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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芃姬骨子里的矜持还在,即便她气极,也不可能像市井小儿般大吵大闹,更不可能似深闺怨妇,哀哀戚戚。
  按着她往日的性子,气极的时候定是要罚了几个板子才行的。
  可只要一想到这个人与自己一般,也是个娇弱的女儿身,她又怎么舍得。打痛了打伤了自己的心得多疼啊。
  打不得骂不了,她气了只能自己找个地儿待着,生着闷气。
  直到一切安排妥当,启程回京之时,两人都没再见着面。
  芃姬公主的仪仗被泉州老百姓十里相送,直到瞧不见了影子,才一个个的离去。
  法一让人递了话,因着要与刘春熙核对案册,便在刘春熙的马车上待着了。
  芃姬也未有一言,只自顾的看自己的书,饮自己的茶,却再也没过笑脸,沉默寡言。
  一行人一个个的都提着脑袋办差事,近身伺候的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只除了那齐世郎,一个人偷着乐。
  主子没发话休息,自然奴才是不敢提的。是以回京的速度竟赶上了水路,在前头打头阵的护卫脸黑成了炭时,回到了京州。
  芃姬回了公主府整顿歇息,法一却是马不停蹄的去面圣。
  晋成帝看着法一递上来的那一大摞案宗,气得差点昏厥,在看到那每年上缴英王府100万两白银时,一下背过气给昏了。
  顿时宫中乱成一团,太医院的人以最快的速度熬了参汤过来。
  晋成帝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屏退左右,只留下了法一一人。
  他毫无血色双唇颤颤巍巍,“牢酒,你过来。”
  法一弯着腰低着脑袋,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缓缓走向龙床边,恭敬地喊了声,“陛下。”
  晋成帝刚要开口,便被口中喉中的痒给刺的咳嗽起来。
  法一并未动半分,只恭敬的勾着脑袋,嘴里说着:“陛下保重龙体。”
  “才英大肆敛财,害泉州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罪不可赦。”晋成帝咽着口水压下自己想咳的感觉,“然,到底是朕的儿子,便夺了他在朝中的权力,让他做个闲散王爷罢。”
  说完这话便再也止不住的咳嗽,听着这般大的动静,守在外间的冯德全赶忙进来查看,递热茶抚胸口。
  法一几不可见的顿了顿身子,便赶忙弯腰回话:“臣遵旨。”
  见晋成帝已经被太医包围住,无人再关注她这个一旁的驸马,便直起身子,面无表情的出了殿。
  到底还是没能如意,她以为晋成帝见着了这些铁证,即便不要命,夺了他亲王的身份总是会的,没想到,最后还保了这个儿子。
  只是,敛财他能当做没发生,可后边他要知道的那些事儿,还能忍得住?
  “驸马请留步。”一声女音传来。
  法一抬眸,不远处正是现掌管后宫的洛贵妃,赶忙弯腰行礼,“见过贵妃娘娘。”
  这洛贵妃面色娇红,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做了祖母的女人,再一想到晋成帝那垂垂老矣的模样。
  法一不免有些唏嘘。都说这皇宫的大门是全天下女子冲破了脑袋想进来的地儿,可这么一个长相姣好的女子,却要同那么多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就不觉膈应?
  心里是这般想,面上却是恭恭敬敬的。
  洛贵妃缓缓走近法一,“本宫听说陛下病了,这便来看看。驸马这是要出宫?”
  一时不知这洛贵妃是何意,便恭敬答话:“臣已见过陛下,这便要回府了。”
  “如此,便不妨碍驸马了。”洛贵妃就如二八少女,浅浅笑着,“驸马舟车劳顿,即便灰尘扑扑还是这般俊俏。”
  说着便缓缓与她错过身子,朝着晋成帝的殿走去。
  法一下意识看了看自己这一身,为了进宫面圣,她换上了朝服,但内里却是未换的,想到殿下是嫌弃她身上有汗的,便赶忙又赶回了公主府沐浴。
  倒是将今日洛贵妃这莫名其妙的举动给无视了。
  她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将头发绞干才踩着月光进了房门。
  在那一推便开的时候,法一的心情才不自觉有了些缓和。
  无论如何,殿下还让自己进房门……
  其实在路上那些日子,在驿站的房间里头,两人也是共躺一榻的。只是每日她进了房间,芃姬定是闭上了眼假寐,一副任何人都不准打扰的样子,她便也未主动开口。
  法一进了房门先是路过了外室,瞧了瞧外室桌上的账册比以往都要多,便心疼的进了内室。
  床榻上,芃姬依旧是闭着眼,但法一就是能一眼看出,殿下只是在假寐,并未睡着。
  她轻手轻脚的在空出来的地方躺下,闭上眼想要如前几日那般,调整自己的呼吸,让殿下以为自己睡着了。  因着她发现,只有自己呼吸均匀了,殿下才会慢慢真正入睡。
  可今日不知怎的,许是回了府中,她有些想打破近些日子的冷战。她慢慢将自己的右手贴着床榻往右边移,在碰上芃姬的衣袖时才停下。
  还没等她再前进一点,对方却是整个身子往里挪了挪。
  法一:……
  “殿,殿下……”她轻轻试探开口。
  等了半盏茶的时间,还是没听着什么声音,法一便不死心的继续移着自己的手,这回在摸到那衣袖的时候,她没停下,赶紧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对方的胳膊上。
  以为这回总能理理自己了,谁知芃姬却是直接转了个身半侧着背对着她,至于那手,自然也是甩开了。
  法一的心空落落的,殿下已经很久没有跟自己说过话了,也很久没有对着自己笑,她内心煎熬着。
  可这回殿下是因着自己瞒了她泉州的案子才会生气,她压根没法哄着。
  要是作出以后再也不欺瞒她的承诺,来日做不到,殿下怕是会更加生气。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与殿下怎么就冷战了。
  明明殿下在意着她,而自己就更不必说了,这样的两个人也能互相不理睬对方。
  夜已深,法一却是越加清醒,她就那样睁着双眼,感受着时间流逝。
  一边仔细听着旁边人的呼吸,知她也是这般熬着。
  只要一想到自己这般难受,殿下可能也是在难受的煎熬着,她便再也忍受不住,往芃姬那边挪着。
  待挨上了身旁侧躺着的人后,便伸手揽住,将脑袋贴上。
  “殿下,勿要气了。”话一出口,语气已是带着些闷闷的低沉。
  她着急的都要哭了,生怕殿下一口气憋在心底,气坏了身子。她还记得当初她将若姐儿带上花山,将殿下气病了,后来去泉州,又被自己给气病了。
  殿下本就瘦弱的身子,要是因着自己有损,那自己就是如何都不能被原谅。
 
 
第76章 
  “殿下, 勿要气了。”话一出口, 语气已是带着些闷闷的低沉。
  在这深夜里,房间中的静悄悄显得格外突出。……
  两人就像是较着劲一般, 谁都没再开口, 都在熬着, 又都在期待着对方发出声儿。
  最终还是芃姬先熬不住,倒也未开口发声, 而是因着那揽着自己的手越来越收紧, 她受不住了没法子, 只能动手去拂开腰上的手。
  对方却是紧紧地巍然不动,就像一座大山似的, 稳稳的贴着自己腰。她咬了咬牙,偏不信邪的去抓那只手, 试图将那只手给拿开。
  却换来了一个更加贴近的怀抱。
  原本法一是只一手揽着芃姬的腰, 却在芃姬的手抓住那只手时, 法一反手牢牢十指相扣, 稍微一用力一拉,芃姬整个人便倒进自己怀里, 她便顺势两手抱住。
  芃姬只觉自己的额头埋在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待她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后, 脸有些发热, 第一反应便是想要挣开。
  在奋力尝试无果后,她彻底放弃,任自己埋在那柔软。
  这可不是自己想要埋的, 是被迫的。
  她本也是想大骂这个人一场,就这样大半个月都晾着自己,没有解释,就连以往的甜言蜜语都省了,她从一开始的生气,到后面的气极,再到最后的没了脾气,只剩下一点矜持在熬着,心里满是期望她能来开口说几句示弱的话。
  她是惊讶于自己这样的变化的,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成为这样一个丝毫没有原则的人。
  对方的刻意欺瞒,还有这大半个月的冷待,自己不仅没有丝毫想要和离的念头,反而还会奢望着她以后能改就好。
  如果法一晓得芃姬的想法,怕是会大喊冤枉,她才是被冷待的那个人呀。这大半个月,她有多想抱抱这个人,偏生这人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每每都将她吓退。
  怀中人突的没了反应,法一怕芃姬真的恼了她,赶忙出声想转移注意力,“殿下今日可见着了若姐儿?我给若姐儿带的那些小玩意儿她可还喜欢?”
  她说着话,双手却是不松半分。
  有多久没这样亲近殿下了,她抱住了便不舍松开。
  一说起这事儿,芃姬冷哼了一声,最后气不过在法一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掐住了那块软肉也不松手,拧着转了一圈,听着法一嘶了一口气才松开。
  哼,叫你不来哄我,叫你偷摸给若姐儿带了小玩意,还买通了竹香那丫鬟送去,让空着手的自己站在小小的若姐儿面前无所适从。
  天知道若姐儿一脸兴奋的抱着那些东西,兴奋的还转了几圈,那可是自己第一次见着那乖巧的孩子这一面。待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才反应过来,女儿是在期待自己这个母亲的礼物。
  她便只能转而说,给她带的是很有意思的故事,便将自己这一路所见所闻添油加醋的讲给了她听,还答应她下次再出远门便带上她一起。这样才见着了那孩子之前那般灿烂的笑容。
  今日,她从未觉得话本子是个这么好的东西,要是没有看那般多的话本子,她是做不到将故事讲的那般曲折有趣。
  法一感受着那痛感,深呼吸了两趟,才调整好了带着喜悦说道:“殿下想掐,便多掐两下。”这样才能让她更加真实的感受到,殿下终于搭理自己了。
  痛并快乐着,说的也许就是现在了。
  芃姬听了冷嘲了句:“驸马可真是心思叵测,明知本宫未带什么给那孩子,却偏偏自己个要带些小玩意儿回来。驸马怕是故意来衬托本宫的吧?”
  法一不知为何殿下想成了这样,自己只是像当初的母亲一样,外出时便会带些孩子爱玩的小玩意回去。
  “殿下怎会如此想,你我夫妻一体,我带的不就是殿下带回的吗?”当初姆妈也未特意再另外带礼物呀,母亲带了就是她们二人一起送的呀。法一怕是永远都没法明白殿下心中的计较。
  在无人能看见的地方,某人的嘴角轻轻勾起,却还是冷着语说了句,“松开本宫。”
  虽千般万般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如此,无论自己有多气这个人,只要这个人随意说上些什么,自己的气便会消了。
  她的心情有些微妙,有些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现下不过才认识这人多久便这般不争气,以后久了让这人发现自己将她看到这般重,岂不是会将自己拿捏的死死的。
  法一却是摇着头,又想到怀中的人可能看不到,赶忙说着,“不松,牢酒一辈子都不想松开殿下。”
  芃姬一愣,心中的喜悦便一点点的滋生起来,却又不想表现的太过不争气,便也不开口。
  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暴露了那藏不住的喜悦。
  “殿下,牢酒好想你。”法一听不见回应,说了自己早就想说的话。
  从那日殿下质疑她开始,虽每日都能见着她,可还是想她。
  想她的声音,想她瞪自己的模样,想她对着自己的笑,想抱她,想亲她,魔怔了似的想念她的一切。
  她将这些想念都积攒成了这一句,好想你。
  芃姬紧抿着唇,死死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在她的怀里。她又何尝不想,想她同往日那般黏在自己的身边,一脸笑嘻嘻的替自己捏肩。
  “油嘴滑舌。”她最终只闷闷的说了句。
  这时候法一却很想看看此时芃姬的表情,她微微松了力,双手还是揽着,只是让自己低着脑袋去看怀中的人。
  这一看,便不想再移开双眼。
  她穿着雪白的里衣,披散的头发有些凌乱,偏生她下意识抬起的眼泛着红,径直撞进自己的眼里。
  她看着这张露出柔意的脸,心跳漏了一拍。她想……亲她。
  许是情不自禁,被那双眼吸引着,她慢慢移着自己的脑袋,靠近那张脸,在终于要贴上时,被一根食指给挡住了去路。
  “本宫最后问你一次,是不是无论到了何时,你与本宫之间都不会有坦诚相待的那一日。”芃姬最终还是抱着点期待,期待两人之间的那点子情意能胜过她脑子里的那些阴谋诡计。
  差一点,她便要迷失在法一那双眼中,只最后她慢慢靠近的热气让她一下清醒过来。
  这是拦在两人中间的大树干,如果不搬开,便永远会存在着。
  哪怕这回的事儿自己不再气了,可还会有下次,下下次,这点子感情又能经得起几回的消磨呢。
  法一沉默良久,再度开口眼中却是没了刚才迷恋,声音清晰有力,“殿下为何从未想过,你私下做的事儿,我又何曾问过一句?殿下,有许多事都是我们没法向对方坦诚的,不是吗?”
  芃姬怔住。是啊,为何自己从未这么想过呢?自己一个劲的无法接受驸马对自己的隐瞒,可在政事上,在生意上,在自己皇室的那些龌龊面前,自己又何曾向这个人透露过半分。
  自己安排暗卫守着她,曾恨不得想将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的一清二楚。
  这些,自己又何曾坦诚过。
  凭什么她就要将一切都告知自己呢?凭什么不坦诚的自己要求别人坦诚?
  终究是这么个理儿,可心中却是郁色更重了。在她提出这个问题之时,芃姬知道,自己的心跌落了。
  许是自己就是这般蛮不讲理的人,只能别人坦诚。
  最终,她暗下了眼眸,低沉着说了一句:“本宫知晓了。”
  说完,便用了她最大的力气一把推开贴着自己的人,转到了床榻最里侧,背对着身后的人。
  其实她也不是不能挣脱开,只是用的力气够不够大罢了。
  法一只觉怀中一空,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那背影,心中暗骂自己失言。她不该这般说的,好好的气氛被自己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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