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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但…他往上看,试着看Erik。这也许很重要。他应该这么做。
  是不是歇斯底里就是这样的?
  也许。但,Erik的脸——担心写在他的脸上。他这么觉得很正常:如果一个人歇斯底里地大笑,然后在做爱之后滚下床,这不可能是很好的迹象。
  “我——我感觉不怎么好。”他确实不怎么好。迟钝感,模糊感…不,一秒之前他可不是这样的。一秒之前他在大笑。什么时候这一切变得模糊的?他在摇晃,退回到床上,也许——
  他的胸腔紧绷。
  “Charles,呼吸。”
  难道他没有吗?但…没有,实际上。这就…解释了一切,他想起来了,如果他没有足够的空气,他的大脑很明显就会迟钝。他看到Erik的脸在他眼前摇晃,这完全就是奇迹。
  “我没有——我——”失去意识。他——他想要什么?此时此刻,他真正想要什么?二十秒之前是呕吐;现在这消减了,他也再次呼吸,所有这些都变得非常模糊奇诡。
  睡吧。这会起效的 。如果睡觉,他的大脑就能停下,他可以推开这一切,到早晨再处理。歇斯底里,厌恶,自我仇视,欲望——这些都与今夜无关。
  然后计划。早晨的时候。因为这——这已被无可避免的生物学反应搅乱——不能再次发生了。
  拜托,不要再发生了。
  他摇头,碰到——这是Erik的手。在某个时刻,Erik用自己的手框住了他的脸,稳固地捧着。很明显,这也需要他很近很近地倾过来,凝视着Charles的眼睛,尽管如果Charles想这么做的话,他可以立马回以凝视,好好地看眼那双的确非常漂亮的眼睛。Erik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迷人的眼睛。英俊的男人。
  “我能感觉到你有多混乱,”Erik告诉他。
  他能吗?他试图这么说,但他的嘴唇不听话,他绕不过那询问的表情,舌尖也吐露不出不满的反驳。
  但Erik向来了解他,知晓他未说出的话语:“连结。即使你构建出防护——你现在将它们造得非常高——从现在起我总能感受到你情绪的波动——不是想法——只是你的感受。”
  只是?以他的立场,他可是感受到了情绪的大幅波动。坐着。往下滑。
  噢,然后他就是这样了,往一侧滑去——
  Erik抓住了他,一只手伸出,然后放在Charles手臂之下,几乎就是他的腋窝之下。但他们到现在已经看过对方的一切了——手放在不怎么吸引人的地方又有什么关系呢?Erik可以随便抓他想抓的地方,或许是法律这么说的,尽管它没有说什么专一和热爱。所以大概Erik是怎么将他拉近怀里的它也不会作何评论。他抬起他,将他往上拉——他屁股经过床沿的时候有小小的碰撞,但随着一把加大的力,Erik擒获了他——然后将他放到床上——
  他杂乱无章。精神上。然而这很有趣:知晓这点并不说明他愿意停下。这很令人愉快,以它自己的方式,当没有人,尤其是他自己,指望他讲理的时候。
  “我的意识…”他在减弱。好吧。不管他要说什么,他都已经忘了,所以这不会是太重要的事。
  Erik不同意。“…肯定是觉得混乱,”他帮他说完了。“有人告诉我,读心者进入连结需要几个小时。你还是睡一觉比较好。”
  谁告诉他的?他说的就好像读心者多得很。
  “不想睡觉…”但他正往床垫里陷,试图不让皮肉在骨头上滑来滑去,抗争头再次朝下的不适。他扑通一声落了下来,不断折腾着,Erik帮他转过来——然后这样就行啦,还是面朝上好。没有很好,但比刚才要好。
  “当然不是,”Erik纵容地同意,在Charles的太阳穴上落下一吻,延伸地足够远,最后鼻子都埋在他的发间。
  他们不知怎么地缠在了一起,靠得很近Erik能够亲抚他,一次又一次,当他面朝Charles躺着的时候。他眼睛中有狂热的光亮——着迷似的光亮——每次Charles稍稍动一下,Erik的凝视就变成了动态。这一定是为了他自己好。难道这不符合逻辑吗?Erik在监视他,确保他不伤害自己,或是不生病,不被纸划伤,不会不小心地被痰噎住,亦或是其他可能发生的致命事件。
  “这是连结的原因,还是我疯了?”
  Erik挑了下眉。“我猜只有真正关乎生物的事,才能让你把这个问题说出来。
  “那么,是连结?”
  Erik眨了眨眼。“是的…”缓慢地…“我觉得是吧。你知道这会让人脱力吗,当我们开始完成连结的时候?”
  “我不——我——”他也眨了下眼,就和Erik一样,然后往上盯着宽广的灰色天花板:这看上去就像乌云。“嗯…”多么呆滞沉寂的颜色。“Erik。”他深思熟虑地说,但此时他是深思熟虑的。“我不喜欢这个连结。我——去掉它。就现在,拜托了。”
  一阵停顿。然后:“它不是这么开展的,亲爱的。”
  “但你不会的。你可以你也不会的。”
  “不。”
  当然不会。
  当然,当然——他现在到底是有多精神错乱?
  非常。明显。
  “那我自己会找到办法去除的,如果你不的话。”
  但愉悦带来的小小刺痛不停地搅乱着他,即使他现在已陷入疯狂。拨动一个疯狂的人没有好处,可他的大脑似乎不知道这点:那可怖的连结搭接在无意识的边缘上,偶尔很高地漂浮着,就在撤退和消失前,触碰到边缘的摇晃牵动着他。他做不到像这样思考。
  “你——你应该去除它——那个连结。你是我的丈夫。这就意味着你应该照顾我。我想——想——”
  另一个吻。“我知道。宝贝。”
  哦?他知道吗?他可真好。“我…现在要睡觉了。”像很自豪地那样将它说出来。他确实如此。他现在仍然能自己决定的事情没多少了。
  “一个绝妙的选择,”Erik同意。
  也是一个实际的选择,他依偎着枕头,自己的脚和Erik的在被单下纠缠——Erik肯定是把被单拉到他俩身上了——这非常地舒适,他可以缩小自己的世界,只感受Erik手指在他发间的触摸,满足流露在他心间——这感觉起来不像是他自己的满足——干净毯子的气味,闭上他难以想象的重的眼睛的享受——
  即使是疯狂,最终也已到了尽头。
  那么睡吧。就睡吧。
  虽然这没有哪点是公正的,当这是以如此不正当的方式得到的时候…
  但,目前,他将入睡。
 
 
第20章 Chapter 20
  不出所料,睡眠果真是不安稳的。起初的几个小时他睡得很沉,但是,在凌晨的几个小时里——在天空露出微光之前——有什么东西把他惊醒了。什么也没有——那里什么也没有。但是,他之前是睡着的,然后快速地清醒了过来,一步越过了中间地带。
  实际上他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与Erik贴近到可以分享彼此的体温:某一时刻,Erik一定朝他的一面翻了身,侧着身好趴着睡,但是发现自己被另一具身体挡住了。但他没有因此停下动作,反而好像是环住了Charles的肩膀,一条胳膊环过Charles的后背,手指在另一边软绵绵地垂下轻点着床单。他的重量应该带有压迫性——把Charles半边的身体压在床上——但是本能和身体的一些奇怪扭动已然将之扭曲成一种古怪的舒适感。
  本能。这一点无可争论。Erik半压在他身上,他的身体知道任何威胁都要先通过Erik才会碰到他。就是这么简单。
  不过,考虑到它真正意味着什么,那就一点也不简单了。
  然而,至少脑中的混乱已经散去:他的思绪在最后几个小时是清晰的,足以感知到连结在形成和稳固——总之现在它已经不可能被扯开了。
  是的,它的爪牙已经深埋,他和Erik的结永远不会被解开——再也不会。哪里都不会。
  这个想法足以使他身上的重量变得非常令人窒息。他们俩都在流汗,皮肤紧贴在一起,Erik呼在他脖子上的气息将他淹没——他们的距离突然变得狭小而紧密。正是此时此刻。
  他扭动着侧过身,在床单上摆动的肢体——是黑暗中的一抹苍白,在月光下更显惨白——接着他从Erik的手臂下脱逃而出。而Erik,显然意识到自己失去了枕边人,断断续续不满地呼出只字片语,但是,就算他皱着眉轻拍Charles之前所在的地方,他也没有醒来,腿部不安的摆动了几下之后,他不再向Charles离去的地方摸索,尽管他现在的睡眠明显不再那么沉静了。
  “没有得到你想要的,有些不快吗,对吗?”保持镇定是一个挑战,但是他勉强克制着让自己只是有些轻微的晃动,尽力在俯视Erik时保持镇定。
  Erik,在睡梦中毫无防备。敞开而暴露着。
  如果他想,他可以杀了Erik。房间里缺乏实质性的武器并不重要:Erik可能已经把剑磨得迟钝——很随意地,搁在房间边上的桌上——但是往Erik脑袋上来上几下,无论锋利与否,它都会留下伤痕。一些后续的击打绝对会让Erik失去知觉足够长的时间以完成计划。
  这么做会不会更好呢?他将脚向后移动,掠过冰冷的地板——他是赤裸的——寒冷遍及了每一寸肌肤。Erik接下来的计划会有可怕的后果。很多人都可能会获救,只要——只要——
  还有,他之前尝试过,那晚用匕首——
  你这么快就放弃了。总是这样,那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喋喋不休。全世界会因他的成功而变得更好吗?
  但是……他碰了壁,与思想一起的还有身体。他真的后退着撞上了墙,并且,没有穿衣服,大理石冰冷刺骨,伴随着每一次呼吸蔓延到他的皮肤。但……没必要抽身离去。随后颤栗持续不断,但这总比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中要好。
  曾经,思想是一个避难所。心灵感应是一种逃避,在那里他可以翱翔于世界,畅游于心灵之间,虽然有着会发现令人不快消息的潜在可能,但是发现美好事物的可能性就足以减轻那种经历的压力,变成一种释放,而不是囚禁。现在,有了连结后——将不会再如此。Erik,如果他想看,将看得到一切。窥视别人的内心现在就等同于把他们置于危险之中——或者必须埋藏那些记忆。不可能用这种方式应付一切:这是一个必须谨慎使用的策略。
  杀了Erik就能终结此事。
  连结会被切断。死亡是唯一可行的逃离方式。自己抑或Erik的死,但是,如果Erik死了,连结就会消失,而——只是现在,随着连结的完成,未完成时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他发现那模糊的、被欲望蒙上了的对世界的感知……其实就和普通的吸引是一样的……只是……吸引还要更多一些。那是被放大了一千倍的吸引,并且——在他又可以呼吸之后,一切都完成了。
  虽然不易,但是有机会。
  伴随着——呼吸——他把头仰靠在墙上,抵着休息。对Erik的吸引力还存在于此,但它不似从前那么强烈:没有疯狂地被推着去亲近,去给予,还有去——它不容去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再加上一点真挚的爱,一年美好的回忆,还有难怪他糊涂得这么无可救药。
  现在,虽然……一切还未过去,但是——上帝,他现在能做些什么?
  杀了Erik?这不可想象,每当看着他像这样酣睡,还皱着眉头,手覆盖在Charles先前所躺的地方。是与生俱来的,在任何情况下,一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安睡需要一定程度上的信任。Erik知之更甚:自Charles认识他以来,就一直知道Erik从睡眠到清醒几乎没有过渡,即使是微小的刺激他也会醒来。这是他经历过战俘营后所遗留下的习惯。
  为了让他像这样睡得毫无戒备,他的潜意识里一定已经认定:Charles不是一个威胁。
  这恰恰是一个伴侣的定义,不是吗?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人。
  紧靠在墙上,他抑制住颤抖不休的牙齿。他不会再回到床上。他不会。这不应该发生。这绝不是一个选择,为什么要回到床上,为什么要为一开始就没有被要求的信任被放在连结里而骄傲呢?
  但是,上帝,这个想法就是不肯离开。杀了Erik,杀了Erik……
  杀了Erik,还有——什么?
  杀死Erik是对本性的违背。但这不重要。他从未要求本性去创造这些——创造他们之间的一切。创造这个连结。
  不。总是那恐怖的声音。你没有要求,但那是你想要的。
  不是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个。当然,他想要Erik,在不同于现状的情况下他甚至想要一个连结,但从来没有想要这样。爱上Erik不等同于错误只是太过天真。那并不意味着想要此事的发生。按逻辑来讲应该会让他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但是——
  揉了揉闭起的眼睛,他举起手掌摩挲着前额。停下来——停下——
  当下什么也不用去想。杀死Erik是不可能的。可以把这称之为是个人的软弱,但是,坦率来讲, 在情况远远比Erik接管 Westchester之前复杂得多的时候,这怎么说也是个可怕的战略行动。这一次,如果他杀死了Erik,他没有支持者,没有人帮助他顺利接管政权。他现在杀死Erik将会引发内战:有些人会站出来争夺王位。如果他去暗杀Erik,首先需要一个周全的策划,一些与Westchester士兵联络的办法,要有人准备介入然后掌控各个区域。这需要做大量的计划,并且不可能在今晚、在这个房间里就被准备好。
  从可能造成的后果来看,杀死Erik还不如让他活下去。
  充满慰藉的动摇混合着寒冷的颤栗并不能缓和什么。有谁不会因不用去犯罪杀人而如释重负吗?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都会因为有一个不用杀人的借口而感到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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