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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尊玉贵(古代架空)——雨掸霜叶

时间:2019-10-22 16:32:35  作者:雨掸霜叶
  一睁眼,眼前小猫咪的傻乎乎的笑也是甜丝丝的。
  他搬了个矮凳,坐在床边,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白嫩的指尖还没伸到黎桑高挺的鼻梁上他就醒了。
  蔚浔有些尴尬地收回手,不好意思的朝他笑,贝齿洁白唇瓣粉红,微微翘起的弧度俏皮又美好。
  黎桑霎时便清醒了。
  感受着身下小兄弟的勃勃生机,他无奈地揉揉眉角,又去捏蔚浔面团儿似的脸:“小浔不生相公气了?”
  蔚浔摇摇头,笑得很乖,巴掌大的脸,洁白粉嫩,圆圆的瞳孔里映出黎桑的脸,温柔,依恋。
  黎桑没想到自己这方法这么好用,有些受宠若惊的坐起身,手从蔚浔脸上拿下来,又牵住蔚浔的手不撒开。
  蔚浔探身安抚的亲亲他,“小浔以后再也不乱生气了,就是生气也还是最喜欢相公。”
  黎桑心花怒放,转念一想,又一脸正经道:“该生还得生。”
  蔚浔有些不大明白,眨巴着浑圆的大眼睛看着他,歪头疑惑地啊了一声。
  黎桑被他这副样子给萌到了,捧着他的脸便接了个长长的吻,一丝淫靡的液体从蔚浔唇角流下来,又被黎桑灵活的舌头快速的舔走了。
  临走时咬了下湿润的唇瓣,黎桑一脸的魇足,“小浔怎么是甜的?”
  蔚浔抿唇笑,带着婴儿肥的脸软嘟嘟的,看的黎桑心痒,又朝他脸上咬了一口,力气比之前大些,在蔚浔脸上留了个牙印。
  “相公饿了吗?”蔚浔揉着脸,委屈巴巴的看他,也不喊疼,反倒站起身。
  黎桑心里一紧,正要起身拉他的手,却见蔚浔下一刻又转身坐下来了,手里端着个玉碗。
  他脸有些红,一边柔软的颊上还有未消去的牙印,唇角带着点不好意思的害羞的笑。
  黎桑心跳的厉害。
  “相公,小浔做了酥酪……”他眼中闪过小小的隐秘的期待,用勺子挖了一块,小心翼翼的递到黎桑唇边。
  刚蒸好的乳酪还没有完全凝固,莹白的乳酪摇摇晃晃,仍有些液态的感觉,滑嫩绵软,几乎是入口即化。
  黎桑不喜欢甜的,可蔚浔做的甜度却刚刚好,甜味带着一丝淡淡的米酒香,裹着红豆、杏仁、花生碎的丰富口感,非常美味。
  蔚浔看他吃的眼睛发亮,心里也开心极了,一口接着一口的往黎桑嘴里送。
  黎桑不知道蔚浔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个的,但他知道蔚浔今天早早起来,大着肚子亲手给他做,一定很艰难。
  眼中闪过感动,黎桑就着蔚浔喂的,将一碗甜腻的糖蒸酥酪给吃干净了。
  蔚浔正把最后一口往黎桑嘴里送,就听见门口传来动静,他下意识扭头看,就对上了黎华复杂的目光。
  黎桑看蔚浔手停住了,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像外看去——
  黎华非常没有避嫌意识的倚着屏风看他俩。
  黎桑:“……”
  黎华无语的看了自己这个冷心冷情的大哥此刻脸上快要笑出一朵花,像个瘫痪在床的二傻子似被人喂东西吃,突然觉得自己也该找老御医看看眼睛了。
  “大哥……你是没有手吗?”黎华终究不怕死的问了出来。
  黎桑瞪眼把眼前的最后一口酥酪吃完,然后才开始赶人:“谁准你进我屋的?滚滚滚!”
  黎华委屈大叫:“我敲门了!还喊你了!你听了吗?”
  天可怜见,他可是敲了两次门,进来的时候还喊了黎桑一声来着,可这人压根没听见。
  “行了行了,就你委屈。”黎桑看着蔚浔红着耳朵起身把碗放到桌子上,强忍住想把他抱进怀里的欲望,问黎华:“什么事?”
  黎华看他眼神危险,知道自己再不说明来意恐怕小命就不保了,于是赶紧道:“临王殿下邀你去打猎,三天后,刚刚王府有人过来下了帖子。”
  黎桑顿了顿,有些疑惑,却也没说什么,只让黎华下去了。
  临王是个闲散王爷,平日里寄情山水,爱好玩乐,不担什么官职,却意外跟许多大臣交好,而且当今圣上竟也不在意。他是皇帝最小的兄弟,几乎被圣上当做另一个儿子来宠,待遇比许多皇子都要好。
  算上温泉别馆那一次,黎桑与他也只有过三面之缘,要求你交情,真的谈不上。
  好端端找他做什么?
  黎桑坐在床上,抱着怀里软乎乎暖洋洋的小媳妇儿,一边无意识的把手伸进他胸口乱摸,一边想着这位临王殿下到底要找他做什么?
  “对了大哥!还有一事!”黎华又气喘吁吁的跑进来,第二次跟蔚浔对上了眼。
  他被胸口伸进去的那只手摸的娇喘微微,眼尾也红,像是下一刻就会难耐的哭出来。
  黎华咽了口口水,看着蔚浔羞得将脑袋埋进黎桑怀里,耳根有些热,却还直勾勾的看着。
  下一瞬,方枕裹着愤怒的力道就朝他脸上袭来。
  “滚啊!!!”
  黎桑咆哮声几乎要把窗外开的正茂的腊梅花全给震下来。
 
 
第三十五章 
  转眼到了几天后,黎桑起了个大早,带上三两个身手好的亲信,拾掇拾掇便去了。
  蔚浔也想跟去来着,可他现在月份渐渐大了,黎桑怕路上颠簸,加上皇家猎场虽没有猛兽,可獐子麋鹿等却是一样不少,身旁带不了太多人手,他怕自己无暇顾及蔚浔,便不顾蔚浔的撒娇,坚决没带他。
  黎华这次没好意思跟着黎桑一起去,也没好意思呆在府里,便去挨个的巡铺子。
  他实在有些没脸面对自己大哥。
  虽说那日他也没看见什么不能看的画面,可光想想蔚浔那副满目春情的样子,他脸就红了。
  当时他便想通了。
  怨不得自己大哥栽在他身上,这若是他,保不齐也是要栽的。
  黎华想的耳根有些热,觉得自己也是时候让大哥为他求娶一门好亲事了。
  黎桑去的早,可临王千金之躯,竟也已经早早在休憩处喝茶等他了。
  黎桑连忙告罪,对方却也浑不在意,甚至还亲自扶他起来,看上去非常随和可亲。
  然而黎桑面上虽恭恭敬敬,心里却始终提防着临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道理,他还是个毛头小子时候就懂了。
  然而临王似乎也不在意黎桑对他有所防备,又同他寒暄几句,便表明了真正来意。
  原来是临王妃也怀孕了。临王宠她,便想托黎桑打造一套好的配饰来哄她开心。
  最好精巧些,用水色最好的玉来打造。
  他知道黎桑家里生意便是做这个的,玉的成色也比市面上要好许多,才会有此要求。
  这些对黎桑来说是小事,他自然答应下来。
  只是临王为什么不派人到他铺子里去定做,反倒要把他叫出来单独说呢?
  像是看出他眼中疑惑,临王主动解释道:“你们铺子里那些自然是好的,只是我想要的,是你们那块玻璃种帝王绿。”
  黎桑表情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价钱不是问题。”临王笑着解释道:“王兄那里有一块,我不便讨要,思来想去,便想问问你那里还有没有。”
  “自然是还有一些……”黎桑为难道:“只是做一套首饰估计是不够的。”
  黎桑早就留下来了一大块给蔚浔肚子里他没出生的女儿做首饰了,还剩下一些边角料,凑凑应该还能打两个镯子,一条项链。
  黎桑把自己用了许多料子的事隐瞒下来,只说剩下的不多,不够做一套的。
  “这倒麻烦了……”临王沉思半晌,看表情一时也有些犯难。
  “我那里另有一套料子,冰种帝王绿,倒也不比玻璃种差多少,做一套首饰大约是够的。”黎桑询问的目光看过来,像是问临王这样的处理办法行不行。
  临王沉思半晌,痛快答应了。
  “那就有劳了。”
  已经知道临王这次请他的目的,黎桑整个人便放松多了,不卑不亢地与临王交谈许久,不见半分畏怯之意。
  皇帝他都熟得很,更逞论眼前的临王殿下了。
  一天下来,临王猎了一头麋鹿,一只獐子,几只兔子和山鸡,收获不小。
  黎桑家里便有马场,骑术和箭术自然是不错的,只不过他聪明的没有抢临王的风头,只随便拎了几只野兔,心里还想着回去可以给蔚浔炖兔子肉吃。
  “这些你都拿回去。”临王指着那一堆猎物,看样子很是高兴,“你那夫人不是也怀孕了吗?好好补补。”
  “谢谢殿下。”黎桑大大方方收下了。
  “说起你那夫人,还真是体质特殊啊。”临王闲聊般跟他谈起蔚浔,像是对他能怀孕这事很是好奇,“虽是双性体质,怀孕也是颇为不易的。”
  黎桑也是乐呵呵的笑模样,“是啊,最近月份大了,愈发辛苦。”
  临王沉吟一瞬,“这样吧,本王给你送去些有经验的产婆备着,大夫需要吗?”
  黎桑愣了一下,连忙推辞:“多谢殿下好意,只是家里早就备了不少产婆,大夫也请的宫里退下来的老御医……一时倒也……不太需要……”
  像是没想到黎桑会直接拒绝他,临王表情僵了一下,眼中有沉沉的暗光闪过,旋即笑道:“你倒是准备的挺齐全。那本王就不多事了。”
  黎桑只是笑着行礼:“还是多谢临王殿下的好意。”
  “无妨无妨,你不嫌本王多事便罢。”临王又道:“只是有一件事,你万万不能推辞了。”
  黎桑面色稍敛:“您说便是,黎桑尽力办到。”
  “又不是让你卖命,不用这么紧张。”临王笑呵呵的,“本王王妃怀孕之后,心情就有些起伏不定……这几天你带你那夫人来劝解安慰几句,说不定会好些……”
  临王妃没有手帕交吗?
  让他媳妇儿来做什么?
  蔚浔怎么说也是个男子,临王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黎桑心中不满,犹犹豫豫地应下:“……好吧。”
  ……
  回家之后,黎桑仍放不下心,往日便同蔚浔形影不离了,现在做什么都要带着他。就连在书房谈生意,也要蔚浔坐在一旁软塌上看书。
  蔚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听话的呆在黎桑身旁,乖顺模样看的黎桑心中放心不少。
  转眼到了日子,王府的马车来接,蔚浔迷迷糊糊坐上车了,才想起来问黎桑:“相公,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去临王府,临王妃想找你说说话。”黎桑安抚地摸摸他的手。
  “为什么啊……我又不认识她……”蔚浔却仍有些不安,他咬咬唇,小心翼翼地问出这一句。
  黎桑摇摇头,又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温柔地吻了一下,“别怕,我自会陪着你的。”
  两人不多会儿便到了临王府,被人一路引着到了堂下。
  “又见面了。”临王颔首,笑着问候了蔚浔一句。
  蔚浔生疏的行礼,也结巴着问候了一句。
  临王简单说明了请他来的目的,便又让人去请王妃过来。
  “不知黎夫人怀胎几月了?”临王看着蔚浔厚衣服也遮不住的孕肚,笑呵呵的问他。
  “回殿下,六个月了……”蔚浔诺诺答道。
  不知为何,明明这位临王英俊又可亲,他却始终对他提不起好感,心中的不安愈发严重了。
  蔚浔寻着黎桑的手,轻轻牵住,又十指相扣,像是在汲取勇气。
  黎桑拇指安抚地摩擦着蔚浔的虎口。
  一会儿就走。
  黎桑趁着临王低头喝茶没注意,轻声对身旁的蔚浔道。
  王妃终于过来了,乌泱泱一大群人在后边跟着,做什么打扮的都有,黎桑甚至还看见了个苗巫女。
  “来了。”临王快步迎上去,柔弱的王妃便顺势倚在他怀里,也不顾还有黎桑这些外人在一旁看着。
  相继作礼之后,临王主动拉着黎桑去看王府的景色,除了仆婢,室里一时只剩下蔚浔和王妃两人,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王妃怀孕时间还短,孕肚不显,身量苗条,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倒也不像会刁难人,情绪起伏不定的主。
  她甚至主动与蔚浔搭话,“黎夫人这是几个月了?”
  蔚浔看着她明明没见过,却莫名有些熟悉的一张脸,又答了一遍。
  王妃见他孕肚高挺,大的像是快要临盆的模样,不禁想到了自己,于是拧眉哀叹:“真是遭罪。”
  蔚浔主动安慰道:“王妃娘娘千金之躯,好好将养着,必定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话是很寻常的祝福,只是蔚浔生的貌美精致,气质清透如甘泉,加上他不似作伪的神情,竟也让临王妃愁思散去几分。
  她唇角含笑,对蔚浔的态度亲近不少,又道:“你这肚子倒比寻常怀胎六月的妇人要大上不少。”
  “是双生子呢!”蔚浔笑得双眼弯弯,温柔怜爱的抚摸自己的肚子。
  “那还真是有福气啊。”王妃眼里幽光闪过,夸赞道。
  蔚浔还来不及回话,就又见王妃表情一黯,“我也不奢求双生子,只求我那孩子能平安降生便好了。”
  蔚浔不解地问:“王妃娘娘被这么多人保护着,怎么会有事呢?”
  王妃知他疑惑,主动解释道:“不是别人,是我自己。我身子不大好,怀了孕之后,怕伤了孩子,只慢慢将养着……”手中的帕子在眼角擦了擦,她像是又要哭出来,“不知我那孩子生出之后,我还有几天活……”
  “不会的不会的。”蔚浔一见她哭便有些慌神了,好一番温声劝慰,才止住了哭声。
  “不瞒你说,”王妃像是与他越说越投机,又道:“我怀孕之后,葵水时断时续的……怕不是要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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