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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生存图鉴(近代现代)——亢金

时间:2019-10-05 09:58:18  作者:亢金
  徐见澄迟疑了一下,他觉得何似刚退烧应该不能喝冰的,但是看着何似可怜巴巴的小狗眼他又心软,
  “你先喝粥。”
  何似乖乖点了点头。
  徐见澄去楼下7-11买可乐的时候发现又新出了几个品种,樱桃味的太难喝,何似应该也不愿意喝,这个海盐焦糖味的应该是新出的,他自己也没喝过,拿了两瓶,然后又拿了两瓶原味和两瓶蓝色的,总共六瓶。
  他回家开门时,何似正百无聊赖的拿勺子舀粥,刚把勺子端到嘴巴吹了吹,似乎是嫌太烫,又放下了,就这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了好几次。
  “给你,可乐。” 
  徐见澄把袋子放在桌上,何似眼睛噌一下就亮起来了。
  “多少钱,转你。”
  “再说。”
  他趁徐见澄去厨房盛粥的空隙扒拉了一下袋中的可乐,还有两瓶专供巴厘岛的蓝色梅子味可乐,他知道早就出了这味,但是二十块钱买一瓶可乐,这不是闲着吃饱了没事干吗。
  何似觉得肉痛,自己安慰自己,就当尝鲜了。
  他继续扒拉袋子,发现里面还有海盐焦糖味,应该是新出的,何似估了估价钱,一只手扒拉手机转账给徐见澄,一只手扭瓶盖尝了口这新口味。
  啧,一般般。
  何似又开了瓶蓝色的,仔细地小酌了一口,然后砸吧砸吧嘴,这蓝色梅子味和原味根本没什么区别啊?!
  他又喝了大半瓶,确定这俩真没什么区别,要不然就是他没吃过真正的梅子,要不然这瓶怎么一点梅子味都没有呢?!
  等徐见澄端着碗出来的时候,何似一瓶可乐已经见了底,瓶身上的水珠都还没干呢。
  “你喝的也太急了吧。”
  何似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但马上他就感觉自己的胃里有些不舒服。
  他强压下胃里的那股往上涌的酸意,然而何似从早上开始就没吃饭,胃里空空的只剩胃液,被冰可乐一激开始肠胃痉挛。
  “不想喝瑶柱粥吗?”
  徐见澄看何似一只只用勺子来回拨粥。
  何似朝他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怕自己一说话胃液就从食道里反上来。
  “你想吃什么啊?”
  “不用管我,你先吃,我一会儿等粥凉了就……” 
  何似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冲向盥洗室,趴在盥洗盆上吐了起来,但因为胃里根本没什么存货,只是干呕出来酸水。
  徐见澄也跟了过来,给何似顺背。
  好像是有人往自己胃了倒纯碱,与胃里的酸液发生了剧烈的中和反应,不断往外涌着气泡。
  何似漱了漱口,扶着洗手池全身发软。
  徐见澄要打电话叫医生,被何似伸手拉住了,“吐完就好了,没什么事。”
  一个小时以后何似从季节性感冒转为了肠胃感冒,又开始铺天盖地的发起热来,烧的不省人事。
  医生又被叫来了,给何似挂上盐水,怕他脱水。
  暮色四合的时候何似醒了一下,徐见澄也换上了睡衣,坐在床边借着暖黄色的床头灯看头孢的说明书。
  “几点了?”
  何似问道。
  “七点了。”
  何似作势要掀开被子下床。
  “去哪?”
  “回家啊,我爸肯定得说我。”
  “别走了。”
  徐见澄道。
  一个下午,何似的手机根本没亮过。
  何似摇了摇头,“你照顾我了这么久也辛苦了,万一传染给你怎么办?!”
  “今晚留在这儿吧。”
  “多谢照顾了。” 
  何似从床上下来,刚直起身来,眼前一黑小腿一软,眼看就要跪在地上,徐见澄手疾眼快的把人给捞住了。
  何似以一个极其变扭的姿势扶在徐见澄大腿上,只看见徐见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徐见澄把何似抱回床上,把手机塞给他,“就跟你爸说你今晚留宿同学家了。”
  何似看了看手机,何文远根本没发消息。
  何似在发送框里打上“我今晚留宿同学家了,就不回来了。”
  然后点了发送。
  何似把手机撂倒床头,看着给自己拿药的徐见澄。
  徐见澄的头发有点稍稍凌乱,眉尾锋利,鼻线流畅,唇峰明显,下颚线线条利落而干净,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没有系上,锁骨半露不露的被挡在衣领后面,在暖黄的夜灯下,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
  “干嘛这么直勾勾的看我。” 
  徐见澄把药递给何似。
  “怎么?还不让看啦。” 
  晚上的时候何似看徐见澄掀被进来。
  “你要和我一起睡啊。” 
  “我认床睡不着。”
  徐见澄随便胡扯了个理由
  何似烧的迷糊没仔细想徐见澄在自己家的时候是怎么睡得,回道:“那好吧,小心我传染你。”
  徐见澄转过去拉了夜灯,室内陷入黑暗,只剩下窗外隐隐约约的霓虹灯光,“没关系。” 
  他小声道。
  传染也没关系。
  何似自己一个人睡还好,可以翻来翻去肆无忌惮,要是两个人睡那就糟了,另一个人非得遭受“惨无人道的毒打”。
  因为体温骤冷骤热的缘故,何似在梦中一会儿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着徐见澄,一会儿又把被子全踢给徐见澄自己占据中间的位置,徐见澄只好把何似紧紧的搂着,生怕这位爷趁自己不注意又闹出点什么。
  徐见澄好不容易合上眼,刚刚要陷入深度睡眠,就觉得何似身上热度惊人。
  他起身准备拉开夜灯,何似紧紧的搂着徐见澄的胳膊不让他离开,徐见澄于心不忍的把胳膊一点点抽了出来。
  一量体温又烧上四十度了,徐见澄长这么大从来没碰见过这种情况,拿着手机走到门外准备再给医生打个电话。
  “去哪?”
  何似含糊不清地张嘴问道
  “打电话请医生,你又烧上四十度了。”
  
 
  ☆、初赛
 
  “别去了,别折腾医生,也别折腾我了。” 何似伸胳膊捂眼挡住光,“好不容易睡着。”
  徐见澄拿着手机难得无措的看着他。
  “诶,你要不然帮我刮背吧,每次我发烧我妈都帮我刮背。”
  徐见澄这辈子还没伺候过人,这是第一次。
  他按何似吩咐,下楼去厨房找了个干净的骨瓷盘和一盛了半碗水的瓷碗,跪在何似边上,用瓷盘沾了水给何似刮背。
  何似光裸着上身,趴在床上,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支棱的蝴蝶骨上留下小片阴影。
  “你又瘦了。” 
  徐见澄道
  何似下巴枕在枕头上懒得张嘴,“吹吧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徐见澄开始下手没个轻重,何似的背很快就被刮红了。
  何似腾地一下直起身来委屈道,“轻点,哥,你这是要刮仇人吗?!”
  “对不起啊,我轻点。”
  徐见澄下手又轻了许多,何似没喊停,他也真没停下来。
  沈欢以前给何似刮背大概刮上五分钟就成了,每次何似都死皮赖脸的让沈欢再多刮几下,沈欢跟他说这东西不能刮多,倒也没说清楚为什么。何似主要就是喜欢别人伺候自己,心里老想着当大爷,开始在徐见澄面前没暴露本性那是因为还不熟,是怕把人家吓跑了,现在熟了……
  何似趴在枕头上头一点一点的,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马上要睡过去了,困得口齿不清的道,“好了好了,别刮了。”
  徐见澄跪在床上把瓷盘放回碗里。
  何似看着跪着自己身旁的徐见澄就跟个小媳妇一样逆来顺受,好乖啊。
  打一棒子还要再给个甜枣呢,何似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安抚道,“辛苦你啦。”
  徐见澄摇了摇头,没说话。
  何似恃宠而骄的蹬了他几脚,徐见澄疑问的看着他。
  “没事。”
  何似摇了摇头,把被子一裹,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
  这一夜过去,何似的烧总算退了。
  何似因为之前睡得多所以先醒了,徐见澄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腰间,呼吸均匀。
  何似这才发现自己蜷缩成胎儿睡姿,窝成一团。
  灰色亚麻窗帘遮住了大部分晨光,但仍有一小缕光透过缝隙射了进来。
  何似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才5:35 
  又仰身躺在床上。
  徐见澄的睫毛扇了扇,带着鼻音问道:“几点了?”
  “5:35”
  “还早,再睡会儿。”
  何似嗯了一声,翻过身来面朝着徐见澄。
  那小缕晨光恰好打在徐见澄左脸上,留下条浅浅的金带。
  徐见澄眼还没睁开,嘴角却是先上扬笑了下,“老盯着我干嘛?”
  “看你好看。” 
  何似随口骚话道。
  徐见澄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何似。
  “你还困吗?” 
  何似问道
  “有点。” 
  徐见澄把手放在何似额上探了探,“退烧了。”
  何似用鼻子嗯了一声。
  “血点颜色也淡了。每天再喝点川贝雪梨汤就好了。”
  何似又懒懒的嗯了一声,又叹了一声,“怎么办啊,作业都没写啊。”
  “补不补都一样。”
  何似斜了徐见澄一样,“我可不像你,徐大学神。我排名还在中游徘徊呢。”
  何似揉了揉脸,掀被起床。
  光线位移,吻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
  他想写作业但是突然想起自己书包都没拿回来,又颓然的躺下了。
  “怎么啦?” 
  徐见澄问道
  “想写作业但是发现没拿书包。”
  徐见澄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十五了,起来吗。”
  “起来干嘛啊。”
  何似问道
  “吃饭啊。”
  “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啊?”
  “都行。”
  “你先躺会儿,好了叫你。”
  徐见澄起身下床。
  何似奇道:“你还会做饭?”
  “等着。”
  最香不过回笼觉。
  就徐见澄下去热饭的那么一会儿功夫,何似立刻又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徐见澄把粥从微波炉里拿出摆到桌上,然后上楼叫何似。
  这会儿这么大的床上只剩下何似一人,他又舒展开来,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中间。
  徐见澄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何似真的是哭笑不得,提着他耳朵轻声道,“小猪小猪快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
  何似喉咙里发出类似于猫科动物伸懒腰时的呼噜声,软趴趴的坐了起来。
  “旁边浴室里有你的牙具和毛巾,洗完了就下来吃饭吧。”
  何似木讷的点了点头。
  盥洗台旁边摆了一对牙具,一黑一白。
  他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想叫徐见澄。看了一会儿,发现黑色的杯子上有水渍,应该是徐见澄刚刚用过。
  那我就用白的吧。
  洗漱完何似蹭蹭的跑下楼,路过书房时看见弦弦在里面上蹿下跳,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还把它关书房里啊,多闷。”
  “怕它加重你病情。再说,你看它那窜来窜去的样,像是委屈它了吗?”
  桌上摆着两碗皮蛋瘦肉粥,一碗银耳雪梨还有可颂和烤番茄。
  “这些都是你做的?”
  何似惊道
  “银耳雪梨是沈姨昨晚提前来煲好的,剩下都是我做的。”
  这番茄片切的厚薄均匀,何似切过番茄,很少有能完整切成这么薄的片状,每次不是切到一半断了,就是喷何似一手汁液。
  “哇哦,你做饭水平神速提高啊。”
  何似笑道
  吃完早饭,两个人穿好外套,何似也带上自己的冷帽。
  “围巾。”徐见澄道
  何似瞅了眼躺在沙发上的那条灰色羊绒毛巾,“你的。”
  “带着吧。”
  “不太想。”
  何似撇了撇嘴,他每次带围巾都糊一嘴毛。
  “带着,你感冒刚好。”
  “好好好好。”
  何似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围巾围在脖上,胡乱打了个结。
  徐见澄看不下去,给他从新把围巾围好,把右边多出来那段绕过左边,然后再把右边那段从空隙中穿出来,打了个法国结。
  何似低头看了一眼,这结打的还怪好看的。
  今天因为起得早,何似难得没与往常般急急忙忙的卡点进校门,何似与门口老大爷对视时,竟难得从老大爷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欣慰之情。
  “早啊,何似!”
  “何似你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
  “何哥不厚道啊,怎么抛下我们卡点大军了?!”
  何似认得他。
  开始何似根本不认识人,后来又有一天卡点进学校的时候他低头切歌,把人家给撞了。
  门口保安室大爷一到快上课的点,校门口伸缩门便合到只容一人通过大小,何似着急,那人也着急,两个人一齐挤上去,差点没栽一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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