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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X战警同人)【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作者:Sperare

 
  翻译:FassAvoy翻译组
  Summary:在一个人口数量勉强维持平衡的世界中,两性中能够生育的人都被视作珍贵的商品。在除了Westchester的其他地方,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人权——而随着Erik Lehnsherr临兵城下威胁要踏破城门,这最后的避风港也即将沦陷。但是,对Charles Xavier来说,被征服的后果对他个人的影响也许更大于政治上的冲击。没有人知道Erik为何如此坚决地要去俘获他的这位老朋友与昔日共同反抗Shaw的盟友:Charles并非繁育者,他曾很彻底的拒绝协助Erik建立起一个变种人至上的王国。
  然而,Charles却太了解Erik的理由。Erik知道他一些无人知晓的秘密——而一旦它们大白于天下,所被征服的将不仅仅是一个国家。
 
 
第1章 Chapter 1
  Moira死于一个周二。这一日期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重要性:在Charles失去的所有东西中,他唯独不必去体验连结断裂所带来的尖锐深切的痛楚,只因为他与Moira之间并无连结——没有肉体上的痛苦来提醒他自己失去了什么。从一周中挖去一天是他所能做的极致。这并不够,但周二的临近与来临总是缓慢地折磨啮噬着他的内心,至少这聊胜于无。虽然相较之下这疼痛几乎微不足道,但诸神知道他愿意做任何事去感受——使得Moira对他的意义,被从他生命中生生夺去的东西能够同样反映在肉体的痛苦上。
  在旧世界中,他们应该可以救活她。伤口本身很浅——正如刺杀者想要的那样。干脆地杀掉她不能达到目的。这是给Charles一个人的信息:一张纸条,被一把匕首钉在Moira的肩膀上。一把浸毒的匕首。Raven想让他亲眼看着她受尽折磨——看着她慢慢死去。
  You would deny your king for this?
  你就为此而违逆你的国王?
  七个字难以道明这场谋杀背后的原因,但是当他独处卧室时,现实却一遍遍不断在他的脑海中回放,若是无人打扰他便可一直这么循环下去——而此事的逻辑也逐渐化为一片混沌,最后竟也没有那么难以置信了。如果,像一些人相信的那样,世界在七天内被创造出来,那么他的世界肯定也能如此轻易地被七个字所击碎。
  You would deny your king for this?
  你就为此而违逆你的王?
  “你的”中的“u”因被匕首刺穿而难以辨认,其他字的一些笔画也因沾染上Moira的血迹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字条的意思很明确。
  You would deny your king for this?
  你就为此而违逆你的王?
  “他不是我的王。”Charles对着空空荡荡的房间大声说道,他的手指抚过羊皮纸,停留在干涸的血迹上方——那是Moira的身体中唯一没有在地底腐烂的部分。鲜血污蚀折皱了纸张,使得它表面泛起凹凸不平的涟漪。看到她的死亡带来的影响留下了真实可见的证明,这在某种程度上令他感到安慰。
  不,Erik不是他的王。也不是Erik将Moira杀掉的。
  虽然他毫无疑问对此乐见其成。
  而Charles的妹妹亲手实施了谋杀——这无疑是对Erik信念的确认。Moira是人类。如果没有Charles的干预,她会和其他人类一样,成为一名二等公民。而他迎娶她成为自己的王后——让她成为他的继承人的母亲——这不仅让其他国家,也让他自己的臣民侧目。毫不意外的,Erik让Raven动了手。她若是不动手反而出人意料,毕竟与众不同是令人惊讶的,与众不同是令人惊骇的。
  他的手指再次扫过羊皮纸。如此脆弱。这些天来一切皆是如此。
  他的臣民遵守他的律法:他已经尽自己所能确保人类被公平地对待。但他与人类结婚——这一行为似乎太过荒唐,甚至那些相对进步的公民都感到难以接受。只有那些最激进的——像他一样支持人类与变种人完全和平共存的人——才赞成他的做法。这些人本就不多,而现在随着北上的军队席卷而来——随着一路凯歌的征战领主承诺定要镇压和铲除异己——更是变得寥寥无几了。
  而他不顾政治因素坚持要娶Moira,并在之后仍能手握大权,这本身就是对他声望的证明——同时也是对Moira,人类与否,作为一个繁育者能够为他生育后代这一事实的证明。在这种时代,无论你是何人,生育能力都是极为宝贵的。也许大多数人认为Moira不应被允许嫁与国王,但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应该与变种人结合:产下子女,且是变种人。将人类基因纳入到变种基因中,同时生育子女,一举两得。许多人会认为这确是一件幸事。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认同她与国王的婚姻。
  而如果他们知道他是什么的话,更不会称其为“幸运”了。
  他们不知道。运气好的话——虽然最近他的运气实在欠佳——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世界上只有五个人知道:其中三人已经离世,活着的人中——Erik——已经保证绝不会说出去,仅剩的另一个人——Raven,讽刺得很——对Erik唯命是从。
  若天地间尚存半点仁义,真相将会止于二人之口。
  若它真能够止于此的话。但Erik并没有表现出半点应允如此的倾向。
  而这能怎样? 这之所以重要是因为轰鸣的炮响暗示Erik也许就要如愿了。
  但尚未如此。
  “且向来不易,恩?”Charles喃喃道,踱步到远处墙边的摇篮旁。里面传出婴孩兴奋的咯咯笑声,即使面临如此窘境,Charles还是露出了轻松的笑容,他弯下腰,双臂环住儿子将他抱了起来。
  重复的摇晃动作令人心安,对他还是孩子来说都是如此;Charles欣慰于找到了排解紧张情绪的出口,他环绕着房间来回踱步,数着自己的步子,轻轻摇晃着胸前的孩子。他三次经过办公桌,但固执地不去看铺散其上的信件以及信纸下露出的地图。而当他第四次经过的时候,David乱动起来,仿佛觉察到了父亲的不安。诸神啊,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要这么艰难?
  吐出一声叹息,他让David伏在自己的肩头,然后走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并不是说他没有阅览过那些信件,研究过这些地图。事实上这几天来他很少做别的事,而在近几月中这些文件更是他生活的中心。现在他大概已能将它们倒背如流——并不是说他会去背这些东西。谢谢,但是不——最好能把它们从他的记忆中抹去——让它们彻底消失。它们象征了他的失败,象征了引发这场灾难的动机与欲望。它们就是他的没落。
  “若能重来一次,我会做出不同的选择吗?”他对David喃喃道,让他向后靠在自己的臂弯中,低下头直视着婴儿蓝得令人惊异的眼睛。Charles的眼睛。孩子的五官很像Moira,不过他现已7个月大,基本可以断定眼睛的蓝色不会褪去。至少他这一点像Charles。希望也只有这一点。如果幸运的话,他会继承母亲的个性。Moira的生命应该以某种方式延续下去,Charles期盼David会长成他深爱的妻子的翻版,这个愿望也许很自私,但它像细菌般繁殖着,绝望又自私地,其中裹挟了太过浓重的悲痛,有时压得他难以呼吸。她是他生命中的光明,若那束光被完全熄灭——他真的无法想象。如果宇宙中尚有半分公正,她的生命会在她的儿子身上延续下去。
  David咯咯笑起来,他挥舞着肉乎乎的小拳头,直到Charles伸出手去让婴儿抓住自己的一根手指。这明显取悦了他,David发出愉快的尖叫声,试图摇晃父亲的手臂。
  “你对我的信任真是举世无双啊,亲爱的,”他干巴巴地评价道,“但也许你信错了人。”
  突来的敲门声让他从与儿子的对话中猛然回过神来。他转过头,重新将David抱在胸前,然后唤来人入内。几秒钟后,门轴叽嘎作响,门向内开启,出于习惯他立刻紧张起来,这很傻——真的很傻,从没有人在他的家中攻击过他——但桌上信件中的字句在他脑海中回荡,总有一天,推开门走进来的不会是他的朋友。
  然而,今天只是Armando。绝对称得上一位朋友。
  “吾王,”他毕恭毕敬地打了招呼,微微低下头来,虽然他紧紧攥住门框的手指节发白,暗示了事态的紧急与可怕,Charles既不愿否认,但也不愿甘心承受它。
  Charles点头致意。“Armando。有什么消息?”
  “下城区已经失陷。”
  令人失望,但并不意外。这是——现在也没有必要否认了,这意味着过去这些天来一直勒在他脖颈上的绞刑索又拉紧了些。“那么我需要去作战室了?”他问道,露出一个疲倦的微笑,因为不论陷入何等窘境,他的下属都会感受到自己首领的情绪,而他们总能感受到希望。如果他能决定的话,希望永远存在。
  使他需要凭空给他的下属创造希望,希望亦会存在。
  “恐怕是这样的。”Armando答道。
  “那好吧。”他还能说些什么呢?谎言?Armando知道——明白下城区失陷意味着什么,对于Armando这样出身下城的人来说,也许比Charles,这位终身生活在宅邸中的领主还要明白……
  Armando静默地看着Charles转过身,将孩子送回到房间另一侧的摇篮中。最好让他休息吧,今后也许再难有片刻的安宁。“帮我把保姆叫过来照看他好吗?”他转头说道。Charles话音刚落,Armando就消失在走廊中去听令行事——通过布料摩擦抛光过的旧木地板的声音可以判断出来。
  他的手下有Armando这样的得力干将,这或多或少令他感到宽慰。他们都是勇敢,忠诚的人。但是,他们的存在让他感到安慰的同时也让他的心里升起一团酸涩,他辜负了他们。更有可能的是,正是他们的忠诚让他们陷入了如今这般水深火热的境地。愧疚灼烧着他的内心,几天前,他从梦魇中醒来,梦中它穿破自己的胸膛挣脱出来,只留下一个空空的洞口。Erik伸手进去挖出了他的心脏,他满意地微笑着,看着它在手中有力地跳动,流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某种有毒的绿色液体——愧疚的实体——那液体一滴滴流回他胸口的大洞中,继续蚕食着其他的器官。
  从此Charles再难入眠。
  他小心地把婴儿床上的被褥拨到一边。大多数晚上他都在照看David。睡眠于他而言是奢侈品,他儿子的优先级总是排在睡眠之前——正如他不会将自己的骄傲置于国家之前。他会尽自己所能拯救尽可能多的人。
  “战斗还是逃跑,嗯?”他喃喃道,在安置好David后弯下身在儿子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David对于被送回摇篮中感到不满,他在Charles的触碰下不安地乱动着,但令人庆幸的是,他没有屈服于大哭大闹的冲动,否则这很有可能成为压倒Charles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神经太过紧绷,若是听到儿子不适的哭声恐怕会让他崩溃。
  现在还无法看出来,但是每当这样的时刻,他很容易就会想象David继承了他的读心能力。他似乎确实有共感能力,正如Sharon Xavier会解释的那样——如果她愿意拨冗与自己那恼人的孩子交谈的话——Charles的变种能力也是由此开始显露的,他会无意识地抓取离他最近的人的思维并读取他们的心情。显然,就像David一样,他也会据此做出反应:他的儿子很善解人意,能够压抑住哭泣的冲动,只为了使父亲免受苦恼与不安的折磨。
  尽管如此,他其实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拥有他的天赋——但是David是完美无缺的,如果这是他的能力,那么它一定也是完美的。
  Charles悄悄溜出门去,正在此时保姆从门外进来。他给了她一个温和的微笑,向她传送了一股镇定平和的情绪:她的脸颊太过苍白,嘴唇紧抿。他只好尽自己所能舒缓她的紧张情绪,这似乎微不足道。
  然而聚沙成塔、集腋成裘,微不足道之事往往至关重要。
  “谢谢你,”他告诉她,“请不要把他带出房间。如果他需要任何东西,随时告诉我。”
  她热切地点点头,细长的红色发辫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她是个好女孩,安静内敛但聪明伶俐,从她与David的互动中便可看出。她还太年轻,就要被迫经历这些,不过,他也同样无法想象谁能老成到足以面对战争。他肯定没有。29岁——诸神保佑,大多数时候他确定自己还不到当父亲的年龄,更何况统治国家与指挥战争。
  看到她明白了自己的指示,他感到很满意,他阖上门,跟上了Armando的脚步。Armando今日的穿着几乎称得上随意:一条膝盖处沾着泥土的橄榄色裤子,一件深棕色的外套,腰间用皮带束紧,但外衣的下摆却长短不一,一部分松松地堆叠在腰间,好像他是和衣而睡的。这确实很有可能,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Armando昨天的装束也是如此。可以理解。在作战室中,他们早就不在意制服那些规定了——这太过显眼,尤其是在他们不得不准备逃跑的情况下——当意识到这一点后,自此开始他们的着装水准日益恶化,更换衣物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浪费时间,每一秒都有可能是末日,而在衣橱中挑选衣服花费的精力本可以用在更好的地方——
  噢,Charles也没有换装。也就是说——他整晚没睡?显然是的。回想起来——对了,太阳已经落山,他点了支蜡烛,在办公桌上打了个盹,醒来后一直阅读到晨光熹微之时。那一定是日出时分,虽然他没有将那稀薄的光线与早晨的来临联系起来。
  这至少解释了为什么他仍穿着那件松松垮垮的蓝色外衣。就像Armando一样,他系上了腰带,短袍盖住了他的背部,下身是黑色裤子与及膝皮靴。他的皮带上甚至还有一把匕首,他从未取下来(匕首和皮带均是)。一把枪也许更适合远程攻击,但他有士兵的保护,如果他们失败了,他被俘虏后会更需要一件适合近身搏击的武器——况且,Erik已经成功垄断了Westchester外其他地区的火器制造。现在他又洗劫了Westchester的武器工厂……
  那么一把匕首就好。
  刺杀Erik也许是个不切实际的想法——Erik毫无疑问会对类似行动有所准备——但是如果他不去尝试就活该遭天谴了。
  反正不管怎样,他都在劫难逃。
  几分钟内他们就来到了作战室,其间几乎没有任何交流。本就无话可说,同时也是为了节省精力,尽管他们话都不多(一个难解的逻辑谜题,这让他唇角微扬,虽然他为何在意这些事的原因并不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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