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殿下,你偷了我的心(GL百合)——轻欢轻爱

时间:2019-09-25 16:05:00  作者:轻欢轻爱
  那身后跟着的太监却是在抬头狠狠的等着法一,像是要将她扒皮抽筋一般。
  待两人没了影,法一才行至一旁的玫瑰花下边的小土坑,用里头不算清澈的水洗着手。
  法一拿着新增科举一事见了晋成帝,对方果然是精神抖擞,一丁点前几日病重的模样都无。
  可晋成帝越是精神,法一心中便越高兴。因为越精神,说明药效就越大,晋成帝的五脏六腑死的就越快。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了,要不是当年留着他对殿下有些用,五年前他就该去地狱了。
  心里头再是恨,面上却是恭恭敬敬。
  离开殿中的时候,法一是被大太监冯德全亲自送出去的,这是她成了丞相后才有的事。
  法一多看了冯德全两眼,到了殿门口的时候,突然问了一句:“冯公公是自小便进了宫?”
  那冯德全一张笑脸弯着腰,“回驸马爷的话,奴才自小便是在宫里头长大的。”
  法一再仔细瞧了瞧冯德全,还想问些什么,又闭口离去了。
  她自是去了芃姬的宫中,她早已开始想殿下了。
  这宫里头不像公主府,内殿除了几个大丫鬟,是无人敢随意进出的。这宫里头,法一要见芃姬,还得由着这小侍女带进去。
  法一一进芃姬的书房,就瞧见那刘春熙正坐在殿下的对面。
  她们坐着的正是殿中专门的茶桌长凳,芃姬正在亲手倒茶。
  “见过驸马爷。”刘春熙起身行礼。
  法一摆摆手,不客气的在芃姬的边上挨着坐下。
  “如今正是吏部忙的时候,刘大人怎的还有闲情饮茶?”
  自从英王倒下,连带着朝中许多官员一起消失,刘春熙已从工部平调到吏部,担任吏部侍郎。
  刘春熙却是轻松的很,她端坐着微笑:“臣是来求殿下一个承诺的。”
  法一倒是来了兴趣:“哦?不知牢酒可能知道,需要刘大人亲自开口的,会是何事?”
  “也没啥大事,只是下官早年与殿下的一个大丫鬟有着瓜葛,想跟她求了来。”刘春熙丝毫不遮掩,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这下可把法一惊着了,大丫鬟!这刘春熙说的意思可是她想的那样?这毕竟不是在她们山上,这山下,还是男子与女子结合为常理的。
  刘春熙的坦荡倒真是让法一高看起了她,有这般勇气,还能为了心中所爱突破世俗,往后她再也不敌对这位刘大人了。
  刘春熙见她不说话,有些忐忑的说:“驸马爷可是觉得下官这样是胆大包天?可下官只有一颗诚心,皆在年少时便给了她。”
  一旁的芃姬倒了一杯热茶给法一,“好了,勿要再为难春熙了,她既有此心,本宫亦不会为难于她。”说着她转向刘春熙,“本宫还是那句话,只要梅花愿意,本宫定会为梅花备上丰厚嫁妆,让她从本宫的府中风风光光的出嫁。你亦可放心,只要你能得家中长辈同意,本宫绝不会有一丝闪躲。”
  法一心里头宽心了,幸好不是竹香那丫头,不然。她的思齐啊
  刘春熙听了一张绝美的脸笑开了花,她起身朝着芃姬跪下,“臣多谢殿下成全。”
  “起吧,梅花那身功夫,本宫可不敢难为你。”
  说完三人都笑了起来。
  法一突然想起一事,“这宫里头的太监是都自小便净了身?”
  “不一定,有些男子成了年再进宫的也有,驸马怎的问起此事?”芃姬自小在宫中长大,她小时候对这些不一样的男子也是充满了好奇心,最后是林姨替她解了惑。
  法一脑中想起那个太监恶狠狠的眼神和洛贵妃那让人瘆得慌的手,还是问了一句:“那这太监要是长胡子,可是什么缘故?”她眼神好的很,除了那恶狠狠的眼神,还瞧见了那太监下巴上没刮干净的胡茬子。
  “这有胡子的太监臣倒是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一脸疑惑不解的刘春熙说了句。
  法一只觉自己脑中那乱成一团的麻绳终于理清了,她看向刘春熙,“刘大人可能帮我一个忙?”
  刘春熙拱手回,“驸马爷请说。”
  “我想请你替我查一个人。现如今我与殿下怕是早已被不少人盯着,只能靠刘大人了。”
  这天晋的朝堂刚安稳下来没两天,后宫便又出了一件大事。
  一向掌管后宫大权多年的洛贵妃娘娘,不仅被夺了权,还被送进了冷宫。
  先前还炙手可热的济王爷如今却是在晋成帝寝殿外头长跪不起。
 
 
第95章 
  冯德全端着热茶, 轻手轻脚的行至桌案旁, 将茶无声的放下。他偷偷瞧了坐在桌案后边的晋成帝一眼,见他丝毫未被外头的声音给打搅到,出声试探了句:“陛下, 济王爷如今还跪在殿外喊着, 动静不小……”
  晋成帝听了将手中的折子往桌案上一拍, 瞪了一眼冯德全,“朕未要他的命就是仁慈, 还有胆子来闹。其余几个都回府了?”
  “回陛下的话, 几位王爷和芃姬公主都已回府。只是济王爷的动静有些大,奴才是怕……”后半句话他可不敢说完。
  他不说,晋成帝也晓得是什么话。无非是怕被外人晓得这事。
  一想到这事,晋成帝就气的喉中一股腥甜涌上来, 咳了两声,他端着热茶压了压, “你倒是说说, 朕这些年可有亏待过她半分, 皇后走了后, 朕便将这后宫交予她,给她最大的权利。也是怪朕对她太好了, 才会这般不知满足, 不懂天高地厚,竟敢养外男在身边,还生下一个不知是哪里来的种。”咳咳咳……
  听着晋成帝亲口说出这话, 冯德全立马跪下,“陛下龙体要紧啊,贵妃娘娘身边的那个太监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证据尚还不足,许是谣传也未可。”
  “哼,她的消息倒是快,朕这头才收到风,她就下手了,还能是谁烧的,好一个毁尸灭迹。”晋成帝捂着嘴咳了两声,指向外头,“你去,把人给朕带进来,朕倒要仔细看看,这个幺儿长得像谁。”
  冯德全只觉自己宫外府邸上的钱财这回收的烫手了。其实他也没想过,陛下竟会这样一口咬定济王爷不是亲儿。即便是传出洛贵妃娘娘身边养着外男,那也是没找出铁证来的。就这么不顾忌国弓将军府,将贵妃娘娘打入冷宫,现在恐还要发落济王。
  他以为晋成帝一定不会让这事放在明面上让人察觉,毕竟那可是关乎后宫秘事,要是给外头晓得了,那他这个一国之君和皇家都会受辱。
  陛下什么时候是这么一个丝毫没有顾忌的人?他跟了晋成帝大半辈子,以为很了解这个将面子看得比天大的帝王,当年花妃的事还历历在目。现下看来,帝王就是帝王,永远不是他能揣摩的。
  他应了一声忙去殿外将济王带了进来。
  济王一张白净的脸此时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进入殿中,便跪扑在晋成帝脚下,“父皇,父皇明察啊,母妃究竟做错了什么,她这么多年管理后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父皇,求求父皇放过母妃吧。”
  晋成帝咬着牙仔细打量了一下济王独孤兴济,心里头更加认定了这不是自己的种。他独孤家怎会生出这种没本事的男儿,整日活在女人的羽翼下,一遇事就只会哭哭啼啼。还有那张脸,以前觉得长得也算是玉树临风,现在仔细瞧来却是眼睛眉毛嘴没有一个地方是像自己的。
  幺儿幺儿,这二十年他对这个小儿子向来也是宠爱的。如今却是巴不得他从未出生过。
  当年洛妃有孕之时,自己已许久没去过她那里了,只一次宫宴多贪了几杯宿在那里,便这么巧就有了。
  他瞪着跪在地上发抖的人,气的猛咳。一旁的冯德全连忙上前端起茶杯递给晋成帝,一手替他抚着背。
  晋成帝接过那热茶,却是直接摔在独孤兴济的脑袋上,顿时就见了红。
  独孤兴济捂着脑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晋成帝,他完全被自己的父皇给吓懵了。
  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母妃那儿出了事,他只知道一向给自己出谋划策的母妃失了宠,被打入了冷宫。
  就在这立储的重要关头上,原唾手可得的皇位就要与自己擦肩而过。
  扔了那茶杯晋成帝依旧觉得不够解气,又将桌上堆着的奏折拿着往地上的人身上扔,后来便是手拿着什么就扔什么,最后拿起的是砚台,他用力往下一摔,嘴里喊了句,“你给朕去死。”
  他是起了杀意的,可他不能明晃晃的将一个王爷给杀了。
  被砚台砸中肩膀的独孤兴济倒在地上捂着额头,一手去摸自己的脑袋嘴里喊着,“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啊。”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母妃即便犯了错失了宠,自己也不该被父皇这样对待。这个老不死的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啊。
  晋成帝挥手让冯德全把人给拖出去,眼不见为净。
  待殿中安静下来,晋成帝却是一口污血喷出,手扶着桌案,双眼瞪得通圆,大口大口的急喘气。
  不一会冯德全进来吓得赶忙去喊了太医,宫里头又是一阵大动静。
  罢朝三日后,晋成帝在朝堂上将御史大夫弹劾济王爷卖官,这些年朝廷拨给工部修建水利、兵器制造的银两皆被济王爷贪墨大半的折子给公布了。
  不过两日,那证据便堆积如山,济王先是被降为郡王,后贬为庶民,发往僻州。
  又是震惊朝野,牵连出一大批济王党官员。即便是龙虎军统领国弓将军府亦是满门抄斩。前头被英王牵连,那街头的血腥味还未散尽,如今又是一番血雨腥风。
  朝臣与朝臣之间谁也不敢再多来往,是个人都晓得了,现下恐就是夺储的最后关键时刻,只要站错了队,便就是整个家族的覆灭。
  整个京州,却还有一片欢声笑语的地儿。
  公主府,后花园。
  驸马爷正抱着一个小女孩迎着风跑着,小女孩手上拿着一管线,线很长很长,在线的另外一端是只纸鸳,正在空中飞着。
  若姐儿见自己将纸鸳放的这般高,正高兴一边喊着:“飞的好高好高啊。母亲你看,若儿将纸鸳放的好高。”
  小女孩转头喊的女子,正坐在一旁的亭下,执杯饮茶,双眼含笑看着那两人。
  “父亲,若儿也想跑。”若姐儿的心中,父亲早已是自己心中依赖的人。
  法一见纸鸳已经飞的稳当,空中也有一些微风不断,便将小女孩放下,往一旁的亭子走去,在那饮茶的女子身旁坐下。
  她将自己面前的茶杯端起饮尽,双手举着茶杯凑到那女子面前,“殿下,牢酒口干舌燥,可否赐茶一杯?”
  芃姬双眼带着浅笑,柔柔的看了她一眼,便给她倒了一杯,“驸马果真是什么都会,就连这纸鸳,都比旁人放得要高些。”
  “牢酒在殿下面前,自是要好好表现一番,不然殿下要是见着更厉害的人,移情别恋,那牢酒可上哪儿哭去。”法一饮着茶,装着苦恼的模样说道。
  又是这么不正经的,芃姬嗔了她一眼,幸好林姨与竹香都去陪着若姐儿跑了,不然叫人听见了可像什么话。
  她拿出帕子递给法一,“看你那满头的汗。”
  法一下意识想拖动椅子,她手一摸,摸了空这才想起这是石凳,便往前挪了挪,把脑袋往芃姬那边伸着,“牢酒刚才抱着若姐儿双手酸乏,还得劳烦殿下了。”
  她说假话丝毫不需要考虑的样子,还一副真诚的模样,让芃姬听了忍不住发笑。虽是笑着,到底也是捏着帕子替她轻轻拭汗。
  “也不知是谁大言不惭,竟敢说抱着本宫都能饶公主府三圈,如今却是只抱了若姐儿一小会,便抬不起手了。”她瞟了法一一眼,“看来也是本宫性子纯善,轻易就信了。”
  法一听见怀疑自己的话,站起身,慢慢靠近芃姬。
  后者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觉,正要问话,法一便已贴上了她,而后便是感觉身子一空,失了支撑的芃姬惊了一声,本能的抱住眼前的人。
  她倒也未太过惊吓,这般被腾空抱起,也不是第一回 了。
  只是这终究是在外头,边上林姨竹香,还有若姐儿都看着呢。
  她赶忙轻拍了一下法一的肩,“法牢酒,赶紧将本宫放下。”
  她有些嗔怪的语气,让法一抱着芃姬的手软了一下,差点松开,连忙又使力抱着往上颠了颠。
  原本跑着放纸鸳的人,笑声一下停住,三人齐齐伸长了脑袋往亭中瞧着。
  芃姬见这人无动于衷,又拍了法一的肩两下,压着嗓音说话,“若姐儿看着呢,赶紧松手。”
  法一笑着看了那三人一眼,“殿下不信牢酒,牢酒必须要争气,要证明给殿下看。”说着她向若姐儿眨巴了一下眼,运起轻功抱着芃姬便消失在了三人眼前。
  三人的嘴同时张的通圆。
  一感觉到两人飞起的时候,芃姬还本能的喊了两句,双手死死的搂住法一的脖子,双脸埋进她的怀里。
  耳旁的风呼呼的响起,她只感觉到自己在移动,心里头却还是紧张,那是一种脱离了地面没有安全感的惶恐。
  “殿下?殿下试着睁开眼看看,这整个公主府的格局皆在眼中。”法一将唇凑到芃姬耳边说着。
  芃姬埋在怀里,压根不抬头,只摇着头拒绝。
  等到了地面,有她好看的。她实在是有些害怕,光听着那呼呼的风声,便能猜测自己是在很高的空中。她摇着脑袋不停,双手搂得更紧了。
  法一瞧着芃姬这样的一面,嘴角弯起,她的殿下不管什么样都这么可爱。
  她轻声哄着:“殿下相信牢酒,睁开眼看看可好?就看一眼。”
  芃姬只一个劲的蹭着法一的肩摇头。
  “殿下就信牢酒一回吧,牢酒紧紧抱着殿下呢,无论发生何事,牢酒都不会松开手的。”她的柔声细语,让芃姬有了些安全感。
  “殿下,牢酒保证。”
  芃姬竟然真停下了摇头的动作,试着抬手,只是眼还是闭着的。
  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个就被这么两句话就好像消散了不少的慌张惶恐。
  听着耳边那轻轻的,“颜儿,睁开眼看看,府中的一草一木,皆在眼下。”芃姬缓缓挣开双眼,那轻轻的声音,竟让她听出了,甜味。她脑海里出现了幼时母妃在自己五岁生辰时亲手做的糖人味道。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