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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Charles从来没有真正地掌握过这最后一项技能。
  “我需要你们带上我的儿子。”当两个年轻人立定在他面前时他立即说道。
  那些字句从他舌尖脱口而出后,他感受到自己的世界确实地、真正地崩塌了。战役也许明天才结束,但对Charles来说,他已经尝到了失败的滋味。
  他的儿子就是一切。而现在,他要把他送走了。
  诚然,有时候他感到自己对Erik的所有感情都已蒸发殆尽,留下的只有蒸腾的怒气和令他窒息的苦涩。
  如果真的如此就好了。
  如果。
  如果……
 
 
第2章 Chapter 2
  匕首有点像初吻:迷人,致命且十分私密。而对于现在握在手中的这一把,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它很有分量,它匀称平衡,它划空而过,翻腾不停。他甚至选择了刀柄上的雕刻—Xavier家族的标记—他把这把匕首当做十六岁的生日礼物送给了Raven。
  他知道这把匕首是如何穿过他妻子肩膀的。
  而在今晚的某个时刻,当它穿喉而过时他将亲吻于上。
  但是,现在,他在日落的微光中研究着它。蜡烛刚被点燃,光线带着轻微的颤动映在金属表面上,偶尔反射到他的皮肤上。即使南面有三扇大窗可以看见花园,房间也在夜幕下变得安逸:他被火光照亮,处在温暖明亮之中。直到三个月前,这所宅邸还有电力,由大坝提供,但自从Erik切断了它,他们就只能依靠蜡烛和壁炉生活。这还不算太糟:毕竟也有其可爱之处。
  并不很久,还有,只是这么想着,他靠坐在扶手椅里把刀在手中一次次翻转,目光在手中的刀和面前的棋盘间飘忽不定。
  这是他和Erik在出发从军的前夜用的同一个棋盘。在Charles从Genosha回来的前几个月,他就这样把它放着,棋子在边上摆着,当他和Erik找不到下一步来正确摆放的时候就这样被遗弃在那里。已经过去大概有三年了。据说那天他受伤后被拖到一个临时的医疗帐篷里,Erik焦虑地报道似的在他面前徘徊。最后,当医生发现了一些远比伤口更可能致命的事情时,他拿枪指着他。
  一旦Erik打破了Westchester的外层防御——一旦Charles不能继续否认他面临着死亡的开始—他会重组棋盘,但只有一个例外。
  他推倒了白王——无论他和Erik何时下棋,他都手持此色——将它推倒在地扔在那里。它躺在棋盘上,周围高耸的棋子骄傲又安静地站着。
  你已经赢了。这就是你想要听到的吗?他疲劳地想着,用手指再次轻轻敲击着匕首。
  因为现在是不可否认的:Erik已经赢了——或者说他很快会了。整个晚上,他都听见战斗的声音。这是从围绕着Westchester宅邸建造的庞大的城镇那传来的,战斗愈发逼近,声音也愈来愈大。现在,终于,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他瞥了一眼他儿子空着的摇篮。现在没有那么长时间了。就位时间已到。
  他或许知道这将如何结束。他甚至把这认为是不可逃避的——但他会尽力改变。他不是一个天生暴力的男人,但是现在,他在这里建立了自己的家庭,也看到了他的家庭被撕碎,如果可以在毒蛇再次攻击之前就斩断蛇头、防止更多的流血事件,那么,该死,他会尽力而为的。
  他冷静地从座位中起身,前行穿过房间,然后背抵着门边的墙。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世间尚留有一丝怜悯,那就将让Erik愚蠢地率先穿过这扇门。Charles只有瞬间的机会去瞥上一眼,来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某个手下。
  而且他不会拥有第二次机会。
  脚步声越来越近,像一阵轰鸣响亮的雷声传来般——那种雷声会在夏日里落在Westchester上空,预示着暴雨的来临。当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会先躲起来,雨后再在水洼边玩耍。回忆使人陶醉,他微微笑了一下:当他死的时候会有更糟糕的事情徘徊在脑海里。如果手中必须紧握着冰冷的钢铁,不妨就在脑子里回想一些更加柔软的记忆。
  尽管如此,他却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这把匕首是金属的。毫无疑问,如果Erik伸展了感知力,他就会察觉到它——那么,这个机会也会随之逝去。但如果Erik感觉到了他,他则退回去——那么他的生命便会终结在Erik的心脏仍在跳动之时。要么他俩一起死,要么Charles自己完蛋。当然了,Erik可以阻止他,但是他希望Charles做的一切,Erik怎么可能预知到那个?不——Erik确实不可能看见为什么Charles发现在他的命令下的前景是如此可怕。
  如果关于那有任何的疑问,房间里的桌子上的信件则清除了那种怀疑。他一遍遍地阅读Erik的信件,他了解那个男人的想法和用意。无意之中,Erik给了他一件他从未想要的武器:先见之明,还有计划的能力。
  低沉的声音回响在外面的走廊里。让人愤怒的某些事。喊叫。Charles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然后闭上了眼睛。他的心在胸膛里以一种疯狂的节奏跳动着,但他的手是稳定的,他的身体也没有颤抖。现在任何时刻,任何时刻…
  锁发出的喀哒声。是Erik。那么,这是Erik本人。他握紧了手里的匕首。只有一次机会。
  当门向内炸开,而铰链的惯性让它又弹了回去并猛地撞到墙上时Charles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那是一扇沉重的木门:会留下痕迹的。或许还得更换木板。他闷笑了一声:或许Erik根本懒得换,而是把它当做纪念品。他可能喜欢他们在这里一起度过的那些夜晚,聊得很晚还有下棋。之后他们就搬出去,到前线去追赶Shaw了。
  那段时光再不会有了。永远也不会了。
  终结自此而始。
  Erik穿过门的瞬间,明显察觉到了匕首里的金属。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泄漏了玄机:肌肉绷紧准备爆发;手臂抬起意图阻止,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目光搜寻着Charles,渴望着对上他的视线。傻瓜。瞬间,一股失望涌上心头——他和Erik——他们本可以拥有更多——他们本可以——但他已无能为力。他已经做好了他的部分,扮成诱饵。而现在,除去寻找失踪的Westchester公民之外,他最好给Erik一些事情去担心。
  Charles在Erik动作之前用匕首割向自己的颈静脉。
  然后匕首不见了。
  它飞走了,旋转着穿过空气,掉在了地上。
  噢。
  噢。现在该如何呢?
  他和Erik盯着彼此,眼神中都带了悲痛,满载着敌意和怀疑,尽管不尽相同。没有人说话,能听见的只有沉默之下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将周遭的一切都拖拽进一个停滞的空间里:整个世界在此刻都慢下来,他和Erik仅隔六步之远,保持着这个世界留给他们的那些(空间)。
  Erik率先开口。
  “Charles,”他低语,声音听起来充满了震惊,甚至病态的,他的视线落在地上的匕首上,然后又抬头看Charles的脖颈。
  房间(的金属)开始一系列的移动。
  Charles并没有料到这个。他应该已经死了,他并不想要残喘的时间。他不能——不会——被此所害,不会成为Erik想要他成为的,他不能被带走,被占领,变成非己所愿之人,他不会,他不会——
  他的手离一根细长的用于生火的圆木很近,他甚至不记得什么时候走过了房间,木头安稳地贴合于指间,撑了一丝慰藉。很显然,这没多大用处,但它终究是一件武器。而他会无所不用,这亦是他能得到的唯一一件东西。
  如果他输了——如果他输了——会发生什么?他无法思考,无法想象—
  “Charles,”Erik再次说道,这一次更加强烈。不知怎么,他在穿过房间的半路中停了下来,沿途留下家具被纷纷移开的痕迹。尽管如此,他没有动那副棋盘——也没有动它周围的桌子和椅子。他允许Charles留下最后的界限——Charles确信这是一个允许而不是一次疏忽。“把那放下。”他的眉头皱着,慌乱的,大概是因为木头不是他能控制的东西。“Charles—”
  “噢,冷静点,”他怒道。“我不可能用一根木头自杀。”他甚至不可能杀了Erik,但是他要尽最大的努力。
  六个月前,他不能确定他能做到这些。最后一击总是不确定的,他会杀人,但有些人他从不会杀——有些人——那就是Erik。
  如果不是那种疼痛——那种空洞,死亡的混乱,他不可能做到这些。但是他的内心——随着远处墙边的空着的摇篮还有妻子的死去也被掏空了。
  他现在将执行致命一击。他必须非常确定。他必须这样做。
  “Charles—”Erik举起手摆出一个通用的投降姿势,然后又走近了一步。“Charles,”当Charles向后退缩,几乎要到墙边了的时候他又叫了一声。“我来这儿不是为了伤害你——”
  “你已征服了这已知世界的残余。我更倾向于这比你对我的意图来的更加宏大,Erik——我都不相信。”
  压力的暗示使Erik的面容绷紧。“世界正在我们周围崩溃,”他轻声说道,他的语气轻快温和,接近哄骗——然而与语气不同的是,话中的每个字都浸满了毒药。“人数勉强稳定着,每年却有更多的变种人被急剧增加的人类杀害。你知道这些。这不对,这不体面,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被完成。”
  这很好。如果可以让Erik一直说话,他也许能够到达窗边。这是第四个故事了。他很有可能不会在这种坠落下生还,尤其是当他着陆糟糕的时候。即使他幸存了、就那样从Erik身边逃开,他可以劝诱Erik某个手下的大脑来看他是否是一个需要排除的威胁。他只是必须离开Erik。
  尽可能巧妙地,他往窗边滑动他的脚步。显然,这根本不够巧妙:Erik的目光投向他的动作然后又回到Charles的脸上;他皱起的眉头变得更加明显。尽管如此,他还是有一丝希望——或许Erik会以为他只是在绕圈,试图走到门边。他们绕着棋盘和边上的椅子绕圈,一个跟着另一个移动,周旋在一个已有定局的未来:Erik赢了,但Charles仍然可以选择推倒最后一枚棋子认输,而不是被用武力带走。
  “杀了我赞同变种人的妻子,到底怎样有助于一个更好的世界了?”又一步。然后又一步。Erik的眼睛跟随着他,但他任由Charles移动,紧接着,是了,他动了,更坚定地移动位置到达Charles和门之间。
  “我没有杀死你的妻子,”Erik说。
  “也许没有,但你敢说你不知道Raven在计划什么吗?”
  对Erik的信誉来说,他没有必要撒谎。Charles认同这一点,至少:Erik大体上并非一个不可相信的人。他说出了他的目的和心愿,尽管他关上了他的过去和他的心,但他不会对他计划的事情撒谎。他也许不会分享他的计划,但他不会提供错误的想法。他是直率的,有着清晰的信念。
  有时候Charles想着他也许不会被Erik绝对的激情冲走是大错特错的。
  “我没有帮助她。”
  “但你没有阻止她。”
  Erik犹豫着,好像被打了一个耳光。“我为什么要那样做?”
  噢,是啊,为什么呢?这并不是说,那场预谋的凶杀仿佛不是错的,为什么那又与Charles爱他的妻子有关?和他的儿子没有了母亲有关?为什么Erik在意他除去Moira的动作然后把Charles留在这样一个国家,有些时候,在此刻的数月前他考虑要从这扇窗户跳出去呢?
  Erik像是意识到他们的谈话撞上了阻碍。他没有为自己的讶异而感到抱歉——这点已经表现得十分清楚了——但他注意到他的逻辑不会让他在任何地方和Charles意见一致。不是现在,也不像这样。这显然足以让他改变策略:毫无疑问,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让Charles放弃自杀的决心。
  机会很大。如果他认为这实际上是次寻死的话,Erik一点都不了解他。无论他是多么想念Moira,死亡也不会引起他的兴趣。但是他不能变成一件武器。他不能。变成Erik想要的样子,他不能每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被习惯,客套以及困扰紧紧束缚着,生物学已经背叛了他,然后他的生命被用来伤害别人。他不能让自己遭受这一切。二选一——这也许会变得更重要,但是是哪个?诸神啊,他不能告诉任何人。他脑子里的恐惧是否比其他人多这一点很重要吗?那是一种很简单的自我保留,是动物哦天性。他的动机是不相干的:如果他想要,他能变得自私,但是他的行为依然会因可能拯救数千人而调整。以那么多生命作为赌注,让他做出正确的决定为什么那么重要?
  这必须发生。
  左走几步之后他背对着窗户。一旦转身,他将有非常短暂的时间来执行计划。Erik会很快赶过来,从房间的那一边到这一边不是很远:他有机会阻止这一切发生。
  “Charles,你从来没有想要和一个人类结婚。你在否认你自己。”他的话是温和的,然后他伸出手,掌心朝上递了过来。“那痛苦吗?”
  “我也是一个男人,”他咆哮着,因为这是、并且一直将是一个突出的问题。Erik说他理解,但是他的行为却是另一回事。“和一个女人结婚与这并不相悖。”
  伸出的双手猝然一动,但是Erik并没有放下。“我知道你是男性。没有人试图去否认男性特征持有者是男人,只是那—”
  “不要说完那句话,”他很激动。
  愤怒是会蔓延的:此前的仅仅只是讲和或者担忧,而现在挫折横生。“你和我一样清楚我们的数量勉强维持稳定。有几年人口减少。两个都有孩子的人结婚是一种浪费。你把这归功于你自己物种的继续来—”
  “没人归功于那,Erik。从不。你还有所有人应该理解当人们变得可牺牲时会发生什么。”
  这样的对话以前就发生过。那天Charles在医院醒来,那天Erik第一次问起,然后变得更加坚定——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然后Charles变成了他有时候怀疑自己是否是的那种懦夫,他逃走了。他在黑夜的掩护下溜出了医院,回到了Westchester,错误的想着如果Charles没有屈尊接待他,Erik就不能在这里强迫他出现在他面前。在那个时候,他仍然没有那么天真地认为Erik不是Shaw,那场战争没有结束,Erik已经看见了足够多,也经历了足够多来不做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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