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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樱】【殢师】搭档(霹雳布袋戏同人)——不加班就煮柚子的小侯爷

时间:2019-10-17 13:42:12  作者:不加班就煮柚子的小侯爷
  几年后撒手慈悲突然十分感慨的对一羽赐命抱怨,“你说当时师尹十块现大洋收买了殢无伤,那我们几个算什么?赠品?”
  “那可真划算。”一羽赐命翻了个白眼,“十块钱买一赠四,人家拂樱一个是我们五倍。”
  ……
  ——未完待续
 
 
第四章 四、万事开头难
  枫岫那一晚回来时已经夜深了,他和少独行两个人先是在大三元吃了饭,又在仙乐斯喝了两杯,直到怀表的指针指向十一点,两个人才从里面出来,少独行看起来心情不错,叫了辆黄包车兀自走了,枫岫却在仙乐斯门口抽了根烟才招手上了一辆黄包车。等一路回了药铺,里面的灯还亮着。
  枫岫推开门进去,看见拂樱已经坐在柜台边的木凳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睡了过去,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换过了,但并不是新的,还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在衣袖上晕上一片水渍,枫岫有点无奈,转到后面餐厅看到桌子上果然摆着四个菜一个汤的宵夜,厨房里还放着买回来的新鲜蔬菜。这……确实是个听话的孩子,只是……
  枫岫伸手拍了拍拂樱肩膀,“拂樱,醒醒。”
  “嗯?”拂樱有些迷茫的睁开眼,聚焦到枫岫身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在哪里,他连忙从小木凳上跳下来,“先生回来了,我去给先生热饭。”说着一转身就要走。
  枫岫一把将人拉住,“你且等等,跟我上楼。”
  拂樱有些疑惑的看了枫岫一眼,倒也没拒绝,一步步跟在枫岫身后上楼,枫岫将他领进卧室,翻箱子拿了条毛巾出来直接挡住了拂樱湿漉漉的小脑袋,“头发湿成这个样子,这么冷的天,是真的不怕生病?”
  “呃……”拂樱被遮挡住目光,半低着头任由枫岫轻轻给自己擦着头发,枫岫动作很轻,手指却是暖暖的,“下午在店里都做什么了?”枫岫一边替拂樱擦着头发一边问。
  “按先生的吩咐去洗了澡,干净的衣服我有,就没有买。买了菜和肉,做了几个菜,不知道先生口味所以做了几个拿手的。另外打扫了库房,那些药我按名字分了类,西药在库房左手边,中药在库房右手边,架子上的药品还没来得及收拾。”拂樱半低着头认认真真的回答。
  “你认字?还懂药?”枫岫一愣,手也就顿了一下。
  “没打仗以前我在医馆做过三年学徒,字是跟着老先生学的。”拂樱老老实实的答。
  “打仗以后呢?”枫岫继续帮拂樱把鬓角边的头发擦干净,又问。
  “打仗以后就一路逃难来了上海。”问一句说一句,却一点也不肯多说。
  枫岫看擦得差不多了,将毛巾拿下来,拂樱的头发微微有些长,被他这么一弄,显的有些杂乱无章,“明日再去理个发。给你的钱不用给我了,当做这几天的家用。”他随手将毛巾扔到一边的椅子上,“今日班主说你还有个生病的兄弟,你下来将你的事情详细的说给我听,顺便,把饭菜热了,我尝尝你手艺。”
  拂樱答应一声去了,一顿宵夜十分丰盛,汤是清清淡淡的青菜火腿豆腐汤,枫岫每样菜吃了两口,半眯着眼听拂樱几句话讲完了他仅仅十一年却十分颠沛流离的生活,家里种田,六岁跟着医馆先生学徒,1931年九一八之后没了亲人师长,一个人跟着流民一路逃难来了上海,路上认识了两个比他还小的男孩儿,撮土为香拜了把子,结果刚到上海一个就病了。拂樱卖身进了戏园子,另一个在码头上做苦力赚钱,全为了老小看病吃药。
  “我跟班主说,进戏园子不要卖身钱,管我兄弟的药就成。不过我也有两年没见过他们两个了,戏班子里怕我们跑,平日都不让外出的。”拂樱说的简单,枫岫点了根烟静静的听,等拂樱说完了,他直接将烟头按死在了桌子上。
  “明天带我去见见你两个兄弟。你去休息吧,把灯关了,这里明日再收拾。”枫岫点点头。
  “先生……不睡?”拂樱显然有些意外的问。
  “再抽根烟。”枫岫笑着摆了摆手,拂樱犹豫了一下便真的关了灯在一片黑暗中转身上楼,枫岫划了根火柴点了第二根烟,微弱的火光一明一暗,他突然又道:“你手艺不错,只是以后不用准备这么多,两个菜够了。”
  上楼的脚步声停了一瞬,拂樱应了一句:“是先生,我知道了。”随后他摸索着上楼去了,枫岫坐在黑暗中狠抽了两口手上的哈德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良久之后,他才微微叹了一声,“九一八后,都是亡国奴。”他用微抖的手按灭了烟,其实他猜到拂樱大概的经历,只是听到一个十一岁大的孩子用事不关己的语气将家破人散这样的事情说出来,心情依旧好不起来。
  枫岫起身摸上了楼梯,一路回了自己的卧房,一片黑暗中推开了半掩的门,本能的察觉到黑暗中有人。枫岫半眯起眼,提高了警惕,对方显然没有听到他轻手轻脚的进来,呼吸略微急促,方位……床边?枫岫试探性的接近了两步,猛然一个飞身到了对方面前,猝不及防的捉住对方手腕一反身便将这位不速之客直接压在了床上,耳边听见对方一声惊呼,枫岫听出声音熟悉时已经跟着自己的本能将匕首抵在了对方喉间,触手一片冰冷的肌肤,枫岫愣道:“拂樱?”
  “先……生……”拂樱的呼吸更急,他被枫岫压着两只手按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枫岫伸手开了床头的台灯,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连忙扔了匕首将人放开,匕首锋利的刃在少年人白皙的颈间留了一道血痕,细小的血珠渗出来,格外刺眼,然而拂樱身上只穿了一条底裤,枫岫惊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拂樱显然也吓得不轻,一张小脸没了血色,他见枫岫放开自己翻下床去,半天才小声开口:“我……今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有师兄告诉我,先生……先生买我这样的戏子,十成是为了……为了……”
  他说不下去了,然而枫岫瞬间明白了,大概从相识多年的少独行到那个戏园子的上上下下都觉得自己出钱买一个没登过台的青衣,是为了满足自己某种方面的爱好了,拂樱虽然看起来并不知道具体细节,但是毕竟出身戏班,这种事大概也见过。那位提点他的师兄多半也不是出于坏心,拂樱这整整一天的乖顺样子,恐怕也是为了别得罪了自己以免受苦。
  想到此枫岫哭笑不得,他伸手扯了床上的被子直接将拂樱裹了个严实,“这么冷的天,真难为你把自己脱光了等我这么久。”他将拂樱裹好了又从自己箱子里翻出刀伤药,回身一挑拂樱下巴,命令道:“抬头。”
  拂樱眨眨眼,抬起头由着枫岫将伤药抹在自己颈间,伤药微微的凉意让他咬着唇皱了眉头,却也没出声,“你觉得我看起来特别像个衣冠禽兽吗?”枫岫十分无奈。
  “你们有钱人……”拂樱小小声的说了半句话,枫岫沾了药膏的食指指肚直接按在了他伤口上,拂樱立刻闭了嘴。
  枫岫翻了个白眼,“有钱人都是变态是吧。你说你能有多大,脑子里一天天想的什么东西。”他收了药膏,“我买你回来,是觉得开药铺缺个帮手,仅此而已。你听话,能干,做饭不错,还认字,懂药,对我来说已经算是捡了个大便宜。”
  “可是……”拂樱瞪着眼睛看着枫岫。
  “你觉得我五十块现大洋花得亏了不如换个方式,我有个师兄,这个人比较变态,最近我跟他打赌,要各自教一个学生出来较量一下,谁的学生比较厉害谁就赢了,你要是愿意,明天见过你兄弟之后,我教你点东西。”枫岫在脑子里过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和无衣的关系太过复杂,便干脆瞎编了理由。
  “好!”拂樱问都不问直接答应,“我愿意学!”
  枫岫心里好笑觉得拂樱问都不问要学什么,也许真的开始学就后悔了呢。
  “但是我有条件。”拂樱眼珠转了转,枫岫一挑眉,又听拂樱说:“刚才先生一下子就把我按在了床上,先生会武对不对,我要学武功。”
  “学这个干什么?”枫岫问。
  “杀日本人,给家人报仇。”拂樱毫不犹豫的答。
  枫岫笑,有这个觉悟倒也不错,“这叫近身格斗,也是明天开始的课程之一。不过现在你的任务是睡觉。”
  “我这就回房间。”拂樱伸手掀被子,被枫岫一把按住了。
  “就在这睡吧,我去你房间。”枫岫直接将拂樱按在床上转身就出了门,走到门口的时候扫了一眼自己的箱子,那里装着他的全部家当,然而枫岫没去管,直接关上了门。拂樱完全没反应过来的躺在枫岫的床上,很久没能入眠。
  就在拂樱朦朦胧胧终于睡稳的时候,上海滩一家刚刚换了主人的酒店里,无衣师尹正了正自己的领带,拿起怀表看了看指针,凌晨四点半,无衣师尹呼了一口气微冷的空气,转身出房门推开了隔壁的门,“殢无伤,还有……撒儿你们几个,我有些事情拜托几位一下。”
  几个少年人睡得一脸茫然,纷纷坐了起来,辉煌堕世是被拔刀洗慧推醒的。
  无衣师尹眯着眼睛笑了笑,“几位,我来上海初来乍到,听说公共租界那边榆林路上,有一个开了几十年的生煎铺子,你们几个跑一趟,每个人去给我买一份生煎回来,七点钟我准时用早饭。”
  “公共租界……榆林路?”一羽赐命挠了挠头,“那是……哪里啊?”
  “这里离榆林路有二十里地,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殢无伤冷冷的看着无衣师尹。
  “觉得远还是做不到?”无衣师尹看着殢无伤黑亮的眼睛问。
  殢无伤冷哼一声翻身下床,伸手摸了外套转身就出去了,无衣师尹笑道:“门口我放了钱,早去早回,生煎冷了就不好吃了。”殢无伤下楼梯的声音传来。
  撒手慈悲一惊连忙下地穿鞋手忙脚乱的就跟了出去,“快点一羽小子,就他认识路!”
  无衣师尹笑着看几个少年人一溜烟的从自己身边出去了,优哉游哉的转过身下楼,几分钟后,他端着一杯咖啡靠在窗前看黎明前的黑暗,也许日上三竿的时候,他们几个会回来?“万事开头难。”抿了一口苦涩的咖啡,他自言自语的说。
  ……
  ——未完待续
 
 
第五章 五、这是两码事
  上午九点,殢无伤终于回到了酒店,他手里提着一份生煎左右看了看,又上楼找了一圈,并不见无衣师尹的身影,“老板人呢?”他绕了一圈下楼来拉住一个人问。
  “出去了,说办点事儿,留话说你们几个回来的话,冷掉的生煎自己吃掉就好。”那人一看是殢无伤连忙说。
  殢无伤一时无语,他走到酒店室内天井的楼梯口一屁股坐在楼梯上,时节明明还是冬天,他额头上的汗却已经落下来了,默默地从油纸包里翻出一个包子来咬了一口,冷掉的生煎味道古怪,但确实不错。殢无伤咬了两口突然想起什么来了,将剩下的生煎包了一下,站起身往外走,正好碰上了迎面回来的撒手慈悲和一羽赐命,两个人一头栽了进来。
  “老师呢?”撒手慈悲喘着粗气看殢无伤。
  “出去了。”殢无伤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句。
  “嗯?那生煎……”撒手慈悲从棉衣里面摸出来一个油纸包,殢无伤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他手上的生煎竟然还有点热气。
  殢无伤低头看了看他手上冷掉的生煎,又看了看撒手慈悲手中的,突然在撒手慈悲不明就里的时候伸手将两个油纸包交换了一下,“换一下,这包给你,他说了,让我们自己吃。”说完抱着那个还热的油纸包直接出去了。
  等撒手慈悲反应过来追出去,殢无伤早已不见踪影。他一路小跑,穿街过巷直奔码头附近的一处窄巷子,那里可不是什么有钱人住的地方,窄巷里面破败不堪,搭着草棚子,几个小孩子坐在巷子口讨饭,殢无伤一路进去,走到最里面一间破败的屋前推门进去,轻声喊了一句,“姐。”
  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姑娘坐在床上,盖着灰色的被子,这间房子不大,但布置还算干净,殢无伤关上屋门。
  “无伤……咳咳咳咳……”姑娘咳嗽起来,殢无伤忙走过去给她倒水,“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找了个赚钱的活儿。”殢无伤将水碗递过去,又从怀里摸出了装着生煎的油纸包直接递了过去,“郭记老铺的生煎,姐你尝尝,还热着。”
  “咳咳咳咳……”姑娘身体显然不是很好,她面色苍白的结果油纸包,“郭记老铺不是在榆林路?你一早起跑那么远干活去?”
  “不是,老板让买的,我就在前面几条街那家酒店,这是老板不吃的。”殢无伤脸上神情缓和了些,“姐,我跟老板说,让他给你送十块钱来,你收到没?”
  “收是……收到了,只是昨天那人来的时候,被弄堂口那几个混混看见了,我才收了钱,他们就进来抢走了。”姑娘家说完,有继续咳嗽起来,殢无伤脸色一变转身就要出去,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住了,“无伤,别去了,他们二十几个人,你打不过,又惹得他们不高兴。回头如果这个地方都住不成了,我们……”
  “但是姐你很快就要临产了,身边总要放点钱。”殢无伤皱眉道。床上的女子盖着被子,掩住了肚子,细看之下,她竟然怀有身孕,然而她倔强的扯住殢无伤的衣袖不肯放手,殢无伤犹豫了一下,“那我去求老板,我们那里毕竟是开酒店的,也许后面能有个地方让姐住,这样我也能放心。”
  “无伤,你就别为我费心了。生死有命,你在外面能有个活儿干挺好,别再想着我,我这边自己想想办法,嗯?”
  “胡说什么?你是我姐。”殢无伤伸手拉她,“走,跟我走,我这个东家人还行,我去……求他!”
  年轻的女子被他扶下床来,细瘦的身材,挺着肚子,殢无伤脱下棉衣来裹在她身上,又蹲下身去帮她穿好了鞋,两个人就这么慢慢出了杂乱的弄堂,天空中又开始下雪,阴沉沉的空气,湿冷的感觉,让人觉得这样的人间疾苦永无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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