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需要这个词多有趣:它的存在有各种各样的理由。策略上、情感上——其中混杂聚集的动机有那么多,但花时间一点点把它们分清楚又是毫无意义的自找麻烦。Ororo或许能更客观地弄清楚自己的情绪——这也解释了在他从书桌前的椅子站起来走向门口时,她一路追随他的那怜悯而坚定不眨眼的凝视。
  “有些事不对劲,Charles,”她叫住了他。
  事实上,很多事都不对劲。但这件事应该不是其中之一。他了解Ororo,知道她有自己的道理,所以他停在了门廊里等待她把话说完。
  “你期盼她能够调和自己的观点。如果你希望她最终学会理解你,那你会失望的。世上总有各种借口让你立场不同,而无论她如何为自己辩解,使她最终能免受她害得你受过的法律的惩罚——她不会意识到她对你做的事是错误的。”
  他的手就悬在门把手上。“你是要说服我不该去问问她口中的故事版本吗?”
  “不。我是要告诉你,不要把你心伤的愈合基于你妹妹是否承认她对你做错了事。如果犯错的人已经忏悔了,放过这件事或许更容易些,但这通常不会发生。只要你还在根据你是否能说服她观点中有漏洞这一点来判决自己,你还是会让她控制你。不要给她这样的力量。”
  最终兜兜转转还是会回到力量上。谁有这样的力量,如何使用它——最无害的相互作用就沉浸在其中。他简单地对Ororo点了点头,表情放空,嘴唇紧抿——他紧闭的嘴中也有潜在的力量。她已经说出了她的观点,他是否选择去留心这些观点举足轻重。采纳别人的意见会给他们带来力量。
  Erik便这样做过:他用力量给这个世界抹上色彩,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切都沾上了色彩。信赖一度是如此轻易可得,而现在,疑中留情早已转瞬即逝再难求。
  “我…会记住你说的话的。”他这样告诉Ororo,尽管当他低下头来避开她的凝视,又转过身朝门走去时,那警告早已变形,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存在着。
  Raven是不会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的:果真没有一点机会吗?Ororo自然也有可能弄错咯?如果Raven发现自己也有了连结,她一定能明白在一瞬间的化学作用下尽失一切的愤怒。
  如果她不能呢?
  他走下楼梯,优雅的门廊木墙渐渐消失而变成了混凝土墙。危机模拟室——他们曾经这样称呼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曾经被规划为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在Westchester国王的指令下,很久以前它就已经被扩张变成牢房了。
  这里本不应该用来关住Westchester的——Westchester曾经的——公主。
  这样看,“本应该”变成了对未来发生事情越来越不可靠的预测。
  楼梯的尽头是平地,Armando出现在眼前。他坐在一排牢房前的椅子上。左边第一个牢房关着的就是Erik,但,至少就这次看,这事和Erik无关。该死的,他绝无可能走过那扇门的时候忍住不往里面瞄。
  谢天谢地,Armando没有对此作出评论,尽管他确实是站了起来让自己的行礼更加得体。“我的王。”
  Armando从前从不花时间向他行礼,但…他这样也相当好,他的军姿是对他地位的认同和保证。“稍息。”没有理由这样正式。“发生了什么?”
  Armando皱了邹眉,尽管他的表情已经非常克制,尽量让自己只是动了动嘴唇。“那是间双人牢房,鉴于当时我们相信他们两人中没有繁育者,把他们关在一起应该是安全的。”
  这个评定非常合情合理,也正如Ororo所说的那样,一点不让人吃惊。“可以理解。”
  “今晨早些时候我们听到了尖叫。打开牢房时,我们本以为需要劝架,没想到发现她赤裸地缩在角落尖叫着让他走开。从他当时的表情上看,他正颇有兴致,侥幸试图接近,但是整体上说太震惊不知是否应该动弹。最后的结果就是他笨拙地绕到一边,直到守卫们把他带走询问。根据他的说法,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连结,初步的血液测试也证实了这一点。”
  “她是个繁育者。”这是个陈述句,而非疑问。但这一切都说不通。她的变形能力对于孩子来说很危险,可以说是致命的。即使在她出生的时候,血液测试证明她有繁育的能力,但当她到了可以控制自己变形能力的年纪,她能够轻易地把自己这项生理机能变成其他的东西。重要的是,Raven能够选择自己的性别——尽管她选择的也是自己默认的形象。对于她突如其来的连结…更奇怪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是的,但这可以证明她完全放下了自己的防卫,允许自己的身体完全转变成她多年未展露出的模样。
  她在6岁的时候就不再在Charles面前展示这些了。如果她之后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做过,她也未曾提起过。事实上,她总是引导他相信自己已经完完全全转变了自己的生理机制。
  没关系,她在这件事上从未亏欠他什么,但——如果她都不相信自己的哥哥,为什么她会相信其他人?Azazel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促使她这么做?
  Raven是——她是——
  他们一同长大,一起做每一件神灵诅咒的事情来让她的生活更加轻松,而她竟然就这样隐藏自己,让他一个人承担作为繁育者的一切,她明明可以试图理解….
  但她不会理解的。Ororo是对的。她大概已经说服她自己真的是一个守卫者。而这在因为缺乏信任造成的伤痕面前没有任何治疗作用。
  “我需要和她谈谈。”
  Armando值得赞扬的是,尽管他正在经历的一切让他心中充满了疑问,他也没有问出来。他面无表情——面无表情得有些刻意——但仍旧没有说话,只是把钥匙掏出口袋,走到门前,把钥匙插进去打开门锁。“殿下。”
  “我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的意思大部分是指,如果Raven试图从他身边冲出去,他准备好抓住Raven了。这是一种可能,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他的直觉抗议说她并不会这么做。逃跑不能解决她现在的问题:考虑到如果发现她是一个繁育者,Erik那边的势力不会比Westchester更仁慈,她无处可去。
  他一步踏入牢房——房门很快在他身后关上并锁上了——也足够证实他的这些猜测。他走进来的时候,床上的那堆皱起都没有认出他,只是更紧地蜷缩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那样病态。从前的他会做一切事来阻止她这样伤害自己。
  “你是来这里幸灾乐祸的吗?”
  公平地说…不是的。“你完成连结了吗?”
  她打了个寒颤。“是的。”
  如果连结是在真正的性交中发生的,那就与他和Erik之间的力量角逐无关了。或者说,这只是个推测:如果他们在做爱之前就已经留下了印迹,Raven是绝无可能同意完成连结的。再说了,做爱过程中留下的印迹才能够解释当她发出尖叫时为什么是赤裸的。
  “他想见你。”
  就如任何新任守卫者一样。
  因为说到了Azazel,Raven舒展了身体,抬起头直面Charles。她刚才一直把头埋在膝盖里:她目光中呆滞的苦涩看上去是那样真实,即使是她蓝色的皮肤看上去也像褪色了一般稍显病态,而这不能怪光线昏暗,尽管光线确实不明亮。“不。一切都是误会,而且——”
  “你能变回来吗?”
  她停了下来。“什么?”
  “如果我没有弄错,如果你在最脆弱的时候——做爱的时候——你失控了,变回原始状态。而且,尽管你花了那么多年说服自己,你的原始状态也是繁育者。所以我想知道:你能把你现在的生理状态变成无法接受连结的样子吗?”
  “我——这不重要!”那就是“不行”了——她无疑也早就试过了。“我不能怀着孩子。我不是繁育者。”话语中这不像你的意味未说出口,但都一样够清楚了。
  “你的案例十分有趣,我会这么说。但,我相信你也知道,连结的能力是和生育联系在一起的:可以推测的是,你会怀孕;或者迟早会怀孕。”一个人不会只因为他或她不育就不再是繁育者。如果原先就有繁育的能力,那么这个人就有形成连结的能力,无论他或她是否在青春期以前失去了这个能力——因为受伤、疾病,或无论什么原因——失去这个能力。Raven显然因为她的变种能力成为特例。当她再次表现及测试时,她还会是守卫者,但…显然不是的。或许她真的说服了自己原始状态是一个守卫者。或许她在撒谎。他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
  “那——是一个误会!”她此时近乎大叫了起来,靠着自己的膝盖前倾着,双手支撑在床垫上。
  “有趣,当年我形成连结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但我不记得你当时允许我辩解了。”
  如果他现在扇她一巴掌,她的表情也不会比现在更吃惊了。她吃惊地张着嘴,眼睛像猫头鹰一样瞪得圆圆的:在晦暗的房间和她暗色皮肤的衬托下,她的眼睛就像是没有任何镶嵌似的,如手心中的两团金色的火焰般悬浮在空气中。
  “我总是告诉你,我们的生理不应当决定我是否是一个合适的领导者。而现在,你,一个繁育者,甚至活得比一个守卫者更潇洒,没有人——包括你自己——注意到了。我告诉过你的,繁育者和守卫者的领导能力没什么不同。这应当让你明白了些什么。但我怀疑你并没有。”
  “这根本不一样!”
  无论是否有怀疑,失望的感觉总是不好受的。尽管Ororo已经警告过他了,他总是在心底期望着Raven能明白这一点。如果她能的话,他们早就——
  早就什么?他们还能做什么?如果她知道她错在哪里,他们真的能变回原来亲密无间的样子?这真是其中的意义所在吗?
  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早就消失了。他们之间已经消失了太多东西。
  而现在,即使是她祈求他的原谅,她的手上也仍旧沾着Moira的血。他们之间横着一具尸体,而这就已经是足够将彼此隔开了。多年的偏见加上她把他交给Erik的场景;像包装完好的礼物一样,无法拒绝。
  他们之间无论有过什么,都已经结束了。或许他们曾经是兄妹,却也不像亲生兄妹那样亲密。
  “是不一样,”他轻声同意道,双手插入口袋中。“这些从来就不一样——即使是你现在正亲身经历着。”
  值得赞扬的是,她还没有不平衡到忽略他这番话中的曲折深意。这也并不意味着她对此表示感激:她倾到一侧,坐了起来;闭上嘴,看着她和Charles之间的距离。这一刻,一切都只关于那能够跨越他们之间距离的话上。“我从未想要伤害你,Charles。”
  是么?她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她对当面抨击Charles感到趣乐无穷。
  但Raven还没有说完:“Moira是个人类。我们最初就不该让她加入我们的阵营,就算她搞砸了传送,我知道——你也准备原谅她,你还娶了她,一切都不会变好的。我仍然必须在恢复本来面貌的时候小心走在街上被人袭击,你也仍会为了你自己的真实而感到害怕,我们两个的结果仍会是互相憎恨。如果你无论如何都会恨我,我希望这恨意是值得的。”
  天啊,这话是多么变态。“所以你认为杀死我妻子是有用的么?”
  她轻蔑地哼了一下。“Erik已经是你的伴侣了。我知道你会因为我杀了她而恨我,但最终你会习惯你本该过上的生活的,我以为你会原谅我的。你会更加快乐,不必否认自己。”
  否认自己?不。Erik在他们之间已经否认他够多了。“我太可悲了。”
  “最终——”
  “一切都不会改变的。”他突然感觉一阵恶心,嘴里聚集了一堆唾沫——只是一刻间的恶心。晨吐早在几个月前就结束了——但他咽下了唾沫,走到房间中央。“我不会让你经受你让我经受的命运,Raven。没有人活该变成这样。但现在是你让自己陷入了如此境地,我绝对不会帮你脱离困境的。”
  帮助Raven这个想法很早以前就没有了。他也不知道Erik会怎样处置这件事,但如果有人证明给Erik看Raven已经有了连结,似乎他除了接受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当然这件事还要询问Azazel,而这件事更是Erik那边要操心的,而不是Westchester这里的。Westchester在一个繁育者国王的统领下,并没有打算施行繁育者习惯法——但Erik,如果他想保持自己行动的公信力,必须要对自己的人也施行这套规定。Raven和他一起在其中投入了许多,现在她在他的审判管制下:就必须听从Erik的规则,正如他们如此罪大恶极地因为Erik的连结而摆布着这个世界——因为这个Raven帮助下完成的连结。
  如果Raven没有杀死Moira…
  如果Erik从未想要他的连结者回来…
  如果Raven不曾帮助Erik…
  如果这些都不曾发生,Raven今天或许会面对一项不同的指控 。但现在她经受的所有,就是在她助推下发生过的一切。
  “你应该小心一点,”他低语道。“你有可能怀孕。”
  如果她现在没有,很快也会有的。她要如何、她是否能够怀孕,这些还有待观察,但,仍然…
  一阵波动,她皮肤上的黑色褪去,变成原先金发的苍白模样。这样的转变并没有舒缓她脸上凶残的表情,她也没有完全变回自然的转台:她双眼中的黑色褪去,变成原本的亮黄色。“你觉得孩子能受得住这一下吗?”
  这只有神才知道了。“我想这和我无关了。这一切都和我无关。你现在在Erik的管制下。你要说服的是Erik。”
  维持她自然的原始状态或许会是个更明智的选择:在白色的皮肤下她显得更苍白了,而鉴于这并非一次真正的变形,她皮肤上突然的苍白是那样显眼,就像一个完全不同的形态一样。
  “或许你该问问自己,为什么那样的想法会使你困扰。”他模糊地告诉她,尽管他已经后退走向门了。呆的时间再久都是徒劳,她已经打算咆哮了。“毕竟,是你将我定罪,让我生活在他的管制下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