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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崽就不能离婚吗?(穿越重生)——蒸汽桃

时间:2019-09-28 09:07:06  作者:蒸汽桃
  解春潮听得心惊胆战,刨除家庭背景的部分,蜘狼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旧版本的方明执。
  “他二十岁一毕业,就和当地市长的女儿结婚了,有两个女儿,分别就是我和童桦的母亲。他的女儿们都像了母亲,懦弱而没有能力,完全是他的傀儡。他表面上的职业是一位精神分析师,但他的真正身份却是一位犯罪家。他从长相和智力上如同他母亲的翻版,都无可挑剔。但他在本质上却复制了他的父亲,自私又充满控制欲。二者的结合让他一直在世界的缝隙里自由地游走。他积累财富,还能同时发展一些小爱好。”方明执轻轻地笑了,像是在说一些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解春潮握住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手心里全是汗。解春潮主动地搂住他的背,很温柔地拍了怕:“我在。”
  方明执看向错综复杂的红线:“我一到加市,他就分了一部分时间过来,常年两头飞。他控制我,很精心,也很成体系。他毫无保留地跟我讲他过去的故事,用我做实验,想传达给我的中心思想很简单:不要有感情。他同时也控制童桦,但是他只是想用童桦牵制我,并没有太刻意地去影响她的思维。蜘狼真的是一个很强悍的人,但是他又会犯所有强者都会犯的错误。他觉得我,”他轻轻吸了一口气:“他觉得我永远摆脱不了他。”
  “我自从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开始,就着手收集他的产业链信息。他的帝国错综复杂,但并非无坚不摧。而且我,可以模拟他的思维,”方明执自嘲地一笑:“我们真的很像。”
  解春潮看着他逐渐阴沉的眼睛,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你现在能做饭吗?我饿了。”
  方明执的目光在解春潮的注视下慢慢柔软了下来,他挺腼腆地说:“春潮,你喜欢我做的饭吗?”
  解春潮牵着他往厨房走:“当我知道给我送饭的是你而不是心扬的妈妈的时候,我可遗憾了。咱俩拉倒了,我最喜欢的饭也要吃不着了。”
  方明执在后面吭吭巴巴地说:“那要是我以后做饭不好吃了,你还喜欢我吗?”
  解春潮有些疑惑:“你都已经做得好吃了,怎么还能做的不好吃?”
  方明执没说话,一看就是暂时没能瞎编出来一个好理由。
  解春潮想起来了,孙玮跟他说过方明执嗅觉暂时性的失灵了,味觉也一定会受影响。
  解春潮心里酸酸的,却亮出一张笑脸:“不行,平常你的小崽儿就不老实。要是它吃不好,不定怎么折腾我呢。”
  方明执一遇到解春潮的问题,三头六臂就集体下班了。他有些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着急就把实话说出来了:“我就是有点闻不见味道,孙玮说按时吃药会好的。”
  解春潮拉开冰箱门,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来高兴不高兴:“大写檀香那么好闻吗?”
  方明执没想到他知道了,讨好地在他身后搂着蹭:“我是因为春潮才喜欢的,你别生气。”
  解春潮丢给他一个茄子:“烧茄子你会做吗?”
  方明执犹豫
  着点头:“但是我不做。”
  解春潮挑起眉毛,重复了一遍:“但是你不做?”
  方明执护住他的腰,揽着他往厨房走:“那个太油了,不好消化。我可以给你做一个茄子卤,就用茄子和西红柿,好不好?”
  解春潮冷着脸:“孙玮让我管着你,又没让你管着我。”
  方明执把他稳稳地竖在水池一边:“但是他让我好好照顾你。”接着就认认真真地洗起了茄子。
  方明执忙前忙后地把食材都准备好,正给西红柿烫皮。
  解春潮一小块一小块地嚼着方明执刚给他剥了皮装盘的红西柚,挺好奇地问:“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这么会做本土菜呢?你不是从小就到国外去了?就算是自立的早,不应该也是吃冷餐偏多吗?”
  方明执没说话,开始认认真真地给鸡翅改刀,耳朵却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
  解春潮来了兴致,叼着一块红西柚,食指在下巴上点着:“方家的做饭阿姨教给你的?也不像啊,你做得好吃很多。”
  方明执有些羞赧地说:“我去学的。”
  解春潮嘴里的水果差点被惊掉了,他瞪着眼睛说:“学的?去厨师学校学的吗?”
  方明执转过头来看解春潮,挺认真地解释道:“我本来就会做饭,后来我知道你胃不太好,就托人找到了一位懂食性的先生。起初我是抱着学药膳的态度去拜师的,但是先生说平常人合理饮食就可以有好身体,与其把希望寄托在药膳上,还不如把食物的味道搭配好,让吃饭的人获得愉快的心情。”
  解春潮知道他是为了自己,也知道方明执说得轻描淡写,但像他说的这种人往往是淡泊外物的,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了拜师付出了什么代价。
  越和方明执接触,解春潮就越能看见那颗被冰封的热心。他知道方明执和那个老怪物不一样,即使方明执不知道怎么表述爱,但其实他在困境中依旧懂得摸索着去为了所爱之人付出,就是难能可贵的。
  解春潮往方明执嘴里塞了一块红西柚:“甜不甜?”
  方明执的五官都皱了皱,却还是勉为其难地说:“甜。”
  解春潮有些惊讶:“难道是酸的吗?”他自己又吃了一块,“挺好吃的呀!”
  方明执默默地往锅里又倒了一点醋,等到快起锅的时候,夹了一筷子茄子吹了吹,紧张地递到解春潮嘴边:“你尝尝,味道行不行?”
  解春潮咬走了茄子,嘶嘶地吸着气嚼了,朝方明执竖大拇指:“心扬的妈妈就是会做饭!”
  方明执松了一口气,把菜全盛了出来,又去看了看米饭和鸡翅。厨房里飘满了饭菜的香气。
  “欸方明执,”解春潮在解云涛那落下了毛病,看见别人做饭就想在旁边碍事:“你说奇怪不奇怪,就你没给我做饭那段时间,我闻见饭味就犯恶心。但是我总不能把小崽儿饿死,就都勉勉强强地吃。可是你做饭,我在旁边待着都没事,你说这个小崽儿怎么回事?不是它爸做的饭它就不让我吃吗?”
  方明执听他这么说,很严肃地看过来,样子有点凶:“你总是吃不好饭了吗?”
  解春潮噗嗤笑了出来:“不是我说你,您这个抓重点的能力到底是在哪学的?”
  方明执也没再避讳旧事,很坦率:“我是这样被训练的,直接抓取自己最关心的内容。”
  解春潮听见这么直接的一句告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人才啊,你这果然学什么上手都快。”
  方明执根本没懂他在说什么,小心地把只装着一半菜的盘子端给他:“你能端吗?”
  解春潮鄙夷地看着那半盘菜:“怎么?我在你心目中这么弱不禁风吗?”
  方明执又摇头:“没有,论坛上有人告诉过我,春潮不太擅长端东西。”想了想又补充道:“尤其是盘子和碗。”
  解春潮乐了,磨着牙:“我要杀了解云涛。你给他钱了吗?”
  方明执老老实实地说:“给了。”
  解春潮简直不想理他,结果吃了一块鸡翅又忍不住了:“明执,考虑改行当厨子吗?”
  方明执替他剃着鸡骨头,把肉一条一条地剥出来放进解春潮碗里:“吃饭的时候别说话了,对胃不好。”
  解春潮简直想不通,方明执这种学习能力,从解云涛那学点什么过来不行啊?非要学他当老妈子。
 
 
第58章 
  解春潮在家休息了几天,每天陪着方明执整理和蜘狼相关的数据。
  解春潮从技术上帮不上太多忙,只是蜷在一边的沙发里陪着方明执。他知道方明执在做的是一件耗神的事,并不出声打扰他。
  方明执整理完了一天的数据,开始向各级发出指令,整个人都阴阴沉沉的,像是又变回了那个没血没肉的机器。
  沙沙的打字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响亮,解春潮捧着一本书,强忍着没有打断方明执,静静地等他把事情办完。
  大约十点多,方明执才把指令发完,他合上电脑,把脸埋在了手心里。
  解春潮轻手轻脚地走到他身边,慢慢把他的手从脸上扒下来:“明执,看看我。”
  方明执抬起眼睛,里面血红血红的全是血丝,却没什么情感。他冷冷地看着解春潮,仿佛不认识他。
  解春潮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子,手搭在他后背上从上往下捋着:“不怕啊,是我,是春潮。”
  方明执听见那个名字,目光中的坚冰就松动了。他慢慢地搂上解春潮的腰,不太舒服似的蹭了蹭,声音小小的:“春潮,后背疼。”
  解春潮知道他累了,轻轻拍着他安抚:“我想喝热牛奶了,我们去喝热牛奶吗?”
  方明执顺从地站起来,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到了厨房。
  解春潮给他俩一人热了一杯牛奶,两个人各自端着自己的杯子到宽大的沙发上坐下。
  喝了小半杯牛奶,解春潮找了一部纪录片出来,讲亚马逊热带雨林的。
  棕榈树宽大的叶片被雨水打得唰啦唰啦直响,拍摄人员穿过挂着红色果实的藤本植物,枝条划过衣料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纪录片的讲述者声音温和而有磁性,慢吞吞地介绍着一种五彩斑斓的小青蛙。
  明明是各种不同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却有一种抚慰人心的作用。
  方明执慢慢地靠在了解春潮肩上,他手里拿着的杯子稍一倾斜,解春潮就手疾眼快地接了过来。
  解春潮扶着方明执,让他慢慢躺在了自己腿上。
  方明执翻了个身,自然而然地拥住了解春潮的腰。
  解春潮很轻柔地理了理方明执的头发,把纪录片的声音关掉了。
  房间的节律灯已经被调到了最暗,电视里已经开始介绍另一种漂亮的雨林生物。那是一种翡翠色的小鸟,红色的胸口上缀着一弯银白的月牙,身后拖着凤凰一样的长尾羽,屏幕的下方标注着Pharomachrusmocinno,像是它的名字。大约是到了**的季节,小精灵一样的,一只雄鸟正在欢快起舞。
  解春潮小口小口地抿着牛奶,一杯牛奶还没喝完,方明执就醒了。
  方明执撑起身子,眼睛还没全睁开,就开始给解春潮揉腿:“压麻了没有?你怎么不叫我?”
  解春潮也不跟他客气:“压麻了,走不了路了。”
  方明执懊恼地把解春潮抱到自己腿上,一把给他揉腿一边低声抱怨着:“你怎么也不叫我?压坏了怎么办?”
  解春潮把手握成拳,假装有个话筒似的递到方明执嘴边:“采访你一下,方明执先生,你觉得解春潮同志是什么材料做的?玻璃人吗?”
  方明执躲开他,还跟自己生闷气。
  解春潮看方明执明显是带着点起床气,在他胳膊上轻轻拍了拍:“抱我去洗澡,我就不计较。”
  方明执此时此刻完全被解春潮带着跑,解春潮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手揽着解春潮的肩,一手兜着解春潮的膝盖,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去了浴室。
  解春潮还没过稳胎阶段,不能泡澡,只能洗淋浴。
  方明执扶着解春潮在玻璃房外面站好,自己在里面铺了一层防滑垫,把水温调好了,又关上水出来。
  解春潮在外面懒洋洋地站着,方明执把他的睡衣扣一个一个解开,脱下来搭在衣挂上。又解开他睡裤上的腰绳,蹲身把他的内外两层裤子都蜕到了脚腕上,仰头对解春潮说:“扶着我肩膀。”
  解春潮略微弯着一点腰,一只手扶着方明执的肩膀。
  方明执皱着眉头不动了:“两只手扶好了。”
  解春潮翻了个白眼,两只手掐着方明执的肩膀,一条腿一条腿地从裤子里站了出来。
  浴室里开着浴霸,一点也不冷。
  方明执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身上的睡衣脱了,捧着金贵瓷器似的把解春潮扶进玻璃房。
  每次洗澡都是这个样子,方明执根本不让解春潮自己动手,什么事儿都要亲力亲为。
  解春潮都替他累:“你说你现在就把心操碎了,等我月份大了,你可怎么活啊?”
  方明执把他扣在自己怀里,小心翼翼地用热水冲着,一本正经地说:“我看不得你有一点不舒服,不管你是怀着孩子还是没怀着孩子都一样。要是我能生,我绝对不让你来。”
  解春潮
  给他冲得很舒服,半闭着眼睛,手搭在小腹上摸了摸:“我觉得好像能稍微摸出来一点点了。”话刚说完,他就觉得自己被什么抵住了,不由轻声笑了笑:“明执,你是真的可爱。”
  方明执没听见似的,规规矩矩地给他往后背上涂已经打好泡的沐浴露。
  解春潮的背薄而白亮,在水光底下几乎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象牙色。抹上细腻的泡沫之后,就像是中世纪时欧洲流行的蕾丝扇,光影的一开一合间尽是一种清透的风韵。
  解春潮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引着他的手护在自己腹部,那团滚烫就在他身后:“孙玮说过,过了两个月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
  方明执知道他在说什么,却只是用手捂着解春潮的肚子,反射弧极长地说:“是稍微鼓出来了一点点。”
  解春潮闭上眼睛,又拉着他的手向下摸,呼吸稍微粗重了一些:“明执,不舒服。”那声音软软的带着小钩子,意味再明显不过。
  解春潮感觉到身后的人扳着他的肩膀转了回去,不明所以地张开眼睛,却看见方明执蹲在了他身前,不由疑惑地问:“你在干嘛?”
  方明执的头发被水打湿了,被他全部用手指拢到了后面,只有一缕还俏皮地垂着,年轻清俊的五官露了出来,满脸的水珠在灯光下微微闪动着。他几乎是有些虔诚地说:“我替你咬出来。”
  ……
  大约是放纵太快乐,解春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精神了,被方明执扣在怀里强行把头发吹干之后,又被用浴巾裹严了抱到床上。
  方明执给他穿上小裤衩,解春潮慵懒地抬了抬眼皮,没什么良心地说:“你这下不去,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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