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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自己如今这般喜欢她,想与她白头偕老,也怕是就喜欢这个人甜言蜜语的样子。
  不然喜欢她什么呢?
  她松开手指缠绕住的发丝,去触了触法一的眉,又顺着脸颊轻轻比这她的唇。
  她许久未说话,探上脑袋在那唇上亲了一下,“驸马的唇,果真是甜的。”说出的话才会那般甜。
  法一的脑子热气直冲头顶,她一手撑着床榻,将自己与芃姬翻了个个,双手撑着自己虚压在芃姬上边,她两个眼珠子睁的大大的,耳边一直传来那句浅笑的话“驸马的唇真甜”,急切的俯下身子,重重的在那唇上亲了一口。
  “殿下今日才晓得,牢酒的唇是甜的么?”她哑着嗓子,又往下亲了一口,那响亮的吧唧一声,在这深夜里格外悦耳。   芃姬听着那声,却是没过心里那道坎,耳根一下就红了。明明是同一件事,这个人做起来,为何就那般孟浪。
  她伸手轻推了一下自己上方的人,并未用多大的力,“躺好睡觉。”
  再多的话她也不愿再套了,也没必要了。驸马与外祖母的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她们想自己登上大位谋些什么,如今法牢酒已官至丞相,想必她们想要的,以法牢酒的能耐,定是能做到的。
  法一一听芃姬让她睡,便感觉自己从天上掉到了地下,鬼晓得在殿下亲自己的时候,那股子要亲近的期待有多浓厚。
  可殿下说,躺好睡觉!谁要睡觉啊。
  她不甘心的俯下身子在芃姬的右脸亲了一口,又连着在她的左脸亲了一口,后来没忍住,又继续在唇下亲了两下。
  她的唇根本不舍得离开,只流连在芃姬下巴的皮肤上,轻轻厮磨着。
  芃姬只觉痒痒的脑袋左右闪躲着,偏生也躲不开,伸手去推身上的人,“本宫今日陪父皇下了许久的棋,确是有些乏了。”
  以前她不晓得这样的意思,现在还能不晓得么。
  只是今日她确是疲乏的很。
  法一虽是失落,却也听话的在那唇上亲了一口后,便靠着芃姬的肩躺下了。
  “殿下近日,未得传召,还是先不要进宫的好。”
  芃姬刚闭上的双眼动了动,“嗯?可今日父皇才说了让我往后每日上朝,于情于理本宫这时候都该进宫多在父皇的眼前露露脸吧。”
  法一听着这消息,却是高兴了不少,她猛的抬起脑袋,“此乃大好事啊,陛下的意思想来再明显不过了。”她又思索了一下,“可近日殿下还是别进宫的好。”
  芃姬睁开眼,她的高兴,从声音中就能听出来。她扭头看向法一,“就这般开心?那你说说本宫为何不能进宫?”
  法一抓起芃姬的手握在掌心里,心里头的那股子热意还有些余温没下去,只能抓着那手在手背上亲了两口,多呼吸了几次才回道:“殿下也晓得,英王这样的罪行,依旧是亲王,这就意味着还未触碰到陛下的底线。所以明日我会进宫面圣,将英王剩下的罪行呈上,届时,陛下怕是不会有好心情,更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她将抓着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对方对方着自己那加速的心跳。
  芃姬却是毫无心思注意这些,此时她的脑子里只剩下“英王其余的罪行”,她知道,法一这是要替自己解决第一个大患,“你如实告诉本宫,大皇兄此次的罪行会是什么?”
  她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喜怒。
  “是谋反,殿下放心,这一回,英王定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晋成帝再想放过这个儿子,也不可能容许有人挑战他的皇权。江山,他可以给自己的子女,可绝不会容许有人来抢。
  谋反,便是晋成帝最后的底线。
  芃姬听了只觉烦躁不堪,她推开法一半坐起身,“如今他已被收了手中的权力,为何一定还要给他安上谋反的罪名?”她真的对英王一点兄妹之情都无,可她心中依旧觉得没这个必要。
  谋反,那是要命的罪行。
  她不是为了老大矫情些什么,只是她看着眼前的人,有一种第一次认识这个人的感觉。
  即便没必要,也要赶尽杀绝的狠辣。
  法一终于有些察觉了,殿下的不对劲。难不成殿下不仅对晋成帝还有一丝父女之情,就连对着英王爷也还有点子兄妹之情?
  那可是整日想着要她死的人啊。
  法一也跟着坐起身,“他如今还有亲王的封号在,他那些暗处的势力,还有私下养的那些兵,殿下,这罪行不是牢酒给安上的,而是他本就有谋逆之心。”想着殿下有可能不开心,“殿下,如今你已知他不是你的亲兄长,便不要再有什么兄长的情谊了,英王爷他,也从未将殿下当成妹妹。”
  芃姬听着那些生硬的话,心中一股子无名火蹭蹭的往上冒,可最终她也只是沉默不语的背对着法一躺下了。
  她无力的很,可她又想着,只要自己一离开,那法牢酒便也没有理由再继续她那些图谋大业了。
  至于老大,这也是他该得的。
  就像法牢酒所说,老大从未将自己当场妹妹,那自己难不成还要讲什么兄长情谊,去帮他不成。
  法牢酒此人,总是能将这看得通透,往往一针见血。
  法一看这个那个后背,这是她最近第几次看见殿下的背了。殿下这是又不开心了?
  这回她是真的猜不透殿下了,她有些气馁的问:“殿下不开心,为何不与牢酒说说?”
  她算是明白了,她是猜不中殿下的心思的,也只能让殿下开口了。
  未得到任何回应,法一叹了一口气,侧躺下来从背后抱着芃姬,“殿下,心中藏着什么话便说与牢酒听听吧,殿下不开心,牢酒便心里难受的很,牢酒想要殿下开心。”
  又是长久的沉默,沉默到法一都要怀疑殿下睡着了。
  可感受着那又长有短有重有轻的呼吸声,她又确定了殿下未睡着。殿下睡着之后的呼吸,是很均匀轻微的。
  “即便是牢酒错了,殿下也要给牢酒知道呀。犯人尚且有辩解的权力呢,殿下也给牢酒一个解释的机会,可好?”
  许久,才听见一声尝尝的叹气声,芃姬的心又何尝不难受。
  她也矛盾的很。
  她原以为法一即便是带着目的来自己身边的,可这些日子过去,她应当也愿意为了自己放下那些她要图谋的东西。毕竟,这些日子以来,她对自己太好了,如今想来,也只是装的太好了。
  好到让自己都相信了。
  可现在她已经知晓了,驸马不会因为自己放弃些什么,她只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
  虽外祖母未明说她们是来图谋些什么的,可话里话外都是自己只有当上皇帝才能给她们的。
  除了滔天的权势,还有什么是皇位能够带来的。
  她说想要一个解释的机会,那好,自己便给她。
  芃姬转过身,与法一面对面侧躺着,“驸马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也罢,本宫只最后问你一句,如若本宫不做那劳什子的皇帝,你该当如何?”
 
 
第86章 
  “驸马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也罢, 本宫只最后问你一句, 如若本宫不做那劳什子的皇帝, 你该当如何?”
  法一有些发怔,她看着芃姬的脸, 那一刻明白了她是在认真的问自己。
  她双眼中的坚定无疑是在告诉自己, 没有如若那二字,殿下是在问, 她不做皇帝,自己会如何。
  心中突的就在那一秒, 乱了。她久久未开口, 因她压根不知如何回答。
  明明一开始殿下是要争那位的,她私下揽权臣, 甚至自己当初不也被她招揽过,究竟是哪里出错了,为何她会突然变了决定。
  她变了决定, 自己会如何?该如何?
  “驸马怎的不说了?”芃姬见她不开口, 固执的开口提醒她。
  既是她想要缠着问个清楚,自己问了那定是要有个回答的。
  法一的身子都有些僵了, “我,殿下怎的突然改了主意?一直以来, 殿下当是一直有这心思的。”她话说的断断续续, 还有些没明白过来。
  芃姬却是丝毫不退,紧接着开口,“本宫如今不想要了, 驸马会如何?可会随着本宫一起退出?”
  她的声音语调如常,却是让法一听出了一丝咄咄逼人的味道。
  见法一像是在权衡些什么,不发一言,芃姬嗤笑了声,“又或是,本宫本不过就是驸马挑选的一个承位者,没了本宫,驸马爷可换一个便是。”她嘴角扯起一丝嘲意,眼中尽是看透对方的讽刺。
  法一撑起上半身,下意识就想要否认,张了张嘴又没有发出声音。
  随她一起退出,她内心无比想要这般做,又永远都不能这样做。
  不仅她不能退,芃姬也不能退。
  两人就这般僵着,谁也没有开口。
  芃姬固执的等着一个答案,她就是想要听见法一亲口说出来,也好让自己能够死心,不再抱有任何希望。
  法一是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解释。
  正是静的让人发颤的时候,外殿却是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两人之间的僵硬打破,芃姬身子没动,“进。”
  不一会儿,床帘外头便站着梅花,她语气有些着急,“殿下,宫里头来人,急传两位主子进宫。”
  “你即刻去准备好车马,本宫这就起身。”
  她说话的时候,竹香也急急的小碎步进来了,等一只手撩开床帘的时候,她正要上前去伺候,第一眼看见的却是法一下地的脚。
  那一双脚竟像女子一般娇小白皙,竹香看得愣了,而后被一声可咳嗽声给惊醒。
  意识到自己盯着一个男人的脚看时,她立马往后退了两步,低下了脑袋,只敢看着自己的鞋子。
  法一也未多说什么,大步去拿了自己的衣裳快速穿上,才拿了芃姬的宫装去了床榻旁。
  芃姬已坐在了床榻边,双脚赤着放在脚榻上。法一便赶忙将衣裳放在床榻上,拿了芃姬的罗袜与花鞋。
  一只白嫩的小脚握在一双不大的手上,法一单膝跪地,一丝不苟的替她穿好了鞋袜,又将衣裳拿起,伺候着芃姬穿上。
  她沉默的做着这一切,芃姬也未出言制止,也未多看这个人一眼,衣着完好后便面无表情的坐在了梳妆台前。
  整个耳朵都红透了的竹香这才小步站在了芃姬的身后,替她梳发挽髻。
  两人到达宫中,被领路太监带到晋成帝面前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她们到的时候,晋成帝正冷眼蹙眉坐在桌案后,前边是跪在地上的五位王爷,芃姬与法一低头一起跪在了五位王爷边上,行了礼。
  原本这种私下的场合,是不用行什么跪礼的,可眼前的场面,是个人也明白,得跟着一起跪下。
  一跪下,法一便感觉到了这不是一般的事,毕竟晋成帝身旁最信任的冯德全都没在这殿中。
  这一点,法一倒是在心中奇怪了,这看起来怎么都是晋成帝与子女之间发生了什么,她这个驸马过来干什么?也没见哪个王妃是一起被宣来的。
  好一会,才听见一句,“牢酒起身。”
  一直留意着动静的法一默默站起身立在了一旁。
  这一下,殿内又陷入了一片沉寂中,突的,啪的一声响起,将那跪的抖来抖去的贤王吓了一跳,身子一歪,又赶忙偷看了一眼晋成帝的脸色,这下更时怕的立马站直了,不敢再有一丝不规矩。
  其余几人早在听见那声响的时候,就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倒是法一,她是立在右侧的,也是亲眼看见晋成帝拍桌子的动作的,那用力的样子,让法一不禁担心,手掌该是震麻了吧。
  也不知殿下吓着了没有,一直这么跪着,殿下的膝盖定是要疼了。
  她在心里想着回了府里定要盯着殿下抹药。
  “朕只给你们一次机会,如若你们有谋逆的打算,现在认错,朕不会追究。”晋成帝蹙着眉,重重的说。
  跪在那地上的一排都双手贴地,额贴着手背,恭敬的跪着,无一敢开口发出声音。
  倒是法一,听着这话,心中一顿。是谁抢了自己要上奏的事?还偏偏就挑在自己的前一天晚上。
  这人究竟上报的是不是英王?自己的全盘计划绝不能乱,她思考着这事是针对自己的可能性。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几乎没有这个可能。
  除了长师与思齐,便是刚才说与了殿下,而殿下就与自己躺在床榻上,是不可能的。
  她一点一点的抬着头,看着跪着的那几人。
  只能看见一排背,并不能看出什么,她一下便失了头绪。
  突的听见晋成帝喊了一声,“法丞相听旨。”
  法一缓缓走至芃姬身旁,从容跪下,“臣在。”
  “朕命你即刻起,彻查五位王爷及公主的府邸,一切往来,亲族,即便是掘地三尺都不为过,一经查出任何问题,立马进宫禀报。”晋成帝站起身,双眼紧紧盯着跪在桌案前的几人。
  “臣领旨。”
  一直没发声的几人中,却是传来一句女声,“启禀父皇,驸马作为本宫的夫君,并非是合适人员,恳请父皇另寻德臣。”芃姬依旧未抬头,从她如往常般的声音中也听不出喜怒。
  晋成帝却是坚定,“朕信牢酒,不是那等会包庇的人。尔等勿要再多言。”又朝着殿外喊了句,“王勇何在?”
  像是早就在等着喊,晋成帝此话刚一落下,便见一满面胡须的大汉挎着刀进来,身后还跟着四个同样跨刀的侍卫。
  “微臣禁卫军统领王勇参见陛下。”几人一进门便行礼。
  晋成帝伸手示意他们免礼,“将五位王爷与芃姬公主送去文监殿,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进出,如有意外,你便提着脑袋来。”
  那跪在地上的几人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最先抬头的是双唇发白的英王爷,他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却在看见自己父皇那如毒蛇般的眼神盯着自己的时候,赶忙低下了头。
  贤王却是个怕死的,听见这旨意,便带起了哭腔,“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什么都没做,为何要将儿臣关起来?”
  “清者自清,尔等听好,朕绝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放过一个逆子。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太傅会一起跟着待在文监殿,教习尔等《孝经》《论语》《礼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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