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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他错了。大错特错。现在他是在为那个错误还债。
  但是他并不会再有这样的谈话了。
  身体旋转着飞出,他用的是像弹弓般的力量而非灵巧,Charles往前冲,猛冲过家具,没有理会Erik的呼喊。他朝窗户快速移动着,玻璃会让他受伤,给他留下伤口——不,不再重要了,不再——
  他的指尖掠过玻璃,同时被某种金属固体击中了身侧。随着一声令人作呕的潮湿的声响,肋骨被击碎了,他跌倒在地,甚至在地毯上滑出了几尺远,四肢摊开倒在地上。他能感觉到肘部和肩膀衬衫滑落的地方在发热,此刻他就简单地躺在那,晕头转向。
  他不会长时间地得到优待了。在他能找回呼吸之前,金属在他的手腕处迂回前进然后突然把两个手腕猛拉到一起。还有他的脚也是,直到Erik走到他边上吊起他摆成一个坐着的姿势之前他只有一个瞬间来想着我不可能逃走了。他的手突进到Charles的身边,无情地施压,手指像弹奏钢琴一般玩弄着他的肋骨。温柔地推动来进行检查。
  Erik一旦确定了Charles没怎么受伤后,他的表情立刻化为一阵暴怒:他的嘴角如此猛烈的下弯以至于下巴都起了褶皱,眼睛在他的脸上近乎变为一条隙缝,不过从Charles看见的来说,它们正在发出暴怒。“你这个小傻瓜,”Erik咆哮道,双手抓着Charles的脸强行锁住他的视线。“你不能—”他咽下了剩余的话然后压低了下巴,控制着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滑下变得坚硬且情绪化的金属,核心是要理解现下的结果,因为它实在难以理解此时的动机。“我知道你的公民要去哪儿,你能明白我说的吗?你做的不错,但是在你的队列里有一个叛徒,我知道你在计划着什么。Charles,第一组,第二组——这不重要。继续这样,我会把他们都杀掉。”
  Charles没有动作:他只是被悬挂在Erik的双手之间,感受到有手指握住了他的颧骨,但是他不——不能思考。然后——他突然意识到—
  噢,上帝,David。如果他把他们都杀了——如果他杀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他也许会杀了David。
  后来再回想此事的时候,Charles不记得他什么时候开始尖叫。他知道有很多都只是咒骂——几乎都只是不可理喻的,可是这种纯粹,刺痛的狂怒和其中的悲伤一定唬住了对方,因为Erik把他猛拉回来,他没有放开Charles的脸,他完全失去控制地流露出震惊。
  “不要杀我的儿子,不许碰我的儿子,我会杀了你—”
  Erik几乎没有眨眼,尽管这种空白显示出了他并不知道。一定是的:如果Erik知道了,在他的知识等级显露的情况下他会允许自己流露出些许满意来。“你的儿子和你的人在一起。”这不是一个问题,而仅仅是一句陈述,Erik没有选择更好的策略:Charles安静了。“我不会杀你的儿子,”他一看见Charles停下了就说道,他深深地、颤抖着喘了口气。他的儿子,他的儿子。“Charles,拜托,听我说——”他伸出手,手指和一缕在疯狂的挣扎中滑落在脸上的发丝纠缠。Charles任由着他,他头昏眼花、脑子里完全想不了其它事,因而也做不出挣扎的举动。“我想要让你开心,嗯?你明白吗?”他并没在等待一个答复,然后继续说道,发热且明亮的眼睛还有认真的眼神和Charles的视线交汇。
  不。这——他不能。他只是看不透Erik。他看不见他面前的这间房间。不能,不能,不能。他的儿子——他唯一在意的儿子,有无穷的可能性会伤害到他,他认识到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他唯一留下要去扮演,以来利用他保护他的男孩的事物。
  David,David—他必须—必须——
  他需要得到一个支撑,必须把自己重新拉回去,但是他被固定住了——金属围绕着他的手腕,让他宽松地被系住——而且他无法思考。如此的糟糕,他需要睡觉,这场战争的结束——噢上帝,噢上帝啊——任何人,如果他们愿意帮助他,这必须结束。
  “如果你杀了我的儿子—”
  Erik点点头,”好吧。好。你想要你的儿子。我理解。给我一天。就一些时间,我会让他回到你身边。这会让你快乐吗?”
  快乐?不。他甚至不确定他是否还知道快乐是什么。自从Moira死后他再也没有快乐过。但是David——回到他身边也许能使他脑袋里翻搅个不停的恐慌归于平静。那恐惧像把老虎钳拧着他的大脑,挤压着他,隔绝了其余所有的想法,直到他变得就是、无法、思考。
  “如果你杀了他—”
  Erik的手指把Charles的头发向后拨弄了下,现在他们的脸非常接近,但是Charles能做的只有凝视,他被迷住了,他被冻结了。他的手指让他感到刺痛。他们应该这样做吗?他把身体靠在Erik的手臂上,把身体的重量压在手臂上,挂在那里,晕眩不止。他知道他茫然地看着Erik的脸,但是停下了——这不是一个问题。他感觉不到了。这里没有一件事情是本应的样子,甚至比本来应该是什么更少。
  “好,亲爱的,”Erik低声说道,那么的接近以至于Charles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可以看见他眼睛里轻微的怜悯。“我明白。”也许他明白——他的眼睛说他明白,或者那是他懂得痛苦,Charles一直了解他。Erik现在是小心翼翼的,然而,接住Charles的重量然后手指滑过Charles的脸,他无名指的指尖滑过发际线边光滑的部分企图带去安慰。“你看见了太多事情,Charles,看看你自己。”
  他无法想象他看起来有任何不像混乱的地方。实际上他挂在Erik身上,止不住地下滑,茫然地瞪着双眼。他知道他一团糟,但是行动的主意超过了他的能力。一切都结束了。他的一切都失败了,甚至赔上了他自己的生活,人们会为他的无能,怯懦和绝对的天真付出代价。
  几分钟,只是几分钟,这是他全部的要求…
  让这一切不痛苦仅仅几分钟。
  但是这永远不会停止痛苦,拉回一切是下一步最好的打算——但是他的手腕被困住了,金属围绕着他们…
  他们之间仅有的小小空间让Erik很难操作,但他以某种方法控制着,把Charles拉到他面前,他迅速膝行了几步上前让Charles无骨般的倒在他身上——这打动了他,他反应了过来——他能向后靠来承受Charles的全部重量。一声很快的咕哝还有一次强有力的起伏激励着Erik摇晃着站起来,Charles和他在一起:在某一时刻他的手臂围绕着Erik的颈项,金属围绕着他的手腕把他挂在那儿。他没有时间了。他无法停止茫然的视线。一切无言。麻木。
  “天呐,(德语:Mein Gott)Charles,”Erik承受着Charles全部的重量低声说道,手牢牢地握着Charles的手腕然后利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站起来。这句话是Charles听不懂的语言,尽管他学习了许多种旧世界语言。德语,Erik告诉过他。这是从Erik的家族传递下来的语言,不过现在Erik队伍中还有一些人偶尔会说,这不是官方的语言。
  它刺耳地,强烈又生硬地切中要害,就像Erik。或者他听起来是这么回事。
  Charle张开嘴唇深深呼吸。呼吸,语言,就像生命线,就像—就像—
  如此麻木。一切都是。但是,如果这一切都在发生,他会说——有一件事情是这么彻头彻尾的,在Moira死后的夜晚紧紧地抓着他,也许甚至是以前:“我告诉你不,Erik,”他温和地低语,但是Erik僵硬了,当然他听到了这些话。“你不可能拥有我。”
  就像在对一个小孩子说话——只是Erik远比那聪明多了,不再变化无常,Charles知道如果接下来的话语是他最后的防线的话,他是不可能赢的。
  “嘘,Charles,”这是Erik给的唯一答复,他放开紧握Charles臀部的手而改用手指触摸Charles的颈项还有他的发丝,把他的头按在Erik的颈项边。那里的血肉是温暖的,他们战斗留下的汗水有一点湿粘,但是脸颊接触着他的皮肤感觉是舒适的。“当你醒来事情看起来会更简单。”
  不会的。但是沉睡似乎比醒着更好。他一定要做些什么。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他可以做的。他没有选择了。他的王国已然逝去。他只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唇间低语着却又消失在齿缝之间。
  话语好像从来不是很有用。
  他也许听不见。
  也许再也不了。
 
 
第3章 Chapter 3
  因感到有手指穿梭在自己的发间,Charles醒转了过来。它们的动作细致温柔,带着浓厚的关怀。手指轻轻地扫过头皮,上下徘徊着将发丝拢在一起,梳理好每一缕然后顺往一边。他基本可以想象出这就是编织的动作——梭子反复不断地运动,把东西缠绕在一起,再从尾端抽出。
  他模模糊糊地嘟囔了几句,然后把脑袋靠在那只手上,享受着落在头皮上那力道和缓的按压和轻柔的推拿。这感觉令人平静,而且更重要的是,有人愿意花时间坐在那里除了爱抚他的头发之外什么都不做——这想法既令人惊讶又让人欣慰:Moira的脸在他的脑海中划过,紧接着一阵汹涌的悲伤从四面八方逼近他。在David出生之前曾经有过一晚,只有他们两个人,当时他们躺在星空下,他的头靠在她的大腿上,而她的手指也像这样穿梭在他的发间,仿佛他值得她耗费这些时间,值得享受这些小小的、美好的事情。
  “Charles.”
  但那不对——那个声音不对。总之,这声音不同于以往。它出现在清晨时分的帐篷里,被埋在黑暗之中和压力之下,但其中也包含了宠溺和喜爱。它伴着低劣的衣服和汗水,地图,象棋,打发时间还有友谊,很可能是他一生中的第一次。
  但是Erik,在他们为了罢黜Shaw而共同度过的所有的时间里,从来没有表现出这类亲昵的行为。他从未有过像这样的举止直到——
  Charles的眼睛忽地睁开。
  在他上方,Erik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他没在看着Charles,而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手里的书本上。他正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抓着书的同时另一只手保持着不断的爱抚动作。就像这样,很容易就认为除了给予——Charles,显然——舒适的感觉和享受优美文学外他别无动机:他的嘴唇轻轻弯起,时而轻颤两下,大概是看到了书中某个有趣的部分。他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男人正在床边为生病了的爱人守夜一样。
  “我以为你会反对这样的,”他说道,眼睛仍盯着书本。
  这么大声地思考?很不像是Erik。他从来都不会废话——起码在Charles认识他以来都没有过。但是,他就坐在这儿,坚持与一个他觉得毫无意识的男人对话。
  Charles以他能做到的最委婉的方式,轻轻咳嗽了一声。
  那本书砰地一声落在了床上,它的书页合在了一起并失去了Erik的掌握。而Erik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关心于此的迹象:之前捧着书的那只手在书落地后依然伸出了几秒钟,而在Charles发间的那只手仍在继续动作着。但在那时,他的注意力突然转向Charles,书——还有其它的任何事物——都被完全无视。
  “我没想到你会醒的那么快,”他清了清嗓子。他的话听起来有些哽咽又不确定——这是好兆头。“我们之前给你服用了一些会让你保持昏睡的东西。不是什么太强烈的药物,但是我.....认为你会需要它。”他的嘴又一次地弯曲,这一次带着不确定。“多久以来你都没有好好睡过一次觉了?大概有几个星期了吧。你眼睛底下的那些眼圈——”
  “因为我有许多事情要忙。”他僵硬地回答道,同时盯住Erik的眼睛,轻轻地摇了摇头。Erik的手离开了,似乎男人完全不记得自己曾把它放在那儿,因为他在手快要碰到床之前才记起来猛地向上一抬。他望着它稍稍蹙眉,仿佛一切都是它的错,是它自己变得太过舒适,甚至忘记了一个有意识的Charles Xavier对于随意爱抚的喜爱要远远少于一个渴求触摸的、无意识的Charles。
  “是的。忙于跟我打仗。”
  “你的信十分清楚地表达出了你想要的,Erik,而且我并不会感激你。”
  “我知道。”
  Charles挑起了两边的眉毛。“如果你知道,那么为什么我会在这儿?”
  带着令人心烦意乱的真挚和严肃——比起一个希望说服他人去相信自己的错误观念的人来说,一个对于自己的愚行坚信不疑的人要恐怖十倍之多——Erik倾下身来,胳膊撑在床上,攥紧双手并同时盯着Charles。“如果你想要讨论这个,Charles——”
  “我唯一想跟你讨论的就是我儿子的下落。”
  “我们还没能找到你的人,”Erik轻描淡写地说。“我们知道他们的大致方位,但我的大部分军队都得在这儿,来夺取这座宫殿。”他停了一下才能咽下从嗓音中涌出的挫败。“这大约只用几天,Charles,大宅很安全——我已经增加了搜索的军队数量。”
  “你告诉过我只用一天。”
  “你是当初那个送他离开的人。”
  小时候,每次当他抬起下巴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时,母亲总会训斥他。然而,这动作应该是对这个荒唐时刻的合理应对。“我不是想要你去找到我的人,Erik。我只是单纯地想指出你曾经说过只要一天,而你没有做到。”
  Erik微微斜过头,抓住了他的下巴。“你这是怀恨在心麽。这完全不像你,真的。而且我不敢相信你会任那种情绪释放。”
  Charles哼了一声不再看他。“我曾经准备杀掉你,你知道的。”这事实——说出口十分不易——承认它非常的困难。这不是他。这从来都不是他。只有他变得绝望后、自从Erik使他绝望后,这才是他。如果这就是Erik能够将他塑造成的样子——只是将美德从他的注意力中移开,那男人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变成这样的话,那么,在未来的那些长久接触中,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他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坚强。又或者是因为力量总是伴随着痛苦而生——这简直无法想象。
  “你推倒了你的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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