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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邦夜曲op9no2(近代现代)——4円

时间:2019-09-18 14:31:58  作者:4円
  崔郢把被子掀了,正看见詹殊鹤赤身裸体地跪坐着,俯下身含着他的阴茎。詹殊鹤边舔弄边抬头,和他目光对个正着,露出一个乖巧的笑。
  崔郢本来就晨勃,被他这么舔来舔去自然是硬得不行,很快就肿胀得发紫,粗得詹殊鹤快含不住,呜呜地叫了几声。
  “你做什么?”崔郢问他。
  “你不喜欢吗?”詹殊鹤动作一顿,握着那根肉棒抬起头,眼神有些不安。
  崔郢没回答,一用力把他拉起来抱进怀里,嗓音却有些喑哑:“再舔下去我就要操你了。”
  “那就做呗。”詹殊鹤靠在他怀里,声音又柔又轻,“我就想和你一直做爱。”
  “我现在身体还没好,只能让你出力。”崔郢把手伸到他后面,按摩詹殊鹤的腰肢,“昨天你没说我也看出来了,腿酸?”
  “……嗯。”詹殊鹤本来想否认,但想了想还是趁机撒娇,环着他的脖子,一副很娇弱可怜的样子,“崔爷我腿好酸,你帮我揉一揉。”
  崔郢低低地笑,纵容地抱紧了他。
  2
  自从两人说开之后,崔郢发现詹殊鹤在他面前自在了很多。
  以前重重顾虑,一方面要掩饰身份,另一方面还要迎合崔郢的喜好,装得乖巧懂事,现在渐渐露出张牙舞爪的一面来。
  詹殊鹤从前从不打扰他工作,不会踏入书房一步。现在十点刚过,詹殊鹤就会推开房间门,叫他去休息。崔郢忙得厉害了,有时候头也不抬让他出去,詹殊鹤便径直在他腿上坐下来,仰着头去亲他,身上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宽大的浴袍下面往往连内裤都没穿。
  詹殊鹤故意扭着屁股蹭着他胯下蛰伏的性器,崔郢还没碰他自己就嗯嗯啊啊的,搞得崔郢啼笑皆非。他放下笔,把人往上搂了搂,防止他掉下去,眼睛却还看着桌上的材料。
  詹殊鹤得寸进尺伸出手去解崔郢的纽扣,把吻印在滚动的喉结和敞开的胸膛上。他挪动着屁股,感觉崔郢胯下硬了,便从他怀里溜下去,跪在他脚边去拉裤子拉链,舔弄时发出吸吮的声音。
  崔郢被他撺掇得欲火中烧,往往就这样着了他的道,一把把詹殊鹤抱起来往卧室走。
  很快,卧室里就传来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和詹殊鹤绵长又急促的呻吟。
  3
  崔郢身体痊愈的时候,冯燃、魏子越和赵洁芮都收到了七爷的短信。
  七爷要见他们。
  魏子越惊得手机差点摔在地上,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最近有没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唯恐赴了鸿门宴就没命回来。赵洁芮也六神无主,她听过不少有关七爷的恐怖传说,对这次突如其来的见面感到无比恐慌。
  两人准备得人仰马翻,冯燃和崔郢就平静多了。
  地点定在晌欢,顶层的大包厢,装修得极为奢华,外人预定要提前两三个月。七爷要用,任他是天皇老子都得往后排,刘有贵知道要款待的人是七爷,吓得整宿整宿睡不着,担心一个不慎被送去见阎王。
  崔郢来晌欢的时候,刘有贵擦着汗小心地问道:“崔爷,七爷有没有什么忌讳?我怕我准备得不周到。”
  崔郢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笑了笑说:“七爷人很随和,你不用太紧张,正常准备就好了。”
  刘有贵欲哭无泪。
  晌欢一开始就是他负责经营的,当年隼还是七个人,个个都是狠角儿。其他六个人刘有贵都见过,一个比一个狠毒阴冷,每次刘有贵都觉得自己在和吐着信子的蛇说话。谁知道斗来斗去,六个爷全死了,死法各不相同,留下七爷一个人独揽大权。刘有贵对这位素未谋面的七爷已经有了某种具体的想象,他总觉得自己当天会忍不住尿出来。
  崔爷居然能评价出“随和”......他抹了把脸,绝望地哀嚎。
  刘有贵觉得自己大限将至。
  4
  当天。
  入秋了天开始渐凉,崔郢穿了一件黑色大衣,一丝不苟地把纽扣扣到第一颗,脚上是一双棕黑色的马丁靴,肩宽腿长,像个模特。詹殊鹤套了一件白色薄毛衣,一条浅卡其色的八分阔腿裤,卷了两道边,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他戴着一条暖白色的围巾,衬得唇红齿白,漂亮无害。
  詹殊鹤在落地镜里打量崔郢,看着他冷硬锋利的下颌和英俊的眉眼,弯着眼睛笑得开心,酒窝隐隐露出来。崔郢挑眉:“笑什么?”
  “你这身打扮。”詹殊鹤牵他的手,“我都想跟你玩SM。”
  崔郢被他逗得也笑出来:“遵命,今天晚上我就买鞭子。”
  崔郢开车带他过去,下了车往楼上走,刘有贵迎过来。
  “崔爷。”刘有贵鞠了个躬,看起来非常紧张,“楼上人已经齐了,只差七爷了。”
  崔郢“嗯”了一声说:“七爷已经到了。”
  刘有贵疑惑,往他身后看,正对上詹殊鹤如水的眉眼。他一愣,崔爷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开这种会还敢带小情儿?刘有贵眼神收回来,确认只有两个人,心下大惊,难道七爷已经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到了?!
  这个认知让刘有贵心如死灰,只想珍惜最后几小时活着的时光。
  崔郢率先推开门走进去,冲着魏子越、赵洁芮和冯燃点点头:“燃哥、越哥、芮姐。”他们几个人已经落了座,魏子越和赵洁芮坐在下首,冯燃坐在主位旁边,剩下一个主位和次位。
  见着崔郢和詹殊鹤进来,只有冯燃起了身,魏子越和赵洁芮都露出古怪的神色,暗道崔郢不知死活,恐怕等会儿这个小朋友就要被开瓢。崔郢接过詹殊鹤取下的围巾,帮他挂在衣架上,在次位坐下来。
  接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詹殊鹤坐在了正中间。
  魏子越和赵洁芮惊得差点拍桌子站起来让他滚出去,但下一秒冯燃就微躬了身子叫了一声“七爷”。
  詹殊鹤“嗯”了一声,点了点座位,冯燃才坐下来。
  詹殊鹤抬起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眉眼精致,眼波流转间掩不住的艳丽:“初次见面,我叫詹殊鹤。”他迎上魏子越和赵洁芮震惊到说不出话的眼神,轻轻地说,“叫我七爷就好。”
  5
  结束出门的时候,几个人自然不敢造次,跟在詹殊鹤后面。
  魏子越和赵洁芮神情还有些恍惚,一副怀疑人生的模样。冯燃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低声提醒了一句:“别魂不守舍的,去给七爷开门。”魏子越反应过来,快步走上前提前按了电梯。
  詹殊鹤正侧着脸和崔郢说话,电梯打开的时候,魏子越站在旁边用手扶了一下电梯门。詹殊鹤抬脚走进去,偏过头对他笑了笑:“谢谢。”
  魏子越差点跪下来。
  赵洁芮比他更慌,找了个空子拉了一下崔郢,低声道:“我之前那些浑话你千万别跟七爷说。”崔郢顿了脚步,似是完全忘记,皱起眉问道:“什么话?”
  赵洁芮哪里敢把“床上那位真浪”的话再重复一遍,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记不得更好。”
  崔郢笑了笑,先走出去开车。
  他把车开到门口,詹殊鹤正要上车,突然想起前几天崔郢跟他说,晌欢的经理怕他怕得要死的事情,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他回过头,冲着刘有贵招手:“过来。”
  下来的时候众人的态度已经让刘有贵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美人儿就是七爷,他一头一脸的汗,背后全湿了,胆战心惊地走过来躬下腰问道:“七爷什么吩咐?”
  詹殊鹤笑了笑,故意意味深长地说:“今天的酒,很难喝。你不知道吗?我最讨厌红酒。”
  刘有贵煞白了脸,两腿情不自禁地哆嗦,话都说不清了:“七、七爷......”
  詹殊鹤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转身上了车。
  等车开出去,詹殊鹤才笑出声,偏头问崔郢:“你看见他表情了吗?太精彩了。”
  崔郢拿他没办法,提醒他:“安全带。”
  “你说,刘有贵、魏子越和赵洁芮,谁最想自杀?”詹殊鹤兴致勃勃。
  “赵洁芮。”见他不动,崔郢踩了制动,探过身帮他系上安全带,在他脸上亲了亲。
  詹殊鹤倒没想到他会给出这么肯定的答案:“为什么?”
  “我可能没跟你说过。”崔郢露出一点笑,藏不住的恶劣,“赵洁芮曾经指着我脖子上的吻痕说,你床上那个挺浪。”
  詹殊鹤笑得前仰后合。他按了车载CD,放出一首轻快安静的英文歌。詹殊鹤手指在腿上卡着节拍轻点,平和愉悦,勾起嘴角哼着那婉转的调子,偏过头偷看崔郢。
  崔郢在等红灯时,抓着他的胳膊拉过去,低下头吻在他唇上。
  舌尖相绕,怦然心动。
  作者有话说:正文完结啦 应该有番外
  谢谢大家陪崔先生和小詹走过这几天,感恩
 
 
第十一章 番外一水手服与夜曲
  有女装,钢琴PLAY,雷的慎入
  1
  “崔子,”魏子越在电话里说,“你现在在哪儿?我下周去度假,想跟你借一下滑雪板。”
  “我在回家的路上。”崔郢说,“回去拿给你。”
  “好,那我在你家门口等你。”
  “你进去等吧。”崔郢打了一下方向盘,“外面天冷。”
  “你放过我吧。”魏子越苦笑,“我可不想碰上七爷。不说了,你开车,我等着。”
  去年詹殊鹤发过一条朋友圈,图里崔郢穿着专业的滑雪装,戴着盔形帽和防风镜,踩着灰黑色的Freeride,背景是无垠雪山。魏子越看了心痒,私敲崔郢问了一下,才知道他拿过美国的AASI单板证书,立刻起了兴趣,说是今年也要出去玩一次。本来说要买崔郢同款,后来问过才知道是联名限量,只好借他的板出去拉风。
  崔郢把车停进车库,看见魏子越有点可怜地站在家门口。雪下得很大,魏子越帽子上已经积了一层雪,看见他回来连忙走过来。
  如果可以,魏子越根本不想踏进南山河苑。
  三年前他第一次见七爷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魏子越第一次见到披羊皮的狼是个什么样子。七爷这几年从背后走到前面,手腕强硬、做事严苛,魏子越亲眼见过他教训手下,那场景和手段魏子越这辈子都不想看第二次。
  他打了个寒颤。
  崔郢边往门口走边从口袋里掏钥匙,余光看见他抖了一下,问道:“冷?”
  魏子越总不能说是想起了七爷,只好干巴巴说了一句“还好”。
  魏子越觉得崔郢心理素质是真的够好,和阎王爷睡在一张床上,也不怕折寿。那边崔郢已经开了门,侧过身示意他进门,他踌躇了一下,觉得站在门口未免太怂,一咬牙硬着头皮走进去。
  崔郢在健身房取了滑板出来,递给魏子越:“刚开始慢一点,别太心急,护具要带好,小心受伤。”
  魏子越接过来,拉开包看了一下,两眼放光:“真酷啊。”
  “喜欢就送你了。”崔郢说,“我这几年玩得少了,放在这儿落灰也挺可惜。”
  魏子越没想到他这么大方,虽然知道礼貌上应该拒绝,但实在喜欢的不行,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谢谢崔子,回头送你个更贵的。”
  崔郢笑笑。魏子越跟他闲聊几句就要走,正在玄关处蹲着身子穿鞋,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处传过来。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清的一瞬间,差点晕过去。
  “好看吗?”
  詹殊鹤穿着一身水手服,上身宽松,白衣蓝领,配着红色的领结;下身一条短裙,白色的袜子袜筒很长,一直拉到膝盖下方,袜子和裙边之间,是白皙细腻的大腿。他腿型极好,又细又直,没有多余难看的肌肉,比女孩子的腿还修长,蹬着黑色的小皮鞋,活脱脱就是个校花级别的女高中生。他就这样跑下来,像是勾引又像是炫耀,直勾勾地盯着崔郢,又纯又媚。
  崔郢没说话。
  詹殊鹤这才看见玄关处的魏子越,立刻变了脸。魏子越看他目光变沉,吓得三魂六魄乱飞,鞋带都没系就夺路而逃,也忘记和崔郢道别,逃命一样关了门跑了。
  他跑得飞快,脑子里那个画面却挥之不去,突然觉得脸上有些湿热,摸了一把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魏子越哆哆嗦嗦拿出纸巾胡乱塞进鼻子里,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你好,我想明天去做个遗产公证......”
  2
  那天詹殊鹤和崔郢去超市买东西,崔郢眼神不过从穿着制服的女生身上掠过一眼,就被他记在了心里。回来的路上自己闷着生气,反复地想刚刚女生的脸和穿着,最后忿忿地想,腿还没我白。
  他也不知怎么突然就计较起来,订了一套水手服,非要把那女生比下去不可。
  詹殊鹤穿好之后自己欣赏了半天,确定形象姣好,才躲在卧室里等着崔郢回家。听见门口有动静,他就迫不及待地跑下来,谁能想撞见了自己的愚蠢下属。
  詹殊鹤被这么一搅,羞耻心倒是跳出来,觉得自己有点没羞没臊,顿时后了悔。崔郢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兜里,目光沉沉地望着他,一句话也没说。
  詹殊鹤转身就走,想把衣服换下来。刚走几步,就被叫住了:“站着。”
  詹殊鹤只好停住脚步。
  身后的脚步声响起来,离他越来越近,最后一把把他拦腰搂进怀里。
  崔郢火热的呼吸喷在他耳畔,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小公主,你跑什么?”
  3
  崔郢把詹殊鹤抱起来,一步步往卧室走。詹殊鹤就乖乖地搂着他脖子,一副任凭他处置的模样。
  崔郢把人放在床上,盯着他的眼神深邃得像是要把人吸进去。他伸出手,从短裙下探进去,沿着大腿根抚摸,碰到胯下的时候一挑眉:“没穿内裤?”
  詹殊鹤却突然轻轻推了他一把,露出很害怕的表情。他刻意让嗓子更细更柔一些,听起来竟真的有些雌雄莫辨:“崔老师,你别摸我。”
  崔郢手一顿。他立刻明白詹殊鹤在玩什么角色扮演的把戏,不禁来了兴致,宽厚的手掌反复摩挲着他的大腿,手下触感滑腻,让人舍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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