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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风华今眇然(古代架空)——祎庭沫瞳

时间:2019-09-28 09:04:58  作者:祎庭沫瞳
  祁襄回京是想查明当年的事,想讨个说法,而目前只查到了吴庆和赵正刚,自然要顺着这条线继续挖下去。如果能把那一笔从荣洌身上讨回来,就是稳赚不亏。
  将信烧掉,祁襄走到桌边执笔回信,之后也没了睡意,就自己去厨房烧水煮饭——这些年这种事他已经做得很娴熟了。
  “哎呦,公子,您怎么不叫我起来啊。”潘管家忙接过祁襄手里的锅铲,“我来我来,公子怎么好干这些呢?”
  祁襄失笑,“之前也做过很多次了。”
  潘管家一脸不满,“那怎么一样?那是那群畜生故意给您找活干,现在您可不能再干了。”
  看锅里已经熬上了杂粮粥,潘管家说:“我给您再炒个土豆丝吧?”
  “好。”祁襄退出厨房,没多会儿又折返回来,“给太傅带的东西放哪儿了?我再看看路上要不要添点儿。”
  潘管家笑说:“放东厢房了。”
  经过几天休息,祁襄精神好了不少,今天赶上太傅休沐,他准备前去拜访,做全礼数。
  早上出摊的大多是卖早点的,这个时间几乎都开始收摊了,街上熙熙攘攘,有些热闹。祁襄坐着潘管家雇来的马车,前往贤府。
  贤珵一早就在等他了,听说马车到了,赶紧迎出去,“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东西做什么?”
  祁襄笑说:“都是给太傅带的,没有你的。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一份心意罢了。”
  “这就是你小气了。”贤珵引他入内,玩笑道:“你就算给你带块肉也行啊。”
  “囊中羞涩,万望谅解。”祁襄知道贤珵不是真的要跟他要肉,只是说笑而已。
  贤珵说:“那必然要理解一二的,中午留下来吃吧,哥哥供你顿大肉吃!”
  “恭敬不如从命。”
  进到正厅,祁襄向太傅行礼。
  “快起来。别跟老头子来这些虚的,一会儿多陪我下两盘棋比什么都实在。”太傅笑呵呵地对伺候地人说:“你们都下去吧,我和闻景说说话。”
  贤家伺候的都是老人了,都知道太傅除了孙儿外,最喜欢的就是祁襄了,自然也乐于让祁襄陪着太傅说话。
  “你那小院住得还行?”太傅喝着茶问。
  祁襄微微颌首:“是,住得很好。”
  “那就好。我知道你低调,不想给我惹麻烦,我也不要求你日日来跟着我读书,我这准备了些书籍,你拿回去看吧,有什么不懂的等我下回休沐时带来,我为你解惑。”
  除了报仇,读书是祁襄其二想要的,太傅已经为他准备周全,他又有什么拒绝的理由呢?
  “多谢太傅。”祁襄起身作揖。
  太傅摆摆手,又说:“听珵儿说,四皇子想请你做谋士,你拒绝了?”
  “是。”
  太傅一笑,“做得好。现在京中的情况你贸然插|进来并不合适,比起这些,你养好身子,多读些书更有用。待有机会去了你的奴籍,我安排你入书院教书,也是条好路。”
  贤珵简直无语了,祖父赞同了祁襄的作法,这不是变向在说他们考虑不周吗?虽说这是事实,但也不用特地拿出来讲吧?怪丢人的。
  “有劳太傅费心了。”太傅的安排自然是最好的,但日后能否实现实在是两说了。
  太傅拿过手边的木匣子递给祁襄,“这里是你的身契和我帮你准备的文书,你自己拿回去保管吧。目前脱不了奴籍,但好歹以后出门能方便些,有什么问题就报贤府的名,我来出面。”
  祁襄起身双手接过木匣,再次道谢。
  太傅感叹着:“以后常来常往就好,你回来了,我的头一桩心事也了了,甚好,甚好啊。”
  接近晌午时,下人们来报,说四皇子到了。
  祁襄意外,听下人话里的意思,应该是早知道四皇子会来。
  太傅微笑道:“直接请去饭厅吧,我们也过去。”
  几年不见,四皇子荣沧并没怎么变,可能是自小就有少年老成的气质,如今看他倒没多少违和感了。荣沧样貌不算出众,却也十分周正,加上与生俱来的华贵,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荣沧赶紧免了太傅的礼,扶着他老人家先入座,才看向祁襄。
  “闻景,你能回来我很高兴。陪我读书的几人中只剩下你、尔勉和兮择,多的话我也不说了,日后有我一日,必保你一日。”
  荣沧向来说话算话,这点祁襄信。但能做到如何,并不取决于荣沧,因为荣沧只是皇子,而非皇帝。
  祁襄道了谢,态度不疏不近,与当年并无二样。
  太傅招呼他们坐下吃饭,贤府今天准备了不少菜,都是祁襄以前喜欢的,也知祁襄身体不好,还特地给他熬了稠稠的粥,让他能吃饱吃好。
  桌上没有旁人,自然也说起了朝堂之事。祁襄并不清楚,也不插话,只从中听些有用的消息。
  目前皇上的六子中,除去刚出生的六皇子,能在御前为皇上办事的只有三皇子荣洌。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毕竟是皇后的儿子,就算为了朝中稳固,皇上都得多宠爱些。
  皇子们成年后可出宫建府,读书也从每日上课改为三日一课,只有太傅和太保授课。皇子们各自的师傅是跟到府上继续授课的。而陪读已经不必再上课,可各奔前程。
  荣沧没有差事,每日过得循规蹈矩,出不了错,但看着也不像有一争皇位之力。
  太傅说:“三皇子刚因千秋宴办得好,得到皇上赞许,看似势头不错,但四殿下也不必灰心。皇上至今没让三皇子碰过兵权,可见心中也有忌惮。四殿下只要耐住性子,等待机时,总有得用的一日。”
  “是。我并不急,三哥虽得父皇喜爱,但同样盯着他的人也多。倒不若我这样自在。”
  这话无论是否发自真心,理是没错的。
  “殿下能这样想就好。如今左丞相势力盘根错节,正面与他们冲突,并无好处。殿下身边除了老臣,只有白家最得皇上重用,但白家父子碰得都是兵权,更不方便站出来为殿下谋差事,所以凡事还得殿下自己忍耐。”
  “我明白。太傅与白大人处处为我小心谋划,我定然不会辜负。”
  突然提到白家,让祁襄又不禁想起白君瑜,心中叹气,好在今天白君瑜没来,他是真的不想见。
  从贤家带了不少书回来后,祁襄每天也有了事做,日子过得也挺快。偶尔想起白君瑜,似乎都比前一次能少郁闷些。
  白君瑜有喜欢的姑娘是很正常的事,别说他没跟白君瑜表明过心意,就算他表明了,白君瑜也有拒绝的权利,男子喜欢男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祁襄也不会无理取闹地认为白君瑜就应该回应他的感情,他又没疯。
  自我劝解多了,郁郁的心情也跟着开朗了不少。
  这天,潘管家出门买菜回来,跟祁襄说:“公子,我买菜时听街坊闲传,说三皇子府上的人把一个酒楼的掌柜的给打了,还东西砸了不少。今天一早事情闹上衙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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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祁襄目光一烁,问:“还打听出什么了?”
  事关三皇子府,潘管家不可能不多打听一些。
  潘管家放下菜篮子,道:“听说闹事的一个姓吴,一个姓赵,在三皇子府上有点权。这两人爱喝酒,酒量又不怎么样,时常闹事。但之前闹的都是小摊小店,人家不敢得罪三皇子府上的人,只能忍气吞声。”
  “但这回那两个人算是踢到铁板上了。那家酒楼才在京中开了小半年,看着没什么根基,让这两人一闹才知道,那酒楼背后的老板是被封了‘京中第一厨’的宁御厨。”
  “宁御厨?”祁襄给潘管家倒了杯茶,这个人他是知道的,以前进宫读书时遇上过几回,看外表是个耿直的,“那不是应该在宫里伺候吗?不应该出来办其他营生的。”
  宫里规矩,在宫中伺候的人均不可在外从事其他生意。此规也是以防奴才被收买,对主子不利。
  潘管家解释说:“那宁御厨因长年做饭,手腕累伤了,已于半年前告老。皇上感念他数年辛苦,给了不少银子,还封了这‘京中第一厨’的称号。宁御厨行事低调,京中都没人知道那酒楼是他开的,直到今天早上他亲自去敲鸣冤鼓,事情才传开。”
  宁御厨从小就伺候在当今圣上身边,像这样的御厨是深得皇上信任的,自然也只效忠于皇上。也因为他只依靠皇上,所以并不忌惮皇子,皇子惹上他,他依旧敢告。
  而这一个“告”字,中间的学问就多了,能揣度的也就多了。
  “衙门接这事了?”祁襄问。
  潘管家一口气将茶喝完,点头道:“是,不敢不接。”
  祁襄拇指与食指捏着杯沿,“潘叔,你可知闹事那两个人是谁?”
  潘管家心中一震,如果祁襄不这样说,他且当是一桩看热闹的事。但既然问了,这中间的事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请公子明示。”
  “是活下来那几个人中的两个。”
  潘管家眉心皱紧,“他们入了三皇子府?”
  “是不是很奇怪?”祁襄语气云淡风轻,不像刚知道时那般疑思。
  潘管家转念一想,心里也明白了几分,“那这事……”
  祁襄点头。
  潘管家笑了,“公子有主意,我就不多话了。中午我炒几个菜,给您温一壶贤少爷送来的鲜花酒可好?”
  鲜花酒度数低,又带着甜味,祁襄可以小酌一杯。
  祁襄应了,潘管家就去厨房忙活了。
  天空万里无云,只有鸟雀不时飞过,祁襄心情不错。他之前传信去,让师父找机会给吴庆和赵正刚惹些事,看看三皇子府上的反应。如果被打发了,那可能只是偶然进了三皇子府上伺候;如果被保下,这中间的缘由就值得去查上一查了。
  对于活下来的那几个人,祁襄一直有个疑惑——他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论武功排不上数,论机敏也不曾出挑,连待在后方的伙夫都没幸免于难,他们是如何做到的?是运气太好,还是有别的说法?
  由于事关宁大厨,就算宁大厨已经不在宫里伺候,那也曾是皇上身边的红人,而且宁大厨在京中开酒楼这事别人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还不好说,以宁大厨的月银肯定是开不起的,倒是离宫时皇上赏的银子挺够用,既然银子可能跟皇上有关,下面的官员就更不敢怠慢了。很快,折子递到了御前,百姓们不知皇上是如何处置的,只是茶余饭后多了个谈资罢了。
  午觉醒来,祁襄坐在屋里看书吃茶点,屋门开着,外面的风偶尔吹进来,已经不见凉意,也柔软许多。
  安静的小院里突然落下一人,祁襄警觉地摸上靠枕下的剑。
  “反应不错。”
  熟悉的声音让祁襄一下放松了警惕,笑道:“师父,您怎么不走正门?”
  郤十舟一身黑衣信步进门,不似文客儒雅,也不似剑客侠气,独有的一份自在与不羁,是他最明显的特点。
  “不知道你这儿有没有人,走正门万一有人在还麻烦。”郤十舟笑说。
  祁襄请他上座,喊了潘管家给上茶。
  潘管家送来茶,见了礼,才退出去。
  “师父那边还好吗?”祁襄问。
  他暂时不方便出城去看,只能交给师父安排。
  郤十舟喝着茶,他对茶倒是不挑,只要是茶味就好,“放心,都好。我在周围开了几块地种些草药,让手底下的人冒充药农,也不惹眼。”
  “师父想得周到。等以后有机会,您再带几个人到京中住下,这样来往也方便些。”祁襄说。
  京中的人口更替较慢,尤其是城中,外来人过来,很容易引起注意,不是好时机。
  “我也这样想,眼下住在京郊是远了些,但胜在安全。你自己在这里也要多注意,有事尽可能让我去办,你继续当个无害的小公子就行。”郤十舟笑说。
  他的事,师父都知道,祁襄也不弄那些虚的,“人家叫我一声‘公子’那是客气,真论起身份来,我什么都不是。”
  “别的不算,我的徒弟,一声‘公子’怎么都是当得的。”
  祁襄笑了,应道:“是。”
  郤十舟喝了半盏茶,才又道:“我过来,是想跟你说说吴庆和赵正刚的事。”
  “您说。”祁襄坐直身体。
  “活下来那几个人只找到这两个,其他的这么多天查下去,半点消息都没有。吴庆、赵正刚这两人不是第一回 这么嚣张闹事,就算是皇上的奴才,也不敢这样跋扈,何况是一个皇子的人,除非这他们还有别的依仗。”郤十舟说。
  祁襄点头,“的确。三皇子是太子的热门人选,按理说更该管持好府中下人。皇上不给兵权已可见忌惮,吴庆和赵正刚这么一闹,简直是往皇上桌上送三皇子的不是。”
  “为了两个下人,皇上倒不至于惩治三皇子。但三皇子如何处理这两个人,可能就很有说法了。”
  祁襄给郤十舟递点心,“师父,您是怎么知道那酒楼背后的老板是宁御厨的?”
  郤十舟吃相斯文,等一块点心吃完,才道:“让人在城里打探消息时偶然看到的,那人认识宁御厨。当时宁御厨是被掌柜的恭敬地送着从酒楼后门出去的,那个时间酒楼已经打烊,厨子也走了,看起来不像是去吃饭,也不像要换新菜色,更像是去看账的。后来又盯了两天,宁御厨每天都从后门进出,他们也偶然听有人叫宁御厨老板,这才确定。”
  “那你们是怎么把那两人弄去酒楼的?”
  郤十舟笑说:“那两个人除了嚣张,还贪酒,又自视颇高。我不过是让人在他们出门吃饭时,‘不经意’提到那家酒楼里有上好的竹叶青,只卖贵客,没点体面的喝不上。他们自认为是体面人,竹叶青又是好酒,当然要去试试。但那酒楼里并没剩多少竹叶青,我前一天把去年最后的五坛买走了,今年的还没到,他们必然喝不上。而他俩以为掌柜的是看不起他们,加上下午喝了几杯酒还没全醒,就闹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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