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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没事我瞎(近代现代)——青端

时间:2019-10-15 10:34:41  作者:青端
  《装穷》
  何璧出身富贵,娇气包,爱撒娇,花钱如流水,纨绔预备军。
  为了让他体验生活,趁着暑假,父母将他送去打暑假工,端盘擦桌。
  何璧做得不情不愿,直到某天猛抬头,发现暗恋的男神来吃饭。
  何璧灵机一动:我自小家境贫寒,为了攒够学费,暑假来打工赚钱QAQ
  男神:心疼.jpg
  借机和男神越来越近,在装穷的路上越走越远。直到某一天,何璧陪同父母去一场名流酒会,遇到了男神。
  昨天还在哭唧唧地对男神说自己从小到大第一次吃肯德基的何璧:………………
  番外一:情书
  九月下旬时,裴衔意有个商业交流活动, 美国, 一周。
  一周!
  裴先生眼前一黑, 算算日子, 距离谢知去德国只有一月, 幽幽问:“不去可以吗?”
  老板现在不是傻子,不能随意出言——宋淡维持助理应有的淡定,微笑着反问:“您说呢?”
  傍晚回家的裴衔意蔫哒哒的,进了家门,听到厨房传来的响动,幽幽飘进厨房里,从背后搂住谢知的腰,用下颔蹭了蹭他的发顶, 委屈地叫:“宝宝。”
  谢知:“?”
  裴衔意却没下文了。
  谢知忽略身后黏人的熊大人,系着新买的粉红格子小围裙, 颠勺起锅, 手肘捅了捅背后的人。
  裴衔意嗅嗅他的头发,亲了两口,端着菜走出去。谢知擦了擦手,跟出去瞟了眼依旧蔫着的裴衔意, 手指搭在桌沿, 轻轻敲了敲,带着询问意味。
  裴衔意扭头一看,眼前一亮:“宝宝哎这个围裙真适合你。”
  谢知没什么表情:“谢谢, 更适合你。”
  趁他转身的瞬间,裴衔意举起手机,咔嚓抓拍到他侧身的动作,乐滋滋地秀到微博。
  他的微博很简单,认证是“裴氏集团CEO”,自己硬是又加了一句“谢知正牌老公”。除了转发公司的营销内容外,其他的都是谢知,超话签到天天不落。
  从谢知宣布要淡出娱乐圈后,惋惜的路人和悲痛的粉丝都转移了注意力,在无意间发现裴衔意的微博后,涌过来给他涨了不少人气。
  谢知万年不更博,关注裴衔意正好。
  照片一发出去,评论哗啦啦涌来。
  【吱吱是真的很喜欢粉红色啊……】
  【我怎么觉得这个围裙是裴总的恶趣味?】
  【意外的反差萌呢】
  【这腰,这腿,我太可以了!!!(抱头鼠窜裴总别打我)】
  【今天是吱吱煮晚饭吗,裴总也太快乐了吧】
  【摆拍作秀?退圈也是在溜粉吧,人设崩成什么样了,居然穿这种东西讨好裴衔意】
  裴衔意的嘴唇不悦地一抿,心想不能和这种人一般计较——越想越委屈,拉黑删评,附赠内心小作文八百字,将手机一扔,也钻进厨房:“知知,晚饭吃什么?”
  两人合力完成晚饭,裴衔意犹豫半晌,假装淡定地将要出差的事说了。
  谢知的表情看不出波动,一如既往的平静冷淡:“明天走?”
  裴衔意点头。
  “几点的飞机?”
  “十点。”
  谢知嗯了声,继续吃饭:“一切顺利。”
  裴衔意心里那点期待的小火苗啪叽一下熄灭,略感失望。谢知不是离不得他的菟丝花,虽然早就猜到不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平淡成这样,还是难免小失落。
  要是能向他撒个娇,稍微表达点不舍也好。
  吃完饭,两人照常出去散步消食,回来时谢知拒绝了裴衔意的陪伴,独自进了趟便利店,买了袋东西,到家后直接放到卧室床头。
  裴先生头顶的毛继续蔫着。
  谢知进了浴室,按他雷打不动的每日计划,接下来会去钢琴房练习两个小时。
  裴衔意去另一个房间的浴室冲了澡,回来靠在床头,和宋淡确认了明天的行程,瞥见床头的黑袋子,无聊地翻了翻……翻出两盒大号避孕套。
  裴衔意:“……”
  裴衔意:“???”
  恰好浴室门被推开,谢知从容地步出。裴衔意脸色诡异,指着床头的东西:“知知……你买这个干什么?”
  两人于这方面一般是他主动,实在难以想象谢知面无表情地将东西递过去时,收银员的心情和表情。
  谢知擦着头发,莫名其妙:“还能干什么,吹气球?”
  “……”
  “家里没有了。”
  谢知将头发擦得干半,走到床边,膝盖抵在床上,低头看着裴衔意,捏着他的下颔,将不满发泄了出来:“突然离开一周,难道裴先生不觉得需要提前补偿一下?”
  偷偷小委屈了一晚上的裴衔意立刻不委屈了。
  结束时已是深夜,裴衔意太黏人,谢知买来的东西基本没用上。
  他的意识都不太清醒了,半寐半醒间,手指无力地挂在裴衔意衣领上,模模糊糊地道:“回来弹琴给你听。”
  声音哑得不行。
  裴衔意心动难掩,换了新床单,抱他回到床上,含笑在他额角一吻:“好,知知,晚安。”
  谢知疲惫到极点,闭上眼,屋内暗下来,意识还未彻底陷落时,裴衔意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
  桌边亮着小台灯,沙沙的写字声在万籁俱寂时尤为清晰。谢知想看看裴衔意在干什么,眼皮却止不住酸涩下垂,挣扎了会儿,还是沉沉睡去。
  夜里下了阵潇潇小雨,早上醒来时,空气弥漫着股清新的混着泥土花香与松香的芬芳。
  谢知眼睛还没睁开,惓懒地往熟悉的地方伸出手——没抓到人,愣了会儿,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点半,裴衔意早就走了。
  他安静了会儿,觉得口渴,勉强撑坐起来。床头柜上有杯水,杯子底下压着封信。
  谢知稍怔,没急着喝水,拿出信封,看着信封上的“谢知亲启”,唇边多了点笑,取出里面的信。
  遒劲潇洒的字迹落入眼底。
  亲爱的知知:
  贸然写这封情书,不知是否会惊扰到你的梦。
  因为我忽然想起,我也欠着你一封正式的情书。
  遇到你改变了我的一生,或许我没有对你说过,你是我年少时每一场遥不可及的梦与穷极的幻想,每次见到你,灵魂的愉悦都美妙得难以想象。
  那三年的婚姻于我来说,既甜蜜又苦涩。想和你说很多话,将我觉得令人愉悦的一切都分享给你,想和你度过每一个特殊的日子,想给你一个家,想你给我一个家。想当你一辈子的伴侣,疼爱你的爱人,包容你的家人,依赖你的小孩。
  不敢告诉你,离婚那天看着你签下名字,很想按住你的手,将你抢回家关着,除了我谁也不能见。
  但你是我的冲动,也是我的克制。
  很庆幸你也爱我。
  落笔时分明还没离开,看到你熟睡的脸,却已开始思念。
  在你面前强装成熟,或许是个坏主意。
  等我回来,我要采下院子里沾着晨露的最美的那朵玫瑰,和它一起吻醒你。
  晚安。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番外后天更
  番外二:分离
  十月底,裴衔意提前处理好手头工作, 送谢知到了学校。
  通过入学考试后, 距离开学还有一天。
  错过了狂欢节和烟火表演, 汉诺威附近似乎也没什么有趣的地方。两人顺着莱纳河走了会儿, 乘着火车去了柏林, 牵着手在笔直的菩提树下大街漫步。
  道旁的菩提树沉默地望着两个异乡之客,从勃兰登堡门走到马克思恩格斯广场,天气不好,天幕上仿佛蒙着一层阴翳,没有灿漫的阳光。
  裴衔意紧握着谢知的手,眉心不自觉地微蹙着,话少得反常。
  看天色不早了,谢知带着失魂落魄的裴先生寻了个餐馆吃晚饭, 又到商场为他买了件新衣服,便乘火车回汉诺威。
  他租了个独身公寓, 面积不大, 有个隔音不错的小钢琴房。
  “有空我会回去。”谢知不甚熟悉地寻找杯子,给蔫掉的裴先生浇浇水。
  裴衔意垂眸看他忙活了会儿,弯腰将他抱起,放到沙发上, 覆上去, 手指反复摩挲着谢知的五官,良久,闷闷开口:“要想我。”
  跟个小孩儿似的。
  谢知的手顺着他的背脊, 一寸寸按到他的后颈,往下压来,在他唇上一吻:“嗯。”
  三个小时后,裴衔意就要离开,地上掉了一地衣服。
  胡闹了一通,时间也差不多了。谢知给裴衔意穿上新衣服,熟练地打好领带:“你该走了。”
  注意到自己穿过的外衣被搁在床边,裴衔意捏捏他的下颔,调笑:“偷老公的衣服穿呢?”
  谢知恍若未闻:“要赶不上飞机了。”
  “那就再留一晚。”
  “宋淡会过来逮人的。”
  “……”裴衔意以指尖揉了揉他润红的唇,“照顾好自己,随时给我打电话。”
  谢知点头,看他转身离开,公寓门咔哒一声关上。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裴衔意的身影很快出现在视线里。
  约好的车正好到了,钻进车里前,裴衔意忽然又回头看向楼上。
  隔得挺远,天色朦胧,他应当看不清窗边站着的谢知,却固执地看了许久,才合上车门。
  谢知的手机响了一声,是裴衔意的信息。
  【衔意:看到你了=3=】
  心底强压的不舍和难受陡然翻江倒海。
  手机掉到地上,谢知轻吸了口气,甚至想立刻冲到楼下,让裴衔意留下,或者跟他一起走。
  但他的双脚钉在原地,直至那辆车在视线里消失,也没挪动一寸。
  这是他的选择,也是裴衔意的选择。
  裴衔意一走,谢知也正式迎来学习生涯。
  德国人普遍沉默严谨,和他们相处对谢知而言不难。
  学校里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学员,习俗、语言、性格各异,每个人都很优秀,年龄大多相近,除了在校上课,学员们经常跑出去在各种会展上演奏。
  谢知不喜欢凑热闹,空闲时间,他喜欢沿着莱纳河走走,远望城堡,再回到公寓,煮一杯咖啡,给裴衔意打一通电话。
  当A市进入新的一天时,他总是还停留在昨日。
  习惯了睁眼就能看到裴衔意的日子,难免有些难熬。
  德国的冬天寒冷而漫长,某个夜晚,谢知刚睡下不久被噩梦惊醒,恍惚忘了时间,迷迷糊糊摸向枕边,没有碰到熟悉的人,下意识就给裴衔意打了电话。
  思维迟钝十秒,看清周围环境,方想起此时在哪儿,而国内现在是凌晨四点。
  他连忙掐断电话,下床喝了杯水,回来已经有了几个未接电话,接通后裴衔意克制着焦急,尽量和缓地问他:“知知,怎么了?”
  ——说不清心情如何。
  谢知的眼眶发了涩,许久没吭声,裴衔意打开电脑准备订机票,他轻轻开口:“没事。有点想你,没事。”
  他轻手轻脚地钻回被子里,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小声和他聊了会儿,不知不觉睡去。
  隔着几万公里,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均匀呼吸,裴衔意没舍得挂电话,按下静音,起身洗漱回来,电话自动挂断,大概是谢知的手机没电了。
  裴衔意揣着滚烫滚烫的手机,权当是冬日的暖手宝,煮了杯咖啡,在常常和谢知一起静坐一下午的落地窗前喝完,才开车去公司上班。
  班里和谢知比较熟悉的是个英国人。
  英国小哥名为Daniel,虽然自诩绅士,但嘚啵嘚啵话很多,总让谢知想起黎葭。
  黎葭一直和谢知保持着联系,怕他在德国寂寞,去哪儿都会第一时间分享有趣的事情给他。
  四五月,德国的冷空气还没走。谢知和英国小哥在唱片店里挑完唱片,收到黎葭新剧造型照片一张,唇边多了点笑意,将自己买的唱片照片也发过去。
  英国小哥好奇地问:“是你的爱人吗?”
  “是我的朋友。”走出唱片店被灌了一口风,谢知蹙着眉尖,低低咳了几声。
  “我的朋友,你看起来需要好好休息。”小哥善意地道,“你似乎生病了。”
  到这边后几乎没生过病,谢知无可无不可地应了声。
  他没怎么将这事放在心上,嗓子难受了两天,第三天早上,蛰伏的高烧轰然袭来。
  谢知整个人仿佛被架在木炭上烤,差点晕倒在公寓里。
  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半天,喉间愈加紧涩发痛,发现这不是靠睡觉可以快速解决的问题,先给裴衔意发了消息,告诉他自己最近需要静心准备考试,暂时不接电话。
  随即给英国小哥打了个电话,拜托他帮忙请个医生。
  英国小哥听到他虚弱的声音,吓了一跳,不到一个小时,就带着医生杀了过来。
  谢知头昏脑涨地去开门,在医生的建议下吃了点药,又躺回床上。
  这通高烧虽有征兆,但来得迅猛且猝不及防,谢知苍白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病态潮红,乌黑的额发被汗打湿,嘴唇干燥,浑身高热,病得一塌糊涂,很有东方美人的病弱美。
  英国小哥哇哇叫着,礼貌询问能不能拍张照。
  谢知提起最后一点力气,气若游丝:“get out。”
  随即又睡了过去。
  英国小哥不太放心,观察了下他的状态,在他无意识翻身时,发现他怀里抱着件黑色的外衣,宽大得多,看起来不像是他的衣服。
  他试图将那件外衣扯出来,越扯谢知抱得愈紧,只好拿着公寓钥匙的备份,先走一步。
  隔日来看望谢知,顺便送食物时,英国小哥发现,谢知依旧抱着那件外衣。
  他百思不得其解,回去纳闷地和其他人讨论“中国人睡觉抱着外衣是不是什么祖传偏方,可以治病?”
  谢知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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