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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英雄(玄幻灵异)——鲸风Douma

时间:2019-10-10 17:15:12  作者:鲸风Douma
  ——暗火?
  格安眯了下眼睛,他撤回手指,没有做声,将那个有一层浮灰的盒子看了一会,寻找上面的批号,或者是记号。
  这种放置药物的盒子都有明确的标记,就是心肠歹毒的恶人,也不会希望自己中招,所以里面不可能不谨慎地标注。
  格安对比了爱德格给他的那束玫瑰花中的黑匣子,似乎就是一样的。
  “乔,你做的很好,就是这个东西。”
  暗火……
  这是危险药剂,但是格安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它的危险不知道危险在哪里。
  不过格安想起一件事情来,爱德格的父亲从来没有成为过奥金家的家主,他一直游荡在新日莱特诸地,为了制作和解析药物样本,他做了很多疯狂的、不像是一个贵族的事情。
  所以这里存在一个非常违和的问题——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在疫病爆发之后被派遣到南部来?
  派遣的时候,格安十二岁,已经记事,他记得爱德格的父亲从来不屑于当什么国家认可的人才,他人确实很好,对格安也很耐心,但也是个有些自负的天才。他会执拗地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着那些瓶瓶罐罐,然后对一点也听不懂的孩子们讲那些大人都不明白的所谓的“真理”。
  格安翻开了笔记本,一页一页往后翻。
  根据有关于案情的记忆,格安似乎有点不太清楚。
  按照他原本想的,奥金夫妇来南部似乎是秘密任务,当时的南部贪腐案还没有揭发,他们是为了研究疫苗,然后来过南部。
  格安潜意识里一直以为,奥金夫妇是为了疫病而来的,父亲制作疫苗,母亲维持这里的安保,代替国会局掌握情况。但是……爱德格的双亲是在爱德格十岁时去世的, 贪腐案却是七年前揭发的,要是这样的话,贪腐案没有揭发就意味着疫病没有爆发,那为什么又要研究疫苗呢?
  所以,这个时间点……要不是格安记错了,那就另有原因?
  格安问乔:“乔,你是什么时候被先生带走的?”
  “大概……嗯,我八、九岁?”乔算了算,“六、七年前?”
  “那时是金矿案的案发对吧?”
  格安本不想问乔,但是他很不确定。
  “是的,我记得,这是我一直很关注的一件事情。”乔如实回答。
  格安闭着眼睛想了想,乔在一旁,本想问他怎么了,但是还是没有打扰格安。
  也就是说,格安想,奥金夫妇在很久之前曾经来过南部,受上政人员的命令,身带任务来研究什么事情。这是一个受到保密的任务,所以查新闻很难查到,要去找当时的宗卷档案。
  这之后,爱德格十岁生日,奥金夫妇没有赶回来。
  再一个月,奥金夫妇有一封家信。
  爱德格会扒在窗台上看远处的云,和远处的山,想起来哥哥说的多伦密斯山,说要看整个新日莱特最美的日出。可是一旦格安再问他“要不要去”,他就会摇头,说“那我不去不去”。他那段时间还会说“站得高看得远”,他不想看得远。
  那之后,很快,噩耗传回来。
  奥金家上下一片灰暗。
  爱德格在阁楼上,和格安说“他们哭什么”,格安回答“心爱的东西丢了”,爱德格就默默地看云,好一会才问格安:“找到了吗?”
  格安说:“快了。”
  爱德格就笑,抱住他,小小的一只:“我有丢失的东西吗?”
  格安的眼睫毛微微颤抖,垂眼看着小爱德格:“没有。”
  爱德格点头:“丢掉的会找到吗?”
  格安也点头:“会的。”
  再半个月,遗物和一些正在研究的加密文件一起回来,瘦了一圈的爱德华很快接手了家里的事物,作为大儿子,捧着照片安葬双亲。
  爱德格在黑白的照片前泪流满面,莫名地尖叫,晕倒。格安带他回三楼的卧室,等着他醒来,等了整整一天一夜。
  那之后,爱德格的祖父将奥金家的一切交给了爱德华,爱德华忙得脚不沾地,奥金祖父居于高阁,再不过问任何事情。
  按照时间,两年后,海滨浮尸案被当成游人溺水掩盖,隔年,金矿坍塌,那年年末,疫病突发,第五年的春日,爆发。
  同年,疫病案受到国会局的重视,国会局派人私查,将金矿案上报,贪腐正式受理,一些深受其害的声音渐渐出头,年末,贪腐案尘埃落定。
  那时,爱德格十四岁。
  格安在去十五街区的一次任务中听到了关于“疫苗”的信息,研发出在南部,那些人说的是疫病控制。
  格安彻查过奥金夫妇的研究项目,无果。
  这些年他一直在寻找真相。
  ……
  格安在脑中理顺这些事情。
  这依旧有几个不能解释的疑点。
  一个是格安执着地认为奥金夫妇的案子是有矛盾的,原因在当时的状况不清,法医说的死因是疫病感染,但是这和真正疫病爆发的时间差了三年。
  问题就在他们研究的项目和之后的疫病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因为死人而爆发的疫病会在三年前就有项目研究?奥金夫妇知道多少疫苗的事情?他们同行的博士没有人说得清当时案发的情况?博士们后来怎么抑制的疫病病毒?
  第二,格安在十五街区听到的消息来源。
  这是保密事件,当事人都没有能说清的,十五街区怎么传出的消息?这么巧让他听见?
  第三,国会局的武装。
  奥金夫人在新日莱特的功勋榜上,她的格斗术在这一领域中颇有盛名,法医说是和病人治疗时被抓伤,伤口感染的,但是这很不可能,因为还有一种是经过了搏斗而不是不小心碰到的说法,格安不知道要信哪一个。
  除此之外,根据案例显示,奥金夫人传染之后到病发不到两天,但是资料显示,当时的抗病药物已经有了研究成果,连普通病人都能延长生命,那么当时身居要职的奥金夫人怎么可能一点营救措施都没有?
  格安记得,资料上可没有写“病变”这一内容。
  格安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格安翻看了手中的书,在书的末尾看见了一串似乎是签名一样的字符。只是笔记缭乱,墨迹变淡,看不太清楚是什么了。
  格安灰色的眼珠中有寒芒一闪而过。
  他将东西包好收在怀里,对着有些瞌睡的乔说:“拿上你的东西,我们现在就回寂都。”
  乔一愣:“现在?”
  “对,”格安抬脚往门外走,“你不用睡了。连夜。我们要在十天后到达寂都。”
 
 
第三十四章 接应(一)
  此时已是深秋。
  寂都的雾水像是一场冰冷的春雨,细细密密地扑在身上。
  男人的手中有一跟银色的铁芯,像是从什么机器上面拆下来的小零件,有手指那么长,却不足手指粗,倒有些像寂都那些喜欢机械的小孩子们的玩具。
  男人将手中的东西看了看,回头看向身侧的女士。
  女士比他矮了一些,穿着漂亮的军士礼服,藏蓝色的衣服看起来干练极了,金色的纽扣闪着光,上面有一层微凉的水汽。
  女士站得挺直,对身侧的男人温声说道:“叔叔之前说的那位,不知道是什么人?”
  男人看着二三十岁的样子,很绅士,手在铁芯上捂了捂,才递给女士,说道:“我也不知道,听说是先生的心腹,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先生叫他‘鸽子’。”
  “鸽子?”女士低声念道,“PIGEON?”
  “是的。”男人站在山丘上,看着远处的林涛,“是地下工作者之一。”
  这是寂都的边缘,第九街区,和十五街区一样,接连着别的城市。
  第九街区很美,被誉为寂都最美的边缘区,其原因是因为界线为一个公园。
  公园叫做“利夫塔斯特都会公园”,有两百年的历史了,是一个叫做“利夫塔斯特”的人修建的,一个园林工作者,在八十多岁参与了城堡的设计,并因为其巧思而建立了城堡的地下水道,解决了排水问题。
  最巧合的是,这个城堡在两个世纪前,被一个乱党占领,就是靠着老人的迷宫一样的地下水道地图而抓住了乱党。
  老人死后,这个公园就用他的名字命名。
  这是他莫大的荣耀。
  现在,这里归国会局单独管辖,公园的这一侧是寂都,另一侧是别的城市。人民可到这里来免费游玩,要是哪个孩子跑到了森林的那一头,他就可以高声地和自己的父母说道:“我一个人去了寂都啦!”
  开明的父母则会报以掌声,笑着说:“等待你的归来。”(注1)
  男人和女士站在公园的一个侧门前,他们站得很近,要是忽略两人身上一丝不苟的制服,远看就像是在约会。
  女士的手轻轻碰到了铁芯,接了过来:“你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前几年,我们还在学校的时候。”
  男人笑了下:“是吗?我也很怀念那一段时光。”
  “嗯,不过确切地说,是那一夜,毕业舞会。”女士往前走了一步,挡住身后的公园入口,也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她的手指轻轻抵在男人的胸口,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到一尺。
  “你邀请我跳一支舞,我没有拒绝你。”
  那支舞之后,男人成了她的婚约者,女士那时刚过二十岁,她觉得自己碰到了一生中最英俊的绅士,当然,现在也是这么觉得的。
  “我以为你会,你是整个新日莱特最美的女人,”男人调起情来,和他平时的模样大相径庭,他执起胸口那只白皙的手,温柔地握住,低头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是我配不上你,但是你同意了。我欣喜若狂。”
  女士失笑:“能让大名鼎鼎奥金家的大殿下说出这种话,我非常荣幸。不过爱德华,你可不要这样,让我父亲听见了,他会说你的。”
  女士露出了略微羞怯的笑,但是却红着脸依旧狡黠地悄声说:“这种话,只能偷偷说给我听。”
  “正是这样,”爱德华学她,用同样低的声音回道,“我只会说给你听。亲爱的兹岚小姐。”
  第二公主兹岚。
  在母亲去世后,继承了她的爵位,成为新日莱特唯一的一位“第二公主”。第二公主的府邸和奥金家背靠背,两家的殿下关系很好,兹岚有一个哥哥,是二殿下,正排在林西前面,与爱德华也是校友。三人以前上学的时候总是一起坐车去学校,形影不离。
  爱德华是个很好的男人,在这一代的贵族男人中,算得上是最好的那一个,兹岚从小就喜欢他,在毕业舞会上,两人一吻定了终身。
  这位第二公主,就是前一段时间爱德华和爱德格说的那位,他要把那封奇怪的信给兹岚看。
  兹岚是一位有才学的女士,她人好,对待谁都真诚,尤其是爱德华,爱德华很相信她。
  “那封信我看了,和你说的一样,那字是咱们新日莱特的古籍字。不过,现在用古籍字的很少,想要解析出来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嗯,这个我知道,还是先等待消息,这很难能在现在就破解出来。”
  兹岚看了看他,伸手去摸他的眉,等了一会,爱德华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握在手心。兹岚心疼地叹道:“爱德华,你最近很忙,看起来很疲惫。我有些担心你,但是我又怕我的担心会成为你的负担。”
  “不会,你对我的关怀只会是我的动力,那永不会烦扰我。”
  爱德华摸了摸她的头,将风吹散的一缕发丝别在她的耳后,说道:“我其实不是在忙什么,最近的工作其实并不算多,我只是和你一样,有些担心而已。”
  兹岚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正是他们来这里等候那位代号为“PIGEON”的年轻人的原因。她没有出声,将这个倾诉的机会留给爱德华。
  “哎,你知道的,”爱德华叹气,“‘那件事’现在正是到了关键的时候,本来最近就是严格审查的时段,局长最近也在部署警卫,第六街区现在的情况很急,但是抓不到人。抓不到人,这就意味着我们这半年来的所有部署全部无用。这是一场硬仗,按照局长说的,我们就只能在这里等一个契机。”
  兹岚点头:“我知道的,那封信也是,来源是第六街区,要是我可以很早就破译那些文字来,我们也不用等这么长时间。”
  同时,兹岚也知道,他在担心爱德格。
  爱德华说:“最近寂都很乱,我本来就有些心慌,我弟弟现在又不知道怎么掺和了进来,我是有些担心。”
  兹岚试图宽慰他:“我见过小殿下了,他长大了不少,看着聪明又伶俐,学会了很多东西。他以前就是一个天真乖巧的孩子,现在学会了适当的变通,这是一个好事情。”
  “爱德华,你有这么一个弟弟,你应该感到开心。他总是可以做成他想做的事情的。”
  爱德华没说话。这个时候,公园的人多了些,他看着公园里追逐的孩子,眼含轻微的笑意,又有埋在笑意后的忧思,他最后隐去这些情绪,对兹岚笑了笑说:“但愿是这样,我会为他祈祷,求得他想要的一切。”
  在这件事情上,爱德华无比地自责,他很早之前就知道国会局在查案件,这涉及到十五街区的大案,是毒品走私,还有内地禁药流动的事情。这种类型的案件本身是最忌讳的案件,其中会牵涉到一些很特殊的其他案件,比如“乱党”、“毒药”、“医药事件”……类似的小新闻中很有可能是与真正大案所联结的,这也是格安被疑为“外党”之后,国会局将案子悬而不决、迟迟不公审的主要原因。
  这里牵涉的太多了。
  但是,爱德华明明在国会局,是这里的要员,却给弟弟介绍了一个所谓的“生化院博士”,爱德华现在想起来,觉得当时的自己要不是疯了,就是被人下了蛊,他竟然一点怀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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