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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古代】借刀剑(逆水寒同人)——玉在山

时间:2019-10-04 16:33:40  作者:玉在山
  戚少商笑道:“中原武林无名小卒,闻萧大侠声名,前来相救。”
  耶律洪基大为震惊。
  他久听闻中原武功的绝妙,见了一个萧峰果然十分了得,此前又与少林僧人周旋许久,亦对诸僧的武功暗暗惊心,这会儿又受了戚少商一击,不禁心想:这么一个平平常常的青年人都能一剑破开我这重重守卫,莫非宋人都有这般以一当百的本领?幸好我没去北门,在此处尚可用千百倍的士兵围他们,若北门那么多宋人狗急跳墙,一齐发难要我的性命,恐怕要躲不过!
  玄寂看出耶律洪基心生畏惧,借势与戚少商一齐杀出重围,辽兵竟也不甚追击,眼睁睁看着他们几人夺了马赶往北门。
  玄寂道:“想来戚楼主那边也是恶战方罢,好生震慑了这些契丹人,才叫他们如此畏惧。”
  戚少商苦笑:“却不是我,那边主持的是顾惜朝,这人行事,倒是只有怕他太狠,没有怕他不够狠的。”
  “戚楼主也怕?”
  戚少商摇头:“我早已试过他对我最狠能狠到什么地步,自然是不怕了。”
  他们一路往前,不多久就看见马蹄下尸首无数,北面高耸的城墙上亮着星星点点的火光,辽人的喊杀声愈渐响起。
  慧清怔道:“这许多时间,他们怎么还不出城,难道是在等我们?若是我们脱身不得呢?”
  戚少商道:“城墙上只是火把,大部分人应当已经出城了,现在与辽兵交锋的是断后的队伍。”
  玄寂看他一眼:“说是断后,只怕那些壮士早已不计生死了。”
  戚少商的目光远远望到城头上:“若是我们能回来,从后面冲散辽兵,那他们自然是生;若我们回不来,那也只好一道死了。”
  他长剑出鞘,一马入敌阵。
  .
  虚竹道:“顾公子,你跟他们一起撤,我灵鹫宫守在此地,只要戚大侠他们能回来,我定能保他们平安。”
  顾惜朝左手提着刀,半身都是淋漓的鲜血,只是摇头。
  他方才策马在辽军中走了一个来回,斩下头颅竟达数百,阵前众人被他气势鼓舞,也都一个个杀红了眼;倒是那些契丹武士叫这个斯文俊秀的宋人骇住,又有点将台被焚的不祥之兆,惜命者都畏缩起来。
  然而顾惜朝身上沉疴不愈,这一趟拼杀引得经脉剧痛,外人看他是牢牢提着刀不放,其实他就是想放手,此刻竟也是一个指头都动弹不了!
  虚竹早已知晓他身体的状况,又劝:“顾公子,戚大侠走时托我照看你,你若是有闪失,他岂不是白白牺牲?”
  顾惜朝偏头笑了:“戚少商怎么可能如此好心;他若是死在这南京城里,巴不得我立刻也下了黄泉,就在鬼门关前头等着他呢。”
  一丛丛铁箭直射而来,顾惜朝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用僵硬的胳膊提起长刀;虚竹正要出手,忽然几骑快马从辽军中杀出,所过处血雨一片,那些铁箭射过一轮就再无后劲,辽兵登时溃散。
  那领头的骑士手中长剑凛然,正是戚少商;他到了城门也不停马,伸着胳膊将血淋淋的顾惜朝一把捞到了自己马背上,高声道:“撤!”
  顾惜朝终于松开了手中的刀,靠着戚少商的身体微微喘息。
  他越过戚少商的肩膀,看到中原众人策马疾驰而出,巨大的城门火光冲天,映得散落的盔甲与断剑闪闪烁烁,天上的月亮黯淡得毫无光辉。
  戚少商握住他冰冷的手腕:“定要去灵鹫宫看看你这毛病,不然我一个错眼没看住,你指不定就要死了。”
  顾惜朝道:“我死了,对戚大当家来说岂不是件好事?”
  戚少商也不管四周都有人跟着,将他往怀里紧紧一抱:“你好好地跟我在一块儿,我才有心情想些好事。”
  顾惜朝的心在胸膛里砰砰直跳,使他推了一把戚少商坐直身体:“从前我与晚晴一道,是在城墙上看烟花,如今跟你一起,从城头上看下去,除了血就是火,能有什么好事?”
  戚少商也看了一眼身后的战场,问道:“战鼓鸣金,沙场点兵,你当真不喜欢?”
  顾惜朝道:“这南京城烧着了,还挺好看。”
  Tbc
  约等于老戚陪着小顾放了个大烟火!
 
 
第十章 
  一行人险胜辽兵,浩浩荡荡救出萧峰,身后是燃燃战火,前方是渺渺北漠,就连最最讲究诗酒论剑的武林公子都不免从心里生出驰骋沙场的快意来。然而此地毕竟是辽国的地盘,快马加鞭回雁门关也要一两日,更何况耶律洪基必然还会派兵搜捕,众人不得不谨慎行事,离了南京城便分作几路折返,以求不引人瞩目。萧峰同两位义弟许久不见,彼此各有许多际遇,免不了不舍分开,戚少商与顾惜朝就暂时与他们作别,约定将来再上缥缈峰拜见虚竹子。
  萧峰眼看戚少商不顾自己身上正淌着血也要仔细护着顾惜朝那只伤了的手,心中十分感慨,有心要叮嘱顾惜朝把那些怨毒心思都散了、不可再谋害戚少商,却始终寻不到空当,只得眼睁睁看着顾惜朝稳稳当当坐在戚少商马背上走远了。
  戚少商却是不怕顾惜朝来害人的;不但不怕,他还特意要去招惹顾惜朝,一走到没人地方,就把顾惜朝脑袋掰过来,狠狠在他脸颊上嘬了一口。
  顾惜朝给他弄得耳朵发烫,沉着脸道:“戚少商,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戚少商揽着他不放手:“你这人怎么这样,方才战场上还肯死守城门等我回来,这会儿倒是连句好言好语都没了。”
  顾惜朝道:“战场上我要你出力,当然要好生待你,如今用不上你,何必还要好言好语?”
  戚少商摇头:“你如此功利,难怪这么多年成事不易。”
  顾惜朝道:“我这么些年就是这么过来的,若是与戚大侠一般只讲感情不算计利益,怕是早没顾惜朝这个人了。”
  戚少商面色不变:“可我就是要与你谈情。”
  他油盐不进,咬定了顾惜朝不松口,顾惜朝竟然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硬邦邦丢出来一句:“随你。”
  于是戚少商就拿住顾惜朝那只鲜血淋漓的右手,问道:“疼么?”
  顾惜朝一时竟然答不上来。
  当时他中了六道障,五感尽失,戚少商为了弄醒他,这一刀扎得又深又重,之后接连几场拼杀,伤口将将合上又崩开,说不疼显然是假话,可要是说疼,却又像是同戚少商示弱一样,这可万万不行!
  戚少商放慢了马,将顾惜朝那只被血浸成褐色的袖子撕了,只见他小臂上缠着的绷带早已成了鲜红,默默叹了口气,也不非要追问了,小心卸了绷带露出伤口来:“得重新扎一下,不然你这手真要废了。”
  顾惜朝轻飘飘道:“无妨,废了一只,我还有另一只手。”
  戚少商问:“那时候是什么感觉?”
  “什么?”
  “在白人岩寺的时候。”戚少商展开披风,给顾惜朝遮了一下裸出来的手臂,“虚竹子说你什么都感觉不到,我不信。”
  顾惜朝回想了一会儿,答道:“能感觉到你。”
  戚少商口干舌燥,拿起顾惜朝的右臂吮尽了他伤口渗出的血。
  .
  耶律洪基怒道:“你再说一遍!”
  探子道:“那,那个伤了陛下的宋人叫做戚少商,正担着金风细雨楼的楼主,宋国的江湖人都叫他九现神龙。”
  耶律洪基道:“好,好个九现神龙!”
  他心中大悔被戚少商吓到,生生错过了追击萧峰等人的机会,但此事若宣之于口又实在是失面子,只得咬牙切齿,倒是一时恨戚少商多过恨萧峰背弃他。
  大将吕辉道:“陛下,此人名号如此大胆,又以武犯禁,不如让宋国的皇帝处置他。”
  耶律洪基冷冷道:“宋国的皇帝?宋国的皇帝还能坐多久的江山?”
  吕辉顿时冷汗涔涔。
  他一向敬佩南院大王萧峰,尽管奉命羁押了萧峰,仍是把他那些“不愿兴兵祸”的话听了进去,兼之他的爱妻正怀着他的第三子,本心里也不太愿意在这个关头南下征战,一不留神就露出了口风,被耶律洪基察觉了端倪。
  耶律洪基盯了他一会儿,缓缓道:“不就是点将台被烧了?也值得你们吓成这样!须知这是宋人使的阴谋,天意仍旧在我大辽!”
  众将齐齐应和:“陛下圣明!”
  穆贵妃悄悄听得此事,暗想:不如我替陛下分忧,解决了这个戚少商。
  她上回向耶律洪基献策反而惹了疑心,此次谨慎万分,并未再去打扰耶律洪基,而是走去一处荒院里,打了帘子进屋,垂头恭敬道:“妈妈助我。”
  这屋子里又湿又冷,榻上却坐着一名神情桀骜的老妪,她见了穆贵妃也不起身行礼,只斜斜看了她一眼,慢悠悠道:“何事呀?”
  穆贵妃道:“请妈妈助我杀一个人。”
  老妪道:“这辽皇宫里,还有娘娘制不住的人?”
  穆贵妃哀戚道:“若是在这皇宫里,阿穆怎么也不敢来劳烦妈妈,可那个叫戚少商的实在可恶,伤了陛下竟还逃出南京城了!”
  老妪神情一敛:“谁?”
  穆贵妃道:“九现神龙戚少商。”
  老妪狂笑一声:“我尚未去寻这小子,想不到他自己撞到我手里来了!”
  .
  日暮时分,关外下起了雪。
  他们走了一日,四周已无人烟,再往前更是荒山峻岭,夜间行路不便,戚少商便道:“不如寻个地方歇一夜。”
  顾惜朝又没有什么楼主、大侠的担子在身上,比他更不着急,四下望了望地形,指了一个方向:“那边兴许有山洞,只是不晓得有没有猛兽在里头过冬。”
  戚少商笑道:“倘若有,正好打了再给你做个帽子,免得冻得直发抖。”
  顾惜朝面子上挂不住:“我没抖。”
  戚少商道:“你要是自己坐着不抖,怎么会乖乖靠我身上让我抱着?”
  顾惜朝道:“马上就这么大点地方,我不靠着你靠着哪儿?”
  戚少商点头:“其实这天下也就这么大点地方。”
  顾惜朝不说话了,一片雪花落在他卷发里。
  .
  按着顾惜朝指的方向,他们二人果然寻到了一个山洞,准确来说应当是山体上的裂隙,不足以供大型野兽栖息,却也勉强能遮风挡雨。
  这时候雪已经大如鹅毛,外头尽是白茫茫的一片,月亮倒仍旧是亮的,被大雪一映,铺天盖地都是浅淡的银辉,戚少商与顾惜朝身上的血迹都显得柔和起来,他们的马喷着响鼻,在洞外摇头晃脑地啃戚少商丢给它的一把豆子。
  顾惜朝倚在洞口看了一会儿马,身体的温度就渐渐高起来,戚少商看他脸色不对,伸手摸了一把,顿时皱起了眉头:“发热了怎么不说?我还是去弄个火堆罢。”
  顾惜朝堵在洞口恹恹道:“免了,烟太呛,还招野兽。”
  戚少商解开衣襟:“那我抱着你。”
  借着大雪映出的月光,顾惜朝一眼看见他胸口几道狭长的新伤,伸手摸了摸:“疼么?”
  戚少商道:“疼得快死了,等你救我。”
  顾惜朝当真拿了金创药出来给他慢慢上药。他这会儿身上烧着,手竟比戚少商的胸膛还热几分,渐渐地就感到手下的肌肉紧绷起来,他一抬头,就看见戚少商直直盯着自己,眼瞳深得望不见底。
  顾惜朝很慢地叹了口气:“戚少商,你何苦呢?”
  戚少商道:“全天下谁都能这么质问我,只有你不能。”
  顾惜朝低头去弄他的伤口。左边有一道很长很长,连在戚少商小腹一道丑陋的旧疤痕上,顾惜朝把手按在那上面,轻声道:“我自身难保,救不了你。”
  戚少商顺着他的手臂摸到他的肩膀,然后把他的身体按进自己怀里:“你跟我一起不快活么?除了我,还有谁这样知道你?我就是不明白,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顾惜朝贴在他胸口,脸颊蹭到伤药苦涩的气息:“我不是怕,我是没这个心力。”
  戚少商断论道:“那还是在怕。”
  他收紧手臂,让顾惜朝沉甸甸的身体坠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算了,这会儿不跟你争这些有的没的,往后再说罢。”
  顾惜朝闭着眼睛靠在他肩膀上,咕囔了一句:“——你还是趁早死心。”
  戚少商看顾惜朝嘴上说得不留余地,人却还紧紧缩在他怀里取暖;自己挣开一点胳膊去拿干粮,顾惜朝还要不高兴,非要牢牢抱住了才好,这哪里是要叫人死心的模样?
  他不但不死心,反而更加地想让顾惜朝认账;只是眼下实在不是好时机,只能按捺住了,伸手拍拍顾惜朝的背脊,撕了半张饼子给他:“吃点东西再睡。”
  顾惜朝头晕脑胀,勉强吞了两口,正想团回戚少商身上去,忽然听到雪原里传来一声怪异的鸣叫,仿佛是什么动物在哭泣,又好似是女子在哀鸣。
  戚少商道:“我去看看。”
  顾惜朝撑起身体,果断道:“我们走,这里不能呆了。”
  .
  一只丑陋的蝙蝠摇摇晃晃飞进山洞。
  几个黑衣人紧随而来,只见洞中空空,依稀有几点血迹,洞外的雪地上马蹄凌乱,竟往各个方向去的都有,一时踌躇起来:“娘娘找的人怕是已经跑了?”
  一名白发老妪慢吞吞走来,四下看了看,扯出一个笑容:“倒是警觉,可惜该掩饰的东西没掩饰。”
  她口中一个呼哨,一个巨大的黑影投映在雪地上方,一股腥臭随之而来,众人抬头去看,却是一只比正常身形大上数百倍的蝙蝠滑翔而来。
  这怪异蝙蝠翅膀底下长着一个连一个的肉瘤,里头似乎有什么正在蠕动,方才那只引路的小蝙蝠扑着翅膀回去它身上,抓开一只肉瘤吮吸起里头的脓汁来,喝着喝着那肉瘤渐渐合上,将小蝙蝠包裹了进去,逐渐地变作与其他肉瘤一般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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