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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妖妃攻略(穿越重生)——雪山肥狐

时间:2019-09-22 16:12:36  作者:雪山肥狐
  顾卿仪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怨恨,争辩道:“你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想见他一面。”
  如铁道:“我家殿下日理万机,没空见你。我这里地方小,也住不下你这尊大佛,请回吧,往后都别来了,另外把你丈夫弄坏的那些桌椅板凳都结一结。”
  按他的心性,本不想把事情做绝,可是顾卿仪就像一条不要脸的蛇,你对她好,她就要千方百计地缠上来,唯有对她抡一抡锄头,叫她死了这条心。
  哎,这样的人当初怎就成了睿王殿下的未婚妻了,贵妃娘娘和皇帝的眼光还真是不咋滴。
  顾卿仪被请了出去,还依依不舍回了好几次头,店里伙计对她都冷若冰霜,没人在意她,顾卿仪含泪出了店门,迎面却见到了一个人。
  这几年,她在民间吃尽了苦头,绝美容颜早已不在,可这个人仍是临风玉树,一如当初。
  承渊……
  顾卿仪潸然泪下,以前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竟会舍弃堂堂郡王不要,选了一个只会甜言蜜语的下人?
  看一看孙少祖究竟带给了她什么,每天天还没亮她便要起床干活,伺候丈夫和家里老太太,忙里忙外没个停歇,她原本白皙无暇的手早就布满了茧子,玫瑰红的脸蛋也只剩下枯黄。起初浓情蜜意仍在,孙少祖也常哄着她,纵使受点委屈也算甘愿,可等她从顾家带出来的贴补用完,日子一天比一天艰难,孙少祖的本性便暴露出来,好吃懒做,不务正业,吵闹不休是常事,在她嫁给他两年都无所出后,他更是变本加厉对她动了手,甚至……甚至要她去做暗娼,说这样钱来得快,她怎么肯,又怎么甘心?
  她宁可抛头露面,去给人做工挣钱。
  这些年,她曾在一些富户打杂,亲眼见过这些人家锦衣玉食的生活,可是与她以前相比,这些算得了什么呢,她以前是惠安侯府的嫡小姐,谁不知太后娘娘就出自惠安侯府,连皇帝的妃嫔见了她,也要亲亲热热叫她一声顾小姐的!
  身份地位到底意味着什么,当她失去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她才知道被她肆意抛弃的过去究竟有多好,幸好天可怜见,让她与睿王重逢,她一定还有机会回去的!
  顾卿仪慌忙整理了一下衣物,她虽容颜不在了,到底也不想在穆承渊面前太过难堪。
  “承渊!”她试图用最甜美动听的声音呼唤眼前的青年,“对不起,这些年我吃了不少苦,才知你对我最好……”
  穆承渊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表情看着她,待她抽抽噎噎把满腹的委屈都哭完,才冷冷说了一个字:“滚。”
  顾卿仪一下子跌坐在地,她想起来了,那表情,其实叫做深恶痛绝。
  如铁想起顾卿仪的话就来气,一个人在后院闷头坐着,不一会儿来了个人,也默默在他身边坐下了。
  “殿下?!”
  如铁张了张嘴,睿王怎么来了,这会儿过来,会不会中途遇见顾小姐啊,他倒不是怕睿王对顾小姐有余情,只是怕睿王会难过罢了。
  “你方才有没有见到——”
  穆承渊淡淡一笑:“什么?”
  “……没、没什么。”
  以后还是尽量别提顾小姐,这对于睿王来说是道疤。他已说得很清楚了,顾小姐也不会再上门了吧。
  以前如铁也会好奇顾小姐究竟长什么样,待见到了真人,他再也无法直视追求真爱这四个字了,也难怪穆承渊会讨厌出格的人。
  其实算起来,睿王府最出格的不就是他了?
  自己不觉得,成天追在穆承渊后头表白,也许对方最反感的就是他这样的。
  “唉。”如铁发愁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经常让殿下很难办?”
  穆承渊道:“…………还好。”
  如铁道:“殿下,我会努力做一个规规矩矩的人,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穆承渊笑,方才在玄明的安排下,他把如铁与顾卿仪之间的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如铁替他说出了心声,这么多年来碍于太后的颜面,没人会主动替他抱不平,唯有这个傻不愣登的少年会在意他,心疼他。
  穆承渊忽然就想俯身亲一亲这个少年。
  若如铁这时抬头,一定会觉得睿王殿下中邪了,目光额外温洵,可他正忙着无精打采,觉得自己追求睿王仍是漫漫长路,错过了睿王殿下难得外露的一点柔情。
  想规规矩矩做人?没问题!
  睿王殿下想,再给一点时间就再给吧,本王且再等等,看你还有何幺蛾子,到时候一并都收了。
 
 
第43章 短别
  然而还没等到如铁改邪归正, 九月初, 西边有匪作乱, 打乱了所有人的计划, 情势紧急, 皇帝令睿王领兵剿匪, 旨到之日即刻启程,如铁得知时, 睿王行囊都已备下。
  穆承渊的确曾说过一年半载都未必会在府中, 但是自如铁入府, 睿王隔三差五都会过来,他便没把这话放心上。原来经常要去打仗是真的……
  如铁问蒲公公:“殿下几时能回?”
  蒲公公命人把常用的几味草药都收好装入药箱之中,腾出空来对如铁道:“按以往经验, 怎么着也得个把月。”
  如铁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那他的生辰……”
  蒲公公道:“唉, 殿下今年的生辰恐怕也不能在府里过了。”
  如铁:“……”
  睿王以前也经常这般吗?
  怎么办,他要送的贺礼还没来及准备,而且只能在生辰那几天做才有意义……
  如铁道:“真的赶不回来吗?”
  蒲公公道:“公子, 打仗不易, 那帮土匪强盗都是不要命的, 殿下过去了也得谨慎行事。”
  “哦……”
  如铁有点蔫, 府里给睿王送行他也去了, 想想自己亲口说的要规规矩矩做人,只一味盯着睿王看, 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
  睿王殿下腰悬宝剑, 一身威武铮亮的银甲, 英气袭人,宛如武神下凡。蒲公公是看着他长大的,每趟出去都要牵肠挂肚,一见他这副样子眼圈就红了,泣不成声道:“殿下在外头可要当心哪!”
  如铁听蒲公公唠叨了一堆有的没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府里老太太们送上了平安符与亲手做的干粮点心,就他空着一双手,主要是他也不知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意。
  ……有了!!
  如铁从兜里摸出一颗浑圆的珠子,捏在掌心里。
  这便是当日他被关在冰窖,睿王来救他时,他情急之下掷出去的那一颗珍珠。后来觉得这珠子很有一点幸运的意味,又是睿王赏的,如铁就暗搓搓带在了身边,不如就送这个吧。
  终于轮到他了,如铁把珍珠奉上,真心诚意地道:“祝殿下一切顺利。”
  穆承渊一眼认出这正是自己以前赏的珠子,记得如铁财迷心窍常常抱着珍珠睡,眼下居然肯拿出来送他,也挺不容易了。
  “多谢。”
  穆承渊匆匆接过收入袖中,军情紧急,马上便要走,玄明已在身后催他了。
  穆承渊道:“玄明,再等一下。”
  说罢拉着的如铁走到一旁,众人颇有默契地转过身去,穆承渊轻声道:“我把你的身契托付给了蒲英,若到了期限还没回来,你自行问他要便是。”
  如铁下意识点头,随即想,不是个把月的工夫就能回返吗?他在睿王府呆得顺风顺水,都快忘了还有身契这回事了。距离一年之期还有半年呢,为何平白无故就说起了他的身契?
  “殿下,你……”
  难道怕有什么意外才……
  穆承渊眼神微漾,就知这货又想歪了,照旧敲了一下他的头道:“不过是例行交代罢了。本王打过的仗比你吃过的盐还多,少胡思乱想。”
  可是再身经百战,不也一样要冒生命危险吗……
  如铁说不出你别走这样的蠢话,斟酌片刻道:“那殿下千万保重……”
  他多想睿王再多与他说两句话,若没有几句,一句半句也行的。
  穆承渊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殿下,该启程了。”
  玄明又催,穆承渊松开拉着他的手臂,转身欲走,如铁鼓起勇气道:“殿下!!”
  他想最后来一个临别的拥抱,情急之下只扑到对方的背,但穆承渊还是如他所愿地转了回来。
  一直都很嫌弃他没头苍蝇一样求抱的人,第一次回抱了他。
  “……殿下??”
  如铁觉得心脏不太好了,睿王对他到底有没有意思啊。
  这时亲一下不算不守规矩吧?
  如铁羞涩地撅嘴凑上去,谁知亲了个空,穆承渊已放开他转身上了马,玄明紧随其后。
  万马奔腾的真实场景,哪怕只是短短一瞬,见过之后他只能由衷地感慨,这世上的英雄男儿,莫过于此。
  烟尘滚滚,马蹄阵阵,而他喜欢的那个人,很快就从视野中消失了。
  蒲公公哽咽着道:“公子别担心,殿下定会平安回来的。”
  “我没……”如铁迅速调整了一下不慎流露出来的一丝丝感伤情绪,拽着蒲公公的袖子道:“公公,再给我刷一刷殿下的好感吧。”
  “公子,好感老奴倒是懂,可要怎么刷呢?”蒲公公既难过又有点困惑,“是用刷子吗?”
  如铁:“……”
  府里少了睿王,感觉空了一大半,自这一天起,府里所有人每日都会为远在战场的亲人烧香祈福,兵部有剿匪的军报,留守的玄亮每日必去打听,如铁白天守着小吃店,一回来倒头便睡,忙忙碌碌日子倒也过得飞快。
  穆承泽散心回来了,不出所料,云晞果真与他在一处了,虽没有放到明面上来,但是云美人眼中的深情都快溢出来了,与六公子又总是成双成对地出入,哪能瞒过如铁的火眼金睛。穆承涣的婚事紧接着八字也有了一撇,长公主出马一个顶俩,看不上穆七公子的曹家对穆五公子竟意外地有好感,诚王爷听闻后心花怒放,他正求之不得想拉拢曹御史呢,故而也没理会周侧妃母子的羡慕嫉妒恨,径自与曹家商定了正式提亲的日子。
  云晞与六公子还好,只偶尔过来探望,睿王去剿匪了,他俩也不会刻意朝如铁炫耀。穆承涣就不一样了,这货可是每日必到的,还一次又一次,极没有眼色又不厌其烦地向如铁请教提亲该准备哪些礼,毕竟到了那一天,他也是要跟着他爹诚王上门的,穆承涣紧张得不行,一紧张就忍不住问得多,害如铁每次一见到他就想拿点心堵住他的嘴。
  唉,一个两个都幸福了,为什么他这个已婚(名义上),反而硬是被这群单身狗(名义上)塞了一嘴的糖,如铁很有些郁闷。
  蒲公公笑道:“公子,老奴最近在给殿下写家书,公子要不要也一起来写?”
  家书?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如铁眼睛一亮:“打仗真能看信的吗?”
  蒲公公道:“当然能。兵部有专人送过去,但是殿下会不会回、何时能回,就不清楚了。”
  “总觉得不太靠谱,兵部会不会弄丢啊……”如铁自言自语,但是已坐下铺开了纸笔。
  都说巾短情长,到了他这里,却是情长无处诉。若是写下满篇告白,岂不是显得他太纠缠不休了?
  睿王殿下是在打仗,哪有时间看他废话,不如简短一些吧。
  王府日常,蒲公公已啰嗦了七八张纸,不必他详述,而他自己,每日开开店,养养招财,逗逗承涣,千篇一律,也没什么可说的。
  如铁思量许久,只好写:“一切顺利,盼殿下早日归来。”
  然后自娱自乐地在末尾写了穆承渊的名字,涂了鸡心还有烧饼。这样即便他不署名,对方也能知道这是谁写的了吧?
  薄薄的一页,与蒲公公厚厚一叠实在没法比,如铁又欺负睿王不懂,硬是把信叠成了心型,也省得写的烂字被送信的人偷看了去。
  这信连同其他人的家书,通过兵部、信史、收信的士兵,辗转落到收信人手中时,已过去了半月。
  穆承渊从厚厚的信封里倒出了一连好几张纸,以及被叠得奇形怪状的另一封信。
  满满几大张乃蒲公公所写,大到皇城气候,小到菜园丰收,事无巨细,通通都提了一笔。穆承渊对蒲公公的长篇大论早有心理准备,一目十行地看完,而另一封还没拆就能猜到是谁又在作妖。
  军中有名副将叫做段攸,凑巧也是在这一日拿到了家书,无意间看见睿王在尝试拆信,笑着道:“原来殿下也收到了一样的家书。”
  穆承渊道:“段将军何出此言?”
  段攸道:“殿下有所不知,属下家中有个笨婆娘,不识几个字,每每给属下寄家书,总要把信叠成心的样子,寄托她对属下的思念。”
  穆承渊:“……”
  段攸虽口口声声说妻子笨拙,语气里却没有一点不满。但凡军营的人都知道,段将军的媳妇彪悍至极,时常与段将军拌嘴吵架,谈起这个麻辣媳妇,段将军嘴上嫌弃,心里却爱得不行,若有人敢说他媳妇不好,他定会把那人揍得满地找牙。
  所以段将军真的不是在炫耀么?
  原来这般叠法还有深意……穆承渊不觉笑道:“给本王写信的人,倒不是个笨的。”
  段攸道:“那殿下可知怎么拆吗?需不需要属下帮忙?”
  穆承渊直接便道:“不必了,本王自己来。”
  这叠法看上去复杂,只要顺着痕迹去拆,一下子便得了。
  有些像某人,张牙舞爪闹腾腾的,生气起来还不爱理人,但是顺毛捋一捋就特别乖,穆承渊到了军营总是想起双丸子头,然后就不能再往下想了。
  信中只有一句简短的话,最底下又是他的名字,鸡心还有烧饼。
  穆承渊心念一动,问段攸道:“段将军可知这是何意?”
  段攸瞅了一眼,忍着笑道:“这个,我媳妇也画过。中间仍是颗心,便是心悦之意,后边那个……咳……瞧着仿佛是张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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