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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崽就不能离婚吗?(穿越重生)——蒸汽桃

时间:2019-09-28 09:07:06  作者:蒸汽桃
  方明执慢慢抬起眼睛看他,嘴唇上几乎没有一点血色:“春潮,我没有要勉强你的意思。向成斌的事只是碰巧而已,我没想着用这种事捆着你。”他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你是对的,我不是良配。”
  解春潮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是吗?你是这样想的吗?”
  方明执无声地点头,颓然却郑重。
  解春潮像是一只狡黠的猫咪,双手一前一后地按在了方明执的被子上,他困惑地抬头:“这几天的事,你都不记得了是吗?”
  方明执低头看着解春潮那双含着戏谑的眼睛,可能是光线的缘故,原本是漆黑的瞳仁在病房柔和的光线下被镀上了一层巧克力色。方明执隐隐约约地想起来了一些对话。
  “春潮,后背疼。”
  “那我再给你讲个故事,行不行?”
  “我想听给斑点狗穿水晶鞋的故事。”
  “……没有那种故事。”
  ……
  “春潮,后背疼,你给我吹吹吧……”
  “你动不得,我在你嘴边点一点糖,好不好?”
  ……
  “春潮,我死了以后你就消失了吗?”
  “……你死不了。”
  “我也希望我死不了,就这样永远和你在一起。”
  ……
  “春潮,我喜欢你行不行?行的话我就没那么疼了。”
  ……
  那些对话都很短,都只有两三句,方明执听见自己带着委屈跟解春潮抱怨,也听见解春潮温柔地哄他。
  记忆倒灌,方明执浑身僵硬地坐着,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解春潮。
  解春潮笑了笑,没搭理他,端起碗来继续吃饭,这几天他守着方明执也挺累的。他饿得了,他肚子里的小的饿不了。
  解春潮吃饭吃得很慢,甚至比平常还要慢一些。
  方明执沉默了一会儿,扶着床想要凑到解春潮身边。
  解春潮看他一醒来就乱动,端着碗朝他坐了坐:“你要干嘛?别乱动,我过来。”
  方明执等着他坐好,小心翼翼地趴在了他背上,解春潮一怔,却没抗拒。
  方明执自己吃着力,不肯压到他,温热的双手小心地护在他肚子上:“我把你累着了?你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不等解春潮说话他就把脸贴在解春潮后背上:“你别推开我,等你吃完我就起来。”
  解春潮感觉到方明执的手在他的上腹极为轻缓地揉着,也不好意思让个病人替他操心,把方明执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你就放在这儿,热乎乎的就挺舒服的,不用揉。”
  方明执又开始道歉:“对不起,我迷糊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你都别介意。我就是,”他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简直好似在留遗愿:“我就是想你想得快发疯了。”
  解春潮心里头不由一软,方明执一边抱着他手都不肯撒,一边让自己别把他当回事儿。可能放在别人身上,他会觉得这是口是心非,有些可笑。可是放在方明执身上,他知道这是他没办法,就只剩心疼。
  他把一只手放在方明执手上,安抚地拍了拍:“我不用你做飞蛾,啊。”
  方明执的脸埋在他的肩窝里,撑出来的一身钢盔铁甲散落了一地,就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小孩子。
  解春潮察觉到了肩上温暖的湿意,扭头在方明执的发顶上蹭了一下:“明执,我都知道了。”
 
 
第56章 
  方明执的身体明显地一僵:“知道什么了?”他的声音缓缓地沉了下去:“孙玮告诉你我是被疯子养大的了吗?”
  解春潮压住他慢慢松开的手,声音很轻,像是在靠近一只受惊的小动物:“你别拿开,我肚子还不太舒服呢。”
  方明执没有挣开他,身体却绷得紧紧的,完全是一个防御的姿态,好像哪怕这时候从解春潮的嘴里吐出枪子儿来,他也完全能承受。
  当然解春潮对他此时此刻的坚强是持有怀疑态度的。
  “方明执,为什么你现在清醒过来了,却远远没有你昏迷的时候坦诚呢?”解春潮偏过脸看他:“你半昏半醒的时候知道跟我喊疼,知道告诉我我对你有多重要。为什么你现在醒过来,一张嘴就非得要割上自己一刀呢?”
  方明执攥着解春潮衣角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在和另外一个自我斗争。
  解春潮不急不躁地说:“明执,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不要你。我没办法回答你,但是你可以理解成咱俩缘分浅,是硬凑在一起的。我强求过,但是没有个好结果。”
  方明执莫名其妙地就想起来那些梦,那个冷冰冰的自己,那个温柔却卑微的解春潮。
  “我从未否认我爱你,从第一天,到每一天,你是我得天独厚的心头好。可是我感觉不到你爱我,一点点也没有。开始我怨过你,但是我后来想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也做不了第一个扔石头的人。无论最后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不全然是你一个人的责任。后来你的态度突然转变,我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是我不想耽误自己,也不想耽误你。所以我从那时候就非常明确地告诉你:咱俩没结果。因为其实对我而言,没结果就已经是一种好结果了,只要你肯放手。
  可是你没有。
  关于你为我挨得那一刀,其实我很矛盾。爱和感恩是两码事,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我也想过就把这事儿当个句号。但是偏偏你太缠人了,”解春潮的声音里有了细微的颤抖:“你明明就都想要让我知道,你想要我知道你爱我你难你委屈,可你为什么总是等着别人替你说呢,不是孙玮就是徐成,再不然就是个意识模糊的你自己,嗯?”
  方明执搂着他的腰,从起初的防御变成了一种保护的姿势:“我怕他把你夺走了,我想过放弃,可是每次我一想到放弃,就会做那些……”他像是有些羞于启齿:“那些不好的梦,像是一种警示。我最后之所以同意离婚,是害怕你伤害你自己,可是我没有你我……春潮,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在努力,我会保护你……不受到因我而来的伤害。”
  方明执看见解春潮偏着头,柔和的光束笼着他的侧脸,他的目光很坦诚:“明执,我们可以试试看。我依然不知道结局是不是好的,但只要你愿意让我看见真正的你,哪怕要面对很多危险,我也愿意再跟你试试看。”
  孙玮进来的时候,正看见方明执拥着解春潮,难得地流露出一些柔软和依恋。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大步走过来:“明执,你别压着他,他身体又不怎么好。”
  方明执没动,解春潮先开口了:“他没压着我,检测结果怎么样了?”
  孙玮知道解春潮其实一直很紧张方明执的身体,也不说废话:“危险早就解除了,现在各项指标都恢复得差不多了,这小子底子好得很,再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能跑能跳了。”想了想他又说:“但是你还是得管着他一点,别让他太累着。我看这普天之下,也就你还能管管他。”
  “你怎么话这么多?”方明执冷冷淡淡地说了一句。
  孙玮见惯了方明执的冰山脸,根本不怕他:“我说得有错吗?你现在有人管了,心里头指不定怎么高兴呢!”
  方明执露出明明白白的不耐烦来:“出去。”他的手还护在解春潮肚子上,但是孙玮在旁边,他怕解春潮不舒服还不好意思让他揉,只想让孙玮这厮赶快滚蛋。
  解春潮不知道方明执的心思,冲着孙玮笑了笑:“他吃什么呀?他醒了到现在还饿着呢。”
  孙玮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他呀,吃点流食呗,胡医生一会儿就把营养餐拿过来了,那玩意儿我尝过,简直难吃得要命。”胡医生就是那天负责方明执的女医生。
  方明执轻轻地“啧”了一声,孙玮一下就闭嘴了,朝着他吐了吐舌头:“稀罕得你,连个杏仁大都没有呢!摸摸摸,你摸得出来吗?”
  方明执一下就愣了,孙玮显然误会了他表情里的惊异,冲解春潮抱抱拳,溜之大吉了。
  “他是什么意思?”方明执看着解春潮,有些怔忡地问:“什么还没有杏仁大?”
  解春潮把手搭在他手上,潇洒地拍了拍:“你的小崽儿,还没杏仁大。”
  方明执像是猛地断了电,嘴巴微微张着,配着他那一头凌乱的短发,显得他尤为的稚气。
  解春潮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怎么,你不喜欢它吗?”
  方明执像是压抑着巨大的希
  冀,他把解春潮的话一字一字地拆解着,生怕有一点误解或遗漏,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不是……不要它了吗?”
  解春潮被他的反应取悦了,温和中带着一点愉快:“那个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很好的医生,他让我想清楚了。我只是不要你,干嘛不要它?”
  方明执拢着解春潮,就像是拢着冰天雪地里的一丛火,他声音又轻又小心:“你现在也要我了,对吗?”
  解春潮眼睛弯弯的,露出方明执最珍视的笑容:“对。”——
  因为方明执暂时不方便回方家,他让徐成另给他置一处新地产。
  徐成过来汇报房子的情况时,方明执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差不多已经可以自己下地走动了。
  “现在比较合适的房源有两处。第一处是在青阳区的独立庄园,有跑马场和高尔夫坪。房体有五层,大小总共六十三处房间。佣人三百四十六人,已经全挑好了,都是经过严格训练但不懂中文和英语的。最好的是庄园后头包着一片果蔬园,种着桃子和葡萄,还有西红柿茄子等等。”徐成看着把解春潮圈在怀里的方明执,像是看见千年铁树开了花,心里波澜壮阔,表面却不敢动分毫声色。
  方明执却不觉得有什么,他握着解春潮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动作温柔极了,口气却和在办公室里一样,冷冰冰的没什么起伏:“还有一处呢?”
  “还有一处在安平区,是前年起的普通民居盘子。中等户型,三楼,四室两厅,两卫一厨。南北通透,采光和空气都很好。那边的民居大多不是高楼,有电梯,但是三楼的话走楼梯也方便。出了小区门,既有购物中心也有菜市场,附近还有街心公园,非常生活化。房子是一年前装好的,之后房主一直在国外,从始至终没人住过。房子平常交给保洁公司打理,维持得很不错。”徐成介绍完,把户型的示意图册摊开给方明执看。
  方明执把图册放在解春潮腿上,又把他整个人包进自己怀里:“春潮觉得哪个好?”
  解春潮无情地揭穿他:“你的敌人很强大,你是要找个地方韬光养晦,不是要找地方度假。大隐隐于市,人多一点,咱俩低调一点,没那么显眼。你买个庄园,动静太大了。”
  徐成连忙替方明执解释:“那不会,先生的资产每日都会有大量流动,一个庄园还不至于有什么水花的。”
  解春潮对资本力量的概念很淡薄,轻轻“哦”了一声。
  方明执大致翻了翻手底下的活页,语调平直地说:“都挺好,一起拿下来吧。今天把安平区那一间收拾出来,明天我就要搬进去。青阳区的先留着,把果蔬园弄好一点。”说完“啪”地把图册合上还给徐成:“出去吧。”
  听见方明执难得得没刁难人,徐成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怀着感激地看了一眼解春潮,拿着图册出去了。
  门刚一关上,方明执就把脸埋进了解春潮的肩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我好想你,我到现在还是不相信这都是真的,就怕梦突然醒了。”
  方明执大概是把真心压抑得太久了,一旦释放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他像是一秒钟也不想离开解春潮,恨不得把人拴在腰上。
  解春潮在方明执脸上轻轻拧了一把:“是真的。”说完又揶揄地笑了:“你当时把我对门儿买下了的时候也是这么痛快的吗?’挺好,拿下来吧。‘”他模仿着方明执刻板的总裁口吻,连表情都惟妙惟肖。
  方明执却摇摇头:“当时那户人家并不想卖,一开始说多少钱都不卖,还是多亏爷爷去替我说的情。”
  解春潮笑眯眯的:“爷爷实际上很疼你,他最盼着你好,我们既然在一起了,就应该有时间常回去看看他。”其实解春潮是想到前一世里,爷爷在自己怀着孩子的时候摔了一跤,最终病重离世了。现在回想起来,结合着方明执那个性情古怪的监护人,恐怕不止是意外那么简单。
  方明执收了收手臂,把他搂得更紧了,乖巧地说:“我知道。”
 
 
第57章 
  安平区的房子说是中等户型,但其实住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两个人搬进来的时候,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四个房间里有一个做了衣帽间,满满当当的都是两个人的衣服。
  解春潮做出一副很没见识的样子,逗方明执:“欸,明执,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拎包入住了?拎着钱包也是拎包。”
  对方明执而言,解春潮说什么自然都是对的,他点点头,柔柔顺顺地又要往他解春潮身上贴。
  解春潮被他弄得很痒,哈哈笑着躲开了:“你等会儿,你等会儿,这还没参观完呢。”
  方明执只好只搂着他的腰,扣在自己身边,慢悠悠地往书房走:“那我先给你介绍一下蜘狼。”解春潮知道,蜘狼是方明执外公的代称。
  书房的三面都被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一面是一张详细的地图,每个关键地点都按着图钉和便笺,便笺上清清楚楚地写明了具体的事件和时间,相关的事件之间用红线连接着,密密麻麻地织成了一张红色的大网,大网的中间空出一个指甲盖大的空心,是一座欧洲的城市。
  “蜘狼是中英混血。他母亲原本是位非常优秀的数学家,从小就跟随家庭搬迁到了英国,三十多岁的时候偶遇了临郡的一位年轻绅士。可那位绅士的真正身份却是残忍又暴虐的地头蛇。蜘狼是一次单方面行为的产物,但是后来他的母亲却真正爱上了那个地头蛇,两个人也在一起了一段时间。只不过蜘狼还没出生,他父亲就在一次械斗中丧生了。他母亲独自带着他离开了原来的家庭,到欧拉定居,”方明执指了指红网中间的那一处缺失:“从那以后,他母亲几乎完全放弃了自己的事业,整日酗酒赌博。但是她对蜘狼要求非常高,蜘狼也完美地继承了她的智力,几乎能把每一件事做好。但是他的母亲不满意,因为他不够像他的父亲,经常殴打他辱骂他。蜘狼十七岁考入大学,主修心理和精神卫生,他母亲同年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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