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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法一看了一眼那已经背过身去的福伯,又很欣慰小小的若姐儿能问出这问题来,她也耐心的答着:“去年这时候,福伯的老伴是与他一起的,可不久前那老伴生了一场重病去天堂了,福伯舍不得这个他与老伴忙活了大半辈子的馄饨摊,便不与子女待在一起,还是每日早早的来出摊。”
  她也不怕福伯能听见这些话,福伯的耳朵早就不好使了,需要很大的声音才能听得清。
  她第一次去公主府偷看芃姬回府的路上,便碰上了这个馄饨摊。她不是被这馄饨给吸引来的,而是那手扶着手的那对头发发白的老夫妻把她给吸引住了。
  当时她正为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而苦恼,就看见了这般神仙眷侣一样的老夫妻,顿时给了她干涸的心一点水,让她快要灰暗的世界看见了一丝亮光。
  看着这样的两个老人,却依旧在珍惜可以一起度过的每一天,当时法一便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便她不能与芃姬公主白头偕老,可仍然要珍惜可以看见她的每一天。
  是以,她后头有空了便会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溜进公主府中偷看。
  “再不赶紧,太阳都要下山了。”芃姬适时的提醒两人。
  法一听了便赶紧用自己眼前那碗中的勺子快速翻动了几遍碗中的食物,还轻轻吹了几下,而后便将自己面前的碗递到了芃姬面前,把芃姬的那晚馄饨给换到了自己桌前。
  “殿下多吃些,这热度正好。”
  法一带着笑说话,双眼直勾勾的瞧着芃姬,明明就只是在吃个早饭,在她的眼里却像是有着暧。/昧在流淌。
  芃姬看着自己眼前的馄饨,好一会儿才默默的执起勺子,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法一这才将眼神转向了若姐儿,见她睁着两只眼睛看着这边,笑着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才喂起她来。
  这是一个闷热的早晨,却是法一往后余生都记得的早晨。这是她第一次强烈的真实的在感觉,感觉她们一家三口的相处。
  在法一的世界里,她心中的家便是如当年母亲姆妈在时那般,家人与家人之间哪怕是一个眼神,都是充满着爱的。
  去见法引是在法一的廷尉府,这是法引与法思齐长期住的府邸,在成亲前,也是法一住的地儿。
  是以,这是上门拜访长辈,其实也是法一带着妻女回府。
  法思齐一早就在府门口等着的,她先是跟法一打了招呼又跟芃姬见了礼,还摸了摸若姐儿的脑袋,这才迎了这一行人进去。
  引长老因着多年的习惯,平日里是不出房门的,这回见她,也是在她的房间里见的。
  这也是为了避免隔墙有耳。
  只这一家三口进了房间,其余人皆守在门口。
  一进房门芃姬便看见了起身迎她们的老人,就这一眼,她便全然信了这是自己的外祖母,虽是脸上有些皱纹,可那五官,特别是眼睛,都像极了自己的母妃。
  她将若姐儿抱过来,而后便带着孩子跪下,她双手相叠,额头抵地,“颜儿见过外祖母。”
  旁边的笑若姐儿也行着同样的礼,嘴里喊着“见到曾外祖母”。
  早在路上,小人儿便已经知晓这是来拜访当日山上见的这位婆婆,这回就连母亲都说,这是自己的曾外祖母。
  法引看着这一大一小,有些哽咽,踉跄着来扶二人,热后更是直接将若姐儿抱起来,“都起来都起来。”
  她已是身子进了半截土的人,要不是惦记着大仇未报,也惦记着自己这血亲的外孙女,她早该去见自己的妻了。
  法引抱着孩子坐在桌前,也叫另外两人都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把金锁戴在了若姐儿的脖子上,“若姐儿长得与你的外祖母小时候真像。”
  她脑海里闪过女儿幼时,跟在自己与妻子身后的时光,不禁心中又是一股子郁气。她的女儿大好年华啊。
  她收殓了情绪,“颜儿,你可是有话要问祖母?”
  芃姬点头,却依旧有些生分,虽是这世上不多的亲人,可却这是她们第一次见面。
  “颜儿确是心中有些疑问,想请外祖母解惑一二。”
  法引点点头,将怀中的若姐儿递给法一,“若姐儿今日留下来陪曾祖母用午饭可好。”
  若姐儿乖巧点头。
  “族长,你先带若姐儿去院子里转转。”
  法一似有些担忧的看了芃姬一眼,在对方朝她点头后,才抱着若姐儿除了房间。
  芃姬与法引一谈便是几个时辰过去,待房门一开的时候,法一与若姐儿早就玩够了正一大一小的守在门口。
  一见着人出来,四只眼睛都眼巴巴的望着芃姬。
  芃姬面上倒是与往常没什么两样,看着那一大一小,也扯了个笑脸。
  好在这时候法思齐过来喊着午饭已经备好了,几人才陪着法引去用了午饭。
  明明就是都如往常一般,可这膳厅里诡异的安静却让法一能感知到不同来。
  但因着有孩子在,几个大人也都无事的用完了午饭,一家三口起身回了公主府。
  将若姐儿送回了院子后,法一便立马去了芃姬的书房。
  芃姬正不紧不慢的煮着茶,法一进来了她也未特意给她个眼神,待法一坐下,倒是递过去了一杯热茶。
  她们坐的茶桌两端的长凳,法一想了想还是起身坐到了芃姬的身边,与她一条长凳挨着坐。
  芃姬却似乎才看到法一一般,一双眼让人看不清在想什么,只一动不动的盯着法一,像是在探究什么。
 
 
第83章 
  “仕女族, 又称酒族?”
  法一端着茶水还未碰上唇边听着芃姬这么一问。
  她手中的茶杯又放了下去, 侧头去看芃姬, 见她一脸认真,才如实答了句:“嗯, 殿下都听长师说了?”
  倒也不意外, 这如今也没什么是殿下一定不能知道的了。
  芃姬却是看着她嗤笑了一声,“一族之长, 牢酒被招来做本宫的驸马,怕是本宫高攀了。”
  两人近乎衣裳挨着衣裳坐着, 脸颊自是也离的很近, 法一能看见芃姬说这话时的每一个细微表情,殿下很认真, 是从未见过的严肃。
  这也就代表着,殿下不是在与她说笑,而是在陈述。
  法一急忙摇头否认, “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 牢酒不过一山民出身罢了。”
  “驸马谦虚了,本宫这样的一个假公主身份, 不是在高攀又是什么。”
  芃姬甩下这句话,便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而留下来的人, 正一脸发愣的看着那个背影消失。
  殿下到底知道了多少?刚才的意思是在介意她自己不是晋成帝的亲女?还是在介意自己是族长?
  那族中的大仇长师可有透露?还有殿下的另一位母亲……
  法一迫切的想要知道长师到底告诉了殿下多少, 也只有知晓了才能更好的哄殿下,是以,她没有去追芃姬, 而是去了马棚又马不停蹄的回了廷尉府。
  法引像是就在等着她似的,见着了法一一脸如常的请了进去。
  法一还担忧着芃姬,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长师,殿下的另一位姆妈,可是我先前猜的那位?”
  法引叹了口气,“她一早答应与我们合作时,我便猜测了。如今她那边都已准备好,只等我们这边的信了。”说着她抬眸定定的看着法一,“族长,你要加快脚步了。”
  廷尉府角落的房间里,响起着交谈声,外头的知了正在比着嗓子。
  再回公主府的时候,便天黑了。
  在府门口正碰上法思齐出来,“思齐,最近整日的不见你人影,你是往哪儿去了?”
  法思齐像是吃到了糖一般,笑得欢乐的很,“族长,我这不是随着您待在这公主府里听候差遣嘛。”
  “你的人我都见不到,你听候谁的差遣去了?”
  “族长,这不族长夫人的差遣也一样嘛……”法思齐挠挠头。
  法一却是双眼有了神韵,“是殿下找你办事了?”
  法思齐不好意思的露了她两排牙齿,“夫人的丫鬟就代表夫人呀。”说完她便跳着跑开了,留下一句:“我先回府去了。”
  她真是被这个不着调的气的头疼,还以为殿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呢,原来又是跟那大丫鬟混在一起了。
  她无奈的进了府,在东殿卧房门口,又碰上了竹香,“竹香,殿下可是歇下了?”
  那竹香今日见着法一,倒是脸色很好,“回驸马爷的话,殿下沐浴完了,这回刚躺下呢。这还多亏了驸马的长随,本来今日管理浴池的下人偷懒跑出去喝大酒,一时半会又找不到可信任的人,还得亏您那长随帮忙烧火呢。”
  法一心想,果然,她就知道是竹香找了思齐,她才会来。要是旁人,她哪里会搭理。不过好在思齐在,不然用不上热乎乎的浴池可怎么办。
  自己该等殿下沐浴完了再出门的。
  然她心里惦记着芃姬,不予多说什么,便赶忙去沐浴。
  芃姬正半坐着看书,突然就觉一大块阴影盖了下来,挡住了她视线里的大半烛光,抬头望去,便是身着白色里衣的人。
  见她站在床边不动,便自己往里挪了挪,将这靠外的地方让给了法一。
  法一一上床榻,却是连人带书都抱进了怀里,“已有大半日未见着殿下了,殿下可想牢酒?”
  芃姬抓着书本的手指紧了紧,用如常的语气启唇说道:“松开,书该压皱了。”
  心里还惦记着殿下今日的不开心呢,她怎会轻易放手,“殿下甚是狠心,牢酒这半日可想殿下了,可殿下却是一点点都没有想牢酒。”她故意压着声音软了语气。
  她的双手抱的更紧了,想了想殿下说的书本,便松了一只手将那本书抽出来,随意往边上一扔,而后更是紧紧又抱住。
  芃姬却像是一口气被抽走了,语气无甚变化,声音是小了许多,“不看书,那本宫便歇了。”话里话外透着疲惫。
  她微微尝试挣了一下,却是没挣开那个用力的怀抱,而后便是放弃了似的,干脆在法一的怀里找了个位置,枕着她的一只胳膊连肩的地方,闭起了眼。
  她这副累极了的样子,可心疼死了法一,赶忙自己躺好,让芃姬靠在自己肩胸相连的地方,那儿有些软肉,躺着舒服。
  便想着今日便先睡下,她伸手将床帘放下,顿时床榻上便一片昏暗,只隐约有一丝丝烛光透进来。
  芃姬闻着那人身上的淡淡梅花清香,那是与自己喜爱的香味一样,也是自己身上常带着香味。
  两人紧紧贴着躺在一张床榻上,这无一不在诉说着两人现在的关系。
  就在今天,她得知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一个非四大国的地方,花山。
  那山上有几万不归任何国家管辖的族民,而自己的驸马便是那些族民之首。
  可笑她曾经还一直认为驸马口中的族人是家族的意思,哪曾想是一个这样神奇的地方。有这世上流传百年的文化与武艺,却有着最简单的生活方式,更让人惊奇的是,所有族民皆是女子,天性便是女女生子。
  她曾在驸马口中得知的那一点点真相,在听了外祖母说了那些后,根本不值一提。
  曾经在得知驸马便是可以女女有孕的时候,她还天真的想过,定是驸马家族中有何秘药,吃了可以怀孕。
  她曾经那种留不住眼前这个人的担忧又来到了自己心头,比之从前,更加浓烈。
  这样一个不活于世人面前的人,真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吗?就凭自己?能让她留下?
  法一本以为殿下快要入睡,谁知又听见了那轻轻的声音,这回她听见了那明显的有气无力。
  “驸马,既本宫不是父皇的亲女,你便带本宫走,可好?”芃姬将手搭在法一的腰上,回搂住。
  法一有些不明,下意识问了一句:“嗯?殿下可是想到了何处,想要去游玩一番?”
  芃姬说的更直接了,“本宫是说,带本宫离开这儿,再也不回这王城京州。”她略微加了点声音,“去那花山,或是你想去哪儿都行。”
  原本还在轻抚着芃姬的手顿住,法一有些惊讶,“殿下可万万勿要有此等想法,殿下是陛下亲封的芃姬公主,便有继承皇位的权利。”她想着今日殿下好似很在意自己不是晋成帝的女儿一事,又加了一句,“殿下的才能,比之那几位王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此时庆幸自己去见了长师,才晓得殿下此时还只知道自己不是晋成帝的女儿,以及大概的知晓了仕女族的存在罢了。
  长师并未将族中的大仇及殿下的身世说出。
  如若未见长师,她现下为了安慰殿下定是将其和盘托出了。
  毕竟殿下的身份,才是最该登上大顶的。
  可那个人说,现在还不是时候,到时候她要亲口认回自己的女儿。
  芃姬听了这话,脑中只觉嗡的一声,疼的很。她并非傻儿,又怎能不知外祖母还瞒着事儿呢。最起码,她们这些从不下山的人为何要下山,又为何要计算着娶了自己。
  不就是为了让自己坐上那位子,来谋划些什么嘛。
  这件事她一开始就知道的,芃姬告诉自己,不该因这事怪驸马的。
  要怪只能怪自己,明明早就知晓驸马居心叵测,却依旧不知死活的喜欢上这个人。
  “本宫再问你一遍,你当真想要本宫坐上那位子?”芃姬紧闭着眼,不敢睁眼去看自己脑袋下的人。
  她生怕看见对方拼命利用自己的样子。
  原本搭在法一腰上的手,此时正紧抓着那白色里衣,拧着眉像是在等待凌迟刑罚。
  终于,她听见了回音。
  “殿下自是要坐上那位子的,殿下放心,牢酒向你保证,即便拼尽全力,也会让殿下登上大顶。”她轻轻拍着芃姬的肩,有些安慰的意味,“牢酒答应过殿下的。”
  芃姬像是听见了茶杯碎掉的声音,久久才松开了自己紧抓着的手,说了一声:“好。”
  明明一开始便做好了打算的,做好了即便驸马想要图某些什么,也无谓。即便驸马一开始便是抱着目的接近自己,也无甚的。可亲耳听着,怎么就还是那般让人心伤难受。
  是不是一开始,从琼林宴开始,亦或是更早的时候,自己便被这些人给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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