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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尊玉贵(古代架空)——雨掸霜叶

时间:2019-10-22 16:32:35  作者:雨掸霜叶
  黎桑吸得更加起劲儿,下身的肉柱无意识的戳刺着蔚浔的会阴处,嘴里还吸着他骚红的奶头,用舌头舔舐玩弄还不罢休,又用唇瓣时不时地触碰着骚奶头,等到蔚浔难耐的哭叫呻吟出声之后,他又狠狠地咬住,大力的吮吸。
  蔚浔两根手指捏着另一边没有被抚慰过的奶头,捧着那丰盈绵软、溢满乳汁的大奶子,抽噎着求黎桑吸一吸他红润肿大的奶头。奶水被他揉捏按挤,几乎是滋出来一般,打湿了黎桑的侧脸和耳垂。
  黎桑愣了一秒,闷笑出声,故意嘲笑道:“小浔奶水这么多,到时候宝宝出生了,怕是也吃不完你这双骚奶子里的奶水吧?”
  蔚浔情动,红着脸没反驳,反倒是按着黎桑的脑袋让他吸吮那边的奶子,然后才结巴着羞答答地说:“这不、不是还有相公呢……”
  黎桑大大地吞咽了两口奶水,才装模作样的感叹道:“唉,等宝宝出生了,就有人跟相公抢着吃小浔的骚奶子咯。唉,小浔这双又美又大的奶子到时候就不是相公一个人的了。”
  “你怎么……”蔚浔红着脸看他一眼,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软糯糯地抱怨:“怎么还吃宝宝的醋呀……”
  “没办法,谁让相公太喜欢小浔了。”他说的蔚浔心花怒放,捧着黎桑的脸软软的亲了好几口,开心的回应他:“小浔也最喜欢相公啦,特别特别喜欢,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的喜欢。”
  黎桑愉悦的笑起来,揉着他的双乳就又凶猛的吻上去,等到蔚浔被吻得气喘吁吁情动不已,痴缠着要他操进来了,他又似恍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纠结道:“不行啊,今天要去宫里的。”
  蔚浔愣怔一下,嘴一瘪,当即就要哭出来:“相公惯会哄我骗我。”
  黎桑心疼的将他小脸蛋上泪痕舔去,又哄他:“咱们速战速决好不好?相公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唔……好吧。”蔚浔小脸上泪痕斑驳,却很快又动情了,他朦胧着泪眼看见黎桑从他身上下来,刚想疑惑地出声,就发现黎桑只是调转了身子,然后将自己火热昂扬性器隔着亵裤不住的在他脸上蹭。
  蔚浔一愣,然后就反应过来黎桑是什么意思。
  他顺从的张开腿,任由黎桑将他的亵裤扒下来,又伸手抚上黎桑热乎乎的性器,来回撸动了几下,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
  伸出湿热的小舌头,先是隔着轻薄的亵裤一下下的舔舐着性器,等到那片布料都被舔的湿润透明,蔚浔才又将他亵裤脱下来,看着那褚红色的龟头,轻轻地舔舐着,肉柱从头到尾被他舔的湿漉漉的,连马眼里的汁水都被他吸走了。蔚浔舔舐一遍之后,又顺从的往下吞吐,主动将黎桑粗大的肉棒吞到了细嫩的喉咙口,收缩着口腔吮着他的肉棒往里吞咽,努力给男人做着深喉。
  “小浔的骚嘴巴跟骚屁眼儿一样舒服……”黎桑用力在蔚浔嘴中进进出出,一边享受着湿热的口腔以及细嫩的喉咙眼带来的紧致与快感,一边低头看蔚浔分开的双腿,看他粉嫩的肉棒精神抖擞的站着,不经抚慰便冒着淫液,觉得可爱的紧,连忙张嘴将蔚浔的小肉棒含进去。
  舔舐吸吮了几下之后,黎桑又做了几个深喉,蔚浔便很快缴械投降了。
  于是黎桑又看他柔软囊袋下藏着的艳红肉洞。
  那里湿软一片,穴口泛着水光,淫液散发出浓郁的味道,刺激着黎桑的情欲。
  他连忙伸出舌头,来回舔舐着仍有些红肿的穴口,将那肥软的穴眼舔的又湿又烂,几乎要张开个小口的时候,又把舌头钻进去,舔舐着穴眼里边的嫩肉,感受着层层软肉挤压上来的快感。
  蔚浔下沈北舔弄的舒服,愈发情动的厉害,一手捉着黎桑的大肉棒不断吞咽,一手抠挖着自己的艳红的奶孔,唇角几乎要磨破了。
  黎桑爽的几乎忘了给蔚浔舔穴,只知道在他嘴里抽插,次次都要干到细嫩的喉咙眼才罢休。
  蔚浔被干的泪流不止,小嘴反射性的干呕,却给了黎桑龟头更大的刺激。黎桑闷哼一声,伸出手撸动着龟头根部,在濒临射精的边缘把自己的性器从蔚浔湿润火热的小嘴里拔出来,狠狠撸动了几下,最后全部射到他脸上。
  蔚浔迷乱的张开嘴去接,身体被那腥膻的精液弄的愈发的痒,后穴也咕滋咕滋的冒出水来,被黎桑一一舔去。
  黎桑已经射出来,便专心致志地玩弄蔚浔,伸出舌头在菊穴口打转,吮吸着淫水,又将舌头滑入肠道里,将肠肉都舔舐一遍。
  蔚浔放肆的大叫着,几乎又要达到高潮的边缘。
  黎桑看他快要高潮,眼睛亮了亮,想起格里菲送他的礼物里可不止镜子一样好东西,便伸长了手臂从床榻里边的角落里寻摸出了一样。
  那是一串连着的珠串,像是玉石做成的,被打磨得光滑无比,一个个得有青枣一般大小,总共有六个。
  他本来打算日后哄着蔚浔玩的,现在却是正好派上用场。
  饶是穴口已经舔软,突然塞进去这么大个东西却也是不容易的,蔚浔起初还以为是黎桑忍不住操进来了,直到一颗珠子都被塞进去,才意识到不对劲来,正要反抗时,就被塞进去的第二颗珠子给碾磨到了敏感点,不由得呻吟出声。
  “哈……相公,你塞了什么东西啊……呜……”蔚浔知道黎桑又在作乱,不由弓起身子向下摸去,黎桑按着他的手摸到穴口,让他自己感受皱褶被撑开的淫乱。
  “小浔……陛下说了,让你和我一起进宫,”黎桑道,“相公怕你的骚水淌下来,脏了皇宫的地,所以给你堵上。”
  “呜呜,小浔不流骚水……”蔚浔哪里听到皇帝命令他一起进宫,注意力只放在了后半句,连忙抽泣着解释。
  “堵上啦。”黎桑本就是编了个借口,也不理蔚浔的委屈,直接将一串长珠都塞进去,满意的看着蔚浔肥软糜红的洞口被最后一个珠子撑开,红艳的皱褶被撑成了粉白色,隐约还能看到里边的珠子,诱人至极,淫乱至极。
  “小浔就这样跟我去皇宫吧。”黎桑作乱完,心满意足的击了下掌,隐约还能看到早年间那个纨绔大少爷的影子。
  “呜……”蔚浔咬着唇,不大自在地扭动身体,想把那东西给弄出来,结果就听见黎桑好整以暇道:“小浔要是再动,就得对相公撅着屁股把那玩意儿排出来。”
  蔚浔想象了一下黎桑说的场景,想像他光着身子撅着屁股对着黎桑,小菊花一缩一缩的把那东西排出来的样子,羞耻的几乎要昏过去,于是他果然不再动了。
  紧接着,黎桑就大摇大摆地牵着屁眼里含了六颗珠子的蔚浔去了皇宫。
 
 
第四十一章 
  黎桑还没来得及去请见皇帝,就先一步得了他的召见。
  陛下似乎有意组建商会,黎桑得了消息,先派黎华打听了一下,就知道京城其他几个也得了召见,才放下心来。
  当今陛下仁和宽厚,并不重农轻商,反而大肆鼓励发展商业,准许外国人来本国做生意,因此商人的地位也就跟着水涨船高。
  黎桑没骗蔚浔,他确实要进宫来着,只不过是在下午,所以根本不着急。皇帝似乎有意留他们用晚宴,因此特意吩咐他们将家中亲眷也带上。
  于是蔚浔就这样跟着黎桑一起进了宫。
  蔚浔活到十八岁还是第一次进宫,既兴奋又紧张,牵着黎桑的手几乎要把他的掌心抠出个洞来。
  黎桑觉着好笑,趁着前边引路的孙公公没注意,悄悄朝他屁股上拍一下,串珠受力往穴肉里边钻,逼得蔚浔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呜……相公!”蔚浔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前边引路的孙公公,确定对方没注意,才瞪了黎桑一眼,低声喊他一句。
  他那双多情的双眸被水汽氤氲,更显得雾蒙蒙,巴掌大的小脸可怜兮兮的,看的黎桑心中旖旎,只想好好欺负他一顿。
  他心中懊恼的骂自己自找苦吃,手却从牵着蔚浔的手变成了揽着他的腰。
  蔚浔月份大了,确实需要人时时搀扶着,孙公公朝这边看了一眼,倒没说什么,只夸赞黎桑夫夫鹣鲽情深,夸黎桑是个好丈夫。
  黎桑低头但笑不语,手却又悄悄捏了一下蔚浔的屁股。
  蔚浔跟着黎桑去拜见皇帝,发现他的确如同黎桑所说,是一位很好很好的皇帝,心中的惧怕也随之消减了。
  陛下知道他怀着孕,就让下人扶着他去偏殿休息,留下黎桑商量。他对黎桑很是欣赏,因此有意提拔黎桑做这商会会长,黎桑也欣然同意了。
  二人就商会的事说完之后,黎桑就大胆而不失礼数地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皇帝是个大度的皇帝,除一部分名贵古籍需要妥善保存不被触碰之外,其他的都是允许朝臣借阅翻找的,因此索性也不问黎桑要看什么书,只让黎桑今晚参加完宫宴之后放心在宫里住下,明天他派小太监接引他去藏书阁。
  黎桑跪谢,还主动提出免了赤骥马明年一年的采买费和维护费。
  要知道这马即使是皇家采买征用,也是要掏不少钱的,毕竟若是让这些养马的商人无利可图,谁还能给他们源源不绝的提供上好的马匹呢?
  皇帝一听果然大喜,直夸黎桑知情识趣。
  事情都交代完了,黎桑就回去找蔚浔,打算跟他一起赴晚上的宫宴。
  黎桑不知道的是,此刻蔚浔休息的地方刚刚有人离开。
  他一进去,就看见蔚浔魂不守舍的拨弄着窗口那盆大丽花,四周扑扑簌簌落了一地花瓣,又被窗外的风吹得飘散。
  美人拨花,画面很美,却看的黎桑没来由心中一慌。
  “怎么了?”黎桑连忙过去揽住他,牵着他的手让他顺势坐在软塌上,“相公在,你别怕。”
  蔚浔直到听见那声“相公在”,才总算回了神,他抓紧黎桑的袖子,眼泪一颗颗的往外掉,没一会儿就把两人的衣袖打湿了。
  “你别哭啊,”黎桑将他脸上的泪擦掉,却总也擦不干净,声音也有些慌乱了,“小浔不哭,相公在呢,相公在呢……”
  他一连说了好几遍,将人紧紧揽在怀里,又安抚性的拍他的背,哄孩子似的。
  蔚浔抽噎了一会儿,心情终于有些平复下来,声音却还囔囔的,他蜷在黎桑怀里不肯下来,黎桑索性就那样抱着他,耐心地听他一边抽噎一边说到底怎么了。
  蔚浔说,他到了房间里,伺候的人也跟过来,他嫌不自在,就让人下去了,没想到一个小太监却悄悄留了下来,喊他一声族长,直接就跪下了。
  黎桑听得心中一惊,对来人的身份已经有所猜测了。他安抚的揉揉蔚浔的头,耐心的听他继续说。
  那人似乎知道蔚浔不太清楚状况,便主动跟他解释了一切。
  他原是滟族残存的大祭司,带着为数不多的族人,守着世代传下来的龙脉的秘密,安心地做一个隐世人。
  可临王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滟族人的存在,费尽心思找到他们,将除了大祭司以外的人都抓起来,逼问他们怎样才能打开龙脉,等知道只有族长才能打开龙脉之后,又逼问他们在哪里。
  可滟族奇异之处在于,他们的族长不以血脉相论,谁也不知道族长在哪里,只知道他只有同命定之人相遇交合之后,才会显出血脉的奇异之处来,开启龙脉的钥匙之一,也就是那枚玉佩,会自动现世,并且跑到族长身边去。
  “怪不得……”黎桑愣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怪不得那临王妃见了那么多珍贵的玉佩,还惦记你的。”
  “她想要给她便是了,我才不想当什么族长!”蔚浔气哼哼说完,眼底又重新涌上恐惧,非得黎桑将他抱得更紧了才开口道:“他说、他说要开启大门,还有一个钥匙是我们孩子的血……呜呜……”
  黎桑神色霎时便冷了,冷笑道:“谁敢放我孩子的血,我要他碎尸万段!”
  “他、他说,”蔚浔抽噎着解释:“需要把刚出生的双生子身上的血各放一半,男婴和女婴的血混合在一起,流入刻痕里,龙脉才会开启……”
  刚出生的孩子本就容易夭折,若是将身体里一半的血都放出来,那定然是活不成了。
  “怪不得他现在没有下手!”黎桑唇角几乎要结冰,连安慰的话也说不出了,心里更是悔恨不已。
  临王早有预谋,他却现在才知道!
  虽说他把府邸造的滴水不露,外人难以探视,还拒绝了临王送来的仆婢,可若是临王真有心动手,他府里那些个没有受过训练的下人又怎么可能抵挡过临王府那些府兵?
  告诉皇上临王谋反?
  很难保证皇帝不会对龙脉心动,然后将他一家都赶尽杀绝。
  黎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无能,居然连自己喜欢的人都保不住。现在一时护住蔚浔又怎样?依照临王这般阴狠毒辣的心思,怕是蔚浔生产那日,便是他命丧黄泉之时!
  不!他绝不能忍受!
  怀中人被他搂的几乎要窒息,挣扎着尖叫着喊他,黎桑才猛地回过神来。
  “相公……”蔚浔肩膀被捏的生疼,小脸苍白,却依旧笑着安慰他,“小浔不怕的……你不要难过呀……”
  他全身心的依赖着自己的相公,任由他对他提出多么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尽力满足。他亲手捧了真心来,任由他弃之如敝履,也心甘情愿。
  以前他觉得,也许不是相公最喜欢的那一个,但一定是最乖最听话最爱相公的那一个,他小小的脑袋里装了这一个人,就再也装不下别的。
  好在黎桑也懂他心中所想,知他蠢笨,知他喜欢一个人,眼里心里,便都装着那一个了。
  好在黎桑居然也喜欢他,包容爱护他,眼里心里也只有他一个。所以黎桑这样好,蔚浔不要他为了自己难过。
  黎桑能开开心心过完一辈子,他便满足了。
  即使最后他没有陪在他身边。
  黎桑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盈满笑意的蔚浔,眼底闪过狂风暴雨,最后却归于死一般的平静。
  他已然这般恐惧了,却还是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笑着安慰他……
  他垂眸,坚定地看着怀中的小妻子,又怜惜的吻吻他的唇,“相公不会让你有事的。”
  黎桑锦衣玉食的长大,风光的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吃过半点苦头,在外人看来,这已经是极好的命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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