭得魂飞魄散,笑道,“大姑你就别管了,我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玩法,走吧表弟,哥今天带你去开开眼。”
  钱大姑“嗷”的一嗓子,用力把儿子抢了回来。
  她见两个侄子一齐看着她,干笑:“那什么……他胆子小,我怕他玩不了,我还得给他们买衣服呢,要不你们先去,我带着他们买个衣服再来找你们。”
  她说罢不等他们回话,拉着人就走。
  周黎还嫌不够,扬声道:“那您可快点啊,我给他们留着位置。”
  周路文看他一眼,把他手里的烟拿过来,找地方按灭了。
  经过这一闹,钱大姑没有再来。
  可能还通知了其他小辈,导致那些人也没上门烦他们。
  周黎特别满意,带着周路文在附近转了转,等气温升上来,便把小弟们喊到家里,一群人打起了牌,热热闹闹地过完一个上午。
  中午钱多树回家给他们炒了一桌子菜,只是依然没有勇气找周路文聊他生病的事,很可能是想这么不了了之。
  周路文对此没说什么,睡了一个午觉,醒后发现赶上了集市,好奇地下去转了一圈,很快便到了傍晚。
  周父已经提前打过电话,开车跑过来要和他们吃晚饭,将他们从头打量到脚,发现没有问题,等到饭后便示意他们先下楼。
  钱多树一看便知这是有话要和他说,没有送两个孩子出去,而是坐着没动,紧张道:“你想说什么?”
  周父道:“暂时不想说话。”
  他说完抡起胳膊就揍了过去,“我想先打你一顿。”
  周黎几人在楼下等了二十多分钟,见周父衬衣凌乱,嘴角带血地出来了——他打到最后把钱多树的火逼出来,自己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周黎和周路文一齐迎了过去。
  “没事,就是和他谈谈,”周父强调道,“我没吃亏。”
  二人:“……”
  周父道:“他不下来了,咱们走。”
  二人便不好再问。
  周路文虽然有心想去看看生父的伤,但他觉得钱多树这个时候恐怕更不想见他,只好上车走了。
  周黎这次带了户口本和一寸照片,转过天便开始跟着大哥办理迁户口,然后又被带去铭英填了几个表,忙忙碌碌的,不知不觉过完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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