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往一直谨慎冷静的活着,闷声承担着肩上的责任,虽然枯燥孤寂,倒也还能忍受。
可他爱上了蔚浔。
见识过他不加修饰的鲜活,享受过被他在意的欢喜,他又怎么可能重归死寂?
他已然做好了与蔚浔同生共死的准备。
若是蔚浔活着还好,若是他死了,他会让那些人付出比死亡更惨重的代价,然后毫不犹豫地自刎,下去陪蔚浔。
他死了,他绝不独活。
第四十二章
心里虽是这样想,不过现在也确实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蔚浔还有一两个月才生,临王也暂时还没有什么动静。
黎桑想起那大祭司,忍不住又详细问蔚浔,将他把大祭司所说的话都原原本本复述出来。
那大祭司看来也是受胁迫,否则不会来提醒蔚浔。
“他说,龙脉关乎江山社稷,不可轻举妄动……”蔚浔绞尽脑汁地将祭司的话原原本本复述出来,“他让我尽早想办法,在找到外援之前千万不要把这事透露出去……”
黎桑拧眉思索,又问他:“他可有说龙脉在哪?”
“没有。”蔚浔摇摇头,“他一直重复一句话,好像要我千万把这句话记住。”
黎桑眼前一亮,急切的问他:“哪句?”
“龙、龙脉毁……断,江山尽…崩。”
蔚浔当时被巨大变故给冲击了心神,笨笨的小脑袋瓜想了一会儿,才把这句话囫囵地说出来。
“龙脉毁断,江山尽崩……”黎桑低低重复了一句,又将那话仔细咂摸了好一会儿,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
然而天色渐黑,已容不得他有时间多想了,催他们来赴宴的太监已经在外边敲门了,黎桑只好把怀中的蔚浔放下来。
蔚浔一从黎桑腿上下来,腿便软的差点跪下,幸而被黎桑扶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黎桑尤自想事情,看他腿软没站稳也没多想,甚至还问了一句:“怎么了?”
蔚浔被移动的串珠给顶到了敏感处才腿软站不稳,一听黎桑居然还事不关己的询问他,顿时气的要命,红着眼眶瞪了男人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相公你塞进去的东西。”
黎桑:“……”
室内的紧张气氛顿时消融了不少,黎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边扶着蔚浔出去,一边悄悄附在他耳边道:“回头给你取出来。”
蔚浔没吭声,袖子下的手却悄悄拧了一下黎桑的手背。
黎桑装模作样的做出疼痛的样子,英俊的脸都要扭曲了,成功换来蔚浔的噗嗤一笑。
身后跟着的小太监瞧着这夫夫俩感情颇深,竟是不由得生出一种羡慕的情绪来。
三人很快到了地方,黎桑他们虽走的慢,倒也不算来的最晚的,向皇上行过礼后,他们便在位置上坐下了。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皇帝却迟迟没有开宴的意思,黎桑忍不住数了数宴席上的人数,发现该来的一个没缺。
心中正疑惑,就听见一道饱含笑意的熟悉声音响了起来:“臣弟来晚了,还请皇兄见谅。”
是临王。
黎桑心中一惊,下意识朝殿门方向望去,正对上临王的投来的视线对上。
空气有一刹那凝滞,黎桑僵硬了几秒,勉强挤出一抹笑来。
蔚浔看都没敢看他,直接缩在了黎桑怀里不敢见人。
临王眼中精光闪了闪,将视线移到高位之上坐着的皇兄身上,同他交代了几句,便在席位上坐下了。
果然,他一来,皇上才通知开宴了。
黎桑这下知道那大祭司是怎么混进宫里来的了。
原来皇帝有意让清闲的临王殿下负责跟商会会长交接,才会把他叫来。
黎桑心中一沉,面容也不由得冷下来。
然而皇帝却不知道两人早就认识,说完商会相关事宜之后,言语间还透露着让临王和黎桑多多认识一下的意思。
黎桑恨极了眼前之人,又怎会与他多费口舌,不过寒暄几句便主动告辞了,临走时临王还笑呵呵的叫住他,道:“黎老板,商会的事情,可要你多多担待了。”
“自然。”黎桑点头。
重新回了位子上,黎桑也无心吃喝,专心思考大祭司留下的那一句话。
龙脉毁断,江山尽崩。
这句话的意思应该很明显才是。
龙脉毁了,江山也就随之崩溃了。
可龙脉下不是埋藏了无数珠宝吗?
有了那么多财富,江山怎么会崩毁?
龙脉……
黎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皇帝,然后便是眼前一亮。
龙脉,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不也代表了朝廷的气运吗?
龙脉被挖空,江山可不就毁了?
他心中狂喜,一颗心跌宕起伏,此刻终于安定下来,下意识便攥住了蔚浔的手。
有救了!
只要确定皇帝不会因为龙脉一事而伤害他们,一切便容易解决了。
纵使龙脉下埋藏了数不清的金银珠宝,皇帝也不会去挖。
因为那里关乎着王朝的气运。
财富可以慢慢积累,气运消失了便再也找不到了,所以皇帝一定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所以他大可以安安心心的向皇帝检举临王反叛一事。
他甚至不需要太多证据,只消在皇帝心中埋下那颗怀疑的种子,便可任由它生根发芽。
黎桑忍不住低头对蔚浔笑笑,然后凑在他耳边道:“相公有办法了。”
蔚浔惊喜的抬起头来,也不问黎桑是什么办法,只是全然的相信他,然后真心实意地夸赞道:“相公真棒!”
宫宴结束,黎桑带着蔚浔留下来,他正要去找陛下和盘托出,却发现临王也留宿在了宫中,于是只好按捺不动,只求明日藏书阁回来之后再做打算。
夫夫二人心结一解,心中便轻松多了,黎桑甚至有心思惦记蔚浔小穴里的那串玉珠。
含了一天,怕是一拔下来淫水就流出来了吧……
黎桑拉着蔚浔进了屋,就急不可耐的将人抱到床上去,分开他的腿,打算借着屋里的烛光好好看看。
第四十三章
“唔……相公轻些……”蔚浔喝了点酒,红晕蔓延了整张脸,双眸蓄满水光,大脑迷迷糊糊的,却仍羞耻于自己如今的姿势,手几乎要掰不住两腿的膝弯,眼角的红痕愈发明显。
“乖,你自己用些力气,”黎桑眼神幽幽,看着蔚浔的湿软穴眼因为塞了一天的串珠而合不拢,艳红的小口宛如小嘴般一开一阖,时不时便有糜乱的淫液吐出来,将那串碧绿的圆珠吞得更深,不仅没伸手将那东西挖出来,还先哄着蔚浔自己动。
“出不来……”蔚浔哼哼唧唧的哀求着,因为怕外边守夜的太监听到,只短短的说了一句便咬住了唇。
“你用力,把这东西挤出来。”黎桑声音低沉磁性,漾着醉人的笑,诱哄着蔚浔自己用小穴把那东西挤出来。
“呜……”蔚浔咬着唇,呜咽着,竟真的听黎桑的,慢慢收缩着后穴,试图把串珠挤出来。
“出不来呀……”串珠太大,他一番费力下来,被挤出的一半不仅没有出来,还卡在了紧密的穴眼处,急的蔚浔快哭出来,心中的羞耻感汹涌而来,几乎要把他吞没。
“唔……换个姿势,这个姿势确实不大好出来。”黎桑像摆弄玩具一样,将蔚浔翻了个身,让他双脚站立,屁股撅着,上身趴在床上。
他鞋还没脱,裤子刚刚被心急的黎桑胡乱扒下来,堆在脚踝处,撅起的屁股又大又圆,软绵绵的一团,白的像一抔细雪。
因小穴里吞着一串珠子,连着穴口也肿起来,手轻轻一掰,娇嫩深红的穴眼便暴露在空气中,淫液顺着被珠子挤得满满的穴口流出来,将股沟都尽数打湿。
黎桑将他滑落的上衣衣摆撩开,又将床边的蜡烛从灯罩下取出来,借着烛光红火,细细观赏此刻美景。
换了个姿势,蔚浔果然更能使上力气,一张小脸几近憋红,终于颤颤巍巍的将第一颗珠子挤了出来。黎桑弯腰凑近,捻住那被穴肉浸润了一天的碧绿珠玉,轻轻往外扯,直到露出一小截细线才停下。
蔚浔惨兮兮的小屁眼此刻被撑成了一个小拇指宽的洞,里边水嫩嫩的穴肉几乎也要被带连出来,又被下一颗珠子堵住。
蔚浔小声啜泣着,不知是无意间的勾引还是痛的,轻轻摇着屁股,又娇又骚,求着黎桑快把剩下的珠子拿出来。
“不行啊,我得先吸一吸,把骚水吸干净了,才好把珠子拿出来。”黎桑将烛台靠近蔚浔的小屁眼,看见那处受热而瑟缩,不禁笑意更深。
蔚浔想起那被舔穴的美妙滋味,也有些意动,湿漉漉的眼睛扭头看过来,眼尾的红晕漂亮勾人,他道:“那相公舔完了一定赶快把那东西拿出来……”
“好。”黎桑自然答应,掰开了那两瓣臀肉,将拉出来的珠子拨到一边,看着那深红漂亮的小屁眼,伸着舌头舔了上去。
滑腻火热的舌头从水红的皱褶里钻进去,来来回回的舔舐着靠近穴眼的那一小片穴肉,舌尖卷着淅淅沥沥的淫水往嘴里吞咽,又坏心眼的用牙齿研磨轻咬娇嫩的皱褶,打着转往蔚浔肉眼里钻,让他几乎抑制不住的叫出声来,腰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呜……哈……”蔚浔禁不住叫出声来,下一刻又伸手嘶嘶捂住嘴,看着窗外梭巡的侍卫身影,顿觉刺激又难堪。
黎桑也看到了那一队前来巡逻的侍卫,但他比蔚浔知道的多些,知道那群侍卫只巡视不过一刻便走了,但还是故意道:“小浔叫的声音这样大,怕不是想把侍卫们都叫过来看你这副骚样子吧?嗯?是想让他们把你肏一顿吗?”
他一边说,一边向外拉扯着细线,把第二颗珠子也慢慢扯出来,看着那穴眼宛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苞,一点点的绽放,还时不时滴出清甜的花露,清纯又妖冶。
“呜……没有……”蔚浔急忙摇头否认着,急得身子都在颤抖,一身娇嫩皮肉在幽暗烛光的房间里几乎要白的发光。
“怎么没有?”黎桑故意作弄他,“等到那几个侍卫大哥过来,小浔肯定开心死了,摇着骚屁股求侍卫大哥的大肉棒肏进来。”
他越说越兴奋,继续道:“到时候小浔小屁眼里含着肉棒,嘴里含着,手上也握着,全身都被人用精液给射满了,小骚穴里咕嘟嘟的往外冒精液,被操的小屁眼都合不拢了……”
蔚浔双颊飞粉,又羞又气,委屈的眼泪汪汪,也忘了侍卫还在外边巡逻,大声道:“没有!小浔没有!呜呜……”他禁不住哭起来,可怜兮兮的,呜咽着:“相公就会欺负我……”
“相公骗你呢。”黎桑连忙去哄他,“都是说着玩,不作数的。”
蔚浔也知他是开玩笑,抽噎着止住哭声,却还是含着泪,红着眼地看向黎桑,撒娇一般埋怨着:“那相公快拔出来呀……小浔害怕忍不住叫出来……”
黎桑只道:“这好办。小浔忍不住叫的时候,就装猫叫,那样侍卫就会觉得是宫里的猫发春了。”
蔚浔脑袋迷迷糊糊的,一时间竟觉得这法子不错,于是很愉快的答应下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蔚浔便感受着黎桑将他小屁眼里剩下的珠子都抽出来,看着娇嫩的穴口一次次被撑开的痛楚与快感,呜咽着喵喵叫出声。
他声音细弱娇嗲,软糯甘甜,一时间到真的让几个将要走开的侍卫听见了,他们面面相觑,只听的浑身酥麻,差点硬了,还不知真相的感叹道:“今年宫里的野猫这么早就发情了?叫的这么骚。”
屋里的蔚浔听了羞愤欲死,然而最后一颗珠子正在这时拔了出来,“啵”的一声,格外清晰。蔚浔的腿当时就软了,似解脱似遗憾,出了一身的汗。
“相公……抱。”他撒娇,求着黎桑把他抱上床,然而黎桑却只将那珠子随手丢在地上,又掰开他的臀瓣细细瞧了起来。
黎桑手中的烛台没放下,借着光看蔚浔的穴眼,嘴上道:“相公看看伤了没有。”
蔚浔心中感动,软软的答应了,撑着腰撅屁股,忍着羞保持姿势好让黎桑看的更清楚些。
黎桑用手指拨弄着皱褶,全然没注意左手的烛台已经歪了,红烛被火烧化成水,一滴滴的打在蔚浔臀瓣上。
蔚浔疼得叫出声来,屁股上又疼又麻,缩着屁股往后躲,又被黎桑的手把住而动弹不得,急得快要哭出来。
黎桑收回心神,才发现蜡烛居然滴到蔚浔屁股上去了,连忙心疼的道歉,又往他屁股上吹气,倒吹得蔚浔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安慰黎桑:“倒也不疼的,有点烧,麻麻的。”
黎桑看着滴下来的蜡油渐渐在那一小片肌肤上凝固,伸手将其扣掉,却还是在白嫩的臀肉上留下一片红痕,看上去可怜极了。
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道:“小浔,咱们来点刺激的吧?”
“……”蔚浔:“你每次都这样说……”
相公每次都这样,一说要来点刺激的,就会把他肏的射不出来,哭着求饶……但其实,也还挺爽的。
蔚浔一边拒绝,一边又带着点隐秘的期待。
“嘿嘿,小浔最爱相公了,一定不会拒绝的对吧?”黎桑朝他撒娇,知道他肯定会同意。
果然,蔚浔只纠结了一会儿,就结结巴巴故作为难地答应了。
黎桑将滚烫的蜡油朝蔚浔屁股上滴下来,看着它一滴一滴的在肌肤上凝固,又掰开臀瓣,朝蔚浔穴眼附近滴蜡。
蔚浔没想到黎桑竟是这样的刺激法,震惊过后不由觉得刺痛,眼泪涟涟的,抽泣着颤抖,却也没有拒绝黎桑接下来的行为。
其实只在刚滴下的一瞬有点疼痛,但很快,那疼痛就变成了酥麻,噬痒,勾的他心颤穴痒,对男人性器的渴望也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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